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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连连地点着头,说道:“嗯……不错,这些人只怕是由晋国王都而来。”
唐文龙摇了摇头,说道:“依我看,未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来人跟众多士兵非常熟络,让他们毫无防备,所以才一一中招也说不定。”
哈克目光一闪,射在了唐文龙脸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中间有内奸,你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的?”
唐文龙脸上浮现出一层神秘的微笑,低声回道:“哈克大师,你且随我来!”
唐文龙说着站了起来,推开了房门,哈克连忙惊异地跟了上去,低声问道:“怎么?你如此笃定,难道有什么别的发现?”
唐文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现在不敢说,大师且随我去看看再说。”
二人才跨出了门,哈克突然停下步子,双目闪闪说道:“唐少侠,出事之后,你还在床上,然后与我一同巡查,你如果有新的发现,为何我不知道呢?”
唐文龙心中暗惊,但他仍然含笑自若地回道:“大师,马房附近,有些痕迹,方才人太多,有些话不便说,你若不信,大可随我去看看再说,一看便知真假。”
说着,他已领头前去,哈克喇嘛微微一怔,然后很快地跟了过去。
唐文龙及哈克二人,踏着浮雪,一路发出了轻微的“噗!噗!”之声。
不一刻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马棚附近。
唐文龙回头道:“哈克大师,脚步放轻些,我们要往后面去!”
哈克喇嘛运足了目力,向四下略一寻望,脸上不禁变了色,说道:“啊……真的有痕迹?”
随后只见他庞大的身子,如同一阵风似的扑了过去,把附近的浮雪都带起了一大片。
他弯下身,在灯光之下,发现了一连串浅浅的足印,来回恰是两趟。
哈克用手把足印上的浮雪拂了拂,微皱着浓眉说道:“此人乍看起来倒是府中的,看这足印,他功力分明不深,并且是不久之前来此的!”
唐文龙点头回道:“不错,安城中除了哈克大师所带几位师兄和在下之外,又有谁的武功能做到踏雪无痕的地步?既然做不到踏雪无痕,必然会留下痕迹。”
哈克站起了身子,自语道:“一个武功不高的人居然敢身冒奇险?”
唐文龙接口道:“我们再沿着这个痕迹寻下去,看看足印到底通往何处?”
哈克喇嘛点头道:“这倒是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我们走!”
他由唐文龙手中接过了风灯,庞大的身子,迅速地向前转动着。
唐文龙跟在身后,说道:“大师,小心点,别把足印弄乱了。”
哈克沉沉地答道:“我知道!”
唐文龙心中暗笑不已,自忖道:“哼,我先给你们制造点内乱再说!”
就这样,二人循着足印,一路走了过去,走了半天,哈克喇嘛不禁怔住了。
原来这串足印,一直通到了西夷狼主的寝宫。
哈克喇嘛不禁停下了脚步,自语道:“莫非是主帅营出来的人?”
唐文龙很快地接过话,煞有其事地说道:“主帅营的也要去看看,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哈克举目遥望,但见远处一大幢房屋,灯火明亮。哈克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看样子他们已经被惊动了,反正左右要弄清楚,我们过去吧!”
唐文龙点头答应道:“好,我们走!”
二人加快了速度,向前奔去,唐文龙突然说道:“大师父,你对达达将军有何看法?”
哈克闻言身体为之一顿,惊讶地说道:“唐少侠此言何意?”
唐文龙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走吧!”
哈克喇嘛还在发怔,唐文龙已然如飞般先行一步。
哈可不禁发呆,自忖道:“莫非我真是看走了眼,唐文龙真是一片诚心?”
这时唐文龙已然走远了,哈克喇嘛忙抛开思绪,不再多想,立即追了上去。
唐文龙只是如飞前进,一言不发,哈克思忖了一下,问道:“唐少侠可是有何发现?”
唐文龙一笑道:“我可不敢说,不过大师应当记得,前夜达达将军曾于深夜巡视马营。”
哈克心中一惊,接道:“为将帅者,巡视兵营乃是常事,唐少侠无需大惊小怪。”
唐文龙轻笑一声,说道:“大师莫忘了,正因为达达将军是兵马统帅,可是他已有三日未到步兵营去了!”
