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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蛟虽然称为蛟龙,但其实在没化龙之前也只是蛟,并且也不是所有蛟都能化龙,江河湖泊中的蛟修行到了一定境界,都会“走蛟”进入大海,化为真龙,也有的进入海中也化不了龙,这种就被人们称为蛟龙。
听得这么一问,本志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我还真没见过真龙,不过我师父见过,只是都一两百年了。”
谢铭舟有了一丝疑惑,这长白山离大海并不远,若是有龙的的话,怎么会一两百年都没有看见过?难道他们都没在这个世界了?
若不是在这儿作客的话,倒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抓住这蛟,听说这能入海的蛟,都已经炼成了内丹,这可是个好东西。
蛟没化龙之前虽然也凶猛,但是却没有多少法术,想来自已应该能够对付得了。
正在这儿胡思乱想,却听本志悠悠叹息了一声说道:“自明末以来,天地灵气逐渐匮乏,已经无人能够飞升,原来还有那处地方的人来接引,如今却……哎。”
谢铭舟听出了名堂,这些以前却没听本地讲过,他连忙追问道:“道友,你所说的那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们又来接引什么?”
“这地方便是我先前称为秘境的地方,好象是另成一界,我也是从师父那儿听了一些皮毛,原来的时候只要有道门中人能够修炼到金丹大成,便有那处地方的本门前辈来接引而去,但如今已经过了一百多年,却还是没有消息,师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已不能突破境界,又没有人来接引,师父也正是为此烦恼。”
“既然称秘境,那地方肯定不会有多大,怎么能够容纳得下这么多人?”
“咳,秘境只是我取的名字啊,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别再问我了。”一想到金丹大成之后的困惑,本志也感到一阵烦燥。
其实谢铭舟也是一样的感觉,要是修炼到金丹大成却不能够再进一步,到时寿元耗尽,自已又应该怎么办?
第六十八章峄山龙门本一家()
二人没了兴致游玩,怏怏地回了观中,各自回房歇息。
谢铭舟虽然年纪不大,还有一百多年时间,但这事情一日没有解决,自已就一日不能轻松。
一百多年说起来长,但在修道之人眼中,也就是多闭关几次的时间而已。
他修道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象今天这般失神,默颂了好几遍《太上清静经》,这才定下心来,祭出元神修炼。
自上次吸纳完星墓的魂力之后,谢铭舟的元神大涨,但始终不是自已修炼来的,使用起来总没有那么圆转如意,所以要时时祭出来磨炼融合。
但今日是在这接天观作客,不好把这元神祭出太远,不然被人家误会你窥视,那可就下不来台。
他把元神往观后而行,准备去吹吹山风,凝练元神。后面是一片小块小块的菜园,想来这观中也有未曾辟谷的道士。
谢铭舟正要飘上山顶,却听见一个声音隐隐传来,仔细一听,却是白天见过的合静。
“白日上门的那个道士好生无礼,真以为和三师叔一同前来便是我等长辈?连见面的小物件都拿不出来一个,还想在我面前拿大。”
另外一个声音接着说了两句,但听不大清楚,谢铭舟大着胆子向那个方向飘近了点,小心翼翼地一探,幸好只是两个才进入先天的道士,恐怕元神都未练成,这才放心了些,又向前靠拢了点,直到能听清楚才停了下来。
“那道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为何三师叔要让我们叫他为前辈?”
