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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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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惊魂未定,闻见她的话,也只得收敛了心中急切的念头。感激的握住她的手,眼中淌下两行清泪,“鸢儿,真是多亏你了。碧姐儿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祖母,您先回去歇息着。这里有我,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她出声宽慰着,然后,向不远处的红儿使了使眼色。

    红儿心领神会,感激的看了齐文鸢一眼,一把挽过老祖宗的臂弯,就要往回走。老祖宗毕竟人老体衰,经不起任何的意外,若是被齐文碧传染上了病,那可是要命的。

    见老祖宗去的远了,齐文鸢才向福禄打了打眼色,将齐文碧从轿子中转移出来。几个人抬着,径直送去了碧荷园中。

    几月以来,碧荷园中一直无人居住,冷冷清清的,石缝中的杂草丛生,一副破败的模样。

    花坛中的花草亦是无人打理,花木繁杂,高草茂盛。

    明明是艳阳天,碧荷园中却如阴天般,没有一丝光亮。

    齐文鸢皱着眉,信步往阁楼上去。因着事先得了老祖宗的命令,碧荷园中的住处,早有人专门打扫的干净了。

    以前,齐文碧尚在府上的时候,这个地方,她只来过几次。毕竟,在她心中,她是厌极了齐文碧的。

    小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用眼睛四处打量着。对碧荷园,她倒是熟悉的。

    在齐文碧抛弃她之前,她一直都在碧荷园中做事,整日小心翼翼,看着齐文碧的脸色行事。

    只不过,那些日子,碧荷园中还一片春光灿烂,流水潺潺。南墙上的爬山虎,在夏日里青翠欲滴,微风拂来,如同波浪。

    脚下的石子路,宽光而平阔,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丝杂草。

    如今,再进来,竟是如处两地,曾经的繁华绚烂,终究是随着园子主人的没落,一点点的消失殆尽。

    她慨叹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将身子凑得离齐文鸢更近。

    被迫躺在床上的齐文碧,满脸的哀戚之色,目光幽幽,盯着窗外湛蓝的天幕。

    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她终是回到了原点。

    碧姐儿落得如此结果,是她自作自受。老祖宗的话,温情而不失残忍,狠狠的捶打在她的心脏上。一下一下,只感觉到胸腔里火辣辣的疼。

    偌大的齐府上,没了娘亲,到底还会真心惦念她。(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病情() 
沿着木质的阶梯一级一级爬上去,空气里散发出淡淡的腐朽气味。齐文鸢闻着,不觉皱紧了眉头。

    小满的脚步沉重而拖沓,碧荷园,她是不愿来第二次的。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我会按期送来药的。要是玩什么花样,那可不太好。”

    盯着床上面容苍白的齐文碧,齐文鸢轻启朱唇,语气冰冷而绝情。

    齐文碧闻话,只冷笑了一声,身子一转,转向里侧,并不看齐文鸢。

    胜者为王,败者寇。这道理她明白,所以,才更加苦涩。一世重生,到头来,竟是斗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女子,想来真是可笑。

    天幕湛蓝,漂浮着几朵游云,阳光正好,透过大树的枝桠,落下来。偶有几只飞鸟飞过,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天际。

    齐文碧的回府的事情,像是一个小石子,在齐府上下,荡起了不小的波澜。不为别的,只为她的病。

    府上的大部分下人,闻说消息的时候,脸上都挂了几分慨叹,真是因果报应。毕竟,这世上,其母必有其女。

    齐文鸢亲自挑选了值得信赖的护卫,日夜守卫在碧荷园门口,以防万一。到底重生之人,齐文碧心计难免深沉些,切不可小觑了。

    她如约邀请了皇甫英来府上,表面上是救治,事实上只是略略寒暄了几句,开了几付无伤大雅的药。一切,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罢了。

    熬好的汤药。亦是她亲手灌下去的。褐色的液体,顺着齐文碧紧闭的嘴中,一点点流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那些液体中,她加了一味鹤顶红。每日只取很小的分量,并不足以致死。但长此以往积累下去,药性会慢慢增强。最后。毒性渗入五脏六腑。即使华佗在世,也未必能妙手回春。

