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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雪楼就走到最后一排最后一处,这里陈列的兵器更简单,只有三样,一只毛笔,一颗黑漆漆的珠子,还有一把古朴的木剑。
雪楼逐一触手抚过,当他的手触碰到那把古朴的木剑时,忽然,木剑上,金光绽放,瞬间将宝殿照得通亮。
这种突变只发生在瞬间,很快这里又恢复了昏暗。
这种异象虽只是一闪而没,但雪楼还是震惊得收回手,还倒退了一步,旁边的中年男子更是面露疑色。
“实在古怪,此剑在此尘封多年,从未出现过金光,今日被你一碰却···实在匪夷所思啊。”中年男子震撼不已,他掌管宝殿多年,从未遇见这种异象。
“此剑有什么来历吗?”雪楼询问,他对此剑来了兴趣,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温热,这是在其他兵器上感受不到的。
“此剑什么来历无人知晓,古籍中记载,此剑是我们宗门开宗老祖晚年游历中所得,但具体是什么来历并无人知晓,但老祖曾言,此剑非凡!”中年男子对这里每一件兵器都很了解,这是他的职责。
“既然非凡为何还摆放这里呢,难道无人看上眼?”雪楼不解。
中年男子轻叹一声,摇头道:“非无人看得上,只是无人能使用。”
“此剑也被多次拿出去过,但所拿之人都无法催动,与普通的木剑没什么区别,最终都被退了回来,之后,无人再去关注它了,大家都认为,此剑认主,需遇有缘人。”中年男子唏嘘,对此木剑的历史更是知晓不少。
“这么奇怪,还认主,难道有灵性?”雪楼震撼的同时,更不解。
“不可能,若真有灵性,它早就通灵自行飞走了,我们说它认主,只是简单的说明,此剑需要有缘人才能驱动,也许···你就是它的有缘人。”中年男子面色沉重。
雪楼再次触碰木剑,却没有任何异象发生,这让他有些犹豫。
“刚才的异象看来并非偶然,你先拿去试试如何,如果实在不行,日后还可拿回来换其他兵器。”中年男子给他支招。
最终,雪楼还是选择了木剑,从宝殿出来时,他又重新擦拭一番,拂去尘埃,在日光下细细打量。
木剑。。。呈棕黄色,不到一米长,它的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简简单单,如邻家一个幼童的玩具。
它简单而古朴,不知是什么木质锻造而成,也不知是用何种手段,剑身平整光滑,纹理密集,没有凹凹凸凸,亦无其他色泽,整把剑都是一样的构造,一样的纹路,一样的颜色。。。堪称完美!
此剑古朴,却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也不知它在这世间存在了多久。
看似简单而平凡的一把木剑,雪楼还是非常看重,他觉得此剑不凡。他就把此剑背在身上,并不觉得丢脸。
第十二章挑衅()
“你终于出来了。。。咦?你怎么会选这把木剑?”李若仙迎上来,见雪楼背着的木剑,颇感惊讶。
“这把木剑不好吗?”雪楼笑道。
“此剑很神秘,可是也很古怪,至今都无人能催动,发挥不出应有的力量,很多人试过都失败了,你还是去换一件吧。”
李若仙劝导,她认为雪楼不应该会创造奇迹,她曾与通天峰大弟子以及翠烟峰弟子一同入宝殿取宝,通天峰大弟子曾试过但无用,也就是那次,她对此木剑有了些了解。
雪楼摇头道:“我还是先试试吧,如果我真的能催动,那岂不是错过一次大好机会?”
“怎么可能?”
李若仙不服气地争辩道:“未来掌门,当今掌门,还有历代掌门都试过,都无一人能催动,你。。。能例外?”
