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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以严严实实的将青松埋住了,只露了脑袋出来。
公羊有命又吩咐浇一些冷水给青松的脸上,说是不要让青松窒息了。
侍者们看着公羊有命的这种残忍行径,都胆战心惊,都按他的吩咐去做。
临了,公羊有命又找了些破败东西遮掩在了青松脑袋周围,留下了大大的空隙,以供青松口鼻呼吸之用。
接着,他领着几名侍者出去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连地上的青蓝红绿四使看都不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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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遥的玉笛已舞得出神入化了,但在樊夫人的面前却是劣迹的很,甫甫三百五十多招了,还是不能逼迫樊夫人飓风落叶剑出鞘。
樊夫人双剑剑柄如游龙般来来往往,直想逼迫的王遥
就范,哪曾想,王遥的玉笛总能在危急关头溜之大吉。
樊夫人心里暗暗赞道:“真是后生可畏!”
这场斗殴已经持续了半把个时辰,随着不断有哎呦哎呦的叫唤声响起,受伤的人越来越多。
张仁李义宋直不眠冯暴虎等人也终于由单打独斗变成了群殴,不是抱住了这个人的腿,就是把那个人踢的翻个筋斗,连不眠的脸上都不知挨了谁打来的好几个巴掌。
在这样的大气势下,最不愿加入战斗的人也不得不加入战斗。
赵正被一群大汉狂追,追上后便狂揍他一顿,他只有抱头躲散,躲闪不及便多吃几记老拳,幸亏有叶无柄几次三番把他从气势汹汹的人群中救出。
但来人太多,一群又一群的,再加上叶无柄元气未复,能帮他一次,帮不了他第二次。
他心里纳闷,赵正难道长着一张欠揍的脸吗?
公羊有命处理完青松的事情赶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这都是什么什么啊!
众人只顾着大肆施展拳脚,根本没注意到公羊有命,也根本顾不上注意公羊有命,他们这次从四面八方而来,没有除妖成功,反而被妖怪摆了一道,个个心里蕴积着巨大的怨气出不去,在这儿,正好好好的出一顿怨气。
所谓法不责众,要是只是自己一两个人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放肆,那肯定就有些说不过,但是这许多人,而且是人人,都这样放肆,还有什么说不过去呢?
不过说起来,这样的打架还真过瘾,除了几个有专门的目标外,其余的人竟可以找寻比自己弱的对手较量,实在不行还可以以二敌一,以三敌一,甚至于以四人以五人敌一,真是不亦乐乎。
公羊有命看着这样情况,首先是发呆,接下来便是气愤,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哪里打架斗殴不好,偏偏来到我公羊居这样恬静优雅的地方来打群架,而且不跟主人商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在两个绿衣侍者耳边嘀咕几句,不一会,两名侍者出去取回来了一个有脸盘那般大的一个海螺。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一些红色的粉末,放在海螺壳里。
两名侍者会意,跑到当风之处,嘟嘟嘟地吹气海螺来,只听的海螺发出嗡嗡嗡的声音,虽不怎么大,但隐隐还是可以听得到的。
两名侍者互换着吹这海螺。
公羊有命板起脸来看着这一切。
须臾,海螺壳里散发出像雾一样的蒙蒙色来,慢慢扩散,渐渐笼罩在了当空。
说也奇怪,那海螺里发出的嗡嗡声,穿过那薄薄的雾,顷刻便变得巨大,渐渐有轰隆隆之势。
那雾慢慢扩散,越扩散的大,那轰隆隆之声越大。
在场的人耳中只听得轰隆隆的巨响,好像那声音来自自己的耳朵里一般,人们渐渐停止了打斗,都停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羊有命捡了一处高地席地而坐。
人群渐渐各自停住了打架,但漫骂之声又乱吵吵的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鬼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啊,我的耳朵都是聋了。”
“什么破地方,怎么这么吵,连好好打一架都没法打下去,还叫不叫人打架了?”
