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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师父轻笑了一声,“我要不知道的话,还怎么做你师父!”
段凌天放心多了,笑了笑道:“还是师父厉害!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事情呢?”
“你今日还是按往常那个时间去那树皮屋外探看一番,按往常时间回来,将所见告诉我!”师父道。
“好!”段凌天道。
此次,再去那树皮屋,段凌天又是另一番心情。
之前去树皮屋的路上,段凌天脑海中总是出现那人练的招数,心想若是自己那天也会那人使的这招式该多好!
哪怕就两三招也行啊!
没想到,后来他不仅学到了,还把这套招式都学全了,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段凌天在树皮屋外等了一会儿,之前那人便来了。
这次他还未进门,段凌天就已听见他细微的脚步声了。
自从练了这门功夫之后,段凌天的耳力和内力都提升了很多,方圆的细微声音都逃不过他耳朵。
不知为何,这一次那人快要进来之时,段凌天竟然有些激动,马上就要看到另一个人跟自己使同一种功夫了,难免有些兴奋。
那人推开门来,屋内亮起,他缓缓走到石椅前坐下。
几月不见,段凌天觉得他行动似乎变得有些迟缓了。
事实上,那人的行动比之之前,并未有迟缓之像。
只是段凌天练完此功,进步太过迅猛,在他前后记忆的对比中,却觉得是那人迟缓了。
那人仍旧像以前一样,掏出瓷瓶来,喝了几口。
段凌天脑海中忽然闪过当自己跟师父说起这事时,师父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和那句冷冷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暗夜下,树皮屋外的他想到这里,只觉得背脊一凉,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仿佛自己眼睁睁看着里面那人在饮毒药一般。
那人歇了歇,便即坐到屋前方的蒲团上运起内息来。
一盏茶时分过后,他便开始出招。
段凌天之前对这门功夫不是很懂,只是心有向往,因此看了之后,也就仅仅满足一下好奇心。
可此时的他对这套功夫了解颇深,因此急于想看看这人是否跟自己练得一样。
他少年人心性,心中还存了几分好胜之心,想知道到底是他练好一点呢,还是自己。
那人缓缓出招,段凌天也凝神看了起来,之前他看不出个所以然,现在他倒是能看懂了。
那人前面大部分时候使的招式是对的,只是有时出招的快慢,缓急没有把握好,难免让招式的威力有所减损。
待他练到后面的招式,段凌天发现他时而是对的,时而是错的,原来的这种招式的精微和奥妙此时已消失殆尽,基本沦落成了普通的招式了。
那人对此应该有所察觉,他越练到后面,神情越是焦灼,眉头渐渐凑紧。
每每当那人练得似像非像的时候,段凌天不禁感到惋惜。
在还差几招练完时,那人忽然停住不练,长叹了一口气,坐回石椅上。
三个多月以来,段凌天夜以继日,将这套功夫练完。
可那人武功内力也不差,在这三个月中却只练出了七八招,而且有的对,有的错,招式错的比对的还要多。
段凌天一时琢磨不透,为什么那人会是这样。
只见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石椅上歇了一会儿之后,从怀中掏出瓷瓶,喝了几口,方才落寞地离开。
段凌天回去山洞之后,将所见告诉师父,同样也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师父听完,畅快一笑,道:“你有师父指点,当然练得比他快!”
第179章 窥探()
段凌天不解,那人看上去功夫也是很有造诣的样子,要说见识,恐怕也只是稍逊于师父,就算没人指点,他自己也能揣摩得出来。
段凌天再问,师父却只是笑而不答了,反问道:“如果你和那人用同一套功夫较量,你觉得他能胜过你吗?”
段凌天侧头想了想,道:“若只是较量这功夫,我应该能占上风!”
师父哈哈一笑,“哟!臭小子还能有胜算?”
“倒不是我有胜算,那人练此功夫的路数不对,路数不对,功夫的威力大减,我自不会比他差了!”段凌天道。
师父听段凌天这么一说,很是开心,拍着他的肩头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段凌天见讨得他老人家欢心,忙问道:“师父,还有几种指法你没教我,现在能教我了吗?”
师父笑声停止,方道:“不急,不急,到了时机,我自会教你。”
“好徒儿,明天你再去那树皮屋走一遭,这回那人出来了,你便远远地跟着他,帮我看看……”
说到这里,口气忽地黯然,想了一想,才道:“看看他有哪些家人!”
“师父,我要是被他发现了?”段凌天有些担忧地道。
“以前,你若是跟着他,还有被发现的可能。现在,是不大可能的了!来!我告诉你应该怎么跟着他,在哪里哪时又要避开来巡逻的人!”说完,师父捡了一根细的树枝,在洞中的土地上划了起来。
师父将那人离开树皮屋之后将去哪里,走哪条小道,全都清清楚楚地画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告诉段凌天,在哪条小道上会经过几处巡逻的人员,应该在哪里避开。
若不是师父之前带他避开过前来巡逻的队伍,段凌天对师父所说,定有所疑。
见师父一副了如指掌的情状,段凌天想他一定是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才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那围墙中的情形跟点苍派有些像,似乎也是一个武林中的派别,师父到底跟这个派别有什么关系呢?
