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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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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秀荷出嫁,想来也已经大半年。如今,飞逸国与果亲王的阴谋破产,她难免受到些牵连。

    思及此,她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别过脸,定定的盯着外面浓重的天色,发起呆了。

    她本来担心表兄会着了果亲王的道,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回来时,府上的人,不曾提一句关乎表兄的话,她便知表兄是安全的,一颗揪着的心也就跟着放下来了。

    若是表兄出了事情,娘亲还不得急疯了。她的拇指,在食指上摩挲着,面上的表情阴晦不定。

    春杏有些担心,问道:“小姐,可是有心事?”

    “表兄他可还好?”齐文鸢直截了当的问了话,毕竟,猜测总是不如亲口确认来的真实。

    春杏脸上微微一红,摇摇头道:“表少爷他很好,自打婢子将那封信送与他过目之后,表少爷就瞒着夫人,一直在派人寻找小姐的下落。”

    “那再好不过。明日里,你就随我一道去一趟莫府。”齐文鸢松了一口气,充满愉悦。

    春杏对表兄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但门第之见,地位之别,在古代,尤为重要。

    撇开旁的不说,至少这门亲事,她是同意的。依春杏的性子,必然会照料好表兄。而且,与操持家业方面,春杏亦是擅长。

    春杏的脸颊愈发的红起来,硬着头皮,柔声的应了声好,就匆忙的退了下去。

    她实在担心,若是呆的时间久了,会叫自家小姐看出端倪来。毕竟,这件心事,她藏的极深。就连一向交好的春桃,也是不知道的。

    齐文鸢点点头,应允了。独自走到桌前,沏了一杯热茶,慢慢的品着。

    彼时,小满正去了制衣处,拿了冬日的夹袄回来。正巧瞥见齐文鸢正沏茶,她忙不迭的将衣服随手放在了里间的存衣处。然后,飞也似的赶过来,连连说道:“小姐,你这笨手笨脚,仔细烫伤了自个儿。以后这种粗活,还是由婢子来做。就您那身板,八成也是学不会的。”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随手夺了齐文鸢手上的瓷杯,斟满了茶,一把递过去。

    齐文鸢又好气又好笑,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嫌她笨了。她扁着嘴,嗔道:“几日不见,你这口才倒是见长啊。”

    “承蒙小姐夸奖,其实,也就长了那么一丢丢。”小满的声情并茂的解释道,用手比划着一丢丢的概念。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她腹谤着,丢给小满一个嫌弃的眼神。

    这天夜里,不知是因为日间里睡的多缘故,亦是旁的。整整一个晚上,她缩在被窝里,耳畔听着外面呼呼而过的冷风,无比的清醒。

    眼前总是不断的浮现起孟君浩的脸,那双清澈的眸子,几欲让人坠了进去。

    只是,他那副淡薄的面容,也亦是让人伤了去。

    她捂着胸口,咬着唇角,这般的回忆,她想尽数剔除了,却总是下不去狠心。

    穿越之前,穿越之后。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孟君浩是她第一个发自内心喜欢的人。正是因着这是第一次,她才久久未能释怀。

    一夜未眠。

    天刚蒙蒙亮,薄雾重重,太阳还未从云层中爬出来。

    她就忙不迭的起了身,揉着睡眼的小满,掀开帐子看见清醒的她,倒吓了一跳,“小姐,你不常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眼下还未见太阳升起来,你就起来了,真是值得鼓励。”

    小满啧啧称赞着,眼睛里露出满意的神色。闺阁里的小姐,哪个不是早早就起来。自家的小姐,却是与众不同。夏日里还好,冬日里却是坚决不起来,还口口声声说,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起床,有益于身心健康。

    在她看来,身心健康什么的,都是胡话。自家小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爱赖床。

    齐文鸢睨了她一眼,并不接话,道:“小满,快去准备一下,我今日要和春杏去一趟莫府。”

    许久不见娘亲,她心中甚是思念,总记挂着她的身子,是不是好的全了。皇甫神医的药,一直再用,眼下,按理也应该调理的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婚事() 
盥洗梳妆,挑了件紫色的棉袄穿在身上,下面是银白色闪珠的缎裙。她原就白些,这般一穿,更衬得肤白如雪,貌美如画。

