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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东门红杉似乎想到了什么,秀眉微微一蹙,说道:“不好,咱们得回去。”
东门红杉忽然如此说,莫玩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反问道:“回去?回哪儿去?为何回去?咱们这不是好好的吗?”
东门红杉没有说什么,在木鸟的脑袋上一凝机括,木鸟立刻左转,转了个大圈子之后,反身向着来的方向飞去,方向正后,东门红杉又在木鸟的脑袋上将机括拧正,木鸟又直直朝前而行。
莫玩被师姐这一举动搞的莫名其妙,翻着白眼道:“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去下一家了?”
东门红杉眼睛注视着前方,道:“王家的事有蹊跷,咱们得赶快赶回去才是。”
“有什么蹊跷呢?”莫玩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师姐。
东门红杉不回答,用手又在大鸟的脑袋上往前一推,大鸟立刻加速,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飞去,莫玩还要说什么话时,被急速的气流呛得连气都呼不上来,只得乖乖的闭嘴,等到了地方再问不迟。
木鸟速度真是极快,没用了一炷香的工夫,王家府邸便遥遥在望了。
木鸟的行速这才缓了些,因为刚才飞的太快,莫玩浑身仿佛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待木鸟缓缓降落时,莫玩还觉得脸上被风吹的痒痒的,他不愉快地看了一眼师姐,师姐已跳下木鸟,莫玩不情愿地也跳下木鸟,跟了上去。
第274章 五大妖魔中最最厉害的一个()
幸好王家这边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人很少进出,不然看到又被人大惊小怪了。
王家大院里地上已不见了耿明乘坐的竹筏和他的长剑,而那个靠南方向的破屋依然是冷清清的立在那里。
从破坏的窗户中,能看到里面亦是破破烂烂的。
东门红杉抢先冲进了里面,一推门,里面立刻泛起一片的灰尘来,东门红杉一只手捂住鼻孔,一只手用袖子扇开扑面而来的灰尘,放眼望去,这小小的屋子里,满是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周遭尘土乱飞,里面虽然空无一物,东门红杉还是细细地寻找着,不放过一处,莫玩随后也进来了,他被这尘土呛得直摇脑袋,用大袖连连扇了十几下才作罢,扇完后又用自己的一只衣袖紧紧地将脸蒙住了,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他搞不懂师姐去而复返,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破屋里一侧是一面泥墙,泥墙上时不时的有土块掉落下来,而地上亦是干干的土,东门红杉从地上抓了一些土,拿到手中细细地看着,偶尔还拿在鼻端嗅嗅。
莫玩也学着师姐的样子抓起一把土,但他什么也看不出来,拿到鼻端闻闻,也只是一股土气息,他摇摇头,把手中的土慢慢地放在地上,生怕又惹起灰尘来。
一直端详了好半天,东门红杉放下手中的土,又在角落里抓了一些土,两相比较,看来是很认真的样子,莫玩真是搞不懂,这灰蒙蒙的破屋里什么都没有,师姐这不是明明知道吗?还要跑来跑去的。
东门红杉对比着看了一会土,忽然在拿脚在地上一寸一寸地踏了起来,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在踏到坤位的时候,东门红杉忽然止住,又脚在那个方位用力地一踏,只见那儿的土顿时陷下去了几寸深,东门红杉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兴奋的竟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伸出两只洋葱也似的手就在地上刨了起来。
莫玩见状,大叫“使不得”,过来帮着师姐刨土,那儿的土竟然很虚,没刨了几下,便露出一个五六寸深的小坑来,但是坑里什么也没有,再往下刨已成了硬硬的砖石了,东门红杉颓然坐地,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莫玩焦急地问:“师姐,怎么回事?”
东门红杉摇摇头,努力支撑着走出门外来,低低地道:“他逃走了?”
莫玩莫名其妙:“谁逃走了?”
东门红杉苦笑着,道:“那妖魔带着他的法器逃走了?”
“怎……怎么会?他怎么会?他……”莫玩语无伦次了。
东门红杉道:“咱们离开时,一路之上,我便想既然这屋子有禁制,不可能里面什么也没有的,会不会是咱们哪里疏漏了,果不其然,等我发现了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土,我便恍然醒悟了……”
莫玩道:“怎讲?”
东门红杉道:“那妖魔属土性,只有土才能压制得他住,那屋子要是有法器的话,只有埋在土中才是最好的法子,我刚才对比了一下屋子中的土,发觉气味很不一样,由此可见,王家确实是有心人,那些土看起来虽则一模一样,但实则是采撷了四大部洲的土,只有这样才能压制得住那妖魔,这也更加证实了那法器确实埋藏在地下,于是我便一寸一寸地踏地而找,果然,那虚土之处便是埋藏法器之地,那儿的土如此之虚,看来是妖魔带着法器破土而出,早早逃遁了。”
莫玩似乎听明白了什么,哭丧着脸道:“怎么可能,那妖魔怎么能逃出法器呢?”
