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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寻道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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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山凹,翻过山头,刚要一鼓作气冲下山去,却听几声小孩的呼叫隐隐传来,谢铭舟来不及多想,“啪”一声把山羊扔在地上,又把腰上三只野兔扯下来一甩,向呼叫声传来处纵跃而去。

    转眼来到近前,却见杜启被吊在一棵大树上,犹自骂个不停,四周五六个人,除了一个身着扎甲外,其余都穿灰衣,后脑勺留了一个金钱鼠尾,四周却剃得青油油,手中都捧了一顶尖铁盔,旁边树上系了几匹马,看上去都极为健壮。其中一个灰衣人,正用马鞭抽打吊在树上的杜启。

    谢铭舟见状大怒,飞身而下,从腰侧抓了一把竹钉,发力向几人射去,脚下也不停歇,直往树下奔去。

    那几人骤遇突袭,还没反应得过来,一人身上就中了两钉,翻身倒在地上,口中呻吟不绝,只有那着甲人未曾受伤,反手从背后拨出弓来,拉弓就射。

    谢铭舟听见弓响,也不停顿,脚下禹步一闪,已避开了那支扑面而来的羽箭,正要继续前行,却见那着甲人又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指着杜启生硬地道:“你再动,我就射!”听那口音竟然不是中原人。

    杜启大骂道:“狗鞑子,有种你就射!”着甲人怒极,想一箭射出,又怕另外那少年扑将上来,看刚才他发镖的力道和跃出来的身法,自已万万抵敌不过。

    谢铭舟左手提了断刀,站在那儿不敢再动,心中已是悔极:明明自已无极剑、混元一炁太极拳都是精熟,对付这几个人不在话下,完全可以等走到近前才突然发难制服敌人,却偏偏老远就发起攻击,导致现在投鼠忌器,如果今日让那鞑子走脱,来日必定招来鞑子袭扰泸州,就算自已能带了杜启一走了之,然而害了刘大娘等一众乡亲,又怎能忍心得下?

    那鞑子手上弓箭对着杜启,眼睛却盯着谢铭舟眨也不眨,半晌方才对他说道:“我退五步,你退五步。”

    谢铭舟无可奈何,只有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同意,那鞑子上半身动也不动,脚下向后退了五步,看方向却是向马匹那边而去,谢铭舟也退了五步。

    那鞑子又道:“再五步。”说完又退了五步,这时他已经靠近马匹,然而手上弓箭仍是稳稳对着杜启,催促道:“退!”谢铭舟只得又退了五步。

    那鞑子上半身还是不动,可右脚已经跨上了马蹬,接着再缓缓骑上了马,冷冷地说道:“你再退入林中,我不杀人,马上走。”

    谢铭舟见他上了马,心中大定,这鞑子打定主意要逃,想来不会杀杜启,在这树林当中骑马,骑术再好又能跑得多快?到时再追上去,还不是一刀砍了。于是默默退入了林中。

    那鞑子飞快地解下马缰,腿上用力一夹,马儿渐渐跑了起来。

    谢铭舟几步跨到树前,飞身砍断了树上的绳子,再一刀割断杜启手上的绳索,往鞑子离去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喊:“把他们全都绑起来。”

    本以为鞑子骑马在林中跑不快,却不料几息功夫竟然跑了那么远,只看见那匹黄马在林中一闪一闪,便消失不见,想必这鞑子原来在深山老林间呆的时间也不短。

    谢铭舟定下神来,气运双足,踩北斗七星罡步,口中轻念法诀:“北斗七星,飞天之精,蹑运之灵,运人之真,三才合德,九气齐并……”就见他身影就像被急风吹过,在林间只转得几转,便出了树林,前面却是一片缓平的草坡,那鞑子也是跑得甚急,眼看就要进入对面那片小树林。

    谢铭舟心下发急,因这七星步极耗真气,本就不宜拿来追敌,乃是做大型斋醮科仪时起法坛所用,如今怕留下后患,又没有其他法子可想,才拿来一试,却不曾想那鞑子竟能跑得这般快。

    谢铭舟念头转了几转,真气催得更急,脚下越来越快,进入小树林时,只觉得已经力不从心,心下一发狠,将全身真气尽数催逼于右臂,断刀交右手,“呼”一声将手中刀往那鞑子背心掷去。刀一脱手,只觉全身贼去楼空,犹如煮熟的面条一般软了下来,他也无力再看有没有击中鞑子,靠着旁边大树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平心静气,默念观空引气术尽力搬运真气。

第四章又似婴儿呼吸断() 
行了两个周天,心中一片空冥,不知不觉运起胎息诀来,先不呼,再不吸,渐渐也不呼也不吸,心跳脉搏也渐渐慢了下来,心神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却丝毫也没想到,如果鞑子转了回来自已还能不能留得命在!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从天边传来一阵小孩哭叫声:“师父……嘤嘤嘤,师父,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嘛?”

