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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王美玉,她先站起身,离开座位稍稍后退,给朱由检来段蒙古扭屁股舞,然后才汗津津地给朱由检敬酒:“臣妾祝陛下新年新气象,百官共贺,万国来朝。”
“哈哈,还是玉儿会说话,百官共贺,万国来朝,大明迟早要成为亚洲共主,来,玉儿,喝。”朱由检又是一口干了。
接连喝了三杯,朱由检刚刚准备休息片刻,周玉凤却是举起她的小玉杯:“陛下,臣妾……不宜饮酒,就用这茶水,恭祝陛下早日成为亚洲共主,祝大明风调雨顺百业兴旺,祝天下的百姓都能丰衣足食。”
“凤儿不愧是国母,还会想着天下的百姓,难得,难得,这杯酒,朕怎么也得喝下。”朱由检刚刚举杯,忽然想起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朕在《明报》上没看到‘玉婉心’的文章?大明这段时间,可是大事不断呀!”
“陛下,臣妾们也想写些文章,可是这西班牙,还有苏禄王国,臣妾等实在不甚了了,所以才不敢下笔。”婉儿将话头抢了过来。
“奥,朕还以为,凤儿身子不便,你们几个就耍懒了。”朱由检轻睨着婉儿,顺手与周玉凤干了杯中的酒。
“陛下,臣妾哪敢耍懒呀,还不是大明现在的地域越来越广阔,臣妾等遇到越来越多不懂的国度和政务,查阅典籍,也是找不到,不知道陛下是在哪些典籍中找到的这些知识?”婉儿真是没闲着,可是她实在不好评定最近的政务。
“奥,这些呀,可能是典籍中的,也可能是老师们教的,都在朕的脑子里,一时还真找不到出处,”朱由检打个哈哈,“这些以后再说吧,还是雪儿说得好,你们要多多给朕生几个皇子和公主,不能总是我们几个共度除夕。”
婉儿、胡心雪、王美玉霎时语塞,连周玉凤也是不声不响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矜持,或者怕刺激三位没有身孕的妃子。
朱由检突然发觉,自己虽然没有了父母兄弟,但已经有了孩子,尽管这个孩子暂时在周玉凤的肚里,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朱由检喝酒打诨之间,目光就不断瞟着周玉凤的胸部以下。
“陛……下……”周玉凤娇羞,拖长了语气,轻嗔里朱由检一声,心中却是暖暖的,她是皇后,肚里又是朱由检的第一个孩子,如果生下的是男孩,想不做太子都难,朱由检不断偷看孩子的时候,她何尝不想孩子早日降生?
“看看也不行呀?你们都是朕的女人,怕什么?再说了,朕只是看看,又没摸,”朱由检诞着脸,目光转向婉儿,“婉儿,朕陪你喝一杯,这段时间,皇后身子重,宫内的事,你就多担待点,辛苦了。”
“皇后姐姐安排得极为妥帖,臣妾不辛苦。”婉儿微微有些动容,她一口灌下杯中的酒,又低下头,心中似乎不畅快。
朱由检发现了婉儿情绪上的变化,估计是自己订着周玉凤的肚皮,刺激了她,于是他伸出大手,轻轻握住婉儿的双手,在嫩滑无骨的小手上抚摸着,又悄悄褪下自己的长靴,偷偷在婉儿的金莲上轻轻挤压。
婉儿感到手上脚下的变化,她轻轻咳嗽一声,螓首差不多低到饭桌下,这才看到是朱由检在作怪,不觉面上一红,一朵桃花迅速在脸上散开。
她担心周玉凤她们看到,还以为是她在勾引朱由检,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得将小手从朱由检手里抽出来,又收缩脚面,却是缩不动,她又不敢用强,只好任由朱由检胡作非为。
朱由检有抽空陪胡心雪、王美玉喝了些温热的水酒,她们倒没有婉儿的那些想法,朱由检批阅奏章、处理政务、谋划大明的发展,能有时间陪她们喝喝小酒就不错,她们也难得享受到这样温馨的时光。
周玉凤已经有数个月的身孕,因为要陪朱由检用膳,坐的时间长了些,她不时用小手掐腰,不知道是疲劳,还是提醒自己端正身子,不要压着腹中的胎儿。
“凤儿身子不便,我们快些结束晚膳吧!”朱由检干了杯中酒,便让太监宫女们去准备主食。
“陛下,没事的,臣妾哪有那么精贵?再说,孩子还小,不碍事的。”周玉凤有些不舍,朱由检除了在后宫留宿,平时就是忙,白天连见一面都难,更不要说像这样陪着她们姐妹喝酒闲话了。
“凤儿,我们先用了晚膳,然后朕陪你走走,不要老是坐着,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朱由检像是八婆。
听说朱由检陪着她们姐妹,周玉凤这才点头,让宫们女上些主食,今晚的主食,根据朱由检的意思,和普通人家一样,也是水饺。
除夕吃水饺,本是北方人的传统,象征着全家像水饺那样团团圆圆,像水饺那样的金银元宝不断,但朱由检却偏偏祝愿四女像水饺那样白白美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放凹,惹得众女又是一顿笑骂。
用过晚膳,婉儿丝毫没有睡意,她想起了和朱由检在延绥度过的那个除夕,“陛下难得陪伴我们姐妹,今晚又是除夕,陛下就陪我们姐妹去放放鞭炮礼花吧!”
