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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的旁,则是坐着一个娇滴滴的风尘女子,头发挽起,面容姣好,此人正是花满楼的老鸨。
“大人,今天为了迎接你,奴家可是做了不少的准备呢。”风尘女子粉色的手帕拂过王野的胸膛,一脸娇滴滴的说道,声音有都妩媚就有多妩媚。
这王野每次来花满楼,都会点好几个女子,每一次扔出来的银块,都够一个普通人家一辈子的粮食了,这花满楼的老鸨自然是亲自来迎接,生怕王野在半路被别的青楼拐走了。
王野伸出手在女子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急色的问道:“什么准备啊?本官要是高兴了,就玩他个三天三夜!”
“真的吗?”女子双眸放光,这大爷玩一天,就够她三天营业了,若是玩个三天,那还得了。
王野大手一挥:“那还有假!”
女子顿时在王野肩膀上揉来揉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今天呀,我把小卷、小妨、兮兮、还有落落她们,都给叫齐了!你想点呀,可以一起呢!”
“什么!花满楼四大花魁都凑齐了?”王野面露垂涎之色,他一直都想凑齐这四人,享那齐人之福,不过每次都凑不齐,倒是遗憾。
女子见王野很是高兴,顿时拍了他一下,撅着嘴唇,娇滴滴道:“可不是嘛?这四大花魁,每天都有人花大价钱买她们的一天,想要凑齐,真的很难呢!”
“好,好,真是太好了!这次本官真就玩它个三天三夜,哦不,既然是四大花魁,那就四天四夜,每一天,玩一个!”王野哈哈大笑起来。
女子顿时娇羞一声:“大人,你可真坏。”
“哈哈,车夫,快一点!”王野大笑着,对着车窗外催促了一声。
“是大人!”帘外传来车夫的应答。
“瞧你急的。”女子妩媚的看着王野,那眼神仿佛能勾魂。
王野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在女子身上游走起来了……
嘭!
突然,马车一顿,车轮仿佛撞到了什么,车夫惊呼一声,旋即没了声响,但马车却是依旧在走。
“车夫,怎么了?”王野喊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是还没有停,那女子也是软绵绵的趴在王野身上。
半晌,没有反应,王野很是奇怪,正想掀开窗帘,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传来:“嘿,狗官,你今晚恐怕没有机会享那齐人之福了。”
“什么人?!”
王野心中一惊,大喝一声,与此同时,一掌猛地拍出,朝着车帘外击去。
噗!
这一掌拍出,沈夜不出意外的看到王野的手被串在了一把剑上。
“啊……”王野猝不及防,想要收回手,却感觉手一冷,似乎掉了下来,他低头一看,沈夜已经挥剑,斩了他的手。
王野惊恐的看着夜色下,面容不清的人,面色苍白不已:“你,你,你是何人?!”
“杀东林党的人,沈夜。”
在王野惊恐无比的神色下,沈夜冷冷的再度挥剑,一剑刺杀了王野,后者脑袋一歪,倒在了马车上,那女子何等见过这种血腥的画面,两眼一翻,晕在了马车上。
第68章轩然大波(4)()
第二天一大早,京报又出现一条引爆整个京城的头条。
头条写着:“沈夜昨夜再度斩杀一个东林党恶官。”
随后是沈夜罗列的王野罪名,写的非常之仔细。
“去年八月十五日,王野将东郊城外李家的闺女李秀秀,卖给了花满楼,这是拐卖罪。”
“去年十月初一,王野奸污了南城区赵家的孙女赵美美,这是奸污罪。”
“……”
“去年十二月,王野玩死了花满楼的一个外来女子,此女子名叫方晓茗,这是杀人罪。”
一个头条,后面跟随着五十多条罪名,每一条都写的非常详实,也非常骇人,占据了京报首页足足二分之一的版面。
这头条一出,京城的人,不论是读书人,寻常百姓,还是武道中人,均是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沈夜真是不怕死,居然又杀了一个东林党人!”
“嘿,这王野本来就是一个坏官,平日仗着是东林党人,大家不敢举报他,如今有人杀他,倒是为民除害了!”