    齐文碧咬着嘴唇,眼睛满是恶毒。她彻彻底底败了。一塌糊涂。她原本以为她的结局是老死在碧荷园,但齐文鸢的做法,再一次颠覆了她的认知。

    当那些苦涩的药水,到达喉腔。然后再顺着喉腔,流进腹中的时候。她已经无力挣扎。

    闭上眼睛,是一片黑暗。但睁开眼睛时候,眼前依然是前世的画面,一幕一幕。像是惩罚般的撞击在胸口。

    碧荷园中的具体情形,只有她的几个心腹知道。府上的人,见她每日出入碧荷园。私下里都议论纷纷。说是五小姐是菩萨心肠,以德报怨。

    这些传闻。她闻听的时候,只淡淡的笑了笑,嘴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长。人们看见的总是表面的东西,真相总是隐藏在深处,面目可憎。

    夏日悠长,似乎再也过不完了。有一日,下了滂沱大雨,雨水四溅,荡起颗颗水花。

    园子中的小池塘,蓄满了水。水面上的荷叶,因着雨水的撞击,更显的翠绿。

    假山上的水如泉涌,成股的流下来,淌湿了一季的记忆。

    齐文鸢撑着伞,踏着满地的流水,步履沉沉的向碧荷园中去。

    枯枝败叶,凌乱了一地,在滂沱的雨中,显得愈发的萧索与颓败。

    清月撑着伞,满脸的不安,手中的伞柄,沉甸甸的。这般的天气,原是该好好休息在房中才是。小姐却执意要出来,她劝阻不住,只得匆匆拿了伞,一同前去。

    伞面上,哗哗啦啦的流下来水。道路泥泞,溅起的泥星,落在长长的裙裾上。

    不知为何,她的心情总也宁静不下来,手中的冷汗,星星点点的冒出来。

    这般天气,最是会被人钻了空子,断断不能掉以轻心。

    隔着厚厚的帘幕,一路望过去。碧荷园四周,并无守卫,怕是因着雨水的缘故,休息去了。

    一个青色的身影,撑着伞,在门口徘徊着,似是十分犹豫。

    齐文鸢屏住呼吸,快走了几步。等到靠近那人之时,她才清晰的认出来了。

    是她的父亲,齐仲梁。

    “父亲。”她清亮的嗓音,混进嘈杂着雨水声中,竟是渐渐隐没了去。

    果然,他是信不过自己的。她冷笑了一下,眉间镌刻着浓厚的失望。眼前这个男人,她是愈发的看不懂,猜不透。明明一面承诺要与自己重拾父女之情,另一面,与柳若棠走的仍是近。

    齐仲梁显是并未听到,抬头望着碧荷园的匾额,愣愣的出神。几次想推门进入,手在触及到门的那一刻却缩回来。

    “父亲。”齐文鸢提高了音量,目不转睛的盯着齐仲梁不再伟岸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几抹不快。

    齐仲梁闻声,迅即的转过头,脸上挂着一抹错愕。他勉强的笑了笑,心中生起一抹苦涩。

    已经许久不曾听过这样的称呼,他顿时百感交集,手一僵,愣在原地。

    “鸢儿,这么大的雨,你怎的出来了,仔细受了风寒。”他局促不安的说着话,满脸的担忧。

    那一抹担忧,齐文鸢看的分明,但终究是心中的冰凉大过感动。她的脸上保持着疏离的笑,“父亲,眼下碧姐儿的病还未痊愈,您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等过几日雨过天晴,再来探望吧。”

    她神情冰冷的瞥着眼前被他唤作父亲的人,心中满载失落。她的话说的客气,带着几分距离感。

    耳畔的雨声,似乎更大了些,雨水哗哗。溅起满地的水花。

    齐仲梁的表情有些黯然,垂了眉眼,盯着脚下的落叶,“鸢儿。难为你了。”

    “真正难为的娘亲,但凡你对娘亲有那么一点点情分,娘亲何至于落得满身病根?”