雪楼震撼,白玉宗众多掌门都曾尝试,看来此剑非凡,居然被这么重视。
李若仙还想说什么,但当听雪楼说刚才宝殿里的异象时,惊愕得不知如何反驳。
“难道你就是它的有缘人?!”李若仙惊讶地睁大双眼,出现这种异象也不是她所能知晓的。
“现在还不知,也许。。。只是偶然呢。”雪楼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是此神秘木剑的有缘人。
“不说这些了···走,现在时间尚早,带你去白玉广场转转。”
李若仙不再想此事,她的玩心从来不减,如今有雪楼相陪,她更爱玩了,带着他,驾驭她的一对金色铃铛,架空而去。
很快,两人就抵达目的。
白玉广场非常开阔,非常美丽,有楼台,有阙楼,更有喷泉,四周种有各种灵树,灵气蒸腾,给这片空旷之地增添了不少灵气。
这里是白玉宗众弟子休闲之所,这里常常人满为患,有人在这里修行打坐,有人在这里找人切磋,有人纯粹欣赏四周风景,因为从这里俯瞰,四面都是秀丽风景。
雪楼和李若仙降落在地时,就有其他人的目光投过来。
“咦?那不是青木峰的李师妹吗?”
有不少人认识李若仙,纷纷围过来与她打招呼,也许是性格缘故,她的人缘很好,这里基本上都有人认识她。
“哈哈,我们白玉宗公认的大美人又来了,今天。。。还要切磋么?”
“李师姐,我们去这里玩。”
“李师姐,好久不见啊,刚闭关出来,今日···愿否切磋一二?”
李若仙笑哈哈地被其他人簇拥着去别处玩耍,雪楼在这里不认识一人,独自闲逛。
雪楼漫步边缘,欣赏峰下美景,心旷神怡。
“咦?这不是那个特别的少年么,今日怎么也在这里出现了?”旁边一棵灵树下,有一个年轻男子似乎认得雪楼,搅乱他欣赏美景的心情。
雪楼淡淡看了那人一眼,没说什么,他并不认得此人,但他知道此人该是当日一同入宗的同门之一。
“难道他就是之前大家所说的先是被八大宗门所看上,最后测试潜力值时出现异象的那个少年?”在年轻男子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少年,此人年纪不大,长得白净,不算英俊,脸上没有笑意,冰冷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得到那年轻男子的肯定,这位白净少年就走了过来,道:“听说你很特别,如今修行三个多月,可否进入凝炉境后期了?”
白净少年身边的五个差不多年纪的修士也围了上来,个个脸上带着笑意,他们很想看看雪楼如今究竟有什么修为。
雪楼并不想回答,想要离开,却被白净少年拦住了,道:“既然来了就切磋切磋吧。”
“是啊,你那么特别估计灵根不凡,修行应该不慢,没有达到后期如今也应该能达到凝炉中期了。”有人附和,显然极力想促成此事。
“就是,只是切磋,又不伤性命,怎么。。。不敢了?”更有人揶揄。
白净少年扬手,四周安静,他难得露出笑容,道:“简单点,我们来比比谁的魂术强大,如何?”
雪楼淡淡地摇头,他不是不想比,只是无法比,如今炉还未凝成,还没有夺舍神魂,无法炼化,怎会有魂术呢,他想避开。
“想走么,这是不给我面子!”白净少年横生拦住雪楼。
“这么无能不敢比吧。”
“还什么特殊体质,我看只是摆设而已。”
白净少年身边的那几个人又开始奚落,光明正大的取笑,他们那副嘴脸,意思是说雪楼无能!
“真不敢比吗,无能小子!”白净少年冷冷地盯着雪楼,一脸的鄙视。
雪楼刚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咬了咬牙,道:“好!”
虽然知道无法比,但他还是要接受,生性倔强的他绝不允许别人如此污蔑自己,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他也决定闯一闯。
他取出别在背部的木剑,别人无法驱动此剑,他正好借此试试是否可以驱动,若是驱动起来,威力应该不小···这是雪楼所打的赌。
因为他也无其他屏障,这个是目前他最大的保障。
“哈哈,拿一把小孩玩的破木剑与我比,当我是开玩笑的么!”白净少年阴冷地盯着雪楼,显然极不满雪楼以这种小儿游戏的方式待他。
“这恐怕是他自己削出来玩耍的吧。”有人耻笑。
“你该不是把此玩具当做护身宝剑吧。”有人揶揄。
“他不会连炉都未凝成吧,不然怎么会以一个小玩具去对抗,而不施魂术。”
“很有可能是这样,否则刚才不会连切磋都不敢。”
白净少年制止了其他人,他认真盯着雪楼,道:“你真的要以此木剑对抗我的魂术?”
