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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何止唐墨枫在依靠他宫寒雨?他宫寒雨同时也在依靠唐墨枫啊!宫寒雨恨自己不够强,恨只恨,无法改变。
宫寒雨甚至当时都没有看到那一切,他昏了过去,他也明白,即便他当时能动,也是改不了这个结果,己成定局!
宫寒雨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巴掌,轻敲房门,算是打过招呼,当然潇紫凝现在还是不得动弹,唐墨枫顾不得她,当然也怕她偷偷溜走,所以潇紫凝自然不能过来开门,宫寒雨推门而入,屋内潇紫凝躺在床上,她的眼睛泛红,显然一夜未眠,她哭了一夜。
宫寒雨很揪心,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露出,他走到床边,解开她的穴道,预料之中的激动并没有出现,潇紫凝躺在床上,只是哭着。
“紫凝,我来了”宫寒雨有些小心翼翼,道:“我来了,这一次我就不走了,再也不。”
“寒雨。”潇紫凝开口,轻轻唤了一声。
“是。”宫寒雨抓起潇紫凝的手,道:“你说,你说”
“我父亲呢?”潇紫凝问。
“潇伯父为了救我们,留在了皇宫断后,至今未归?紫凝,是我无用,拖了潇伯父他的后腿。”宫寒雨声音听起来异常沉重,他无法说出唐墨枫对他说的话,潇战使用焚云决,燃烧了自己的血气,即使不死,可是,这根本不可能!但是宫寒雨不愿意说出来,也不能。
“寒雨”潇紫凝起身,却没有望向宫寒雨,潇紫凝声音颤抖着,留下一串道:“寒雨,我是不是没有父亲了”
“紫凝,不,潇伯父只是断后,他那么强大的实力紫凝,潇伯父会回来的。”宫寒雨平静的说到,极尽所能平复自己的情绪。
“寒雨,我知道,父亲他的性格,也知道当时处境的凶险,如果父亲能逃出来自然已经出来了,他知道此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寒雨,我可能没有别的依靠了吧?寒雨”潇紫凝失声痛哭。
宫寒雨有些不知所措,内心也是悲痛涌上心头,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到长平,救紫凝,战郢都,潇战一直都像是一个父亲一样,无私,直到最后献出自己的生命,宫寒雨知道,不会再有这样一个人了,潇战给予他们太多了,可是,转眼间,竟然已经是天人两隔。
宫寒雨哭了,他自小就非常坚强,宫少羽失踪之后他就是一个人,勉力支撑,他需要活下去,所以他就需要让自己变得坚不可摧,可是,再怎么坚不可摧,到了现在,都是妄言。
“紫凝,我不会再让那些人,伤害我爱的人。我发誓。”宫寒雨握紧拳头,泪水弥漫。
潇紫凝趴在宫寒雨的肩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可以看到泪痕,在她的脸上。
宫寒雨望着郢都的方向,那里,是让他们失去了许多。
天空,愈发昏暗,小雨又淅淅沥沥的开始下了起来,但是却没有昨夜那么的大了。
远方,一只成年的燕子返巢,带着今天捕的虫子,虽然劳累了一天,可是巢中的小燕子却异常活跃,兴许太饿了吧?那成年的燕子飞了出去,这天气太糟糕了,它是否也有些不安?
