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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痛心疾首地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李姑娘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也有些不快:我也喜欢这些桌椅,难不成我也是北方蛮夷吗?
赵公子见演讲没有达到的预期的效果,李姑娘更似是有些不高兴了,便有些纳闷,环视桌上一周,发现于少欢正在溜号,又想到从他坐在那里到现在几乎一句话没说,便以为他是露了怯,开口问道:“这位兄台以为如何?”
此时姜且已经给于少欢打了开溜的信号,于少欢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走了,突然被人提问,一时有些不爽,你自己献媚失败关我什么事,但看到全桌人都看着他,尤其是那个李姑娘,更是微笑出了两个酒窝,于少欢也不好什么都不说,便随口敷衍道:“我倒是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这些物事本就是给人用的,只要改变之后,用着方便舒适,那就是好的。”
李姑娘连忙道:“是啊是啊,我不似诸位兄长练过功夫,故而每次跟着母亲去长辈那里请安,都会坐的腿脚发麻,站不起身来,所以也是喜欢这些桌椅的。”
于少欢微微笑,余光看见姜且已经站起来离开,便也准备一起出去,尚未开口,就见同桌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来朝自己拱手道:“见过殷刺史。”
于少欢赶紧回头,发现殷初平就站在自己身后,步婴和张君夜一左一右的跟着他。
殷初平呵呵笑道:“只要用着舒适,那就是好的,这话确实太对了,所以我不喜欢在京城,那里的酒楼,坐着都不舒服。”
于少欢赶紧起身拱手道:“殷刺史。”
殷初平看着于少欢说道:“应该叫殷叔叔才对,上一次见你,还是在谢伯父的八十大寿上,一转眼九年过去,你都这般大了。”
于少欢从未想起过在那次,师父给他介绍过什么长辈,见殷初平这么说,虽疑惑却依然恭敬的垂首站立。
其实于氏当年也确实从未正式介绍过于少欢,所以殷初平等人也都把他当成于氏身边不打紧的童子,虽好奇却也没有在意,事后就忘了,直到确认于氏有个弟子的时候,众人才在模糊的记忆中回想起,那年确实有这么个小童,才将他们联系起来。
“怎么样,殷兄,是不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啊。”步婴说道,这话就显得太假了,张君夜在一旁直翻白眼。
“呵呵,确实变化不大。好了贤侄,我带你来认识一些前辈,都是你师父的至交。”说着便拉着于少欢离席而去。
赵公子凌公子一行人看到于少欢走了,便坐下道:“我说怎么这人如此面生,原来是京里来的。”
“京里来的又如何,还不是一介匹夫。”
“赵兄所言甚是,啊,刚刚李姑娘说久坐会有腿脚酸麻之感,我这里恰好有一个方法,能有帮助李姑娘有效缓解不适。”
李姑娘心中叹气:又开始了。嘴上说道:“啊,还有这等方法,还望兄长教我。”
“说起来啊,就是一个偷懒的方法,我告诉李姑娘了,李姑娘可不要以为我惫懒才好,哈哈。”
“兄长真是说笑了”
于少欢余光一扫,看见贺新郎的身影消失在了屋外,心中着急,却又脱不开身,因步婴正拉着他说话,“我原因为你们今晚会和步坪一起过来,没想到却分开了,是不是他惹到你了,你跟我说,回头我揍他。”
“没有,步兄跟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今晚还邀请我们去天香院呢。”于少欢随意答道。
步婴闻言呵呵道:“年轻人去那玩玩也好,不过一定要节制。”
于少欢摇头道:“我们就不去了,小姜还在筑基,去了也没意思。”
步婴脸色瞬间就黑了,反倒是张君夜在一旁笑的十分鸡贼,“嘿嘿,一会我去跟老贾说,让他再多记小姜一笔。”
步婴看着张君夜的样子冷哼一声,眼睛寻到了不远处的步坪,恨不得上去抽两个巴掌。
张君夜可以肆意带姜且去逛楼子,这是开玩笑,可步坪没有这么熟,这样做就是嘲笑了。
“步前辈别生气,步坪可能只是不知道小姜还在筑基呢。”张君夜在一旁道。
步婴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跟姜且又不是初识。大郎啊,看来老夫的儿子是不中用了,明天我让我的女儿带着李都尉的女儿再去找他,就不信不能把他留在荆州。”
张君夜道:“你女儿不是嫁人了么,还有李都尉的女儿又是谁。”
