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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想要安抚她,但她不仅呜咽声没停,轻颤的身体还一次比一次抖得厉害。“老天!”他艰涩沙哑的低喊出声,猛然的抬起她的脸,狂野地吻住她颤抖的唇,同时封住了她的哭泣。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在她伸手环住他,开始回吻他时,变得温柔而扬蜷。
顾至霆的双手从原本紧紧的搂住她的腰,改而滑向她的背、她的臀,一手伸入她颈后的秀发中,而另一手像诱哄又像挑逗般,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
“霆哥……”冉可黛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抵向他,呻吟出声。
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欲望如野火燎原,在两人狂热的激情中燃烧。
冉可黛睁开眼时,第一个窜入她脑袋的思绪是,她是不是还在做梦,要不然怎会看到霆哥睡在她身旁?
目不转睛的瞪着闭目熟睡的他半晌,她依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在梦中,抑或是他只是个看起来真实的幻影,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谁知在她轻轻一触之下,顾至霆慢慢地睁开双眼,朝她咧嘴微笑。
“嗨。”
她像是被吓傻了般,瞠目结舌的瞪着他。
他倾身,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她却如同突然触了电般的一颤,急骤的往后退去,差一点没翻下床,还好他及时伸手将她圈住,拉向自己。
“你还没睡醒吗,可黛?”
冉可黛恍如化石般看着眼前他赤裸裸的胸膛,感觉棉被下两人一丝不挂的真实触感。老天,难道她不是在做梦吗!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将她稍稍推离自己的怀抱,“怎么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她看着他喃喃自语。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霆哥不只对她说爱她,还抱了她,与她做爱,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不,你没有在做梦。”
“我一定是在做梦。”她闭上眼睛,像是说梦话般的重复着。
顾至霆蹙紧眉头,看着不知为何要逃避现实的她,考虑到底是要将她摇醒或是将她吻醒,然后决定他比较喜欢后者,于是他倾身向前吻住她。
她在他的唇要碰上她的那一刹那间睁眼,惊讶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他,两人四目交望。
他深情的凝视她,以一记浪漫又醉人的吻,辗转流连在她柔唇上,表现自己的爱意与决心。不管如何,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爱她,而且绝对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情感。
冉可黛在自己呻吟出声前,轻轻地推开他,她执着而认真的看着他,十指微颤的轻抚他的颊,眼中有着难以置信的欢喜泪水。
她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吻也是真的,而他们俩一起赤裸的躺在被窝里更是再真实不过,那么他说爱她的话……也是真的喽?
“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他以微哑的嗓音轻问,温柔的凝望她。
虽然她已知这一切都是真的,但仍想再听他说一次他爱她。她点点头。
“要如何你才相信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呢?”
“再说一次。”她屏息道。
“说什么?”
“爱我。”
顾至霆顿时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拇指温柔的在她脸颊上抚弄着。
“我爱你,可黛。”他深情的对她说,同时如预料般的接住她落下的第一颗泪水。“你要在我每一次说爱你时,都哭一次吗?”他叹息的问。
“真的吗?霆哥,你真的爱我吗?”冉可黛吸着鼻子,强忍住泪水,以微颤的声音问。
“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她不相信的摇头,他怎么可能从很久以前就爱她呢?
“难怪你会不相信,因为就连我自己也都是挣扎了许久后,才恍然大悟的知道自己已经爱你好久了。”他苦笑的叹息道:“还记得你读书的时候,有很多男生追你吗?”
冉可黛摇头,除了他之外,她从未将任何一个男生放在心上,又怎会记得那些连过客都算不上的路人甲乙丙丁呢?