    吩咐小满去跟老祖宗打过招呼,简单的用过晨时,她便迫不及待,拉着春杏一路往莫府去了。

    冬日的清晨,街道上人烟稀少,往来之人,个个裹着厚重的棉袄,呼出的白气氤氲在凉薄的空气中。

    市井中的真正繁华起来的时候,一般都要到正午,太阳正热烈。

    下来马车,只觉一股凉意,径直往脖颈中钻进来,齐文鸢忍不住皱眉,古代的冬日,倒是难熬的很。

    春杏拿了披风裹在她身上,抬眸望天,太阳已经露出大半个脑袋,但冷寂的温度却是不变。

    莫府的小厮,见是她来,笑脸盈盈的迎上来,躬身行礼,“表小姐,夫人正等着你呢。”

    齐文鸢一惊,当下明白过来,看来昨儿老祖宗昨儿,已派人来打过招呼。

    莫不是已提了自己的亲事,她不禁有些生怯,脚步跟着一滞。

    “表兄呢,是否在家?”有许多事,她想向表兄确认一下,就随口问了一句。

    那小厮摇了摇头,道:“大人一早就出去了,只怕到晚间才能回来。”

    这段时间,莫玄镜倒也回府上来住,但平日里总是早出晚归,与不在家,一般无异。

    齐文鸢沉吟着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上次与表兄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俩人还吵了一架。

    她微微勾了唇角,跟在那小厮身后,一回二转,来到娘亲住的地方。

    莫府的设计,别出心裁。也是因此。虽然已经来过数次。她仍是不大认路。每次来,都需要人指引。

    一来二去,府上的人也都知晓。所以,每次她来,府中的下人会主动的引着她过去。

    娘亲刚用过晨食,正坐在红木椅上。闭目品着茶。

    “五小姐来了。”云秀满脸喜悦。自家夫人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小姐,心中不免惦念些。

    莫如雪闻话。忙睁开了眼睛。放下盛着茶水的瓷杯,喜道:“鸢儿,快来让娘亲瞧瞧。你表兄说,你跟着师父云游去了。可是瘦了些。”

    怕她担心,莫玄镜只借口说,齐文鸢出去云游去了。有师父保护。不会有危险。另外一面,却在暗中派人马去找寻齐文鸢的下落。

    只是。寻遍了整个京城,只差将地底翻过来,也未见齐文鸢的半点踪迹。

    “恩。娘亲,鸢儿想你了。”

    齐文鸢甜甜喊了声,然后,一路小跑过去,一头扎进娘亲的怀中。

    家是避风港,这句话,总是没错。因着娘亲的关爱,外面受的委屈,伤痛似乎一并便不见了。

    莫如雪抚着她的头,满脸的心疼,“准是受了不少苦。”云游说直白些,就是到处流浪。

    齐文鸢不舍的抬起头来,退后几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色道:“娘亲,表兄他可还好?”

    表兄总是贴心,知道瞒着娘亲。若不然,凭空消失了几月,娘亲保不齐会急火攻心。不由得,在她心底,对莫玄镜的感激之意,又生出来几分。

    “镜儿他很好,就是忙。”莫如雪目不转睛的望着女儿,深邃的眸子,似要将她的身躯,尽数收进了去。

    “恩,六扇门中的事务总是多些。”齐文鸢应着声,替表兄寻起了借口。

    表兄长期不在府上,娘亲怕是孤独的紧,看来有必要将娘亲送去药王谷的事,往章程上提一提。

    莫如雪微微蹙了眉,表情凝重起来,“鸢儿,镜儿他如今已不再六扇门中当值了。”

    “不在六扇门,那在哪?”齐文鸢迟疑道。

    “太子登基以后,就派他去了御林苑。”莫如雪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忧愁。

    御林苑,那可是御林军的大本营,专意负责皇上的安危。与六扇门所管辖的同样是京城的安全,但侧重点不同。

    若真说起来,御林苑倒是比六扇门更受器重,也更得皇上的心。

    瞥见娘亲面上的忧愁,齐文鸢禁不住问道:“这样一说,皇上倒是提拔了表兄,是件高兴事。娘亲,却为何愁眉苦脸?”

