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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少欢扶额道:“真是难为你了,这么替下家考虑。”
姜且嘻嘻笑道:“那是自然,所以我们现在的事情,就是打听到钟洛的章程。”
于少欢奇道:“难不成你还真能打听到。”
姜且一脸神秘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两天就住在钟洛的巴陵别院吗?”
于少欢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住进那个小院后,门口那个看上去非常厉害的老伯告诉我不要乱走。”
姜且点头称是,“李老伯确实很厉害,不过他这个时候应该不在,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
于少欢一呆道:“如何成功了一半,我只是不受监视的回到住处而已。”
姜且轻咳一声道:“昨日里,丫鬟小娟姐在收拾隔壁的客房,我见她很辛苦,就去帮忙了一番。”
于少欢点点头表示了解,“帮忙之后,小娟姐更辛苦了?”
姜且正色道:“于兄,我在筑基,而且我正在说正事。”
于少欢哦了一声,“小娟姐果然更加辛苦了。”
姜且脸微红道:“咳,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娟姐对我说,刺史大人今日便会到达,她就是为此,才去收拾的客房,同时钟洛也会在今日到达,换言之,今日所有的大佬都会到巴陵。”
接着姜且胸有成竹的说道:“殷初平和钟洛来了之后,一定会商议明日的章程,因为无论钟洛之前是如何打算的,他一定会和殷初平商议之后,再做最后的决定。我们现在只需要偷偷的潜入钟洛的书房,等到他们商议完了去喝酒的时候,再悄悄的离开,不就成了么。”
于少欢大为诧异:“可以的小姜,你这个计划唯一的漏洞就是,钟洛掌毙了我们之后,我们该如何活过来。”
姜且满不在乎的说道:“不会的,他顶多骂我一顿,再把我们关到明天,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于少欢瞥了姜且一眼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依仗的是哪位,但你这么说我是相信的,可我还是觉得”
姜且见于少欢意动,赶紧在旁边煽风点火道:“绝不会出事。”接着颇为神秘的凑到了于少欢耳边小声道:“钟洛是我叔祖。”
于少欢渐渐的被说动了,“要不然,去试试。”
姜且大喜,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两位老弟真是心大,大庭广众之下商议如此机密的事情,现在被我听到了,我这要去高密了,你们该怎么办哩!”
循声看去,只见墙角处的一个闲汉摘掉了自己的草帽,露出一口白牙,冲着二人灿烂的笑着。
于少欢惊喜的叫道:“贺兄?!”
姜且见于少欢认识这个人,提到嗓子眼的心又缓缓地落了下来,“你们认识?”
贺新郎微微笑道:“我跟于兄有过一面之缘,名为贺新郎,乃是群英会之人。”
姜且恍然道:“哦,你便是货郎帮的那个人,这两日我听于兄提到你好几次。”
贺新郎道:“多谢于兄为在下扬名,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一下,我们乃是群英会”
姜且打断了贺新郎的纠正,“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好办了,想必贺兄刚才也是玩笑之语,不如我们现在去吃喝一顿,然后就此别过,贺兄继续在这里晒太阳,我们兄弟则继续去进行我们的发财大计,如何?”
贺新郎笑道:“吃吃喝喝当然没问题,不过二位兄弟,你们刚才的计划一定不成?”
姜且有些不服道:“为何?”
贺新郎道:“无论钟洛还是殷初平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无论你们藏得再好,只要你们有着呼吸,他们都会发现你。”
于少欢脑中突然回忆起来了一件事,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贺新郎点点头:“即便两个人实力相仿,一个人都很难在另一个人面前完全潜匿,更何况你们的实力差了这么多。”
姜且听后颓然道:“那岂不是没办法了,要是无法潜匿,无论什么方法都会被发现啊。”
贺新郎嘿嘿笑了笑,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完全掩盖住你的气息,只要你们肯带我一起去。”
第27章 树息小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姜且问道。
贺新郎悄声道:“我有一项秘术,能够以肤代窍,即是用皮肤代替你的口鼻来换气,用此秘术后,我们就会像是死物一般,除非被人亲眼看见,否则绝不会被发现。”
姜且大惊:“龟息神功?这个可是传说中的秘术啊,这么珍贵的东西,贺兄要拿出来分享?”