步婴微微示意:“就是刚刚跟他同桌最俊的女孩,这招一定好使,当年杨项可就是这么被留下的。”
张君夜连连摇头,“杨项那个没出息的,跟这孩子比不了,再说我以为步前辈跟我已经有了默契,派儿孙弟子来跟他相交,等到我走时再决定他是走是留,现如今派个女儿出来,就不太好了吧。”
步婴怒道:“姜且跟他认识早那么多,我如何能胜。”
张君夜满不在乎的说:“您是前辈啊,让我一点又无所谓,哈,小姜和那个货郎已经探头探脑的三次了,想来他们今晚约好了要去哪玩,殷前辈那里完事了,就让他走吧,说真的,如不过为了看着你,我是绝对不会来参加这个无聊至极的鸟宴,还不如在洞庭楼里喝酒。”
于少欢刚跟步婴说了两句话就被殷初平拉着来见荆州的大佬们,如方歌,赵素等。
此时于少欢才知道于氏居然这般有名,凡是听说于少欢是他的徒弟,皆是先惊讶后释然,连道好孩子,不久后,于少欢的心里就想起了前两天三人说起过的逢年过节时的磕头,看来就是这般感觉。
就在贺新郎第五次探头进来的时候,于少欢终于解脱了,他连座位都没有回,自以为隐秘的直接溜走,却没想到被张君夜和步婴全看在眼里。
张君夜咧嘴笑道:“他们自己出去玩肯定比在咱们这有意思。步前辈就不要拦着了。”
步婴怒视张君夜一眼,便去找步坪的麻烦了。二人都不曾想到,于少欢即将跑路。
“你怎么这么慢。”姜且劈头盖脸地问,似乎极为恼火。
于少欢莫名其妙,“被缠住了,脱不开身,你又不是没看见,也没耽误什么,发什么火啊。”
贺新郎打了个颜色,下巴挑了挑,于少欢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发现荆雪站在那里,旁边还有她昏迷的侍女柔儿。
“我们的第五名队员,荆雪姑娘。”贺新郎轻咳一声说道,语气颇为好笑。
第38章 直去江州()
于少欢见到了荆雪在这,等了半天发现没人给他解释,只得自己开口问道:“她怎么在这。”
姜且依然恼怒,“还不都是因为你在里面磨蹭。”
于少欢道:“人是你们在外面招来的,与我何干,赶快说事,不要在这胡乱怪人。”
贺新郎一把搂着于少欢的肩膀,“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刚刚他们三人在外面等于少欢时,闲来无事,姜且便向陈四林讲了江州之事,大街上颇为热闹,姜且声音也极小,本来应是没什么意外的,可万事皆坏在但是二字上,但是被荆雪听到了。
梁霆今日又去了洞庭楼,魏霄因为身上有伤,就没有跟随他们一起去,荆雪也不想再去了,便借口照顾六哥也留了下来。
荆雪的性格是闲不下来的,只稳当了一会便坐不住了,要出去转转,魏霄也没拦着,只让柔儿跟着照看。
荆雪随意在街上逛着,无意中就来了到了绣莹楼附近,看到姜且偷偷摸摸地出来,当时就认定了他又没有做好事,暗骂两声卑劣之徒后,就转身准备不理,刚想走的时候,一阵风将荆云两个字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听到这两个字,荆雪的第一想法是这个人在背后说大哥的坏话了,有点生气的荆雪便悄悄地贴近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到底是怎么说的,,将在衡阳发下不再做这类事情的毒誓抛在了脑后。
由于距离不近,所以荆雪没有听的完全,但是仅仅通过听到的几个关键词句,就让她心头巨震,浑身颤抖。
荆雪是见过陆蝶的,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陆蝶似乎是蒙了难,被荆云所救,不过仅仅几个月,陆蝶就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过,荆云也随之性格大变,不再像从前那样飞扬。
怪不得大哥昨日里出门后便没有再回来,二哥无论怎么欢笑都似是掩盖不住一丝焦躁。荆雪愣了一会,抹了抹刚刚流出的眼泪跳了出来,“我也去。”
这可实实在在的给姜且吓了一跳,“荆姑娘啊,你也要去哪啊。”
荆雪见他如此,冷声道:“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所以我跟你们一起去。”
姜且痛苦的捂着脑袋,“荆姑娘,偷听墙角不是好人做的事吧。”
荆雪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是好人,想要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坏事,自然不能用好人的手段。”
姜且听后连道:“对对,我们做的是坏事,荆姑娘还是不要理会,赶紧走吧。”
贺新郎在身后捅了捅他,问道:“你就不怕她去找人告状?”
