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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要心头诧异,等那男子回过头来的时候,他才看清了那人的容貌,竟然是少主日思夜想的齐姑娘。
一瞬间,他震惊的差一点发出声,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跟随着的几个官兵,让他们不可轻举妄动。然后。将匕首小心的拿在手中。等待着良机。
万一山洞里的人对齐姑娘不利,他就要当机立断的伸以援手,完成少主的愿望。
山洞中一前一后。出来两名大汉,身材魁梧,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带着一丝邪恶。似乎是听见了齐姑娘的喊声,心生了采花之意。
却要恶狠狠的盯着那俩大汉。手按在刀柄之上,若是他们企图不轨。他便直接冲上去。
意料之外的,齐文鸢却抓住了时机,用力的往两名壮汉的背后戳去,然后。两名汉子应声而倒。
却要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心中为齐文鸢暗暗的喝彩,这样的胆识。就算有些男子也未必及得上。
这时候,他才有些明白。自家的少主为何会喜欢眼前的少女,果然与众不同。
亲眼看着齐文鸢走进了洞穴之内,却要在心头紧紧的捏了把汗,再也顾不得许多,从草丛中跳出身子,蹑手蹑脚的附在洞穴口。
里面的对话,经过山洞的传声作用,清晰的一句一句传进却要的耳朵。
想不到今日的那群人的头领是陈朝的二皇子,他的心中震惊,嘴巴长得老大。从二人的对话中,却要大致判断出来,似乎是二皇子特意带兵前来寻事挑衅。然后,因为疏忽,反被齐文鸢擒住。
巾帼不让须眉啊,却要忍不住感慨道,听见二人远去的脚步声,却要鼓足了勇气,深入山洞之中,想去一探究竟。
山洞的路十分崎岖,而四下一片漆黑,等到视线完全适应了黑暗,辛郁方才舒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躲在洞口,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张望,里面的情景出乎他的意料,高耸的殿宇,潺潺流水,林海青翠,鸟语花香,宛如仙境一般。
那些官兵正在打斗着,刀剑相碰,发出当当的声响。与他们交战的是一众白衣飘飘的男子,仙气十足。
那些白衣男子上下跳跃,一招一式中,充满了轻盈,却要不禁看的有些惊了,嘴巴老半天没有合上。
之后发生的一切,全被他看在眼中,包括孟君浩的突然出现,局势的突然变化。
陈朝的二皇子与七皇子之间的争斗,听的让他心寒,想起自家的少主,曾经也被自己的手足逼到最难过的境地,胸口就微微的发酸。
幸好当时挺过来了,克服万千困难,少主登上王位,揭穿了二王子的罪行,一切事情似乎顺利得让人难以相信。因为少主的原因,他忽然对眼前的六皇子有了几分好感。
正在发愣时,二皇子远远的朝六皇子扑过去,形势危急。却要心中一急,声音却沉默在喉腔里。
情急之下,却是齐文鸢挺身冲了上去,然后,刀深深的插进她的背,几点嫣红的血迹滴落在地上。
却要远远的瞧着,心念电转,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帮。少主的话,清晰的回荡的在心头,只远远的保护着,不可暴露了身份。
于是,眼见二皇子束手被擒,六皇子痛哭失声。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几次想走出,却被因为主的命令,生生的退回身子。
阳光很明媚,刺眼而炫目的闪耀在洞外面,外面依然是高山流水,青草绿树。
只是那个英气勃勃的少女,却仓皇的倒下,躺在六皇子的臂膀之中,人事不知。
或许,在她心里是喜欢六皇子的,不然也不会不顾性命,奋力扑救吧。却要思索着,心中荡漾起些不安,眼下齐文鸢受了重伤,命在旦夕,少主知道一定会焦急的发狂吧。
但转念一想,一旦告诉少主,齐文鸢是为了救其他的男子,而甘愿割舍自己的性命。少主会不会就此放弃,从而斩断情丝,把心思完全放在国家大事上呢。
却要的心中惶恐,暗暗在心中下定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才能让少主早日摆脱痛苦。
