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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裳,神界之人怎么会去干那种事情呢!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去偷那兽界的宝石,更没有灭兽界的能力,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种欺师灭祖之事,岂是我等神界之人所能为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禄,你若不给我狮身玉石,我定与你死战。”
“乌裳,千万不要这样,请相信我。”
那乌裳岂会善罢甘休,双手回环拖出,一道金光直刺向光禄前胸。
好阴的掌啊!一招就想致命,光禄并未还击,只是双掌合什,默念口诀,那金光自行消释。
乌裳好不生气,自从修真神界以来,自己总是得不到师父的真着,师父总是偏心于光禄,因为光禄聪颖,因为光禄会说好听的话,所以一直以来,自己全是凭着苦功来修,虽然与光禄不差上下,但最近一万年以来,师父的偏心更重了,一心要将这个光禄扶上神宗之位,让他去守金佛洞,而让自己做守卫,自己哪有时间修神悟道呀!到现在自己的功力无有多少增加,如若没有那狮身玉石助阵,这两万年的修行等于浪费。
乌裳气急败坏,纵身扑将过去,那金光掌突然幻化成一柄长剑猛刺过去。乌裳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光禄再不敢这么的任由乌裳击杀,如若不还手,此下定被他的金光剑所伤。
情急之下,光禄双掌突然展开,一道银光突然破袖而出,那金光剑逐渐的消了许多,光禄并未使出全力,此招专破金光之招,只是若用力过猛,势必会伤了乌裳。
乌裳怎会领情,这么一个暴脾气之人怎么会放手,他倒愈战愈勇,招术越来越快,一招金光平刺,光禄赶紧双剑齐举。
再场之武者无不大惊,总算看见神界的两大高手的绝妙招术,他们并没有带任何的兵器,那是真气所凝聚而成的剑。
那剑光过处尽是尘沙满天,各位武者纷纷向周围扩散,生怕被那不长眼的光剑所伤。
乌裳突然飞身纵起,一招金顶开花,那双袖之内突然飞出无数的金花,那色彩亮丽,十分的诱人,众武者只当是观礼花,那知这金花飞速奇快,每一束金花之上都有数枚小刀,见血封喉,碰着毙命。
光禄站稳脚跟,轻轻一尖,人如烟雾一般逃遁而去。逃遁之快,众位武者肉眼没有看到,这乌裳大惊,此金顶开花,在神界唯有师父有破解逃遁之术,其它人根本无法躲开,这光禄如何竟也能逃遁而去,不知是何道理。
那金花落处,一片烟尘,那地上竟然露出数十破洞,众位武者大惊,太绝妙了,乌裳使者的金顶飞花关实厉害,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此种绝技那可是从未有人演示过,只听神宗讲道之时才只点上一两句,真没想到乌裳竟然练到如此境地。
“乌裳使者,请手下留情,光禄我真不愿意手足相残,请你相信我,我真没有什么狮身玉石,请你相信我。”光禄死死请求,他只希望乌裳能消了怒气,不要再让神界再出什么乱子,神界的事儿太多了,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不顺,神界似乎有些灰暗,如若自己再与乌裳闹出乱子,那神界可能就要面临大的灾难了,还是以和为贵,光禄故意让了一大步,希望乌裳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光禄,我手下留情,你占了便宜还来卖乖,这一万年以来,师父偏心于你,我乌裳什么也没有得到,我的心里的苦谁知道呀!?”
