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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香槟?”她眼睛倏然睁大,迷惘而迟疑地道:“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吗?”
“庆祝。”他微微一笑,偏着头性感地道:“庆祝我们两个总算可以和平相处一段时间了。”
“或者该说,庆祝我这个小花痴已经不那么讨人厌了?”她又起一片腌牛肉片,暗示的眨眨眼。
他爆出一阵大笑,摇头道:“有趣,我们就为这个理由举杯吧!”
侍者恭敬来到,向杨笑意不减地道:“给我们一瓶一八五O年份的法国特酿香槟。”
“好的,马上来。”
“你怎么知道酒要喝几年份的?”她一脸崇敬。
“猜的。”他眨眼,故作一本正经。
她愣了愣,随即笑了开来,“天哪!”
“教你一个诀窍,有时候当个花花公子也是需要瞎扯,唬人的。”他微笑。
“真的?”她张大眼睛。
“半真半假。”他看着她诧然的小脸蛋,忍不住笑道:“别那么惊讶好吗,你真好拐,我真怀疑你这么天真,怎么还能在这个城市活到现在?”
“天公疼憨人。”她傻笑,“还有,可能是因为太不起眼或太笨了,所以也没有人把我视为眼中钉吧?”
“通常我是讨厌听到女人自嘲的,但是不知怎的,你的自我调侃却……”他想了想,有些纳纳地道:“让我觉得生动有趣。”
“因为我好笑嘛!”她想也不想地道。
向扬吃惊地望着她,好半天才缓缓绽出一个老大的笑,缓缓摇头道:“你真是……奇特。”
她受宠若惊,“知道吗?你今天赞美我好多句了。”天,今晚岂止是踏出一大步?这简直比阿姆斯壮踏上月球的那一步更撼人心。他,辛向扬,一个再出色不过的翩翩公子,居然会对她这个平凡女子施以笑脸。呵呵,这真是天助她也,老天可怜她啊!
正当费琪闭上眼睛,由衷感谢苍天时,特级香槟已经被侍者送来了。
“来,敬你。”向扬倒了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向她。
费琪接过冰凉,直冒金色小泡泡香槟的水晶杯,整个人已经陶醉在其中。
向扬的眼眸深邃含笑,眼波流转无穷魅力,更棒的是,他的温柔笑意全是针对她而来。
费琪已经醉了,醉在这样迷人的氛围和对座的这个男人笑靥中……
※※※
快乐醉倒的两个人,一夜缠绵缒绻,自是有情人造有情事,再自然不过了。
费琪可说是从头至尾都像是沉溺在一场极致的欢愉与美梦之中,虽然其中夹杂一抹破身后的剧痛,但是随后向扬又将她带上了欲望的天堂。
或者是酒精作祟,也或是终日以来的情感累积到了一个爆发的边缘,因此,两人在投身于激情浓烈的爱欲翻腾时,脑中丝毫没有想到后悔或阻止。
一直到黎明时分,他俩才倦极地睡去。而向扬在睡梦中,依旧紧紧地,占有似地搂抱着费琪的身子,半点都不肯松手。
费琪从未在男人身畔睡过觉,但是在他的怀,她却像是回到了归处般,舒适地熨贴在他身边。
一阵礼貌的敲门声响起,费琪微微地动了动身子,虽然疲倦至极,她还是勉强睁开一双眼皮。
“……闹钟响了吗?该上班了……”她口齿不清地喃道。
向扬闭着眼还在睡,但是他坚实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依旧紧紧禁锢住她的身子,依恋着不放松。
费琪努力地恢复清醒,却发现身上有着好重的负担。
“好重,究竟是什么压在我身上……”待她看清之后,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啊!”
向扬整个人瞬间惊醒,他睁开黝黑的眸子,警觉地环视四周,寻找尖叫声的来源。
“嗨。”他低头,这才发现到原来声音是发自他怀中的人儿,他不禁慵懒性感地笑了,“小花痴早。”
“我……你……你……我……”她已经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难不成睡了一觉之后,她已经忘掉昨晚的春宵一度了?