见证了事情的收场,却要的心思恍惚,召集了带来的部下,马不停蹄的往王府赶去。
因为路上的耽搁,加之害怕暴露了身份,却要一行人走的异常的小心翼翼,到达王府时天色已经渐晚,夜幕沉降。
让那些守卫们自行散去,却要特意叮嘱了几句,今日之事,不可泄露半句。
一切收拾停当,却要方才风尘仆仆的奔赴养心殿,他太了解少主的习惯。每日这个时候,一定是在养心殿中看书。
到了养心殿门口,见灯火通明,少主的影子摇曳在窗子上,急忙推门进去。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辛郁的眼眶通红,心脏像被人划过一道,灼灼的疼。
却要点头,有些心疼的望着少主,眼睛里闪烁着想说的话,少主,齐姑娘既然心有所属,我们且不必多管闲事了。
辛郁的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浓重而哀伤。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真正关心的依然只是她的伤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如玄铁()
沉重的摇摇头,辛郁凝望着燃烧的火烛,冷冷的道:“却要,明日我们到蓬莱山走一趟。”
“少主,你,你……”瞅见少主眼睛里的坚决,却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他太了解少主的性子,一旦做了决定,别人从来无法撼动。
自己费尽心思,小心翼翼的提醒,不过是石沉大海,起不到一丁点儿的作用。
辛郁正了正神色,伸手拿起手旁的剪刀,小心的剪着灯芯,脸上的表情阴晦不定:“却要,我想要是父王在世,一定会理解我的。我这是救人命,而不是为了私心。”
他自话自说,嘴角挂着一抹深沉的苦涩。亲耳听到她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如何能心安理得的置之不理。
就算她的心里有了别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只不过是想让她健康,一生快乐无忧。
“少主。”却要的声音低沉下来,知道自己这时候所有的话语都苍白无力,但依然没办法看着少主如此奋不顾身的为一个女子。
辛郁摆摆手,转过头,眼睛看向苍茫的夜色,若有所思。
夜色深沉苍茫像是浓重的墨水,花池中的几株梨树,枝条摇曳,似要抖落月光的清辉。
院落中高大的砖墙,亘古不变的屹立着身躯,阻挡着墙外的风景。
那一日,破旧的巷弄中,他无意识的状态之下将她掳走。似乎他的唇角还滞留着她的气味,只是,一切却遥远的像是上半辈子。
她危在旦夕。而他手握高凉的寸寸土地,求尽天下,必然能觅得一位良医,救得她的生命。
只要再让他看她一眼就好,只要一眼,只要能看着她微笑的说一句,是你啊。他就足够了。他会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和愿望。
辛郁摇了摇头。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他不怪自家少主的痴情,只是心疼他傻里傻气的奋不顾身。
飞蛾扑火。结局显而易见,自取灭亡。
第二天一早,刚下过早朝,辛郁便迫不及待。吩咐却要拿来一身干净的变装,他要出府。
娘亲却在这时候。光顾了养心殿,瞧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心中惴惴不安。忙握着他的手,问东问西。担心他是不是生了病。
辛郁摇摇头,心不在焉,挣脱了娘亲的手。说是有事要外出一趟。
“出去吧,郁儿。出去散散心也好,却要,你要照顾好王爷。”
先王后的神色苍茫,眉宇间尽是担忧。自己的儿子,不知从几岁之时,她就不能再看穿他的心思。仿佛有一堵巨大的墙壁,横亘在他们母子之间。
她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失落,转过身,幽幽的离开了。
自从先王去世,她就孤独的像是独居在深宫大院中,儿子的心事,她瞧在眼里,却始终找不到好的方法走进他的心里。
“却要,我们走。以防万一,你多带些兵马,让他们也都乔装打扮了。”辛郁冷冷的吩咐着,一颗心早就飞到了蓬莱山上。
听却要的口气,似乎昨日那个山中的云雾宗,十分的厉害,他并不敢小觑。这是他能够一举成功的重要原因,因为他谦卑,他考虑周到。