哈克心中略有所悟,但他仍然冷笑道:“唐少侠,你这不是要公报私仇吧?”
唐文龙闻言霍然止住了身形,灯光之下,只见他面带怒容。
哈克怕把唐文龙惹恼了,干笑两声,接着说道:“达达将军与唐少侠不是有些小过节么?”
唐文龙面色少霁,说道:“达达与我的确有不少间隙,而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哈克大师,你既然行走江湖,应知我的脾气。”
哈克被他说得脸上发热,心中暗自记恨,忖道:“好小子,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厉害,总有一天要你试试!”
哈克喇嘛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道:“唐少侠不必多疑,我只是一句戏言。”
唐文龙仍然气氛不平,接着道:“我唐文龙本是晋人,出力西夷国,固然是为了报仇,但一事未了,绝不会再生事端,哈克大师,你要了解我一些才好,我唐文龙在南武林中,也是有名有姓的角色,岂能如此不智?”
哈克喇嘛被唐文龙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听完了他的话,不得不说道:“这么说来,唐少侠的意思是不会公报私仇,等此事了后再与达达将军算账?”
唐文龙这才展颜一笑,说道:“阿弥陀佛!大师你能明白就最好不过。”
第六六二章 离间之策()
哈克喇嘛闻言又是一阵难堪,他本想回说几句,但这时两人已到主账附近,便压了下来。 。
但他心中非常吃惊,心中暗暗想道:“这唐文龙小小年纪,不料竟如此辣手,不亏是在晋朝皇宫内当过差的,看起来真是名不虚传。”
二人才走到门口,立时迎出来一个大汉,拱着手说道:“二位来得正是时候,太子正想相请呢!”
唐文龙点头道:“我们巡视过马棚就来了。”
在那西夷人的想让下,唐文龙与哈克喇嘛,一同进入了内厅。
西夷国的太子,相貌极其英俊,披着很精致的大毛牦子,正在来回地走着,举手投足无不魅力超群,口中正兀自嘀咕不已。
他一望见唐文龙,立时迎了上来,脸上透出一丝笑容,说道:“唐少侠,你来得正好!”
在西夷营中,唐文龙最得太子的宠爱与信任,所以任何人心有怀疑,话都说不出口。
西夷太子与唐文龙打过招呼之后,这才向哈克喇嘛拱了一下手,说道:“神僧也辛苦了!”
哈克打着问询说道:“不敢不敢!”
略下众人落座,西夷太子首先向唐文龙问道:“唐少侠,今夜马棚之变,你的看法如何?”
唐文龙微微含笑道:“回太子,晋国虽有奇人,可是我们沿途的巡逻卫兵,并无一人遭过袭击,出事之后,我也查看过他们,也无被点穴道的痕迹,除非是他们开门放人进来,否则我想无有外人混入!”
西夷太子闻言面色一变,说道:“啊……怎么如此?”
唐文龙又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子不访问问哈克大师的看法?”
西夷太子的目光,这才投向了哈克喇嘛,用着不太经意的口气问道:“不知神僧有何高见?”
哈克两道浓眉耸了又耸,接口道:“唐少侠之言,有几分道理,同时此人的武功并不高明!”
太子闻言,面色突变,接着道:“二位可曾看仔细?”
唐文龙微微一笑,说道:“由城门马棚,由马棚到……”
唐文龙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西夷太子急切地问道:“到哪里?”
唐文龙尚未说话,哈克喇嘛好似争功似的,抢着道:“我们是循着一行足印,一直走到附近来的!”
西夷太子面色巨变,他顿时将目光向室内诸大将巡视一周,那些西夷的大将,一个个显得惊异和不安之状。
西夷太子站起身子,提高声音道:“唐少侠,神僧,诸位将军,我军曾派人从赵国购了千匹战马,原本昨日就可以送到,可是在晋赵边境附近,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群马狂奔,一匹战马也未曾送到!”