郢都。
皇城中战火已经停止,元吉坐在皇位上,嘴角带着笑意,这一次他赢了,虽然很不光彩,但是他还是赢了,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他此时看着残破的大殿之中被捆着的潇厉和项翼,他们面前,潇战已经没了气息,身死此处。
潇厉和项翼内心十分悲痛,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下令!楚国上下,全力缉拿唐墨枫和宫寒雨!我要活的!”元吉眼中精光大盛,颇具威严的道。
通()
天下小雨,路上行人匆匆。
此时在路上的行人之中,有数百人非常的起眼,他们之中没有几个壮年男子,正是从郢都撤出来的项家和潇家的妇孺。
“母亲,母亲,我们去哪里?”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抓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问道。
“我们去长平,那里可漂亮了。”妇女道。
“长平?远吗?”小女孩眨巴大眼睛,有些疑惑。
“远,我们需要走上好几天呢,希望不要出事吧。。”妇女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父亲人呢?”小女孩又问。
“你父亲”那妇女略微犹豫,道:“会赶过来的,我们去长平等他。”
“哦,那要好几天都见不到了。”女孩嘟了嘟嘴,有些不太开心,道:“母亲,赶路好无聊啊,我要去找紫凝姐姐玩。”
那妇女一把拉住了想要走的女孩,严肃的说道:“不可以,你紫凝姐姐现在很忙,不许去。”
“啊,那真是太无聊了。”女孩托着脸,道。
潇紫凝睡了一天了,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兴许是躲避,兴许是真的有些困乏,宫寒雨一直守在身測,未曾离去。
这一次的迁移,全程指挥都交给项阳去办了,群龙无首之下,项家需要一个首领,所以项阳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唐墨枫此时不在这一帮人之中,他先行离去,要去搬救兵,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这帮妇孺实在是没什么力量了,需要人来保护。好在,长平附近几座城的驻军都和潇战交情匪浅,更何况,他们未必都是支持元吉的。可是,这也十分凶险,唐墨枫不知道是否那些人和元吉有所勾结,一不小心,怕是这一帮妇孺全部都要葬送。
这需要处理的异常小心,唐墨枫一定要比元吉快,当然,元吉也应该焦头烂额,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臣服的,反抗者一定有,当务之急,他就是去让整个国家都臣服,但是,项家和潇家一定是最为重要的两个点,不过,妇孺没有错,重要的却是唐墨枫和宫寒雨两个人了。
宫寒雨和唐墨枫是元吉的心头之患,是大患!元吉怀疑潇战将玲珑玉给了唐墨枫和宫寒雨,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如此,事关重大,所以他肯定不想让唐墨枫他们走脱。
只是,元吉不可能让军队出城搜索,城内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所以,他也只能派出一波精兵出去搜索。加上郢都实在地广,不确定唐墨枫他们是往哪个方向离去,所以一时半会追不上,如此,倒不如让各关卡守卫去拦住唐墨枫他们,所以这就是时间上的比拼。
唐墨枫马不停蹄,一路狂奔。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现在更是需要他去寻求救兵。凶险之处更是难讲。
郢都剧长平足有三天的路程,其间大小城池有十几十座,所以唐墨枫自然希望这些城池都是朋友。否则,怕是凶多吉少。这么多城池之中,其中有五座比较大的城池,这五座城池都有军队驻扎,而且,有两个也绝对不弱,是不小的一股力量!
快马加鞭!
按照路途,宫寒雨所在的车队一天后抵达第一座城池,而这是有两种选择的,无论那个方向,都是如此。当然,直观的从两个城中间通过更方便,但是这还是需要两个城的太守来协助,毕竟这几百号人吃饭也是个大问题。另一方面,唐墨枫需要去长平安置事物,不得不日夜兼程。
到了下午,唐墨枫赶到了一座城池,这座城叫做平水。
平水不全太大,是一个驿站一样的城池,地处交通要道。多数时候,这里都是从郢都出来的必经之路,如果想要获得补给,就要从东边多走百里才可以,所以平水不大,却是来来往往比较方便的地方。
唐墨枫入城,太守府很好找,不多时就到了门前。
此时唐墨枫想要探一探虚实,所以自称唐书红,前来拜谒此处太守。那守卫虽然感觉惊讶,但是没有一丝跋扈之气,连忙进去通报。
不多时,那守卫出来,说道:“先生里面请进,太守大人此时刚巧办完公务,在正厅等候。”
唐墨枫点点头,心想这太守却也不差,应当不是叛徒之类,虽然这么想,但必须还是要去确认一下。
进入正厅,这太守府装饰却也不华丽,只能说该有的都有,正厅牌匾高悬,上书“清镜堂”。
进入正厅,一人在里面等候,手持战国策,正在背诵。见到唐墨枫,作揖言说,道:“唐公子从郢都来,有何见教?”