姜且说道:“她与陈大哥不同,陈大哥属于外人,可她不是,我们是去帮他哥哥,她为何要去告状,她就不怕,荆云恰好因为缺了我们几个而失败吗?”
陈四林在身后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咱不是只去看热闹么?也要动手啊。”
荆雪见他么在那里嘀嘀咕咕,心中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磨蹭,刚刚不是说了要上路么,还在等什么呢,我们赶紧出发。”
姜且尚未说话,柔儿大惊失色道:“小姐,我们不是要真的跟他们一起走吧。”
荆雪理所当然地说道:“自然是真的。”
柔儿连连摇头:“不行的,二公子说了,这几天我们就在巴陵,哪都不能去,若他回来时小姐不见了,那可怎么好。”
荆雪听后呈不可思议之状,说道:“为什么你也站在他们这边,他们刚刚说的可是我大哥!难道你让我当成没听见吗?”
柔儿只是摇头。
姜且见状连忙安慰说道:“柔儿姑娘放心吧,绝不会带你的小姐去的。”
接着又转向了荆雪,说道:“荆姑娘也安心,有我们在,你的大哥定能得偿所愿。”
陈四林在后面小声道:“我们不是真要动手帮忙吧。”姜且完全当成了没听见。
柔儿微微欠身道:“多谢这位公子了。”
荆雪见二人达成共识,气到说不出话来,指着洋洋得意的姜且,“你你若是不带我去,我就”
姜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就把我怎样?”
荆雪搜肠刮肚的想着威胁词汇,发现平时常用的没有一个能吓唬到姜且,恼火时看见贺新郎正在向楼里张望,突然间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般说道:“我就去告诉那个光头。”
姜且洋洋得意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荆雪见此心下松了一口气,蒙对了,果然他们也是要偷跑去的。
“荆姑娘,你可知如果缺了我们几个”
“我不管,你若是不带我去,我就去告诉那个光头,大家谁都别想去。”荆雪打断了姜且语重心长的劝导。
姜且面色一沉,低声说道:“荆姑娘,你可知上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最后怎么样了。”
荆雪见姜且突然表情狰狞起来,还真吓退了半步,但却依然强自道:“还能怎么样,你又不能杀了他,说不定就让他跟着你了呢。”
贺新郎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姜且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带你去可以,不过你要记着,我不是怕你告诉张大哥,是念在你记挂兄长,于心不忍才带你去的。”
荆雪本想讥讽两句,但是怕好不容易达成的协议破裂,只得目露鄙视不再说话。
柔儿见此转身就要走,“小姐你不能去,我这就回去告诉六公子。”
荆雪赶紧拉住她,姜且上前一步,故技重施,一掌切在柔儿后颈上,柔儿身子一软,倒在了荆雪怀里。
荆雪大吃一惊,喊道:“你干什么。”
“让她闭嘴。”
荆雪极为心疼,怒视姜且。
姜且冷声道:“你紧张什么,只是晕了而已,只要能让她晕上半夜,就足够我们跑的让人追不上了。”
便在此时,于少欢出来了。
见事已至此,于少欢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了,“行吧,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我们赶紧走吧,实在是不想再多生枝节了。”
陈四林闻言翻了翻白眼,“怎么说话呢。”
于少欢没有理他,问姜且道:“柔儿姑娘怎么办。”
姜且道:“要不然带回咱们的小院去吧。”
“不成。”荆雪断然拒绝,“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