    谢铭舟渐渐醒转过来,只觉自已神清气爽,全身真气饱涨,和原来行功后的感觉大不相同,知道自已已经进了“死”境。睁开眼来。就看见杜启正扑倒在面前的枯叶上嘶嚎,不禁咧嘴一笑,踢了他一脚道:“嚎个啥啊,没死也让你嚎死了。”

    杜启“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左看右看,又将手伸到谢铭舟手腕摸了摸脉,才欢喜地叫道:“师父原来没死,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又没气又没脉,心也不跳了,可把我吓得好惨。”

    谢铭舟站起来拍了拍背上的泥土道:“本观的胎息诀练到“死”境,便是这个样子!真是大惊小怪。”

    杜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才练到少境嘛,又不知道死境会是这样,师父你就不要笑我了。”

    谢铭舟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快到申时,没想到感觉只有一小会,练功竟然练了两个时辰,怪不得老祖一睡就是一年半载,肯定也是在练胎息诀!那些什么睡功的鬼话,也就蒙蒙外人罢了。

    谢铭舟一转头,却发现那个鞑子正躺在前面,那匹黄马正在那儿打响鼻。他走过去一看,那鞑子头都差点被那断刀削掉半边,死得不能再死,这运气真是不错。杜启在后边说道:“师父,你可真是厉害,这鞑子被你一飞刀削死,那边几个假鞑子也被你的飞钉钉死完了。”谢铭舟道:“哎……我还准备问下他们是怎么回事呢。”

    杜启有点得意地道:“师父,我都问好了。”

    谢铭舟有点意外:“不会吧?鞑子有那么乖巧?是不是你又打他们了?怪不得说全都死了。”

    杜启道:“师父你别冤枉我,他们一个腰子中了一钉,一个脸上中了一钉,当时就死了的,还有两个都是中在肚腹,不过那竹钉都钻到里面去了,我问他们话,他们不说,我就抓了蚂蚁来放进他们鼻子,痒得他们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受不过就全都说了。”

    “都说了些什么?”谢铭舟追问道。

    “那四个都是汉人,只有这边穿甲的才是鞑子,说是是什么好个王爷军前的探子,因为追击大西军才派到这边来的。”

    谢铭舟一下就紧张起来,要是这些探子不回去,到时肯定还会派人来找。他急切地问道:“他们的大军到哪儿了?”

    “都在重庆府那边,说是还要追到遵义府去,这几个都是派过来看泸州有没有驻明军的。”杜启满不在乎的道。

    谢铭舟这才稍稍放心,他走上前去拉起那个鞑子尸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有十多两银子、不少金银首饰,还有火折和一包盐巴,他随手放进自已怀中,呸了一声恨恨地道:“狗鞑子倒是抢得不少。”又把鞑子腰上的马刀、弓、箭解了下来挂在自已腰上,转身要走,想了想还是提了自已的断刀,准备挖个坑把尸首埋了。

    还好这树林里的泥土松软,上面又垫了一层枯叶,不大一会就挖了一个坑,把那尸首扔进里面埋好,本想把那匹马儿也牵走,又怕回去跟乡邻不好应对,便由得它在这林里自生自灭。

    二人回到早先碰到鞑子那儿,果然四个灰衣假鞑子都已死透。照旧搜括了一通,又得了十几两银子、一些首饰,果然是杀人放火好发财!

    谢铭舟把四人身上的马刀、弓箭都收了起来,从尸首身上扯了一块灰布包好放到一边,又把断刀递给杜启挖坑,自已朝扔山羊的地方跑去。亏得白天太阳大,没有老虎野猪出来祸害,三只兔子和山羊都还在那儿。

    谢铭舟扛了猎物,心中欢喜,百十斤的东西也不觉得有份量,回到半山,杜启已经埋了四人,捡回竹筐正在采野菜,早上摘好的虽然已经焉不拉叽,他仍然没有扔掉,真是穷人的孩子会当家。