“贺太守,你知道我是谁?”唐墨枫有些惊讶的问道。
“贺某一介书生,倒也是有些门路,唐公子,郢都可好?”贺城说到,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郢都大乱,潇战伯父战死,潇厉前辈与项翼伯父皆被俘虏,这一次,我带妇孺,向贺太守借个道!”唐墨枫知晓,这个贺城应当不简单。
早先唐墨枫调查,楚国应该有四个地下情报组织在活动,而知道的应该只有项翼和元吉的,此时贺城已经知道消息,想必就是托了这个组织的功劳。
“唐公子就不怕我是坏人嘛?”贺城微微一笑,道。
“那就没有那么麻烦了,贺大人若是想动手,怕是早就懂了,我手无寸铁,没有什么能力抵抗的。”唐墨枫也是一笑,说道。
“呵呵,唐公子怕是过谦了,既然敢来,那就一定有方法离去,我不信唐公子会如此去到不明之地。”贺城眼眸中光芒流转,如此说道。
“贺大人,既如此,你想必知道我此行是什么目的,不知”唐墨枫有些迟疑,道:“可否救援?”
“救,我是不救的,道可以让,食物也可以给,谎也可以撒,唐公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贺城说罢,将战国策递给唐墨枫,道:“如此,唐公子请便。”
“如此,谢过了!”
试探()
唐墨枫拿着战国策,从贺城的府邸走了出来,这一次,唐墨枫承了贺城不小的人情。
贺城既然知道郢都的情况,自然知道唐墨枫等人的重要性,可是他却送了唐墨枫一个人情。放人通过,给予食粮,必要时候隐瞒唐墨枫通过的消息。只是,贺城想要自保,给了唐墨枫人情,却也不多说,这一来,他便可以在元吉和项翼两边回旋。他知道项翼没死,即便元吉一时得逞,他也不会杀了项翼,因为如果项翼死了,必然会乱,元吉想要当政,需要基础!
这个贺城,是个聪明人!两边都不得罪,都给够了面子!或许,他知道说不定自己就被监视着,所以贺城没有把话说透,也不敢说透。
只是,唐墨枫十分奇怪,为什么贺城给了他一本战国策。这实在让唐墨枫不太懂,甚至有些匪夷所思,这是这是为何?
唐墨枫出了平水,继续赶路,路上稍微放慢脚步,翻开这本书。作为一本史书,战国策讲的是周国时期的事情,那时候天下大乱,各个国家纷争不断,失去礼度,周天子失了民心,各个诸侯争霸,军阀混战,战国策讲的就是那时候的事情。
书中,贺城做了诸多的批注。这本书唐墨枫早先看过,知道各个篇章,这时候翻书,却发现贺城在其上做的批注,不觉得认为自己看书太浅了,有些惭愧,当然除了这些,唐墨枫更想知道贺城是不是给了他,信息。
入夜,此时宫寒雨在的队伍已经快到平水,十里外,宫寒雨他们必经路上,唐墨枫在那里两侧的树林画了诸多枫叶。早先,唐墨枫已经和宫寒雨说过,枫叶就是安全,雪花则是危险。见到枫叶,宫寒雨便告诉了项阳,项阳带着两家人,进了城。
城中,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作为一个驿站城池来说这绝对不算正常。宫寒雨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他相信唐墨枫,不会将他们置于险地。
果不其然,仿佛是有指引一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岔路都被人堵住,宫寒雨一行人直接通过了这座城,走出约摸五里,看见短亭,有二十来人在那里等候,饭菜的香气飘来,他们在做饭。
见人来,那之中其中一人上前,道:“恭候多时,你们比我们预想的早了半个时辰,饭菜还需多等一会,请各位稍事休息,不知宫寒雨少侠现在身在何处?”
为首的是项阳,既然对方已经知道,那就不曾隐瞒,翻身下马,作了个揖,道:“大哥他在后面马车上,身上有伤,不方便移动,不知是谁找他?”
那人略微沉吟,道:“贺太守让我转交一封书信给宫少侠,希望能够亲手交到他的手中。”
“如此,这边请。”项阳闻言,点点头,将那人带到宫寒雨马车之外。宫寒雨感受到项阳的气息,从马车中出来,见项阳带了一人,有些诧异。
宫寒雨刚一露头,那人突然跳起,一剑刺来,宫寒雨眼波流转,并未躲避。剑锋,停在了唐墨枫的眉心,再无寸进。
“宫少侠好定力,如此,这封书信你拿去吧。贺大人让我带到,顺便想领教宫少羽的风采。”那人说到。
“阁下见笑了,我有伤在身,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