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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鸣双指捏在泥封处,再一运转无形剑诀对应的内功心法,心中回忆起了无形剑中的一招剑指招式,他双指略微一使劲,那泥封竟然碎裂了一些。
韩鸣心中无奈的笑了笑,他的内功真气只能做这样一些小事,要是真正的打斗,那还远远不够。
韩鸣见泥封碎裂了一部分,他双手立即快速的将剩余的泥封剥去,他轻轻撕开了泥封下厚厚的黄纸,眯着一双眼往坛子里面看去。
可是石室内光线本来就暗,而且坛子是暗黑色的,所以里面黑咕隆咚,根本看不见什么。
“楠儿姐姐,帮我拿一根蜡烛吧,这里了太暗了,看不清。”韩鸣转头看向的站在门外的楠儿。
楠儿听见韩鸣要她找一两根蜡烛,便立刻转身找蜡烛去,她记得外面石壁上似乎有几根蜡烛,拿来给少爷用用似乎没什么事。
不一会楠儿就拿着两根蜡烛走进了石室,然后蹲到了韩鸣的身边:“少爷,蜡烛,给你。”
楠儿蹲在韩鸣旁边,一副好奇的模样,还偷偷的往坛子里望去。
按照坛子现在的情况来看,韩鸣感觉这坛子中是一种剧毒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见楠儿一副好奇的模样,也就没有再让楠儿离开。
韩鸣将蜡烛往坛子口边靠了靠,然后眯起眼睛往里面看了看,他皱起了眉头,可依旧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他又抱着坛子使劲的晃了晃,一阵浓郁的酒香传出来。
“原来是酒啊,还以为是什么呢。”韩鸣面色一松,但心中略微有些失望,韩鸣又将头伸了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酒。
韩鸣又使劲的晃了晃那个大酒坛,突然他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想是被吓了一跳。
楠儿见和韩鸣一屁股坐在地上,便立即扶住了韩鸣,问道:“少爷怎么了,有什么吓人的是吗?不是酒酿吗?”
韩鸣对着楠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大事,楠儿见此便有些好奇了,自家少爷一向是很淡定的,怎会被吓成这样,楠儿不由得对那坛子中的事物更加好奇,她情不自禁的就想伸头过去看一看。
韩鸣一把抓住了楠儿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对着楠儿微微摇了摇头,让她不要伸头去看。
韩鸣稍微调整了一下心绪,对着楠儿微微一笑,便将楠儿拉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又将那块黄布放回了坛口。
期间韩鸣还再次往里面望了望,神色一直很是阴沉,他用黄泥再次封住了坛口,最后还让楠儿取些水来彻底将坛子封得密不透风。
“少爷里面不是酒吗?闻着好香,还有一股药香。”楠儿因为韩鸣的阻拦便乖巧的待在一旁,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没事,就是里面有几条蛇,大概是师尊泡制的药酒,开始时我以为是活蛇的,所以被吓了一跳。”韩鸣拍了拍胸口,像是心有余悸,随后他就拉着楠儿的手臂就往外走。
楠儿见韩鸣这幅表情便完全相信了韩鸣,听话的跟着韩鸣往外面走去,不过她没有看见韩鸣转过身时的眼中的阴翳。
韩鸣背对着楠儿,他的脸色很难看,那坛子中泡着的当然不是蛇,韩鸣当时在大漠中打死的蛇少说也有十条,他怎会怕一个坛子中的死物呢,若是他没有看错,那些坛子中泡的应该是个未满月的婴儿。
起初韩鸣以为华老在眼睛变成绿色的时候才会变得冷漠,其它的时候还是很慈祥的,应该不是什么嗜杀之辈,但怎能想到他竟然用婴儿泡酒,而且还泡了那么多的坛,韩鸣自问不是什么大圣好人,但还无法做出此等事来。
不过韩鸣还没有傻到揭穿华老,他只能装作不知,装作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但在心里将华老放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位置,需要他时刻的加以提防。
韩鸣脸色很快就变回常色,他拉着楠儿往另一间石室走去,那里放有许多的医学典籍,韩鸣知道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争取在他的利用价值未尽时有能自保的能力,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这个心狠手辣的师傅弄死了。
可是短短数年时间,想在实力上超过华老谈何容易,况且他的所学大部分多是华老教授的,不过唯一让韩鸣有些心安的便是他的无名口决有了突破,他相信这套法诀不会就一直这么无用。
韩鸣怀疑他记忆力强大就是因为这部无名法诀,这让韩鸣心中很是震撼,毕竟他还没有听说过那部内功心法能加强人的记忆力的!