“乌裳,每个人的造化不同,修身练道的法门也就不同,师父他老人家自有安排,请你相信师父,只要神界太平,能在万年之劫中平安过度,那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呵!你坐上神宗之位,然后我要什么你都给,你想的倒好,凭什么这位置就是你的。”乌裳大怒道。
“乌裳,神宗之位当与造化有关,你我不要去考虑,造化到时,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若是造化未到之时,既使拼抢也无多大意思。”
这乌裳越听越气恼,这是在说什么呀!光禄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分明是他想占神宗之位,却拿什么造化来搪塞自己,这种奸邪小人,如何的能让他坐上神宗之位。乌裳怎会去听他的解劝,光禄越说,他心头的气反倒越多,哪里肯听这个讲废话,乌裳气不打一处来,“啪啪啪”朝着光禄讲话的地方就是三掌,那光禄早又没了踪影。
“少与我说这些个没用的东西,给了宝贝就是兄弟,不给就职仇人。”乌裳说罢双脚轻轻一扬,那脚尖直踢光禄而去,这种无长腿乃是神宗所创,能在职数秒之间伸长到敌人所在的地方。这无长腿劲道极足,腿风过处,众多武者哭爹喊娘不停,光禄怕那乌裳伤人太多,双裳合什,突然发力,那裳风直逼乌裳的无长腿。看那掌风逼近,乌裳怎敢再行前进,赶紧收腿出手,金光掌又迅连环抛出,光禄不再退让,因为退让并不能解决问题,战场上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打倒对手,也许这样才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光禄双掌平接,那功力过处,火花四溅,乌裳使出浑身懈术与光禄死拼,拼了不到半刻钟,乌裳稍显不足,那脚步似有波动,而光禄则不然,站立如泰山,那身体内的真气连绵不断的向外输送。
乌裳生怕吃亏,因为他明白,在功力方面,他远远不及光禄,若是他真修练了狮身玉石上的功夫,那就更了不得了,乌裳想到此处,浑身使劲发力,那胸中的真气突全身窜动,齐聚至手心,乌裳迅急向前一推,待那光禄寻求稳定之机,翻身抽掌,人已跃出数丈。
待那光禄正在调整脚步,乌裳突又金箭齐发,这金箭闪闪发光,直逼光禄上、中、下三路,纵使再高功夫的人,三路并进,这要躲过那的确不易,光禄可不是一般人,双脚就地一踏,突然身体的前面升起一块真气墙,那金箭全被挡了回去,数枚金箭突然一齐射向乌裳使者,乌裳大惊,根本无从躲避,那数枚金箭竟然全部透入乌裳的体内,只听乌裳大吼一声,倒在地上。
光禄赶紧扑将过去,为乌裳疗伤,幸亏光禄只使了九成的回力,要不然,乌裳又得消很多年的功力。
在光禄的帮助下,乌裳总算恢复了体力,一把将光禄推到一旁。
“你个假仁假义的东西,为何假慈悲于,快些闪开。”
这光禄也不计较,只要乌裳没事,那就没事。
“走!”乌裳大吼一声,领着一队武者朝山下而去。
看着乌裳离开,光禄这才舒了一口气。
光禄赶紧与四大武者进洞查看,果真没了魔根,只一间空室,这可如何是好,光禄没了主意,此等大事只有请教于神宗了。
光禄叹息不止。
“众位武者听令,如今我等一时不慎,致魔根被盗,此等大事,须向神宗请示,众位在此守护金佛洞,四大武者,你等快快用真气封存金佛洞,恐在有失,那可就并功尽弃了。”光禄大声说道。
“遵命。”四大武者赶紧发功施力,那一道真气墙总算又稳固的站在那儿。
“四大武者,随我去金光寺参见神宗。”
四大武者跟随光禄使者朝金光寺而去。
金光寺内一片静寂,寺门大开,神宗金光长老一直在此静修,没有大事,一般由光禄和乌裳二位处置,只有大事,神宗才会出面调停。而今神界出大事了,这个必须由神宗来决定。光禄与四位武者沿着金光路走至正殿,神宗正在那儿打座。
五位未敢言语,只等神宗打座完毕,再行汇报。
神宗年事已高,须发飘白,神韵依然,打座完毕,睁开眼睛。
“神宗,我等不慎,魔根被盗,不请神宗发落。”光禄低头言道。
“唉!此等大事,你等为何会办到如此程度,难道神宗正派气数已尽不成,光禄呀!那魔根可是魔界翻身的关键呀!唉!你说你等如何的会弄丢了,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干的,眼看这万年之劫即将到来。”神宗连续不断的叹气让光禄明白了许多,他自知为了一已之练功坏了神界之大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自己真是愧对于神宗呀!
“神宗,是我不好,导致魔根被盗,我愿接受惩罚,请神宗降旨。”
“光禄,为师最为疼你,你是知道的,这万年之劫本欲扶你登上神宗之位,谁料你自私心起,坏我神界大事,此次神界光明三界的机会逐渐的少了呀!”