“我也问过三师叔了,他说这个叫清溪的道人道法出众,功力高深,与他平辈论交,所以要我们叫他前辈。”合静愤愤不平地道。
“不会吧?这道人最多不过四十,怎么可能功力比我等高出太多?莫非是三师叔哄骗我们?”另一个声音不相信地说道。
“三师叔确实是如此说的,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想起来就生气,好好的待在观中,平白就多了一个前辈出来。”
“看这道人的样子是要等师祖大寿过后才会离开,不如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
“对,是要试探一下,免得给人占了便宜去,合清,明日你叫上其他师兄弟,咱们好好合计合计,千万不能让师父师叔他们知道,不然肯定要受罚。”
二人说着往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是要回观,谢铭舟连忙换了一个方向往山顶而去,虽说这两个道士应该还未曾凝结元神,但始终是在人家的地盘,被发现了就说不清楚,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不过既然只是几个小道士自作主张,本志师兄弟都不知道,那自已还真不好先说出来,只要注意一点不要中了暗算就是。
夜晚的山顶山风猛烈,不过对谢铭舟的元神没有丝毫影响,他顺着山风飘了一圈,渐渐往高空而去。
以往他也经常到高空去凝练元神,外围的罡风已经对他没有伤害,但越往上罡风越是凛冽,他也只能运转御千河中元神修炼之法,慢慢地从外围处向上飞行。
元神刺痛之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再也忍不住时,他才退后一点停了下来,开始忍着深入骨髓的疼痛,宁神修炼。
仿佛一晃眼就到了黎明,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谢铭舟坚持了一小会,就再也承受不住太阳真火的灼烧,只得把元神收回到泥丸中用灵气温养。
这一过程必不可少,元神在罡风中受到伤害,如果不及时温养,时日一长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三日之后就是复微真人的大寿,不过到时来的宾客都是道门中人,也用不着什么大鱼大肉,只准备了果酒菜蔬,再把道观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清洗得干干净净,在那显眼之处贴上大红的“寿”字。
整个道观都显得喜气洋洋,大家的心情又都开朗起来。
第二日就有客人到来,峄山派长生观观主化瑾真人带了他的两个弟子圆义、圆礼,还有两个徒孙演玄、演妙前来祝寿。
这峄山派也是全真教下分支,长生观和接天观又是世交,复微真人百五大寿,化瑾真人自然要早些来和老友多聚上两日。
老辈交情深厚,小辈自然也是熟识,想来以往就没有少走动,没过多久演玄演妙就和一干接天观合字辈道士鬼鬼祟祟地出了道观。
谢铭舟一直在注意合清合静二人,这时见一群道士出了道观,自然要跟上去看个究竟,免得到时吃了暗亏。
他告了一个罪走出接天观,马上就放出元神,避开观内往四处扫视,不一会就发现了几人,正聚在那时商量如何对付他。
谢铭舟听了一会,虽说几人对自已都怀有敌意,但也没有施展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撺掇演玄演妙二人以切磋为名来向他挑战,还要是在各位长辈面前,让谢铭舟出个大丑。
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要做下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他又感应了一下,合静师兄弟几个确是没有炼成元神,那演玄二人也只是刚刚触及这个境界,连祭出体外都做不到。
想了一想,谢铭舟已经有了主意,只要到时注意一点,便是这些三代弟子一拥而上他也不惧。
回到观中,本志又拉他给化瑾真人师徒三个引介,圆义二人见他年纪轻轻,也不免有轻视之意。只有化瑾真人皱着眉头多看了他两眼,还放了一丝神念探查。
其实谢铭舟的元神比他们两位师祖的元神都要强大,但他自已却并不知晓,此刻正努力收敛了气息,元神静静地悬浮在泥丸之中,连一丝波动也不发出。
尽量地掩藏自已的实力,这才能让人摸不清底细,毕竟以后是友是敌谁也说不清楚。
化瑾真人细细地探查了一会,却连元神的波动都感应不到一点,然而听本志的口气,似乎这个清溪道人也是道法高深之辈,莫非是有什么隐藏实力的功法?
这活了百多年的老道确是不一般,只是稍微一琢磨就已经想到了事情的真相,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不论你如何隐藏,难道还能高过自已去?