“是,少主。”却要颔首答应,匆忙前往各处,做着精心的规划。
昨儿从蓬莱山回来,他就做了两手准备,料定少主一定会命人再赴蓬莱山,所以,提前让昨天的几个人呆在家中待命。只是,事情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少主居然要求同行。
果然,在少主的心中,那少女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么,却要不安的猜测着,心里十分的慌乱。
远山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独特的明媚。微风轻轻吹过,木屋的窗子,没有关好,吱呀一声开了。
溪水潺潺的流动着,林子中响亮着几只鸟鸣,清脆而动听。
一切仿佛还是平静如水的模样,若是没人提及,谁也不知道,这个安宁的地方,昨日竟然发生了一场恶战。
齐文鸢躺在竹床之上,眉眼紧闭,嘴唇泛着苍苍的白色,似是再也不会醒过来一般。
一个白衣少女,正在用手帕悄悄的擦拭着她的脸庞,动作温和而轻柔。
听师父说,昨日要不是她的通信,千年的殿堂,说不定就此毁在熊熊的大火之中。
所以,对眼前的少女,她心存感激之意,眉眼盈盈的全是担心。
从昨晚到现在,少女一刻也没醒过来,只有在半夜的时候,痛苦的呻吟了几句,叫的却是孟师兄的名字。
昨日,她就亲眼见证了他们之间,伟大而坚贞的爱情,内心深受感动。
打心眼里的希望眼前的女子,清醒过来,虽然她明明知道,她一直暗暗喜欢的空桐师兄对这女子似乎也青睐有加。
“水柔。怎么样,齐师妹,她醒过来没有?”空桐义踏进木屋,右手提着只竹篮,里面盛着一些清淡小粥,他的口气里充满了关切。
叫水柔的女子见他进来,微笑着摇了摇头,怕师兄担心,含笑解释道:“师兄,昨儿齐姑娘的脉象还算平稳,病情没有恶化。”
“那就好。”空桐义松了一口气,将篮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拿出里面的食物,一样一样放在桌上。
虽然昨日信誓旦旦的向师兄保证,会照顾好齐文鸢。但毕竟她的伤势。连师父一无能为力,更别说是他。
师父用法力暂时的封住了伤口周围的穴道,又敷上了云雾宗门下的金创药,但毕竟只是对外伤起作用,治标而不能治本。
“水柔,你熬了一夜,肚子也饿了吧。来先吃些。我随手做的。你随便吃吃。”
瞧见水柔黑黑的眼圈,空桐义的心中愧疚。原本守在齐文鸢的身旁,是他推卸不掉的责任。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整夜呆在齐文鸢房中,终是有些不妥。
正在踌躇之间,他的这个师妹,这个性子也如名字一般柔弱的女子。凛然替他揽下了责任。
他心中十分感激,虽说齐文鸢于师门有恩。但与云雾宗其他门人的关系,总归是陌生些。
水柔睁大了眼睛,摇摇头,语气中满是温柔:“师兄。我不饿。我先扶齐姑娘起来,你好歹喂她吃些,病人的身子难免弱些。”
“也好。”感激的望了眼水柔。空桐义心中一暖,心中对她的好感多了几分。
平日在师门。他几乎不与女子打交道,所以,与几个师姐,师妹的关系,避免不了的生分许多。
水柔嫣然一笑,浅浅的梨涡,对称的分布在唇边,透露着几分可爱。
小心翼翼的扶起齐文鸢,水柔的动作轻柔,轻轻附在她的耳畔,呢喃道:“齐师姐,醒一下,喂你些粥吃。”
她拿勺盛了一小口粥,仔细吹去了热气,确认不烫之后,才小心的放在齐文鸢的唇边。
轻轻的倾倒勺子,粥因为弧度的关系,缓缓的落尽齐文鸢的口中。虽然神智昏迷不清,齐文鸢的身子依然起了反应,无比配合的小心吞咽着。见此情景,水柔与空桐义相互对望一眼,欣慰的笑了笑。
“师兄,你放心吧,师姐会好起来的。”水柔凝望着师兄,捕捉到他眼底的担心,轻轻出言相慰。
空桐义重重的点头,眼睛直直的落在齐文鸢身上,他已经失去一个妹妹,实在不愿意再体会失去的感觉。
恍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水柔灼热的目光。空桐义尴尬的笑了笑,怕水柔误会,连忙解释道:“鸢儿,她,只是长的像我失散的亲妹妹。”
感觉到师兄的窘迫,水柔急忙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拿手绢继续小心在她脸上擦拭着。
长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