段凌天正走神间,忽听师父一声断,他才回过神来。
“小命不想要了么?”师父斥道,“你若是被那些人发现,回不回得来都不一定!还敢掉以轻心么?”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段凌天意识到自己错了,忙道。
“哼!你要是有所闪失,那小姑娘就要遭罪了!”师父又道。
“是我不对,我一定认真听!”段凌天道。
师父仍旧不放心,说完之后,又让段凌天把他刚才叮嘱过的事情完整地复述了一遍,方才罢休。
次日,段凌天依着师父所说时间,去了那树皮屋。
那人如往常一样,又过来练功,这次练的还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几招,没什么新的招式,段凌天便也不耐烦多看,在树皮屋外闭目养神。
过不多久,忽听得屋内“噗”的一声轻响,段凌天睁开眼来,发现那人正抬手拭去嘴角的鲜血,他脚边的地上也有一滩鲜血。
“看来是练功时,内息运岔了!”段凌天心想。
那人撑着石桌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身慢慢走到蒲团旁双腿盘坐下,打坐调息。
过了良久,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喝完瓷瓶中的琼浆,起身离开。
待听得他走远之后,段凌天方才从藤蔓处出来,远远跟着。
这树皮屋外又是一处杂林,只是这片杂林倒不像竹林那般,有那么些机关,就如师父所说,只要沿着杂林中的小道走就行了。
转过几道弯之后,前面忽然出现一片水池,水池中有个大假山。
段凌天听见那人的脚步声已经在假山之外了。
他细细观察了那假山,找到了假山右后方的一块石头,按照师父所说,轻轻抬起,往右一扳。
段凌天便见假山中慢慢有光线透出,过了一会儿,假山中间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刚好能容一人穿过。
段凌天闪身穿过,找到缝隙后的一块凹进去的石块,往外轻轻一提,只见假山中的一面石块缓缓回转,缝隙渐渐缩小,直至完全看不见。
段凌天当初听师父说到此处时,便觉神奇,此时亲身经历,更觉新奇,不禁暗暗感叹造这假山之人的智慧,又想:“不知造这假山之人跟创那套奥妙功夫的人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这念头一闪而过,段凌天方才意识到那人已经远去大概二三里了,心道:“不好!有点远了,要快些跟上!”心中想着,忙运起轻功,脚尖触地,沿着小路追了上去。
依着师父之前跟自己说的巡逻的大致时间,段凌天小心避开了三四个经过小路巡逻的队伍。
转过两条小路,终于又追上了那人。
段凌天见那些巡逻的人见到自己跟着的那人之后,都站定鞠躬向他称呼道:“掌门好!”
段凌天听他们这么一说,心头一颤,“原来这人是掌门,那师父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能这么熟悉这里,这么熟悉这个掌门?”
段凌天疑惑未解,只见“掌门”已转身离开,隐没在了几株大树的小径后。
段凌天忙跟了过去,只见小径末端几处石阶下有两三间普通屋舍,屋舍前是一块田圃,田圃上种着几种寻常蔬菜。
粗略一看,段凌天感觉就像到了一个农家小院里,倍感温馨。
“难道他就住在这里?”段凌天藏身在那几株大树后,心中想道。
眼见掌门穿过小院,进入中间的那间房子中了。
见到中间房屋的灯亮起,段凌天方才小心翼翼地沿着小径窜到屋后。
掌门在房中坐下不久,段凌天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吱呀”一声,只听门已被打开。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道:“爹,你才回来,孩儿已经过来两次,都没见到你!”
掌门“嗯”了一声,道:“练得怎么样了?”
“今天孩儿勤加练习,算是将那两招练会了!”男子有些得意地道。
“别高兴得太早!那两招,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练会的么?”掌门冷冷地道。
“是!”男子隐去了情绪,平淡地道。
接着掌门又问了男子一些派中之事,段凌天听不太懂,也不感兴趣。
他倒是对那屋中的男子有点好奇,总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在父子两人对话时,段凌天便留意着周围,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好啦!没什么大事就不用说了!”那男子还说着,掌门便打断他道。
“是!”男子听话地道。
“把你今天练的那两招给我看看!”掌门道。
“好!”男子说完,便比划起来。
第180章 亲临()
段凌天只听到他比划的声音,却看不到他比划的样子,只觉心痒难搔,急着想看个清楚。
他这一急之下,差点就没蹲稳,身体略向旁边一倾。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轻轻扶住旁边的墙壁。
可就是他这么一扶,小手指忽然碰到了墙角边一处微微凸起的石块,那石块似乎有些松动。
段凌天心中一动,凑近一看,发现那块石块是墙上的一块砖头的一部分,只是年深日久,砖头裂开了,那石块自然也不稳了。
段凌天伸出两根手指来,将那石块轻轻捏住,运气内力,微微一震,手指捏处就变成石粉了。
眼见探看有望,他用此法试了七八次,那个小石块就消失不见了,砖头间露出一点缝隙来。
段凌天忙凑近缝隙,往里一看,只见那掌门正教着那青年男子招式。
这房间比那小木屋大得多,段凌天这时方看到了那掌门的全貌,只见他一个方正脸型,面貌普通,额上的两道眉毛又黑又浓,成了他这张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那青年男子比他父亲还高了半个头,眉目间跟他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是长方脸型,再看他的招式,段凌天心头一颤,“怎么这跟师父教我的招式有些像呢?”
他眨了眨眼,再仔细一看,那招式果然便是师父之前教过自己的。
只是这掌门之子有些地方练得不太对。
掌门也看出来了,他眉头紧皱,两道眉毛弯起来,看着更浓了。
“行了!”掌门终于打断了他。
“怎么?爹!我练得还不行吗?”掌门之子有些委屈道。
掌门听了他这话,看了他一眼,才道:“是比昨天有些进步了,这功夫本来不好练,难为你了!”
“爹!你只要不责怪我就好啦!儿子一定好好练习!假以时日,一定会练成的!”掌门之子惶恐地道。
掌门微微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难为你了!”
“爹,您老人家也不要太过着急了!”掌门之子劝道。
“哎!”掌门叹了口气,又道:“你先歇歇,我们再练!”
“爹,我不累,我还可以继续练!”掌门之子道。
“好!我们慢慢来!”掌门道。
掌门之子从头练起,这次段凌天才看出这人招式虽然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