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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他自己出谷了?从深夜到现在一直没联系过你们吗?你不会也一个人找了他一夜吧?”杨韶一阵头疼,感觉这事有点不好办了。
李仙蕙焦急道:“就是啊!找了一夜也没找着,他也没联系过我们,这下可怎么办啊?”
这时,钟鹤轻咳一声,开口道:“照这么看来仙童小弟很可能被歹人偷袭绑架后带出了天静谷!”
丁朝云也道:“是啊!照这么看来我们还是等着歹人送上消息,然后带灵石换取肉票吧!”
杨韶很是不满丁朝云幸灾乐祸的做派,有点不爽地哼了一声道:“照这么看来歹人肯定已经送上消息,只是你们没发现吧?而且我们的身家也肯定不够勒索的吧?”
三人一听都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望着李仙蕙,后者也总算是反应过来,立即跑回房间,不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纸条,像是印证了几人的猜测一样,李仙蕙反倒是一脸平静地将纸条递给杨韶。
“天煞宗李姑娘亲启:仙童小哥已随我等离开天静谷,将往颖国一游,但他急需十万下品灵石,请在今日午时前至颖国齐安郡九佛寺交付,否则过期不候!落款是:戊寅日子时末留!”
杨韶接过纸条低声读了一遍,见上面字迹写得歪歪扭扭,没什么可辩别的,便转手交给钟鹤,一脸郑重地分析道:“这下完全可以确定,仙童小弟确实遭遇绑票。但据我所知,东陵郡到颖国齐安郡中间还隔着巩南郡,相距约六千里,御器飞行的话,不知需要几个时辰?”
钟鹤接口道:“对方开价并不算离谱,说明修为可能不高,而且来参加乔山花朝会的多是散修,那么对方的身份显而易见了。但是御器飞行的快慢速度嘛下品可能最快也需要十六个时辰,中品则大概只需八九个时辰,现在应该是辰时初了,只有引气期十层以上修士用中品法器才赶得及!”
李仙蕙突然沮丧道:“这是不可能的,十万下品灵石,别说现在了,就是再有三天也凑不齐”
杨韶抱臂沉思了一会儿,抚着下巴道:“诸位!既然我们都是受李东主雇佣,那么此事必须要出力了!李姑娘在此地有几位相熟的长辈,赶快去求见一下,看能来能请到一两位擅长追踪的道友来相助。而我们三人则先去谷口,问问那专事收发入谷凭证的老者,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杨韶这么一说,钟鹤与丁朝云二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李仙蕙也觉得可行,便急匆匆地下楼赶去天静阁中请人帮忙。
杨韶与钟、丁二人回房收拾了随身物品,很快一起下楼赶到谷口处,见那棵大松树下,两名灰衣老者果然还在。钟鹤却抢先上前交还了玉牌,顺便询问道:“敢问这位道友,六九五号的玉牌是什么收回的?”
不想两名老者对视一眼,皆笑而不语。钟鹤便招手取出一小袋灵石扔了过去,其中一名面容苍老精瘦的老者接住了,在手里掂了掂,估算了一下数量便开口道:“六九五号么?可是一名身体尚未长成的半大少年?”
钟鹤大喜道:“正是正是不知他什么时候离谷的?与些什么人在一起?”
那老者哼了一声,有些不悦道:“这个么老夫可得想想”
钟鹤大恨,一脸肉疼地又再取出约莫五六块下品灵石扔了过去。那老者见这次给的是下品灵石,立即笑逐颜开地接了,马上回道:“凌晨丑时初,有一行六人前来交还玉牌,老朽按规距行事,每人交牌时都要用天目镜照过一次才能放行的,但其中有一对夫妻带着个生病的半大少年,硬是把那孩子藏在身后,说是不能用天目镜照看,老朽见那妇人说的可怜,也就没扫但老朽还是看出,那孩子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
“哼说得好听,道友一定也收了不少灵石吧?”钟鹤大为不满地说。
“没有的事!道友这话可不能乱说,老朽是见她们说的合情合理也就算了”那老者有些心虚,明显地言不由衷。
杨韶心中一动,便也上前交还玉牌,接着问道:“这位道友,你所说的那对夫妻长得什么模样?他们所持的玉牌是什么编码?”