    表兄受到孟君浩的亲睐,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许久不曾再见过孟君浩,他的心思,她已是猜不透。

    “鸢儿,伴君如伴虎。御林苑总归是危险些,娘亲难免放心不下。”莫如雪咬着唇角,眼睛里射出几道涩然来。

    望着女儿的面庞,她倒想起一事来,不觉陡然心惊。自己的女儿仿似对先前的太子,如今的皇上,钟情的很。

    这个女儿,她最是了解,又十分固执。自己认定的事情,旁人是改变不得的。

    这般一想,她的面色便沉下来,食指在红木的桌面上,一圈一圈漫不经心的画着圆圈。

    昨儿,老祖宗托人送信来,说是鸢姐儿已经安然归来,叫她放心。

    信的末尾,写的是,鸢儿已经到及笄之年,也该将婚事拿到桌面上,说上一说了。

    她看着信,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儿,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她总觉得她还小,是个孩子。

    被老祖宗这般一提醒。她方才觉得着急。急忙吩咐云秀去找些,京城年龄相适的公子的名册。

    她可要好好挑上一挑才是,自己遇人不淑,她不可不愿看着女儿重蹈覆辙。

    齐家虽是小门小户,但女儿性情温和善良,长相又是数一数二。加上莫玄镜这一层关系,要一门好的亲事。也是不难。

    仔细筛选了下。只留下五人。五人的出身,品貌都是俱佳。五人中,当然。她最中意的是皇甫弦。

    皇甫家世代行医,品质自然不必说。单看着皇甫英,她就明白他的儿子定然不会太差。

    而且,皇甫弦她又是见过几次的。少年眉目俊朗,温润如玉。配鸢儿也是足够的了。加上,皇甫家一来不是官宦之家,二来也不属富贵之家。惯不会,要求三妻四妾。

    皇甫家的人口又简单。只有父子俩人。俩人也都是相熟之人,也定然不会难为鸢儿。

    莫如雪存了这般的心思,看皇甫弦。真是怎么看怎么好。云秀也说好,官宦人家的凉薄。她是见的惯了。自家小姐明明是被捧在掌心的明珠,却在柳若棠入门之后,忽然就成了草芥。

    世事真是太凉薄。

    莫如雪知道女儿今日必定前来,所以,一早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心思,说与她听。但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想起这一层,不觉额上青筋直跳。

    “娘亲,你无事吧?”看着娘亲的面庞,逐渐变的苍白起来。齐文鸢唬了一大跳,忙跑过去,握住她的手。

    “恩,无事。”莫如雪应了声,俯在她耳畔,正色道:“但娘亲有事同你说。”

    齐文鸢应了一声,旋即用好奇的目光,盯在娘亲的面上。

    “云秀,去将名册拿过来。”莫如雪转身唤了云秀,吩咐道。

    云秀点了头,匆匆往里间去了。

    外面天光大好,太阳明媚而刺眼,发着耀眼的光芒。

    院落里的一株腊梅花,如今开的正好,鹅黄色的花朵,一枝枝,一条条。

    名册。齐文鸢一怔,明白过来。定然是娘亲选下的几门亲事,只等着她最后敲砖定音。

    她的神色忽然就复杂起来,沉淀在心中,油然而来一股失落感。像是天光底下,阴暗的角落。

    师兄,她此生如何还能与师兄相守。

    “那件事,可曾放下了?”莫如雪莫名有些担忧,便开口问道。

    女儿入宫一事,她是断然不会答应的。三宫六院,无数女子,新鲜颜色,一茬跟着一查,自己的女儿焉能经久不衰。

    齐文鸢心事重重,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并不确切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放下了。

    想起孟君浩的时间,越来越少,心中的伤痕,也越来越浅淡。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眼前闪现的依然是少年冷峻的眉眼,像是块冰凌,直刺进心脏中去。

    莫如雪抚掌叹了口气,道:“鸢儿,该放下的事要懂得放下。那地方是洪水猛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将你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娘亲。”齐文鸢哑声喊道,藏起脸上的落寞,挤了一个微笑在脸上。

    入宫,她亦是没想过的。高墙大院里,又如何能适合她生存。

    里间传来了脚步声,云秀正满眼笑容的捧着名册。望见齐文鸢,嘴角一勾,喜道:“小姐,仔细着挑。”

    “快来瞧瞧有没有中意的,若是有,娘亲这便派人上门去商讨一下。”莫如雪的眉间含笑,催促着。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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