韩鸣不停地翻动那间石室中的书籍,疯狂的背诵着他感觉有用的内容,随着他浏览书籍的数量的增加,他渐渐发现这里书籍的质量完全不是朱赤园藏书塔能比的,藏书塔比起这里差远了。
楠儿也在翻看着一些书籍,但看着看着就靠着书架睡着了,这也不能怪她,这些医书实在没什么意思,当然比不了朱逸文看的那些狐仙之类的书籍。
“大师兄送给我给的那书生狐仙书籍,我还没看呢,要是能出去一定要看看,不然大师兄问起来什么,我也不知道可就不好办了。”韩鸣突然想起了朱逸文,不由得心中一笑。
“《毒物三千六百八十三》?”韩鸣自言自语了一句,他看向了手中的书籍,略一沉思就开始快速浏览了起来。
话说修炼无岁月,这看书要是着迷了也是会忘了时间的。
韩鸣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籍,用双指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饶是他的记忆力惊人,此时也不免头昏脑涨,韩鸣略微一估算,他怕是看了有四五个时辰了。
韩鸣扶着书架缓缓站起身来,他略微一运真气便发现他双腿上的白黄胆之毒已经彻底消失了。
韩鸣双手夹住左腿上的银针,想把它拔出来,既然这双腿上的毒已经解了,那这两根针便应该没什么用了。
不过任韩鸣如何使劲,那银针就像生了根似的,不动分毫,要是韩鸣再使些力气便会感到一阵剧痛,韩鸣毫不怀疑如果在使些力气也会把银针拔出来,不过难免会撕扯下一大块肉。
韩鸣老老实实的放弃了拔下这根银针的念头,毕竟这是自讨苦吃。
韩鸣慢慢走出了石室,发现楠儿正坐在一张凳子上愣愣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韩鸣便没有去打扰她。
韩鸣慢慢的走到华老石室门前,低头一俯身施了个礼,该做的礼节韩鸣是一点都不会少的,尤其是发现了那些酒之后。
“师尊,弟子双腿之上的白黄胆之毒已经完全解除了,还请师尊将腿上的银针拔下。”
第26章 赤雨弃()
“往日的精灵劲哪里去了,你的纳元功是白修的?没有什么大事别来烦我。”华老的声音中含有着一股煞气,似乎对韩鸣打扰他的清净很不满。
华老的声音很是阴冷,像是从九幽之下传上来的,纵是韩鸣胆子不小,也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韩鸣心中一凛,慢慢退后一步,他暗骂自己一声糊涂,干嘛要来惹这煞星。
“打扰师尊清修,弟子不胜惶恐,这就告退。”韩鸣也不管腿上的银针了,他三步做两步远离了华老的石室门口,虽然知道华老现在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可他还是不敢有丝毫放松。
石室中,华老左目完全被绿色占据了,瞳孔中充斥着暴虐,就像一只野兽的眼睛,但他的另一只眼睛却是淡然从容,像极了以为超脱世外的高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竟然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就好像华老的身体里有两个意志一般,实在异常的诡异。
“嘿嘿,柏芝血毒,不伤身体,只折磨人的精神,我只是中了这一小部分的柏芝血毒便性格大变,我的这位二弟子可真是任重道远啊!就不知道乖徒儿会变成什么样,嘿嘿。”
韩鸣自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正坐在那座石床上,仔细的打量着他腿上的那两根银针,楠儿则乖巧的坐在一旁,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韩鸣腿上的银针。
韩鸣运转纳元功,将大部分的真气都汇聚到右手拇指和食指上,然后双手捏住他腿上的一根银针,将手指中的真气略微注入了银针中一些。
慢慢往外拔动银针,他就立刻发现银针松动了不少,但还是无法成功的拔出来。
韩鸣又慢慢往银针里注入真气,直至将手指中的大部分真气注入其中,韩鸣才成功的拔出了银针。
韩鸣将那两根银针妥善放好,这可是华老的东西,他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万一华老心情不好,虽然不至于拿自己下了酒,但狠狠地惩戒怕是少不了。