“可别说你什么都忘了,我可是什么都记得喔!”他邪恶地一笑,“包括你胸前的那一颗小红痣”“啊!”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下意识地将脸深深理入他的胸膛内。
没脸见人了“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何必害羞。”他低声浅笑。
她闷着声道:“好丢脸。”
“我的技术有这度差吗?”
她的脸瞬间红成苹果,“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很痛吗?”他突然正经温柔地问。
费琪小小声地回道:“一开始会,现在……不会了,只是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说不出来这种既满足又完整的慵懒状态,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她会上瘾的。
“如果我早知你还是处女,我就会更温柔一些。”他自责地道。
“别这么说。”想起这一切,她不禁露出了腼腆的娇憨神情,“我们昨晚很、很快乐,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虽然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但是我真的要感谢你,带给了我这么棒的回忆。”
“不只是回忆。”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低沉地道:“在经过昨夜之后,我是无法放你走了。”
“这是什么意”停顿已久的敲门声再度响起,向扬不禁低吼道:“什么事?我不是说过别来打搅我吗?”
“抱歉,二少爷,是一位季小姐打来的。”管家在门外恭声道。“您曾经说过,只要是季小姐打来的电话,就马上通知您。”
“季若兰?”向扬眼睛倏地发亮,迅速起身,“我马上出去。”
哼,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够磨得过他,跳得出他的手掌心。尽管是个冰霜美人,可也受不了他连日的冷落,以及不予理睬吧?
在这个城市中!凡是想玩一场男女情欲游戏的,莫不竞相使出手段。而他天性当中的狩猎和戏耍本能,就像猎鹰一定要啃噬猎物,却绝不容许遗漏一样。
季若兰这个知名的冰山美人,终究也逃不出他的掌控;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下场玩个痛快。
由于急着要去“验收”自己的成果,向扬匆匆地在费琪脸上轻啄了一记,愉快地道:“我马上回来。”
费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目送他挺伟高大的身躯离去。他就这么这迫不及待地回到季小姐身边去了。她缓缓地拾起抛落在地毯上的衣物,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毫无意识。直到她如行尸走肉般穿好了衣裳,她的心才渐渐感受到刺痛。他的最爱还是美丽的季小妞,而她……只不过是一道甜点罢了。
不过就算痛彻心,冰冷和酸苦的滋味直冲眼眶,眼泪就要疯狂掉落,她还是拚命告诉自己别失控。她该满意了,知足了。毕竟她求的是什么呢?能有他一夜的爱怜缱绻,她就该心满意足了。
她想开了,一个完美的男人是该有另外一个完美的女人来配的。她不过是个爱作灰姑娘梦的平凡女子,梦醒了也该离开了。不属于她的,她怎么追也追不到。
费琪走出房间,她沿着长廊悄声迈步,在经过其中一间起居室时,虚掩的门内传来向扬性感轻柔的说话声。
“……别那么客气,你也算是飞行家旗下一员,公司捧红你是应该的,何必如此破费要请我们大家吃饭呢?不过既然你如此坚持……”他低沉地笑了。
费琪心碎地瞥见他脸上的一抹光彩和满意,她当下拒绝再自虐下去,拖着沉重的脚步,等不及待地逃离了辛氏大宅。而她将一夜缠绵和所有爱欲,抖落遗留在这栋豪宅中。
第07章
费琪回南部家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重新将自己全盘乱掉的心情作一番整理。
她似乎应该抛掉那种仙度瑞拉的梦了,对于向扬,她是注定无法拥有的。
再怎么样,终究还是美女比较适合他,而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何德何能,有什么本事和资格拥有他?
唉!尽管她的脑子清楚地明白,但是,为何她还是不断想起他的影像呢?
费琪甩甩头,拎起背包走出松山火车站。
今天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只可借,她的心情还是无法像被暖阳照过的棉被般,舒舒服服松松软软,反而像阴天再怎么拧也拧不乾的被子,彷佛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来。
“我想太多了。”她再度用力地甩甩头,匆匆走向自己租赁的房子。
她得好好休息一下,储备精力面对明天繁重的工作。
她已经“摸鱼颓废”太久了,千万不能够再让这些莫名其妙的自怜情绪毁了一切。
情场已是败将,她可不想连工作都搞砸了。
想一想,她的脚步却还是和逃回南部时一样,步步都显得沉重。
※※※
下班时分,向扬第八天来到那个遇见费琪的站牌前,跑车戛然停下,他俊美的脸庞隐含着三分憔悴和七分的心慌等待。
该死,那个小花痴究竟跑到哪去了?最可恶的是,他居然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她!