唐文龙等人闻言,脸上都充满了惊异之色。
唐文龙接口道:“太子,此事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西夷太子微微一顿,接道:“众位都是我国的近臣,按理说应该让大家知道,可是……”
他说到这里,目光飘向一旁的步兵统帅达达将军,达达面有羞愧和不安之色,立时垂下了头。
室内传出轻微的惊诧和不满之声,因为他们知道,一定是达达主张向众人保密的。
这达达是西夷最强的一员战将,因为曾熟读兵法,深知用兵之术。西夷近十年来,对诸小国的征战,几乎全由这位达达领兵,战无不胜,立了不少汗马功劳。许是名高见妒,他人又蛮横,所以身为同朝的诸将早就有所不满。
同时由于他用兵日久,连西夷狼主及太子,都有些顾忌,怕他一旦拥兵造反,则父子二人,只剩下拱手让座的分儿了。
西夷太子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此事由达达将军负责策划,出了这等事,现在还未商议妥当,不料今天晚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这时众人不禁发出轻微的议论声。
达达红着脸道:“城中肯定有奸细,否则我们购买战马之事何等机密,为何会发生不测?还有今夜之事,尚请太子速速明察!”
哈克喇嘛冷笑一声,说道:“城中自然是有奸细,关于买马之事,我乃狼主亲信,居然都不知其事,请问账下又有哪位将军知道?那么晋赵边境战马失踪之事,又有谁做了奸细呢?”
达达顿时大怒,红着脸叫道:“大师的意思,我达达是奸细了?”
哈克喇嘛面有寒霜,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可不敢说这样的话,将军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就事论事。”
唐文龙沉静旁观,见众多武将都对达达不满,哈克又与达达争吵起来,心中暗乐。
但他表面却作出一片焦急之状,摇手说道:“两位不要说了,当此用兵之际,最忌内讧,我们还是慢慢地研究吧!”
达达怒气冲天,冷笑道:“唐少侠身为汉人,却全力助我们征剿,处处献计,不知所谋何事,莫非另有阴谋?”
达达说出此话,满室将军,不禁相顾失色。
唐文龙神色自若,慢慢地站起了身,向众人拱了一下手,说道:“我唐文龙乃帐中唯一晋人,正所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既然这里容不下我,我自当离去,这就告辞了!”
唐文龙说罢之后,便向室外走去。西夷太子不禁大惊,连忙拦在唐文龙身前,双手乱摇道:“唐少侠留步!唐少侠,达达将军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留步!”
唐文龙这才站住身子,含笑道:“也好!等此事查明以后,我再告退吧!”
西夷太子陪笑道:“达达将军乃是火爆之人,唐少侠千万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西夷太子说到这里,转面对达达及众将说道:“唐少侠乃是官宦之后,身居晋朝皇宫要职,却满门遭祸,此次投诚,实为报仇而来!”
众将这才恍然,可是达达又冷笑道:“唐少侠尊翁,唐一夫老先生,乃是武林奇侠,十四年前误中毒瘴而逝,何曾在晋廷为臣?”
唐文龙心中暗惊,自忖道:“我的事他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是哈克喇嘛告诉他的?”
第六六三章 西夷内讧()
唐文龙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说道:“难为达达将军了,把我的家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先父确实死于毒瘴,可是先祖乃是晋朝重臣,位居要职,先叔六人,同朝为官,大大将军可知道么?即便是我也曾在皇宫任职,这一点,将军想必不能否认!”
唐文龙一番半真半假的谎话,说得达达将军哑口无言,只瞪着两只大牛眼,强辩道:“有何为证?再说他们又是如何被害的?”
唐文龙剑眉一扬,厉声道:“我唐文龙实在不愿提这伤心之事,达达将军,你非西夷国君,对我不信又当如何?”
达达这会脸色煞白,因为他深知西夷狼主及太子二人深怕自己拥兵造反,所以深有伴君如伴虎之感。
这几年来,他时时小心,深空一句话说错,就有杀身灭门之祸。
现在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