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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鸣被眼前晶莹的钟乳石惊讶到了,他不由得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这些发光的钟乳石,却发现这些钟乳石发光只是因为里面中混有荧石粉,并不是什么天地生出的宝贝。
看着一根根散发着荧光的钟乳石将这个山洞装点的异常奇幻,韩鸣也不由的在心中感叹天地造化万物的奇妙。
韩鸣又转了一圈,确信这里没什么能够威胁到他后,他就背对着山壁,坐在了一块稍微平整些的石头上调息了起来。
山洞外面的那个血袍人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韩鸣出来,不由得眉头一皱,他站在一棵树后面想了想,就身形一闪,慢慢的朝着那个山洞潜行而去。
在离山洞还有十余丈的时候,那个血袍人就停下了脚步,他双手往怀里一探就取出一张符篆出来,然后微微向之中注入了一丝的法力。
那枚符篆慢慢的发起光来,血袍人嘿嘿一声冷笑就将那张符篆往身上一拍,他的身影竟然慢慢的透明了起来,直到最后肉眼彻底看不见,这血袍人只靠着一张符篆竟然隐身了。
韩鸣眉头皱了皱,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他心中没来由的感到有些烦闷,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他站起身来回走了几圈,还动用了天眼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韩鸣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强行的压下心中的疑虑,就继续走回了他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然而韩鸣此时缩在袖子中的右手却抓着一个小瓶子,瓶子底部还有着一些白色的粉末,不过此时这些粉末却在不停的消散,变成看不见的气态扩散到整个洞穴中。
悄悄的撒上一层化功散,韩鸣这才放心下来,继续的闭目调息了起来,有了这层无色无味无形的化功散,就是来上十几个武林绝世高手也别想活着离开。
大约半刻钟后,韩鸣突然感觉面前一阵微风拂过,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洞顶掉了下来,还正巧掉在他的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此时韩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条黑红色的怪蛇正落在他的腿上,一双不带任何感情蛇眸冷冷的瞥了韩鸣一眼,然后一躬身就窜出了一丈远,简直像一道黑红色的利箭,快速的远离了韩鸣,根本不给韩鸣任何抓住它的机会。
韩鸣才睁眼就看见这样一条头生鼓包的黑红色怪蛇从身边窜了出去,他立刻就大惊了起来。自从他无名法诀借助华老药浴用的灵药突破到第五层后,他的五觉就已经灵敏到一个异常恐怖的地步,一条普通的草蛇就是稍稍靠近他十丈之内就不可能瞒得过他的耳目。
可现在这条黑红色的怪蛇竟然窜到了他的腿上,他还没有任何的察觉,那这就有些恐怖了。
韩鸣在原地微微愣了一息后,脸上瞬间涌现出惊怒交加的神色,他猛的站起身来,随手一抽就将挂在腰旁的佩剑拔了出来,然后作势就要追着那条黑红色怪蛇砍去。
但没等韩鸣走动一步,他脚下一踉跄,手中的佩剑直接滑落在地,然后他就浑身无力的坐倒在地,看那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哪里还像一个练过数年武功的人,分明就生命垂危的病人,连动一动手脚都很是困难。
韩鸣视线朝着他的大腿上转去,却是发现裤腿上有两个小孔,正汩汩的往外面冒着黑血。
“什么时候被咬了!什么怪蛇?”韩鸣慢慢挤出这几句话,口气里全是不甘和不敢置信。
两息后,韩鸣的双眼就无神了起来,瞳孔急速的放大,不一会儿就彻底失去了神采。
“咕咕。”韩鸣最后喉咙里艰难的冒出了几声咕咕声,然后身子一软,双眼一合,双腿蹬了两下就瘫倒靠在了背后的石壁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在韩鸣瘫倒在石壁边上后,那条游开的怪蛇又游了回来,这次它胆子很大,直接游到了韩鸣的身上,而且慢慢的游到了韩鸣的头部。
这条怪蛇缠住韩鸣的脖子,三角形的蛇头停在韩鸣面孔前三寸处,用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冷冷的打量起了韩鸣。