“这”两名老者对视一眼,又见钟鹤在旁眼神严厉,刚才回话的那个精瘦老者只得又回道:“男的身着黑衣,一脸的大胡子,约三十岁左右,编码是二五七八;女的身着粉色长裙,外着浅蓝束腰及膝长袄,约二十五六岁,编码是二五七九。这对夫妻另有四名同伴,一名是五六十岁的老者,头发花白,身着青色长袍”
杨韶一直听这老者说完,脑中立即有了印象,记得是昨天上午请李仙蕙带自己去绛风真人那里竞换灵石时,在那外面的小厅里就有六人坐在那里,其中那对夫妻的形象与老者所说非常相合而三天前,在江阳城一家酒楼,杨韶就是跟着这对夫妻加一位老者三人到了百药堂,误打误撞地做了平生第一次地下交易
杨韶将印象中的这六人与钟鹤说了一次,但钟鹤也弄不清这些人的来历,不想一旁不大爱说话的丁朝云却忽然接口道:“照你们所说的这些信息来看,我猜这六人很可能是混迹于申国东陵郡与颖国巩南郡交界这一带的崤山六友。”
“崤山六友?这是些什么人?有什么来历?”
杨韶与钟鹤两人不约而同地问,眼巴巴地望着丁朝云,不想这家伙却又皱着眉头沉吟不语,似乎有什么顾忌一样。
过了半晌,在两人一再追问下,丁朝云才开口道:“说起来有些好笑,这崤山六友是一对夫妻,一对师徒,拉拢了两名邪修,共六人组成了一个团伙专门往来申、颖两国边界做些欺诈之事。据说,这六人还擅长合击之术,一般落单修士根本对付不了。”
“莫非丁道友也吃过这伙人的亏?他们修为如何?”钟鹤顿时来了兴趣,立即问道。
丁朝云冷哼一声,顿时住口不言,也不知是不是真被这伙人坑害过。杨韶看了钟鹤一眼,暗暗埋怨这家伙如此相问,直揭丁朝云这种傲慢人的短处,他还如何愿意多说。
三人说不到一起去,顿时有些无趣地在山坡上等了小半个时辰,李仙蕙终于带来了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道士,介绍说是绛风真人的师弟,道号叫绛云,引气期十一层修为,离筑基仅一步之遥了。
第29章 雷震子()
绛云道长了解情况后,立即让李仙蕙取出对方留下的纸条察看,随后又一招手,腰间灵兽袋蹦出一只金毛小老鼠来,他又取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赤红药丸放在掌心,那跳上他肩头站立的金毛小老鼠立即一跃而下跳进他掌手,将红色药丸一口叨进嘴里吞下,欢快地叫了几,很是驯服的样子。
“有贫道这只金风鼠在,量那些邪修逃到天边也能将之抓住”绛云道长面露微笑,又将那张小纸条放在金毛小老鼠细小的粉红鼻头下。
那金风鼠拟人化地直立而起,伸出两只前肢将小纸条抓住,鼻头抽动着,金色的胡须一颤一颤地抖动了几下,眨巴着小眼睛吱吱地尖叫了几声,忽地一跃而起,竟然一下蹦出三四丈之外,倏地带着一道金光,顺山路飞奔而下。
“这小东西嗅到气味了,大家快跟上”绛云道长面露喜色,招出一片翠绿色的大叶子状法器挥手激发,一跃而上踩踏上去,又回头向李仙蕙招了招手。
李仙蕙一跺脚,整个人轻飘飘地飞跃过两三丈远的距离,落在绛云道长身后,前者挥手打出一道法诀,二人就这么踩踏着一片大叶子倏地飞行远去。
钟鹤回头看了二人一眼,取出一件小蓬船状法器挥手激发,一跃踏上船头,也御器飞行跟了上去。丁朝云高昂着下巴,手掐法诀一探腰间,顿时衣袍鼓动了一下,从中飞出一只金色尖嘴的白鹫,双翅扑腾着展开足有两丈,他也一跃而上,乘御灵兽飞走了。
杨韶眼见几人各显神通,看得眼花缭乱,连忙伸手一探腰间储物袋,同时意念勾通,召出那只金狼梭运功激发,金狼梭在身前悬空飞速涨大到一丈多长,杨韶一跃而起,结果落在上面没站稳,像过独木桥一般左右摇晃了几下才稳住,按书上的御器法门挥手打出一道法诀。
嗖地一声,金狼梭飞窜了出去,在空中弯弯扭扭地飞行着,好几次差点没把自己甩飞。杨韶心中激动异常,双脚死死踩踏着金狼梭,同时双膝微屈,身体微微下蹲,以便稳住重心保持身体平衡。
这样飞行了一会儿便渐渐适应下来,只觉耳边风声呼呼地刮过,吹得衣袍猎猎作响,同时前方丛林山色飞快从脚下倏忽而过,举目眺望,钟鹤、丁朝云二人的身影已经远在天边,只剩下一个小黑点。
杨韶只觉浑身法力像水一样飞快流逝,暗暗心惊,若再这么慢可就跟丢了,不由加大法力运向双脚,就觉脚下金狼梭嗡地一声尖鸣,陡然飞快加速,一下就风驰电逝般疾飞出去。
不多时,杨韶就见远处的小黑点慢慢变大,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件金狼梭确实不错,便一再加速,大约一刻时后渐渐追上了,前方竟是钟鹤,而丁朝云乘御灵兽又不耗法力,仍只看得见一个小黑点。
“杨道友还是第一次御器飞行赶路吧?不用追得这么急,咱们这点修为,御器一个巴时辰会把法力耗光,慢慢跟着就好!”钟鹤显得悠然从容,不急不慢地说。
看来,自己刚才那生涩的样子被看到了,杨韶也不否认,笑着回道:“小弟确实是初次御器飞行,这么耗法力,以后还是养只灵兽比较好啊!”