第六十九章禁阵初成显不凡()
眼看到了午时,复微真人令人上了斋菜果酒,这大喜的日子,老友又远道而来,自然可以稍稍破戒,方能显出热闹气氛。
先请两位祖师入了座,众人才依次坐下,谢铭舟自然和本志挨在一起。
刚喝过了一杯酒,合静就给演玄演妙二人递了一个眼色,谢铭舟知道马上要有好戏登场,自已倒是正好可以试试新练的招法。
果然演玄站起身来到中间,先弯腰稽首行了一礼才说道:“两位师祖,各位师叔师伯容禀。”
众人都放下了手中酒杯,看他有何话要说。化瑾真人道:“有什么话直接说来听。”
演玄道:“师祖,今日咱们为复微师祖百五十大寿聚于此地,出家人也没有什么丝竹之乐,倒显得不甚闹热,弟子愿以剑舞助兴,以博师祖师叔师伯们一笑。”
化瑾真人道:“你有此心,尽可舞来。”
哪知演玄又道:“我一人舞剑略显单薄,并且我教中剑术尽都一样,若是请这位清溪前辈一同舞来,定当更有趣味。不知清溪前辈肯不肯让晚辈有这受教之机?”
本志道人连忙站起身来想要阻挡,他可是知道谢铭舟的厉害,这小辈上去那不是自讨苦吃?
可化瑾真人却不这么想,刚才没有试出谢铭舟的深浅,这时让演玄去试探一下正好,他按了下手示意本志先坐下来。
“演玄这话说得不错,清溪道友和咱们传承不一,道法不同,切磋一番以求互补,正是昭昭求道之心,况且值此良辰,能博复微道友一笑,也算是你们尽了小辈的心意,不知清溪道友以为如何?”
谢铭舟本也没有退却之意,听得这话站起身来:“前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不过复微前辈大寿之喜,却不宜动刀兵,况且刀剑无眼,万一有了损伤那就不好,晚辈以为徒手切磋一番即可,不知两位前辈及各位道友意下如何?”
复微真人却听本志说过洛阳之事,原本也想阻止此事,但见化瑾真人竭力推动,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要请清溪道友手下留情。”
一干道人都以为复微真人只是客套,但谢铭舟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微点了下头道:“前辈放心,咱们点到即止就是。”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故作高人,到时看他怎么下台?”合静对周围的师兄弟们说道。
“怎么会下不了台?到时一走了之便是。”合清连忙附和道。
“先别说话,马上要开始了。”
谢铭舟走出座席,对演玄说道:“道友,此处狭小,咱们去外面院中吧。”说完当先向外走去。
二人来到院内,互相施了了一礼,又各后退了几步,便要开始动手。
演玄右掌抬至眉高,左掌却在胸腹处左右摆动,使的正是峄山派看家掌法四象诛魔掌的起手式“玄龟引首”。
谢铭舟只用了三分灵力,把前几天才练熟的一套摧星掌使了出来。
摧星掌是御千河传承下来的掌法,功力高深时使出来有无法想象的威力,虽然现在他功力尚浅,但用来对付演玄也是大材小用。
演玄运起全身真炁,正要一跃而上,哪知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清光莹莹的手掌,只是轻轻一拍,他就吃不了这股大力,直往后面飞了出去,却没有受什么伤。
他连忙炁运双足站稳脚跟,心里暗恨对方先发制人突施袭击,却没想过这是别人手下留情,一纵身挥舞双掌又窜了上去。
谢铭舟见这摧星掌威力太大,自已想要赢他轻而易举,但是要让他不受伤知难而退却不容易,心念动转之下,决定用禁制配合阵法试下效果,看能不能困住演玄。
这个想法还是当日在洛阳时推演过,却一直没有亲自施展,如今先拿这演玄道人发发利市。
他把灵力运至双手,急速挥舞起来,恍若那技艺精湛的琴师拂琴,以灵力为枢纽,转眼间就把一个禁制融入了困阵之中,再用力一推,这个禁阵直往演玄而去。
演玄正飞身纵来,右掌从身后经后脑急劈而下,一式灵蛇击尾眼看就要奏效,却突然发现失去了对方身影,四周灰蒙蒙一片,不知自已身在何方。
一式掌法收不住手,正正地击向前方,哪知四周光点乱闪,运足真炁击出的一掌竟然仿佛泥牛入海,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
自已这一掌就是击在巨石上,也要令它粉碎,可如今却没有效果,肯定是那道人使了什么法术转移开了掌力!
他正要倾尽全力再来一击,却听得自家师祖喊道:“够了,演玄停手。”
谢铭舟随手一拂,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