贺新郎苦笑道:“屁的龟息神功,你都说了那是传说中的秘术,我怎么可能会。”
接着他指着一旁的大树道:“看那棵树,我的那项秘术便如它一般,首先需要的便是呆呆地在那里不能动,乌龟虽然爬的慢,但绝不是不能动啊,而且听闻龟息神功一口气可以用上长达数月甚至数年,我的秘术恐怕连两个时辰都坚持不到,充其量就是个龟息大法,甚至大法都算不上,不如就称他为树息小法好了。”
姜且恍然道:“怪不得你们货郎帮能打听到那么多隐秘之事,原来还有这等秘术。”
贺新郎纠正道:“群英会”
于少欢在一旁有些担心,说道:“你的这个树息小法有那么可靠么,毕竟钟洛跟我等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贺新郎则是万分自信道:“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可是亲自做过试验的。”
“如何做的。”
贺新郎难得的有些尴尬:“在我师父身上做的试验,我刚学会此法时,有一次偷偷潜入师父的房间准备吓他一吓,哪知我师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从那次之后,我就长了记性,做晚辈的还是少知道些长辈的事情为好。”
于少欢和姜且对视一眼,捧腹大笑。
贺新郎待二人笑够了,方才开口说道:“我连这种事情都交待了,你们还信不过嘛,而且我向你二人保证,绝不会将偷听到的章程泄露出去,你们若是不信,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直到钟洛公布此事为止。”
姜且大方的摆手道:“这倒不必,于兄这两天对你颇多推崇,想来你也是信得过同伴,而且还拿出了这么珍贵的秘法,我又岂会当小人来怀疑你呢,这事既然是我们三个一起做,那么卖出去情报钱也定会分你一份。哈,想必五百两金子,俞钤还是愿意出的。”
于少欢转念一想,问贺新郎道:“这树息小法容易习得么,我等时间不过半日,甚至恐怕他们现在就已经进城了,若是一时半刻不能学会,怕是来不及了,况且小姜还在筑基,这秘术对经脉的负担大么,若是太大的话,小姜也是习不得的。”
贺新郎说道:“于兄放心,我当日学时筑基也尚未完成,所以将姜兄完全可学。此乃小技,勿需如对敌功法那般苦练,粗通即可,我初学仅仅半个时辰便掌握了窍门。所以我们现在不如找个地方,先吃上一顿,边吃我边向二位解说运功方法,等到吃完饭了,就去钟洛的书房等着发财,如何。”
“那就这么定了。”说着三人便准备找个安静的馆子。
哪知刚走两步,姜且突然大叫一声:“哎呀,这树息小法只能坚持不到两个时辰,若是我们去的早了,时辰过了,他们还没来该怎么办。”
于少欢盯着姜且看了半晌,才叹气道:“我们可以等他们将进屋时在运功,在这之前正常呼气就好”
姜且恍然,哈哈笑着跟了上去。
钟府巴陵别院内的一个偏院里,于少欢与贺新郎两人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片刻后姜且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对二人说道:“完全在计划之内,我刚刚打听了,叔祖他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们赶快溜到书房去,这里是别院,没有多少下人,只要小心一些,一定不会被发现。”
于少欢同意道:“好,我们现在赶快过去,不过你是向小娟姐打听的嘛。”
姜且面不改色地道:“于兄我就觉得你总是把注意力放在一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之上,这很不好。”
三人贼一般猫腰走出了小院,按照姜且设定的路线向着书房潜去。
于少欢小声问道:“为何现在称钟洛为叔祖了。”
姜且头也不回的答道;“既然你们现在已经都知道了,那我还瞒着什么。其实我与钟洛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长辈们亲近些,因此我便多了这么个叔祖。”
贺新郎也在一旁深有同感道:“每隔两年,我们群英会会召开总舵大会,那个时候,我也会有很多叔祖,小的时候磕头甚至要磕上一天。”