“你不记得,我却记得一清二楚。”顾至霆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同时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中。
她不甚习惯的动了动,想与他拉开些距离,他却坚定的不肯松开,一手环在她腰间,霸道的向她宣示只有身为她丈夫才能拥有的权利。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收到情书的时候,是国中一年级,写情书给你的男生是你们班的班长。”他回想着,“你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先是诧异得说不出话,然后便义正词严的告诫你读书的重要,以及你年纪还小尚不适合交男朋友的话,你很听话的答应了我。”
她约略想起那班长的长相,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班长曾写过情书给她的事。
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奇怪。
“升上国二后,想追你的人突然激增,不管是同校或是校外,你几乎每个星期都能收到不同男生写给你的情书,当时想专注在课业上的你为此感到困扰不已,我便欣然的成为你的保镖,每天送你上学,接你下课,而那时的我甚至还是课业最忙、最重的高三生。”
说着,顾至霆失笑的轻摇了下头,就是从那时起,不管朋友是找他到图书馆、K书中心,或者是去把美眉,他都会以我要去接我妹下课的理由一口回绝,导致后来朋友都说他有恋妹情结。
冉可黛记得这段,当霆哥开始接送她上下课,他俊逸颀长的外表便在她学校内引起一阵骚动,不管是三年级的学姐,二年级的同学,或者是一年级的学妹,无一不被他鹤立鸡群的风采所迷倒,其间,她还不止一次被拦下来问她与他的关系,甚至有次还被不相信他们是兄妹的小太妹推下楼梯跌断了腿。
“记不记得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个好朋友,叫做大丙的?”他忽然问道。
她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个大丙有一阵子常到他们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像突然消失般,不仅未再出现,甚至连霆哥也几乎不谈论他了。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转学了。
“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好久都没看到他?那一阵子,他原本常出现在我们家的。”
“你说他转学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转学。”
她愕然的看向他。
“我跟他绝交了。”
“为什么?”
“因为你。”
“我?”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知道那一阵子,他为什么几乎每天都出现在我们家吗?”
“不是为了联考吗?”
他摇头,“他是专程来看你的,因为他想追你。”
“啊?!”
“想不到吧,我起初也没想到,因为他老是笑我有恋妹情结,还为此特地跟着我去接你下课,只为一睹你庐山真面目。我知道他在乍然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曾失神得说不出话,原来那时候他就喜欢上你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冉可黛瞠大双眼,“你们为什么会绝交?”她忍不住的问。
“因为我打了他。”
“嗄?!”
“当他告诉我,他想追你的时候,我忍不住生气的动手打了他。”
“为什么?”据她所知,震哥并不是一个会用拳头解决事情的人,大丙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才对。
“我不知道。”
他的回答令她再次感到惊讶。
“当时我真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的出手打他,与他大打一架绝交后,我曾不只一次的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惟一能找到的合理解释,只有哥哥保护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但天知道以当时我和大丙的交情,再怎么想保护你,我也不该出手打他,更何况他只是在要追求你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根本就还未碰过你半根寒毛。”
说着,他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我真的很笨,竟然画地自限的用妹妹两个字将自己锁死,都有勇气赶跑、打跑所有想追求你的情敌了,竟然不敢承认自己爱你。”
“霆哥……”冉可黛感觉一阵具酸,她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比自己还要早就爱上她。
“别又哭了,否则我以后会不敢跟你说我爱你喔。”他低头亲吻她一下。
“我爱你。”她冲口而出的说。
顾至霆的身体倏然一震,然后紧紧的拥着她,将脸埋进她长长的秀发中。
“老天,我还以为要听你这句话,至少要再等几个月,或是几年。”他低吟一声,语气中透露着他此刻的激动。
“我爱你。”他抬起头,深情的望进她泛着泪光的双眼,“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这句话,所以陪我到老,然后再告诉我你也爱我好不好,可黛?”