“要比就来,少废话!”雪楼冰冷冷地盯着他,对此人没有什么好感。
“好!”白净少年目中露出狠毒之色,从未有人对他如此说话,被簇拥惯了,被当老大惯了,突然间有个人这样对他,实在让他很不爽。
他双手翻转间,虚空中,顿时有一只狼头豹身的异兽虚影浮现,它有成人大小,龇牙咧嘴,时不时发出低吼,极其凶猛。
这就是白净少年的狼豹魂术。
雪楼将灵气注入木剑中,可是他却发现,木剑并无变化,持在手中安安静静,依然古朴无华···雪楼也无法驱动!
‘赌输了。’雪楼很无奈,他觉得刚才在宝殿中的那种异象纯属偶然,似乎···此剑坑了他。
第十三章木剑强悍()
虚空中,异兽大嚎一声,俯冲下来,张开血盆大嘴,就朝雪楼扑来。
雪楼无法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他持着木剑横在面前。
木剑黯淡无光,没有什么特别异象发生,就真的与普通玩具一样,很平凡。
异兽虚影凶猛地扑上来,雪楼用木剑挡住那张大口,木剑未断,依然暗淡无华,可是他却被异兽狠狠地踢了一脚。
一种剧痛从胸口传来。
雪楼强忍着痛,双手紧握木剑,用尽全力将木剑从异兽嘴里拔了出来。
在拔出的瞬间,异兽发出一声巨嚎,它的上下两排牙齿快速消融于虚空中。
也许是嘴里巨痛的缘故,本欲要再踢出去的双腿快速收拢,一起攻向木剑。
但此刻木剑已被拔出,雪楼转变方向,改横档为刺,一剑刺向异兽之腹!
木剑依然古朴无华,普普通通,可是,它。。。竟然抵挡住异兽猛烈的攻击,还刺入异兽之腹!
异兽嘶吼连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快,声音渐弱,异兽也消融于虚空中。
‘这是什么木剑,居然如此坚硬?!’白净少年第一次动容,目光闪动,紧紧盯着木剑。
“看来这不是普通的木剑,不然怎会受得了林师兄这凌厉一击?”有人唏嘘,对雪楼手中的木剑第一次关注起来。
“看起来普通却如此不凡,这。。。该不会是从宝殿取出的宝物吧?!”
“宝殿还有这样的宝物?好像没见过啊。”
雪楼也被木剑的强悍所摄服,持在手中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奇特的感觉,却没想到能有这么好的防御能力。
“再来一次!我就不信你这普通的木剑这么不凡!”白净少年不服,要与雪楼再对决一次。
白净少年这次不再施展魂术,而是掷出一炳铁枪,直指雪楼。
“我看是你的木剑厉害还是我的铁枪厉害!”
虚空中,三倍木剑长的铁枪沉浮那里,铁枪四周紫气缭绕,发出淡淡的紫光,它蓄势待发,只要白净少年一动灵气,这把铁枪将直刺雪楼。
呼!
铁枪划破虚空,极速而来,雪楼震惊,他不知木剑是否能抵挡住,别无选择,只有横剑胸前。
当!
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口漆黑的钟破空而来,气势汹汹,直接撞在铁枪上,铁枪被击退斜飞出去,降落不远处的地面上。
“欺负刚入门不久的同门算什么本事,想战就与老子战一场!”漆黑的钟落回一个魁伟的少年手中,他的声音洪大,一发声,四野都能听见。
少年五官精致,轮廓清晰,肌肤黑如炭,身材魁伟,与白净少年完全不同,一个细腻如女人,一个伟岸如蛮汉。
“庞音你又算什么,长得老大三粗,看着你就恶心!”白净少年看起来如女人,却也不是好欺负的鸟,面对魁伟少年,一点都不惧。
“嘿嘿。。。。。。。”
魁伟的庞音拍拍宽阔的胸膛,嘿然笑道:“我这才是真男人,你么。。。嘿嘿,小娘们差不多,打也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呵呵呵,我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上次只是意外!”
白净少年气得跺脚,指着庞音大声道:“这次我绝不输你!等我打赢你再说此话!”
庞音笑道:“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难道这次你还想翻身?”
“废话少说!半年后比斗场见!”白净少年气急败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