这时他们要是抬头的话,便可以看到高岗上的公羊有命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
两名侍者的海螺声戛然停止,人群中也由喧闹一下子变得寂静。
王中散举头四望,知道是来了人了,向着左右抱拳道:“请贤主人现身,老叫花王中散这厢有礼了。”
他抱拳四周,所见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哪里能见到贤主人。
这时他对面有人望见了不远处高高在上的公羊有命,给他提醒道:“那边,那边。”
王中散左边看看看不到,右边看看也看不到,朝后面瞟一眼,也看不到什么贤主人。
这时他前面的人都哄堂大笑,有的人喊道:“那边,那边,那边。”故意挑衅他。
有的人喊道:“你真笨,你在后面。”
王中散这才转头看到了公羊有命。
深深地作了一揖。
第182章 王中散()
公羊有命看到这个叫花子打扮的人确实很笨的样子,爱理不理的说道:“你们来我公羊居有何干?”
王中散道:“在下王中散。请教贤主人尊姓大名。”
公羊有命不屑一顾,“我叫老爷,你叫我老爷便好了。”
王中散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眼前这人头发不但黑而且多,虽然长相奇丑,但是年龄应该大不过自己,这样的妄自尊大,太也不把我王中散放在眼里了,再怎么说,我王中散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正要发作,忽听人群中有人喊道:“我认识他……他不就是神医医不死公羊先生吗?”
此言一出,众人轰动。
在场的人大多数都听过公羊有命的名头,一听到这些,仿佛是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一样。
王中散也立刻改了面色,原来是能人,怪不得这般的心高气傲。
态度立刻和蔼起来,连自己怎么来这里都不管了,马上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他凑近公羊有命道:“公羊先生,你的大名如雷贯耳,我王中散正想请教一下,我这多年的老寒腿,你看可不可以给我开副药?”
人群中也即刻有人叫道:“公羊先生,我每天一跑茅房就肚子疼,该咋办啊?”
那个叫道:“我经常给胳膊关节自己响,求公羊先生赐药。”
又有人说:“家父刚刚过世一月,求公羊师兄赐予起死回生之药。”
人们如看到了救星一样,纷纷抢着扑了上来,你挤我,我挤你,有的没靠近公羊有命便被人踩倒了,人群再次混乱,公羊有命想逃脱已经不可能了,四面八方都围满了人,一只只手伸出来,大叫着:“赐药,赐药。
不一会,公羊有命所处之处已经水泄不通了,身边的四个绿衣侍者死死地防护着公羊有命,但人群如潮水般涌来,四名绿衣侍者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公羊有命也眼看就要被挤成肉饼了。
王中散见此情景,大为皱眉,他忽然心头一亮,扯着嗓子喊道:“求药的快跟我去药房去取。”
他用尽了力气,这声喊得天崩地裂般的大,果然有一点一点效用,外围的人群以为是公羊有命在喊,忙散开来四顾找寻。
看见前方好像有人在向一个方向奔跑,也随了去,以为神医去药房了。
人群是盲目的,外围的渐渐散开,里面的人怕外面的人抢先争到了神医赐的药,也纷纷往外挤。
王中散趁势而上,一层层的拔开人群,不一会,人群渐渐散的稀疏看,王中散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公羊有命翻了出来。
公羊有命被人群的力量吓坏了,耷拉着假发,眼翻白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多……多谢……”
王中散一把扯着他,道:“不用多谢,你快给我看看老寒腿,赐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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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语寒轻跳进兽头以后,着脚处一片沙软,用手摸时,原来脚底下全是沙子,耳朵里还能隐隐的听得见海水的声音。
刚进来时所处之处有些昏暗,隔了一会,慢慢的适应了,才发觉所处之处是一个大大的孔穴,在昏暗中,隐隐能看见有一条长长的甬道,尽头处似乎还有光亮透出来,但又像又不像。
两人紧紧地拉着手,生怕走丢了,扯淡双瞎与不休和尚不知去哪里了,孔穴中除了隐隐约约的海水中,竟静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两人摸索着向着那光亮走去,没走一步,脚底下便湿湿的,越走却是越湿。
燕语忍不住骂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呢?”