突然怪蛇脖子一动,蛇头一阵迷糊,但瞬间又清晰了起来,再次冷冷的盯着韩鸣的面孔,而此时韩鸣的脖子上又多了两个小孔,不断地往外面冒着黑血,可韩鸣依旧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怪蛇见韩鸣动一不动,蛇头就是一转,然后慢慢的游开了韩鸣的身体,朝着一根钟乳石游去。
这时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怪蛇的蛇头突然消失了,然后是蛇身蛇尾,直至最后怪蛇竟然彻底消失了,就好像隐身了一般。
“嘿嘿,这黑齿蛇行动无声无息,到真是个偷袭的利器,就是练气修士一不留神也可能被瞒过去。不过要不是为了活捉你一个练气期五层的小家伙,问一些那小女鬼的事情,我倒也不用黑齿蛇来偷袭,一钩直接钩死就算了。”一阵冷冷的声音从那黑红怪蛇消失的地方传来,可是那里明明空无一人,实在是诡异无比。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一个血袍人直接出现在韩鸣的身前,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韩鸣。
这血袍人身上缠着四五条黑红色的怪蛇,竟然和之前偷袭韩鸣那条怪蛇一模一样,头上都有个小小的鼓包,吞吐着黑色的蛇信,怪蛇嘴巴开合间隐约能看见黑色的毒牙。
这血袍人手中拿着一张散发着光晕的符篆,心里想到:“不久前得到的这张隐身符到真是管用,若是没有练气八层以上的修为,休想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只是这符篆皆是消耗品,这枚隐身符也只可以使用七八次了,以后可要省着点用。”
血袍人将手中的符篆装入一个木盒中,又小心的揣入了怀中,之后就俯身的打量起了昏迷不醒的韩鸣。
“奇了怪了,明明感觉那道印记就在你的身上,可为什么就确定不了具体在哪里呢?而那只女鬼又跑到哪里去了?”血袍人一阵咕囔,表情有些疑惑不解,皱着眉细细的打量着韩鸣。
“算了,看来还要浪费一张定神符,让你自己说出来,不过定神符用在你一个练气五层的小修士身上实在有些可惜了!”血袍人嘿嘿一笑,探手入怀中又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木盒,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张白色的符篆。
这张符篆材质看起来不像纸质的,反倒像是某种兽皮,符篆的边上有着淡金色的纹路,上面的字迹不太像是用朱砂写出来的,反倒是有些像是某种血液书写成的。
血袍人嘿嘿一笑,双手一松,那张符篆竟然浮在了半空中,血袍人双手快速结了一道法印,然后朝着符篆中打了一道法力,那张顿时发出了淡淡的银光。
血袍人单手一摆,就将那张符篆抓到了手中,然后就将那道符篆朝着韩鸣的脑袋瓜上贴去。
眼看着那道符篆就要贴在了韩鸣的额头上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突变。
第75章 对峙()
“蓬。”从韩鸣的袖子中传来一声机关的声响,但若是听觉超常的人便会发现这一声响动中间有间隔,好像是三声相同的机关响动连贯而成。
伴随着这三声响动,韩鸣长长的衣袖瞬间炸成碎片,他袖子前出现一团银色的烟雾,在钟乳石微弱的荧光光下显得极为的绚丽,这团银色的烟雾只是一闪就出现在了血袍人的身前。
仔细一看之下才发现那团银雾并非是真正的雾气,而是由数百枚的银针组成,这些牛毫般粗细的银针每一枚都闪着幽幽的冷光,让人一眼望去就不由的一阵不自在。
这数百枚的银针的速度极为恐怖,只是一闪就出现在血袍人的身前,直直的朝着血袍人脑袋瓜飞去。
方才血袍人俯身想将手中的符篆贴在韩鸣的脑袋瓜上,所以身体离韩鸣很近,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数百枚银针,瞬间亡魂大冒了起来。
他虽然有练气期六层的修为,五觉敏锐异常,能够看几见清楚一根根银针,但他的身体和常人无异,并不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要是只凭肉体结结实实的挨上这一百多枚银针,那他的头颅恐怕会立刻的炸成一团浆糊。
银针来势很凶,一瞬间就到了他的脸前,让他根本来不及调用法力施展法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针朝着他的面门而来。
在韩鸣袖子炸碎的同时,韩鸣的眼睛猛地睁开了,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血袍人,此时他眼中一片清明,哪里还有之前中毒的那种不堪,他左手对着身后墙壁猛地一摁,他整个身体就朝着血袍人贴去。