“神宗。”光禄滴下了后悔的眼泪,“只要能光明三界,神宗您就给我一个机会吧!”光禄哭泣着说道。
“此番暗斗已持续万年,魔界之人对我们已凯觑多年,现在他们终于放开手大干了,这说明他们的实力已经与我等相差无几,或者说他们超过了我们。”
“什么?神宗,这些个事情是魔界中人干的?”光禄疑惑着。
“呵呵!知己知彼,百战不胜,魔界的办量一直在爆涨,最近几十年,魔界的黑菩提崖内乌气聚集渐强,我已有所感觉,他们是在积聚魔性,而且他们隔几天就会把这种魔性带到人界和神界,所以神人两界魔性大增,光禄,你可有此感觉。”
“神宗,人界我倒没有去过,只是感觉神界的武士懒惰了许多,而且我常与乌裳争执。”
“光禄这只是你的感觉,真的很可怕的事情,这是心魔呀!魔界真是厉害,心魔作祟,我们的办法可就少了。”
“神宗,他们好阴险呀!”
“光禄,神界如此,人界他们就更好下手了,人界之内魔心就更加的猖獗,魔界相翻身呀!他们的魔宗恐怕不日就会复活,我让他转修百世,可是他未必就会转修过来,一旦魔性大发,他还会转世成为魔宗,万年之劫的征兆啊!光禄,为今之计我们要迅速行动起来,赶尽将人界里的魔界中人赶出来,让人界保持正统,人界是神界的臂膀,人界一旦被魔心操纵,那三界真的就要完了,光禄你明白吗?”
“神宗,此等大事要不和乌裳商量一番。我怕又恐他犯疑。”
“此等大事,必须与他商量,快去传乌裳过来。”
文先锋赶紧退下,到金光寺外去传乌裳使者。
乌裳就在金光寺外,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光禄一定会告知神宗,所以不请自来,是看神宗如何处理。乌裳一听文先锋传唤,跟着文先锋大步趔趔朝正殿而去。
“乌裳参见神宗。”
“乌裳,起来吧!神界出了大事,你与光禄必须团结一致,抵御魔界的搔扰。”
“神宗,…………”
“乌裳,你心魔未除,还须静修,等万年之劫之后,为师让你在金光寺内随为师修行,等待成正果,你看如何?”
“师父!”乌裳有话想说,只是神宗已闭了双眼。
看着师父的表情,乌裳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希望师父的决定能再慢些,看来自己的前景不是很光明,自己真是大势已去吗?难道这个神界真就成了光禄的了吗?乌裳心灰意冷,什么心魔未除,乌裳心中甚是凄寒,三界之内,神宗一统,正道之下,唯神独尊,自己一个小小的使者又能有什么办法呀!
“二位使者,此次你等人界之行就是升张正义,剔除邪恶,让其归宗神宗门下,消除杀戮,让正统遍布人界,只要人界尚有光明存在,那么,魔
界的万年之劫就无法实现,这万年之劫的日期就会推迟。”
“神宗,你是说推迟万年之劫的日期?”光禄惊问道。
“你等已经听说,那兽界的狮身玉石已被魔界盗走,连兽界也被全部灭族,能否有兽界之人活着,只能看兽界的造化了,但愿此万年之劫能来得晚一些,三界之内不能没有光明,那乌烟瘴气的魔界休想一统三界。”
“神宗,我与乌裳定会通力合作,让光明之神在人间升起,让魔界梦想破灭。”
“神宗,我也一样,虽然我与光禄之间有些小恩怨,但我们会以大局为重。”
看着两位使者的保证,神宗露出了笑容。
“魔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心魔呀!”神宗笑着不见了踪影。
告别了神宗,光禄与乌裳分头到人界行动,光禄主要是在人界散布光明,乌裳则主要是帮助正教人士剔除邪教。
话说光禄一路奔波来到京城,到处人头攒动,光禄与四大武者以游僧形式向众人散步光明之道。
“嗳,各位大叔大婶,我们是游方僧人,这是我家光禄大师,特来贵地为咱们京都人士讲授光明之道。各位不妨歇脚一停。”
“什么法师,什么僧人,全是骗钱的,骗了老百姓的钱不说,还到处张扬,真是恬不知耻。”
“是啊!这些个全是骗人的,我们呀!还是少上当的好,走吧!”许多老百姓笑着走过。看着这些个漠无其视的百姓,文先锋没了精神,不止是文先锋,连光禄也被气炸了头。
“收摊吧!”武先锋笑着说道。
“嗯!散布光明看来很难的,我们昨天所弄的这些个光明符看来没有作用呀!”光禄唉声叹气道。
“使者,我们慢慢来吧!先到各处了解了解情况,后面我们好应付呀!”
说罢五人朝街市之内走去,这一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