“是啊,沈夜所罗列的那些罪名,虽然暂时还没有证实,但应该不难,既然写的那么详细,只要去查一查,便都能知晓了。”
“可不是吗?之前沈夜斩杀那孙治后,可是足足罗列了上百条罪名,皇上不是说了吗,只要查出一条不实,就会斩杀沈夜,但这些天过去了,那些忙活的东林党人,愣是一点水花都掀不起来,这说明什么?”
“嘿,这当然是说明沈夜说的都没有错了!”
“倘若没有错,那还真是丧尽天良啊,那孙治做了这么多恶事,算是死有余辜了!”
大家议论的风向,很快便是朝着沈夜倾斜而去,大家都觉得沈夜做得好,做得对,杀得也是大快人心。
偏偏这时,有魏党中人,故意将话题引向了东林党。
“沈夜连续杀了两次人,每次都是东林党人,结合他之前所说的,东林党人偷税漏税,干尽坏事,损害国家根基,乃国之仓鼠,现在一看,倒是有几分道理啊!”
“是啊!这东林党出现这么多恶人,越看越不是好东西了……”
“很明显,东林党人,就是沈夜所说的那样,乃国之仓鼠,反倒是魏党,虽然权势很大,但起码做了利国利民之事,这才是忠臣啊!”
议论的风向很快从沈夜这里跳了出来,开始拿东林党和魏党开始比较了,自然,魏党的声势力压了东林党一头。
……
当京城之人,均是在对东林党指指点点时,东林党除了愤怒,就是忐忑了。
东林党中,除了那几个巨头,以及那几个大官,还有很多官职不大,境界不高,实实在在会惧怕沈夜的人。
这些人,平日凭借着东林党的声势,干了很多坏事,眼下,沈夜专杀贪官、恶人,他们怎能不害怕?
“最近大家都收敛一点。”
这是东林党巨头发出的话,沈夜有魏党的保护,以及朝廷的默认,他们暂时也没办法公开对沈夜出手,只能继续从沈夜罗列的那些罪名中寻找漏洞。
既然东林党党首都发话了,绝大部分东林党官员自然是收敛了平日的嚣张。
而其中,有马姓的官员,他叫马山高,一个普通的东林党官员,地位不比王野高,但作的恶,却是不比王野少,他也是非常担心被沈夜找上门。
所以,这些天,他都是深居简出,很少出府邸,即使是出府邸,也是在大白天,身边还跟着一些高手保护,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这一天,马山高坐在马车上,正打算去某宝石商行看珍品,他坐在马车上,闭目养身,突然,他的眼皮子不停的跳。
马山高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凶兆?”
马山高莫名的心跳加速,他掀开窗帘,往外面一看,只见外面是闹市,人来人往,一片喧哗,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大白天的,又不是傍晚,那沈夜应该不会出现。
马山高松了一口气,正要将头收回窗内,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脖子一冷,不仅没有将脑袋收回来,反而是越飞越远,最后,在人群的轰散下,他的脑袋重重的摔在了街道上,双眼瞪的极大,仿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别人大白天的斩杀于大街……
当日,整个京城便是知道了,沈夜又出手了,这又是一个大贪官、大恶人,所罗列出来的罪名,足有七十八条,每一条,都是诛心不已。
至此,沈夜先后斩杀了好几个东林党官员,以至于整个东林党都是人心惶惶。
不过沈夜可不会顾及这些人的感受,他不仅没有停止暗杀,反而是闯入了天牢,将京城天牢内的一些穷凶极恶之人,直接斩杀于天牢。
沈夜斩杀大量本该死的恶人之后,发现自己的境界隐约之间,又是有了突破的迹象。
这一段时间以来,沈夜在数量上杀了一些东林官员,在质量上,这些人均是大恶人,罪恶值基本超过一百了,加上前些天的集体屠杀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他的经验值即将突破至神境三重。
想着神境三重和神境二重的巨大不同,沈夜回到府邸,开始闭关突破,终于,在第三天正午的时候,一股完全不同于之前境界的气息,从他所处的府邸之内弥漫而开。
那是神境三重的气息!