一阵雨打琵琶的声音传来,那团银针转瞬间就到了血袍人的眼前两寸之地,但却再没有前进半分,反而像是撞到了什么屏障上,纷纷掉落在地。
韩鸣见此瞳孔猛地一缩,他可是看得仔细,就在千纱筒的数百枚银针在将要洞穿血袍人头颅的时候,血袍人脸前忽然浮现了一层半透明的光幕,将那些来势汹汹的银针全部挡在了外面。
韩鸣被血袍人脸前的无形屏障给狠狠的惊到了,这些五丈外可以洞穿软剑的银针竟然被一层半透明的光幕给轻易的挡了下来,而且那光幕依旧光滑如镜,没有一点损坏的痕迹。
韩鸣眼中闪过一丝的凶狠,脸色变的异常狰狞了起来,他现在可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拼死一战,直接伸手朝着血袍人近在咫尺的脸上按去。
他的手掌中心有着一枚赤红色的火球,这枚火球里面流质的火焰在火球内部流转不停,散发着阵阵令人窒息的高温。
“呲呲。”那枚火球直直的被韩鸣推到了血袍人脸前,但在血袍人脸前两寸的地方又被那层半透明的光幕挡了下来,然后竟然忽的一闪就熄灭了。
韩鸣本人也被那层光幕的反震之力给弹的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他胸口一阵抽搐,竟然直接喷出了一口血雾,那团血雾将血袍人的脑袋瓜罩了大半,可是全被那层光幕隔绝在了外面。
之前血袍人就被一百多根银针吓得亡魂皆冒,以为自己要阴沟里翻船,被一个毛头小子害死在这山洞里。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些银针像是撞到了什么竟然全部掉落在地。
他还来不及高兴,就看见原先应该昏迷不醒的那个小子手里推着一个火球术朝着他的头上按了下来,他顿时冷汗直冒。他可是很明白这火弹术的威力,万一被砸中,不要一个呼吸,他就会变成一堆飞灰。
但让血袍人惊喜的是,他脸前突然浮现一层半透明的光幕,这层光幕不但将那颗火弹术挡了下来,并且将火球中的法力震散,直接震灭了那团火球。
血袍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想也不想,脚下轻身术一用,两个闪跃就窜到了离韩鸣七八丈外,他脸色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韩鸣这时也挣扎着站起了身来,他一手持剑横在胸前,一手按住石壁支撑着身体,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血袍人。
这时韩鸣眸子中闪过一丝白光,他看清了血袍人周身浮现的那一层半透明的光幕,只是在望气术的观察下,那层光幕中中不时有金光在流转。
几个呼吸后,血袍人的情绪就平稳了下来,不过还是点后怕,要不是那层光幕,此刻的他怕是已经化作一团飞灰了。同时他也有些纳闷,之前救他一命的那层光幕究竟是什么东西。方才情势紧急,他根本没时间调集法力施展手段,那层光幕根本就不是他释放的。
两个呼吸后,血袍人衣袍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好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血袍人这时才想到了什么,他把胸前的衣服扒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件玉制的挂饰。
这枚挂饰整体呈现乳白色,不但晶莹剔透异常,里面还隐隐有宝光散发而出,但这股宝光正渐渐的消散,变得越来越弱,直到最后这挂饰中的光芒彻底消散,变得和普通的挂饰不再有任何的差别。
等玉制挂饰中的光芒彻底消散后,挂饰又传来一阵碎裂的声音,原本光滑凝润的玉器中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就好像一层蜘蛛网。
最后那挂饰竟然竟然直接化成了一团粉末,从血袍人的手指缝隙间飘散在地。
随着那玉佩的蹦碎,韩鸣神情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的喜色,那血袍人周身的那层光幕竟然渐渐地消失了。
那层光幕消失后,韩鸣便看见了血袍人周身只有一层淡淡的白光,血袍人丹田处的白光最盛,韩鸣对这些白光很是的熟悉,他周围也有,是法力外露的表现,他周身也有,只不过比血袍人周身的白光淡了不少。
这时血袍人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他哪里还想不到方才保他一命的光幕正是这挂饰散发的,这时他才想起这玉器是他师傅传于他的几样东西之一,当初他师傅说这玉饰能够自行激发,激发后会在使用者的周身形成一层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