“放礼花?好,我也去。”王美玉拍着小手欢迎,她是蒙古人,很少见到放礼花,能在漆黑的夜晚,绽放出一朵玫瑰一样的礼花,她早就听胡心雪说过。
“那好,凤儿、雪儿也一起来吧!”朱由检是个很重家庭气氛的人,婉儿与王美玉向他撒个娇,他没有理由不接下来。
婉儿飞快的取来烟花鞭炮,看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朱由检一手牵着周玉凤,她是有身孕的人,另一手要揽她腰身的时候,被她拒绝了,五人缓缓出了宫门,准备去宫门外热闹一番。
平日里,宫门早在天黑的时候就上锁了,但今天是除夕,皇帝要与民同乐,宫门一直要到子时才会关闭,宫墙内外都是点燃了蜡烛的红灯笼,将皇城的低空照得如同白昼。
“婉儿,朕在旁边看着,你来点吧!”
“臣妾不敢,还是陛下点吧!”婉儿像个孩子,既喜欢礼花绽放时的绚丽,又害怕礼花爆炸时的巨大响声,她只得满怀期待地将礼花递给朱由检,谁让朱由检是皇宫中唯一的男人呢?
朱由检轻笑着看了婉儿一眼,婉儿的脸蛋在宫灯的映衬下,格外像一个完全成熟的红富士,她勇敢地没有收回目光,闪扑扑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诉朱由检,你是男人,就该为我放礼花,哄我开心。
第391章 除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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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扫视了一番,周玉凤就不说了,胡心雪与王美玉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只好亲自东说。
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烟花鞭炮,质量是否过关,要是出现个穿裆炮那就麻烦了。
幸好没有,朱由检点燃礼花,延时数秒后,礼花像燧发枪的子弹一样,“嗖”地一声,冲天而起,在天空炸出一只翩翩纷飞的彩蝶。
“啊,蝴蝶!”婉儿拍着手,扬起小脸蛋,鬓角的青丝随着身子的颤动微微起舞,宛如桃花丛中一只飞舞的蝴蝶。
周玉凤再看礼花时,已经被黑夜吞没了,王美玉掩口而笑,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胡心雪,却是限于沉默,她想到了延绥的除夕,也是朱由检带着她放礼花。
菊花,梅花,莲花,山茶花,花花不同,朱由检一时痴了,随口吟出一首卞之琳的小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户//你装饰了逼人的梦//”
“陛下在笑话臣妾吗?”婉儿嘟起小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撒娇。
“没有,朕只是觉得你也像一只蝴蝶,而且还是彩蝶,”朱由检又放了一盒礼花,“你们看看,像不像婉儿的鬓发?”