她居然敢这样从他身旁逃开,而且还是在他们缱绻之后。
他烦躁地爬梳过发丝,深邃的眼眸此刻满布气恼和焦虑。
下班的人潮不断地涌向公车站牌,他极目四望,却依然望不见那个教他魂萦梦牵的娇小身影。
正当他以为今天还是要黯然离去时,蓦地,一股莫名的情绪驱使他抬头凝望前方。
费琪抱着一大堆的报表,颇为吃力地挤在人群中。
他想也不想地打开车门,如同旋风般冲到她身旁,伸手取过她手上的重担。
费琪一愕,吃惊地望向来人,“你、你……”老天,他怎会出现在这?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拖着她往跑车走。
“我不要!”她直觉要逃开。
向扬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充满激动和奇异的情绪,“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努力想挣脱他的箝制,却怎么也挣不开他有力的手掌。
“上车再说。”他的眸光飞掠过她清减的脸蛋,一丝心疼隐约闪过。
费琪就这样被他拖着走,直到坐上跑车,他才松了口气,踩着油门开车上路。
她别过脸,心慌地望向车窗外,紧紧咬着唇,翻腾在心中的除了惊喜愣怔和痛楚外,还有更多的羞涩。
这种复杂的情绪使得她千头万绪,一时无语。
向扬凝视她,眼眸漾着温柔,“为什么不说话?”
他的温柔瞬间击倒了她,一个震颤,她眼中瞬间蓄满了泪。
她拚命将泪往肚子吞,试图平静地反问:“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逃开?”
“我没有。”
“这些天你到哪去了?”他的声音含着急躁和苦恼,“我每天都到同一个地方等你,可是一连等了七、八天,你总是没有出现。”
费琪紧捏着裙角,倏然一阵晕眩,“等……等我?”
“是的。”他的口气活像个尊制的丈夫,“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我只是……”她支吾了好一阵子,这才发觉不对,“我做什么要跟你解释我的行动?”
“因为你欠我好多个解释。”他蹙眉。
“我没有欠你什么!”她把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他,都没有埋怨上一字半句了,他又凭什么说她亏欠他?
她已经放弃纠缠他,不再制造困扰给他了,他还想怎样?!要她负荆请罪,为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胡闹赎罪吗?
因为激动,更因为委屈,她的眼角的泪不停的淌了下来。
向扬瞬间彷如被子弹击中般,他腾出一手,急急握上她的,“天!你别哭。该死,我真不会讲话,居然还把你弄哭了。”
见她落泪,心湖彷佛也被搅得一阵慌乱,令他不知所措。
女人的眼泪向来只是一种手段,他也从不会被它牵动情绪,可是他居然见不得她哭。
“我没有哭。”明明泪疯狂地滚落,她还是死鸭子嘴硬!“我只是……只是……”他深深吸了口气,快动作地将车子停在路旁,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了怀中。
唯有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的心底才有了一丝踏实感。
伏在他坚实温暖的胸怀,那充满男性魅力的气息深深地包围住她,彷佛在无言地抚慰着她所有的伤心委屈。
费琪不敢相信他居然待她如此温柔深情。
她低低叹了一声,纵情地享受着这温暖的一刻,尽管这一切可能只是出自他的习惯……习惯?她倏然一惊。
是呀,他根本不喜欢她,他会这么待她,可能只是出于风流的习惯或者补偿心理罢了。
费琪猛地推开他,拒绝再让心房沦陷,“不行。”
向扬一时不察,被她挣了开去。
“怎么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像是这样就能够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我找你做什么?”他爬梳着浓发,颓然地吐出一口气来,好像也在反问自己。
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平静地道:“如果你是因为那一夜的话,我没事,如果不是因为那晚的事,那我们更没有什么交集了。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我从未见过你这样,你为何要这么冷漠淡然?这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