    齐文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一句话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情。娘亲的身子。现下好是好了,却是留下了病根,指不定何时就会复发。每每想起这些。她都恨不得亲手将柳若棠撕的四分五裂。话说到最后,她的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一般,深深的疼起来。

    “你娘她,如今可还好?”闻话。齐仲梁的眼睛暗淡下去,像是一瞬之间。老了数十岁。他的嗓音沙哑,眼圈泛红,似乎十分自责。

    人生在世数十载,唯一愧疚的人。只有莫如雪。他深深后悔过,自责过,但一切为时已晚。

    “父亲。劳烦你挂念。今日雨大,你的身子要紧。清月,快送老爷回去。”齐文鸢并不正面回答,反而侧头看着清月,凛然的吩咐道。

    她摇了摇头,对父亲的失望,眼下已经到了极点。就算娘亲住了莫府,又能如何。若是有心,时常去探望一下,娘亲又怎会拒绝。

    她的父亲,只会在大雨倾盆的时候,趁着无人看守,去瞧上一眼他宠爱的小女儿。

    真是讽刺。

    她冷冷的笑了笑,背过身去,疾风吹来,拂在面上,有一种刻骨的凉意。

    齐仲梁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望着齐文鸢的背影,黯然的点了点头。撑着伞,消失在风雨中。

    有些感情,一旦碎裂,便是费尽心思,也无法去弥补的。

    他的脚步沉重,表情凝重。孤单的背影,像是一颗被人遗弃的大树。饱经风霜的生长着,却没人在意。

    柳若棠犯下的事情,若说与齐文碧没一点关系,那自然是假的。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自她回府以来,他还未能见上一面。

    平日里,碍于那些侍卫,他总是怯怯的,没有底气。好不容易,等到大雨滂沱。他迫不及待想去碧荷园中,一探究竟,重温一下父女深情。

    但意料之外的碰上自己的大女儿,说实话,在那一瞬间,他心中所有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剩下的,是满腹的愧疚,亦只能是愧疚。

    “清月,我们进去。”

    清月闻话,点着头,上前一步,顶着满头的雨水,推开了木门。

    “哗啦啦”,门顶上的积水,落下来,绽成一朵朵透明的花。

    齐文碧的神情,愈发的暗淡下来,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朵。苍白如纸的脸庞,干裂的嘴唇,眉眼间尽是淡漠。因着毒药的关系,她的意识已经渐渐的模糊,说着含义不明的话。

    齐文鸢含着嘴角,淡淡一笑,目光里有报复的快感。眼下,齐文碧气数已尽。待到天晴,禀告祖母才是上上之策。

    大雨接连下了三天,空气中的寒意,一阵接一阵。

    屋中点了盏小灯,齐文鸢捧着书,漫不经心的读着,不时的呷上一口热茶。几个婢子,嘴角含了笑意,亦陪她在灯下做着针线活。

    用不了多少时光,秋日便又回到来,齐文鸢的衣物也是时候备下了。

    孟君浩的事情,因着岁月的延长,飘飘散散。不刻意去想,竟是半分也记不得了。

    齐文鸢慨叹着,自己倒是个绝情的人。她轻咬着唇角,读着诗里的句子,“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朝终究不同昔日了。

    刚一天晴,齐文鸢就匆匆的跑去老祖宗身前,哭哭啼啼了一番,说是齐文碧的病,因着阴雨天又加重了几分,竟是有些疯癫起来。

    老祖宗闻话,大吃了一惊,满脸的担忧,询问可如何是好。

    齐文鸢敛了笑,换成忧愁,神秘兮兮的解释,老祖宗,我瞧着碧姐儿的情形,倒像是被鬼魂附了身。

    齐文碧口中絮絮叨叨的那些胡话,后来,她特意去听的清楚,然后惊愕的发现,她所说的全是些上一世的事情。

    如此一来,倒印证了她一开始的猜测。也因此,她震惊的嘴巴长的老大,半天没合上。穿越已经足够神奇,没想到,这世上果真存在重生之事。

    这件事,未泄露之前,是齐文碧的优势。但被她知道了,便成了死穴。

    很多时候,事情的转换,就在一念之间。

    老祖宗将信将疑的听着,手中转动的佛珠,渐渐停了下来。

    “鸢儿,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老祖宗,不信的话,您自个儿瞧瞧去。”齐文鸢双手一摊,满脸无辜。

    重生这种事情,放在现代解释不通,放在古代更是不能,人们情愿以为是被鬼魂附了身。

    老祖宗听见齐文鸢说的玄乎,满脸虔诚的在菩萨身前,烧上了一炷香。然后踱着步,离开了福寿居。

    雨过天晴。天空湛蓝如洗。呼吸之间,尽是清新畅快的气息,让人觉得舒服惬意。

    脚下的石子路,因为雨水的冲刷,格外的明净起来,似是刚铺上的一般。

    花池中的花朵,娇艳无比,带着最绚烂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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