“原来陛下还会做诗呀?”王美玉可不管绽放的礼花到底像不像婉儿,她满脸期待地看着朱由检,“陛下,能为臣妾也做上一首吗?”“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朱由检不知道自己的脑中,还有没有应景的诗。
“只是什么?难道陛下是江郎才尽了?”王美玉少见地嗔了朱由检一眼,汪汪的眼睛在宫灯的照射下,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的水晶。
“好,那朕就试试吧,你听好了,”朱由检咳嗽一声,调整好呼吸,看来得出绝招了,要不胡心雪、周玉凤都让自己做诗,自己岂不露馅?“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王美玉能把汉话学好就不错了,哪里知道这首清代诗人孙原湘的《即事》,描写的是成熟女子的**,这种古体不比刚才写给婉儿的白话诗易懂,王美玉完全不明白诗的意思,就楞在那里。
江南才女周玉凤倒是听明白了,她笑得胸脯乱颤,如果是描写她的则更加贴切,她不好笑出声音,只好捂住嘴,整个上半身有节奏地抖动,又怕伤着腹中的胎儿,只好左手掐着腰,拼命想要挺直身子,结果却是靠到朱由检的身上。
婉儿就没有了身孕的顾忌,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她的身子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捂着肚子,弯腰蹲下去,又昂首看着朱由检,疯笑不止,连右手上沾满鼻涕眼泪都没发觉。
胡心雪也是识字的,诗中有很明显的字眼,她岂能不明白?也是浅浅地笑。
“有这么好笑吗?”朱由检挨个瞪着后妃们,又伸手扶助周玉凤,“凤儿,小心些,千万别伤着孩子。”
王美玉果然冰雪聪明,她原本就是纯粹凑个热闹,哪懂得什么诗,看到众女的反应,她立时明白,这怕不是什么好诗,不由怒视着朱由检,脸上的两块白水就变成了两盏红灯笼。
朱由检故意不看王美玉,拉了婉儿一把,“婉儿,礼花已经放完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又在周玉凤的腰上搂了一把,“凤儿,小心孩子,别太累了。”
他的目光对上还保持着浅笑的胡心雪,“雪儿,夜深了,外面凉,回去吧!”
周玉凤的身子有些疲乏,也就听话地向宫内走去,婉儿与胡心雪随在朱由检的身边,一起说笑着返回了。
朱由检待要向王美玉伸手,王美玉并不领情,他甩开朱由检的手,气冲冲地冲在众人的最前面。
周玉凤身子不变,婉儿便留在坤宁宫,伺候朱由检洗脚更衣,胡心雪伴着余怒未息的王美玉,各自回宫休息,他们所住的延禧宫、景阳宫,距离坤宁宫,也不过几步的路程。
朱由检来到周玉凤寝宫的时候,周玉凤已经歪靠在床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好笑的事,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看到朱由检过来,笑容就更密了,“陛下……”
朱由检点头,在周玉凤的床沿坐下,“凤儿在笑什么?说来听听。”
周玉凤的小脸上,就像偷来了两根点燃的红蜡烛,现在只有两人在她的闺房,她没有回避,而是迎上了朱由检的目光,“陛下,刚才那首诗,真是的陛下即兴做的?”
朱由检想,做诗的人,现在还没出世,也不怕戳穿西洋景,“当然,难道朕有时间,事先做好了,等着你们发文呀?哈哈,不过,朕平日忙于政务,很少做诗,再要问下去,朕怕是真的就江郎才尽了。”
“呵呵,陛下,你说玉儿妹妹知道诗作的意思吗?”
“朕只是开个玩笑,知道也没什么,难道朕还真的……朕可不是这样的人。”
“陛下……陛下是啥样的人?”周玉凤有些脉脉地看着朱由检,在红色的烛光下,朱由检的脸上,越发显得刚毅了,比当日在在勖勤宫大婚的时候,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凤儿,你说呢?”
“嗯……要依臣妾看来,陛下……陛下不像皇帝,更像是我们姐妹的相公,至少在后宫之中,陛下是这样的人。”
“那就对了,”朱由检轻轻搂着周玉凤的香肩,让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皇帝,那是对大臣们说的,在这后宫里,朕就是你们的相公,你们,都是朕的家人。”
“嗯。”周玉凤的脑袋还埋在朱由检的怀里,她也懒得抬起头,就在朱由检的怀里慵懒地哼了声。
欢乐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周玉凤多么希望朱由检留下来,但想到自己的身子不便,她还是轻咬银牙:“陛下,臣妾累了,陛下去婉儿那吧,她可是渴望有个孩子。”
“不忙,凤儿,明天是新元,朕也给自己放个假,咱们现在这儿说说话。”朱由检轻抚着周玉凤的小脸蛋,又俯下身,在周玉凤如凝脂般光滑鲜嫩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周玉凤闭上凤目,默默感受朱由检的温存,过了好久,她才微闭着眼睛说:“陛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