沈夜睁开了双眼,目光璀璨如星辰。
“原本神境二重,乃领域扩大,领域只能以自身为圆心八十米释放威能。而如今,神境三重,乃领域延缓,在领域当中可以令敌人的速度下降,对于非神境的,可以直接让他们不能动。”
“可以让敌人的速度下降……”
沈夜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不愧是神境三重,完全是凌驾于神境二重之上,自己下次若是再遇到神境二重的人,恐怕就不是平手了,而是碾压了!
毕竟,以他如今的实力,别说一个神境二重了,就是十个神境二重,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这,就是境界之间的巨大鸿沟。
第69章杀手王斩(1)()
当沈夜因为突破而在府邸之内闭关之时,外面的东林党众人又是举办了一次秘密的聚会,聚会的讨论话题便是如何阻止沈夜再这么杀下去了。
“短短一个星期,那沈夜已经是先后暗杀我们东林党十个官员了,再这么斩杀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在京城的东林党人,都得杀光了!”
聚会一开始,一个东林党官员便是痛心疾首的怒声开口了,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却也不排除这种极端情况。
另外一个二品的东林官员,也是面色凝重,虽然他身边有高手,沈夜也还没有找上自己,但随着暗杀的进程,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这种等待的感觉,让他心中非常难熬。
于是他缓缓的开了口,一针见血的说道:“大家也不要埋怨了,今天的话题,便是如何阻止那沈夜继续这么嚣张下去了!”
众人沉默了一下,有人突然出声道:“让袁大人出面?”
此话一出,那二品东林官员便是摇了摇头:“如果被杀的那些官员,的确是清白的,袁大人出面,也便出面了,但你们说说,那些被杀的官员,哪个是干净的?若是袁大人出面,那不是遭人非议吗?大人他现在可是当朝英雄,这趟浑水,不应该拉扯到袁大人。”
“此言有理。”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点头,那魏党频繁出手,魏忠贤基本没出面,隐藏的很好,如果因为一个沈夜,就把袁大人拉进来,不仅将党首拉下水,还落了威风。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之前那个去暗市请过杀手的孔姓官员,突然开口了:“要不,请个杀手,以杀制杀?”
“孔向东,你之前不是请过杀手吗?我听说那杀手,好像是被反杀了吧?”有人问道。
“这,的确是……没办法,那沈夜的实力,超出我的想象了。”
孔向东一脸无奈,正要退下,就在这时,那位二品官员却是突然拍手道,“以杀制杀,只要不被发现是我们请的人,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那,请谁呢?”东林党官员面面相觑,现在大部分东林党人,都不是沈夜的对手。
那位二品官员回道:“王斩。”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一惊,王斩,乃神境四重的超级高手,号称天下第三的杀手,他杀过的人,骷髅头可以堆满一个房间。
……
三天之后,沈夜闭关出来了,突破至神境三重的他,心情不错,便邀请了一个朋友在天香楼吃饭。
这位朋友,名叫刘山,也是魏党中人,官职不大,为人倒是老实,沈夜用正义之眼看过他,和普通人差不多,没干过什么大坏事,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刘山是担心被东林党排挤出官场,不得以之下,方才加入了魏党。
“来,刘兄,敬你一杯,敬你是魏党中的一股清流。”沈夜举杯一笑,魏党虽然有很多人,但算朋友的,估计也就刘山这么一个。
刘山举杯相迎,苦笑了一下:“什么清流啊,沈兄就不要嘲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是非常敬佩你,身在魏党,却能干些正义之事,我就没那个胆色和实力了。”
“人各有志,性格也不一样,我只是看到一些不公之事,偶尔忍不住出手罢了。”沈夜云淡风轻一笑。
刘山闻言,却是摇头说道:“沈兄,你哪里是偶尔出手啊,前些天,你可是以一天杀一个东林党官员的速度,在‘偶尔出手’啊!不过,杀的,是欢快了,作为朋友,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