“确实如此,即便现在逢年过节,我也依然如磕头虫一般,于兄呢。”
于少欢摇了摇头,没有多做回答。
贺新郎见状岔开话题道:“姜兄不知你可曾注意到,我们前面这条路是死路。”
姜且走到了墙角,“翻过这堵墙就是书房所在的小院了,从小院正门走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我们从这个角落翻进去。”
三人便鬼鬼祟祟的翻墙进入到书房内,于少欢摸了一把门口处的花架说道:“看来因为钟洛要回来,所以刚刚重新打扫过,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要不然咱们进来之后,在满是灰尘地面上踩满了脚印,岂不是可笑。”
姜且点头称是:“看来我们考虑的还是太少了,赶紧记下,下次干这些勾当时,都是要注意的。”
于少欢环视一周道:“我们考虑的确实太少了,就比如说,我们现在应该藏在哪里。”
钟洛的书房里一本书都没有,一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刀剑兵器,另一侧的巨大架子上置满了瓷器摆件,书房正中放置了一张软榻,榻上的胡床上摆了一套茶具,还有一个点燃的小火炉,榻前对放了几对椅子,整个书房扫视一眼便一览无遗。
“不要说箱子或是柜子了,连个盒子都没有。”于少欢苦笑着。
姜且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如此,沮丧道:“贺兄你还有什么能将我等变小的秘术么,可以让我们藏在那架子上的花瓶里,而且还要易学的,你看火炉都已经点燃了,想来正主就快要到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贺新郎在书房中来回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置满了摆件的架子前,说道:“二位过来看看这个架子。”
于少欢和姜且来到了他的身旁,贺新郎道:“你们看这个架子,是不是很深。”说着贺新郎将手臂伸进的架子里,“这般伸手都摸不到墙壁,我猜这面墙应是一面冰墙。”
于少欢明白了过来,“消暑的冰墙?”
贺新郎点了点头,走到了架子旁的缝隙处将身子探进去了一半,摸了摸墙壁说道:“这应是后来改造的冰墙,在墙面上加了一层铜管,在铜管外面又盖上一层木板,而且应该刚加过冰,可以听到细细的流水声。”
把身子站直后贺新郎总结道:“所以说我们可以看看上面,如果他们铺置木板时没有顶到棚顶,我们应该能躲在架子上面。”
姜且听后急不可耐地道:“两位兄台垫我一下,我来看看上面。”
“怎么样?”于少欢和贺新郎把姜且举起后问到。
姜且趴在架子上面,回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们绝对想不到这个书房里的书都放在哪里。”
说着双臂一用力便攀到了架子上,从里面掏出了一堆卷轴,说道:“如果将这些发黄的画轴典籍全部拿走,我们三个躲在上面还是没问题的。”
于少欢大喜道:“那还在等什么呢。”
片刻后,于少欢便将架子上所有废纸转移到了小院内一棵茂密的大树上,而贺新郎也对架子上摆件重新做了调整,拿出来三四件一会放在架子顶部,可以多少遮掩一下。
不久后,三人都爬了上去,贺新郎躺在了最里面,于少欢在中间,姜且在最外侧,三个人并排躺在了上面,架子顶部到顶棚没有多少距离,于少欢仅是将小臂支起就可以触碰到顶棚。
姜且小心翼翼的将贺新郎选出来的摆件放好,转头对二人说道:“哈哈,虽然跟我想象中的模样有些差距,不过我们毕竟是藏好了。”
于少欢调整着身子说道:“如果二位仁兄中的任何一位能与我换个位置,那我一定感激不尽,这个架子和墙板高度不等,小弟就躺在了缝隙处,硌的人十分难受。”
贺新郎也抱怨道:“我在铜管正上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冰块的凉气透过木板正在侵入我的脾脏,也是难受的很。”
于少欢讶道:“此时正是热的季节,贺兄应是冷冰冰的很舒服才是。”
贺新郎叹口气道:“由于我练的功法有些特殊,所以很不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