“呵呵养灵兽的话,那要看是否经常外出,否则就没必要了,因为灵兽要经常服用饲兽丸、兽灵丹,以维持灵兽对主人的驯服,这些灵药可不便宜。若是购进兽卵祭炼孵化倒是好点,但这个要看机缘。”钟鹤摇了摇头道。
杨韶点了点头,面露若有所思之色,保持均速与钟鹤贴近山峰地势并行,一直飞行了两刻时后,眼看要出乔山范围,前方的小黑点突然转向乔山北面飞去。
又过了一刻时,前面的小黑点渐渐显现出丁朝云的身影,而绛云道长和李仙蕙也在前方不远处的山坡上降落,很快就消失在小树林里。杨韶和钟鹤追上丁朝云,也一起在山坡上降下,各自收了法器和灵兽,依李仙蕙一路在树上划出的刻痕飞跑着跟上。
不多时,远处的山坳里饮烟阵阵,偶尔还有一阵阵钟声随风传来,绛云道长和李仙蕙站在一棵大树下正等着,见三人上前,绛云道长手里安抚着那只金风鼠,便开口分派任务。
“诸位!那边似乎是玉华寺,一个普通的凡人寺院,地形贫道有所了解,我们五人分作三队行动,李师侄可与丁道友在侧门外选高处了望守候,杨道友与钟道友去后门外,同样站高处守着,别让人逃了就行。贫道有这只金风鼠,便进去搜索吧!”
几人自无意异议,杨韶便与钟鹤先行离开,由山中密林一直绕到寺院后门外,这儿有一条林中小路直向山中,不知究竟通向何处。但远看那寺院后墙也不高,普通人都能轻易翻过,所以守路口是没用的,两人只好再分开,各自跃上树梢隐藏在枝叶中远望。
杨韶坐在一条横伸出的大树枝桠上,目光不停扫视寺院东北角这一段外墙,不多时,就听寺院中传来一阵怒喝打斗声,随即两条人影跃上层顶,直接飞掠过院墙向山中飘来。
杨韶一惊,一探腰间储物袋取出四张火球符掐诀激发,挥手向空中两人扔去,随之取出一对阴阳烈焰刀运功掐诀,双刀在身前一个盘旋,倏地向那二人劈斩过去。
砰砰砰砰四朵火球在空中爆发开来,那两人已先发现,身形在空中一滞,无从借力下只得倒飞了回去,落在寺院后墙上。现出一名身着黑袍的中年瘦长男子和一名灰袍老者。
而杨韶的法器也攻击不了那么远,只得也收了回来,纵身一跃落在院墙外另一棵小树上与二人对峙。这下发现,那灰袍老者正是那日在酒楼见过的其中一人。
这时钟鹤也远远望见,便也几个飞跃上了院墙,挥手祭出一柄飞刀直斩过去。那黑袍瘦长汉子挥手掐诀释放一个泛着绿色灵光的护罩,随之放出一面黄光闪闪的盾牌挥手挡开,同时一道乌光闪闪的尖锥状法器直射钟鹤而去。
那两人交起手来,杨韶一见也不敢怠慢,又是一挥手,六张火球符向灰袍老者飞去,同时也祭出红光闪闪的炎骨盾,并将黑色阴刀收回,阳刀吸收法力后红光闪耀,烈焰跳跃着悬在身前。杨韶一点指,阳刀便向灰袍老者斩去。
“哼!雕虫小技!”灰袍老者冷哼一声,也释放出一个绿光护罩,同时祭出一个铜锣状法器悬浮在身前,烈焰刀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