“嗯。”她含泪许下承诺。
第7章
小夫妻言归于好,除了当事人之外,最高兴的人除了李美玉就是顾延展了,而儿子决定到公司协助他经营事业的消息,更是让他笑得阖不拢嘴。
这真是太好了,一旦儿子进入公司,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用不到一年的时间,便能对公司的所有事务驾轻就熟。倘若担心他应付不来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顶多再由他这个老爸带个一年,最多两年,他相信以儿子的慧根一定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儿,顾延展便忍不住的微笑起来,看来,他铁定可以早几年退休,带着老婆去环游世界了。
“爸,我想从基层做起。”
“你说什么?”环游世界的梦都还来不及作,就被儿子突如其来的话给惊醒,顾延展讷闷的看着他。
“我想从基层做起,先了解公司的产品和每一个部门的作业方式。”
“要了解那些并不一定要从基层去了解,你做我的特助,只需一年——不,或者用不到一年的时间,以你的才能,公司的一切自然能了若指掌。”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以太子的身份入主公司。”
“你怕人家说话?”顾延展皱着眉。
“爸,公司虽是你一手创立的,我们家也拥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但是公司毕竟还是有其他的股东存在,所以我这空降部队绝对会落人话柄的。”
“你用不着管……”
“况且,”顾至霆接着说:“如果公司以后是由我经营的话,我绝对不允许走后门这种事发生,所以,我又如何能首开先例呢?”
顾延展顿时语塞。
“爸,让我以一个新进人员的方式进入业务部吧。”
“新进人员?你的意思是……”
“别让任何人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我要靠自己一步步的往上爬,直到坐上你的位子。”
顾延展顿时苦了张脸。
“你这样要爬到民国哪一年?”那他要到何时才能退休?
顾至霆咧嘴一笑,拿父亲刚刚夸他的话来回他,“以我的聪明才智,你觉得要几年?”
他仍是蹙紧眉头,“五年?”他希望的说。
顾至霆轻挑了下眉。
“十年?”不会吧,他儿子应该不会这么逊才对。
“给我两年的时间。”
“两年?!”顾延展忍不住惊叫出声,“两年的时间你想爬上总经理的位子?这会不会太……”
“自大了?”顾至霆接下父亲的话,“其实我并没有打算要在两年内爬到总经理的位子,据我估计做到经理或协理差不多。而能做到那个职位,我想我对公司的了解不到十成也有九成,到时要越级空降,应该没人敢说话。”
说着,他瞄了父亲一眼,意有所指的说:“当然,如果你能等,不急着想和妈去环游世界的话,就给我五年的时间,我爬……”
“不不不,两年就两年,就算两年后你还只是个小业务,这个总经理位子你也非坐不可。”顾延展急忙打断儿子地道,开什么玩笑,他当然是想愈早退休享福愈好喽!
“两年后还只是个小业务?爸,你会不会太瞧不起你儿子啦?”顾至霆似笑非笑的说。
“要让我瞧得起你的话,一年就给我爬到经理的位子。”顾延展用激将法,如此一来,他明年的此时便可以打包行李,准备出国了。
“爸,你想害可黛成为怨妇吗?”
顾延展一怔,“我开玩笑的。”随即失笑的摇头,“好,就给你两年的时间,我会拭目以待。”
“你等着瞧吧。”他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掠夺与野心。
顾延展莫名的感到一阵兴奋,看来他这个儿子绝对会是匹黑马,将在未来二三十年的商圈里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唉,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想不服老都不行了。
想在短短的两年内由一个小业务员爬上经理或协理的位子,如不靠关系走后门,就只有靠亮眼的成绩来引人注目,然后把握每个机会一步步的往上爬。
顾至霆总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在熟悉公司各项产品、以及行销方针与策略上,然后再花三个月时间展露头角,成为公司近一年来最亮眼的新人,前途可期。
这期间,他出色的外表让公司不少单身女子芳心暗许,而因枪伤休了半年假的冉可黛亦回到了工作岗位。但夫妻俩虽待在同一个公司,却分属不同部门,再加上愿至霆刻意隐藏身份,两人也只能暂时形同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