她这一句话刚出口,只听孔穴中也传来相同的声音:“这是什么鬼地方呢?”
燕语寒轻同时唬了一大跳,都吓得静悄悄的一动也不敢动,细细地窥看哪里传来的声音。
但那一句声音之后,便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寒轻拍拍突突跳的胸脯道:“还好,一定是回声了。”
接着她俩便再不敢大声的说话,生怕引出先进入孔穴中的那几个人来。
约莫又走了两三百来处,终于看到那发出点点光亮的地方了。
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洞口,洞口的另一边有光亮透进来,但是却看不到那边有什么。
洞口很窄,紧紧能容一个人匍匐着身子钻进去。
两女身形瘦小,要进去,那是一点也不吃力的。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里面是刀山火海,他们便也毫不犹豫地想一探究竟了。
她们互相点点头,头一仰,一前一后,身子一扑,便都扑进了洞口里。
鼻中只闻得满是泥土草木的气味,眼前是一大片青翠可人的花木。
燕语寒轻从花木中探出头来,被眼前所看到的惊呆了。
只见眼前处处都是花木,花木掩映中,阁楼满立,但那阁楼的形状却是有些怪异。
远远望去,那阁楼都构造成了一个大大的兽头,但转瞬之间再看,却又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怪异无比。
那阁楼通体红色,鲜艳夺目,阁楼上一排排镶嵌着琉璃瓦,晶莹透亮,远远望去,真像极了一直怪兽尖利的牙齿,而琉璃瓦再往上,又是一个小的阁楼,两个长方形略向里倾斜的窗户,正像极了怪兽的眼睛,而更绝的是那阁楼的顶端,有两只角一样的东西冲天而起。
这里远远近近布置的阁楼不下数十个,分别向两边排开,中间是一条宽敞的马路,一直向前延伸着。
燕语寒轻目眩神迷,真是又一世界。
只不知这是何处所在,公羊居下面便濒临大海,这个世界又是哪里呢?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有付之于浩叹。
两人正在惊诧之时,只见左手的一个阁楼里门吱的一声打开,两个绿衣侍者走了出来,他们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随手关了门,朝另一边而去。
第183章 吴大瞎吴二瞎()
燕语寒轻藏在草木后,直到看着两人拐过一片花丛不见了,两女才跳出来,互看一眼,轻轻地走上去。
那阁楼的门亦是红彤彤的,靠近时,一股怪味熏的鼻子好生难受,两女小心翼翼地捏紧鼻子,推门而进。
只见屋内放满了大坛子,摆列的整整齐齐,每个坛子都用泥封着,坛子中间都留有空隙,以便人来往走动。
燕语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呢?”
看那坛子上贴着的封条,只见写着的是白芍药,再看另一个坛子时,只见上面写着黄精,来来回回看了好几个坛子,原来都是药材的名字。
寒轻纳闷道:“药材怎么要装在坛子里呢?”
她们东门谷也有专门放置药材的地方,但那都是一件件的摆出来,药材这么闷在坛子里,岂不是要生虫子了,
燕语笑道:“这么多坛子都是药材,看来这家主人是个病痨鬼了。”
寒轻不解,燕语笑道:“他病的都把药材放坛子里了,他还不是病痨鬼吗?”
寒轻也嘻嘻而笑,“这家人不懂药性,药材放在坛子怕是早就发霉了。”
随手将一个帖有茯苓的坛子打开,一股香气铺面而来,寒轻不经意的往里一看,唬得大叫一声:“妈呀!”
坛盖也掉在地上,砸得稀巴烂。
正在这时,听的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仿佛是有人听到声响走过来了。
燕语慌忙拉着寒轻躲到一个大坛子后面。
只见寒轻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燕语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掌,只觉她的掌心都是汗。
过了一会,只听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处。
燕语笑嘻嘻的说:“看把你吓得,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如鼠了?”
寒轻不说话,只是摇头,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