    谢铭舟砍了一根山藤,把四把马刀、弓箭、三只野兔捆在杜启背上,自已挎了一柄马刀,扛了山羊,一边念着度人经,一边往家中而去。

    回到家中天已黑尽,刘杨氏在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看见二人回来,又带了这么多猎物,顿时喜笑颜开。谢铭舟把马刀和银子首饰拿到卧房藏了,倒不是怕刘杨氏知晓,而是怕漏了风声,无端惹来祸事,然后提了断刀,把猎物洗剥干净,丢入刘杨氏早已洗好的煮猪草的大铁锅中,又加了一把盐,炖煮起来。

    刘杨氏看谢铭舟从怀中摸出一包盐,也不问他,把余下的盐倒入盐罐中,珍藏起来。

    三人忙碌到半夜,又一天没吃东西,早已饿得狠了,兔肉刚炖熟就捞了出来大啃,谢铭舟一边啃着兔肉,一边恨恨地想:“什么五荤三厌,三皈五戒怕都是那些吃饱了饭的人定的规矩,等我什么时候能吃上饭了再说这些吧!”

    三人吃饱喝足,都觉惬意,坐在堂屋里聊天,杜启道:“师父,要是天天有肉吃就好了!”

    谢铭舟瞪了他一眼,没有答理他,却转头对刘杨氏说道:“大娘,明天早上你找三个有名望点的人来做三师,把这拜师礼行了,也让这小子晓得什么叫五荤三厌,三皈五戒!”

    刘杨氏道:“可是没人懂这个啊,要不缓点,我慢慢找几个懂的?”

    谢铭舟道:“没时间了,过两天羊肉臭了,拿什么给人做谢礼?你只管把人找来,我教他们就行了。”他可不想把银子首饰拿出来让别人知道,一不小心惹来祸事就麻烦了。

    道门首重拜师,皆因正脉传承有序,师传徒承,每一门一脉各代祖师都要清清楚楚,如若掰扯不清,那必定是江湖野道,又或是已断了传承!

第五章道门术法自古传() 
二人商议妥当,第二天早上刘杨氏就出门找人,不一会就找来三个老者和两个老妇人,还带了几个小孩,谢铭舟对众人道:“麻烦众乡邻了!”

    众人都道:“不麻烦不麻烦。”其中一个老者又道:“只是不知应该怎么弄?”

    谢铭舟道:“三师者,度、籍、经也,度师带领弟子和主持仪式,籍师只须作保,经师为弟子除俗衣、披道衣、顶簪冠,礼成具贴签名盖印即可。”接着又一一说了具体如何做,然后又叫刘杨氏出去买了香烛朱砂黄纸供品等物。

    谢铭舟算了算吉时,定在己时行礼,他拿出笔墨纸砚,写了拜师贴、表文,又拿出符笔朱砂,画了三张符箓,然后请出祖师、师父灵位,摆了香案供品,等待吉时。

    己时正,度师叫道:“吉时到,行礼!”谢铭舟用清水净了手,先拈了三柱香供上,再带了杜启一起叩拜祖师和他的师父守静先生,随着度师一声声的唱礼声,杜启向师父行三拜九叩大礼:敬茶、呈拜师贴;谢铭舟加持、赐冠(逍遥巾),赐道号真,因义字辈,全名义真。又开示师承,宣门规戒律、三皈五戒,最后焚表祭天,度籍经三师在拜师贴上按手印作保,然后义真(以后都改称义真)叩谢三师,礼成!

    众人大吃了一顿羊肉,三师一人提了一根羊腿,欢欢喜喜地回家。义真正式入了道门,也算是传承有序。

    到了晚上,谢铭舟叫了义真到他房中,正襟而坐,对他说道:“你今日入了道门,从今也可算是修道之人,然而修道须知天地人!不知天,何以观宇宙、识天时?不知地,何以观风水、辨阴阳?不知人,又何以强身健体?何以治病度人?今日你先从知人学起。”

    说罢拿出四张图展了开来,这是几张穴位图,一个祼人占了半张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点和小字,其间以红线相连,另半张纸上却是写了一段歌诀:“任脉会阴两阴间,曲骨耻骨之上缘。中极脐下四寸取,脐下三寸是关元……。”其余三张也是如此,不过分了身前、身后、身左、身右。

    待义真接过看了一会,谢铭舟又拿出一个木人,用楠木做成,干燥光滑,也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和数条红线,前后左右都有,对他说道:“我钦真观中还有一尊铜人,与真人无异,等我重建道观之时,再去搬了来给你练金针识穴。”

    停了一会,见义真看得甚是入神,便对他道:“你先不急看,我跟你说一说我们这一脉的功法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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