韩鸣处理好两根针后就盘坐在床上修练起了无名口决起来,不久前炼化药液让无名口决有了很大进步,这使他修炼修炼的信心倍增。
现在他完全将纳元功和无形剑的内功心法丢在了一边,一心一意的开始修炼无名口决。
楠儿疑惑的看着韩鸣,她对自家的少爷如此刻苦修炼很是不解,身为朱赤园的少爷想要什么得不到,身份尊贵,干嘛要这么拼命的修炼,其他的朱赤园的少爷就是整天在磨洋工,除了逸文小少爷。
起初楠儿手托着腮,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韩鸣,但看着看着便感觉瞌睡虫上涌,忍不住的睡去了。
韩鸣依旧静静盘坐动也不动,就好像一尊泥菩萨。
朱赤园背面的十万大山中有一座数百丈高的山峰,这座山峰通体都是坚硬的花玄岩,花玄岩极为坚硬,就是用世俗间的神兵利器砍劈也只能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座山峰下数十丈下会有一个极大的空间,这空间底下有一条长长的地道里连接着十万大山外面的朱赤园。
若是韩鸣在此必然会发现这处山中空间和他现在所待得的空间极为相似,石室的大小和布置都像是一个模子捞出来的一样。
而和韩鸣所在的山腹石室清冷缺少人气不同,这处山中石窟中居住了四五十人,大部分是身穿灰袍的医师,还有十来位身穿锦袍的少年。
此处石窟中的某间石室装饰华丽,石壁上挂着各种丝线绣成的帐幔,那绣工算得上极为的精致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床的四维挂着绿色的短幔。
厚重的石椅上层层包裹着弱软的兽皮,像是怕什么人磕着碰着,十几根烛鱼烛将这里照的像是白昼,完全不像是在山体数十丈之内。
一个极其美丽的少女懒懒趴在大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来回晃动,像个快乐的小精灵。
“烟颜,气死我了,我去和你那个哥哥打招呼,他竟然凶我。”一个异常俊美的少年走进了这间石室,双嘴气鼓鼓的,仿佛谁让他吃了好大的亏。
少年走进来时,那精灵般的少女正将一个大山楂要进嘴里,她看见少年走进来时便立刻欢喜来,她一下从床上蹦下来。
“逸……”少女嘴里的大山楂一时咽不下去,根本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但还一个劲的想说出话来,最后却只能哼哼两声。
那俊美少年见这少女如此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食指在少女的脑袋瓜上轻轻一敲。
“慢点,别噎着。”
少女很快的把山楂咽了下肚,她把剩下的山楂递到那俊美少年的面前,一点也不避嫌。
少年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吃,然后仰头倒在少女的床上。
“逸文哥哥,你说我哥哥怎么凶你了?你别理他,他就那样,对我也是一样凶,对府里很多人都这样。”那么美丽的少女也趴在床上,笑着的望着床上少年。
“哼,我好心和他打招呼,他竟然让我离他远点,他就该被你堂哥那些人欺负。”朱逸文哼哼的说道。
朱逸文在朱府时可是最尊贵的少爷,别说同龄的朱家少爷了,就是朱家的三位老爷和也不敢太过严厉的责备他,不然朱家老太爷和华老可不是摆在那里给人看的。
“哥哥的出生有些不好,在赤家不受待见,好像他来朱赤府的名额都差点被去掉,要不是我们祖上严格的家规要求所有朱赤两家血脉子嗣必须到这里来,他就可能被留在家族里了。”烟颜似乎还是很同情他的哥哥的,毕竟这是他的血亲。
“有什么出身不好,大不了是个丫鬟生的,这就是他凶我的借口喽。”朱逸文还是有些生气,他可是看见那个少年被其它赤家少爷欺负才上前的,谁知热脸撞个冷屁股,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不是丫鬟生的,我听说哥哥的母亲好像是迎春楼里的人,哥哥是我爹爹不小心生出来的,为了这件事好像爹爹还被爷爷狠狠打了一顿,所以哥哥老是被欺负,逸文哥哥你知道迎春楼是什么地方吗?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好吗?”烟颜有些困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