东门红杉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他不是逃出法器,而是带着法器逃走了。”
莫玩奇道:“师姐的意思是说妖魔还在法器中,但是他竟能操纵着法器自由往来?”
东门红杉重重地点点头。
莫玩大惊,道:“怎么可能,这妖魔竟这么厉害?”
东门红杉道:“他是五大妖魔中最最厉害的一个,可惜,这几百年的禁锢,他最终还是要出世了。”
莫玩听的出了一身冷汗,不耐烦地踱来踱去,只是一个劲地说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莫玩心中忽然又有满腹的疑惑:“他既然早就逃走了,为什么那禁制一直在,他既然能逃得出,为什么不毁坏那禁制?”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妖魔身在法器中,根本无法逃过禁制的,他是等禁制破掉之后才逃走的。”
东门红杉被这一句提醒了,站起来拽住莫玩的袖子又重复道:“他是等禁制破掉之后才逃走的。”低头低声重复了好几遍,忽然转头向着莫玩道:“可是你不是说禁制被破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吗?”
莫玩从未见师姐这般的失态,知道兹事体大,关系非浅,又将当日的情景细细回思了一遍,坚定地说道:“确实,确实没出现什么异常。”
“那么?”东门红杉抬起头来望着他道:“你当日说是谁破的禁制?”
莫玩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道:“是风筝。”
“风筝?”当日莫玩说是风筝破的禁制时,东门红杉并没有想太多,当时的心思只是放在了为什么破屋里什么也没有这个想法上,这时听来,却是惊讶万分。
莫玩看着师姐惊讶的表情,挠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风筝的大名叫什么了,忙忙解释道:“就是到了咱东门谷的那个,叫个什么来着?”
东门红杉这才恍然大悟,是赵正,是赵正破了禁制。
她忽然心头一明,想到了什么,又跑回破屋里巡视了一遍,这才出来,道:“从那埋藏的深度看来,那妖魔是被封藏在一个小小的器物里,很可能是一个瓶子里。”
“瓶子?”莫玩百思不得其解。
“对。”东门红杉道:“那小坑的下面微微烙着一个瓶子的印痕。”
“可是,他在瓶子里是怎么走路?”莫玩想着一个瓶子在路上大摇大摆地滚啊滚,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第275章 那样小小一个瓶子()
东门红杉想了一想,猜测道:“也许并不用他怎么走路,他可能藏在了破掉禁制的那个人身上了,因为只有能破解掉禁制的人,才有那种能打开瓶子的力量。”
“你是说风筝。”莫玩吃惊的都要跳起来了,随后便是气愤愤的,“这个死风筝,处处给我们惹麻烦,下次见了他,看我不把他撕成碎片。”
东门红杉的神情仿佛缓和了一些,道:“我感觉瓶子还没有被打开,趁未打开瓶子之际,我们必须找到——风筝,也许还有转机。”
他们抱了一点点的希望,终于狂奔乱跳的心似乎可以暂时的歇息一下了。
莫玩和东门红杉跳上木鸟,再次启程,他们只是不知道风筝去哪里了,如何才能找得到他。
夕阳已经斜斜的要落山了,在一片红光中,一只硕大的木鸟孤零零地在天际再次翱翔,它的翅膀从来也不能扇动,却是行程从来也没有止歇过。
也许人生就像那只木鸟一样吧,每天都疲惫不堪,但翅膀从来都不合拢,哪怕是休息一会儿。
远远望去,那只木鸟化为了一个黑点,在天际之间愈来愈小,渐渐要融入了落山的夕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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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百无聊赖中,把那只不知哪儿来的铜瓶拿在手中摆弄着。
那铜瓶上生了许多的铜绿,有些斑驳,瓶身上花纹斑斓,似乎还有细细的印痕。
瓶口似乎似乎还有个小小的盖子,与瓶身浑然一体,要不是仔细地查看,根本看不出来。
赵正用手指在瓶身上细细地抚摸着,在阳光下,铜瓶泛出青绿色来,他侧头看了一会,想到什么,使劲摇摇瓶子,只觉瓶子里仿佛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他用两只手指头捏住尖尖的瓶盖,看看能不能打开。
这时伸过一只手来,劈手从他手里夺走了瓶子。
赵正抬头一看,却是不眠。
不眠将铜瓶拿在手中,左右摇摆着看了一看,脸色变得很是凝重,道:“这瓶子看来年代久远,定是什么法器。”
一旁的宋直道:“那样小小一个瓶子,那能干什么呢?”
不眠道:“要是真的是法器的话,那可就厉害了,首先,它可以盛水。”
众人都被逗乐笑了出来。
李义道:“就是有那十瓶子的水,都不够我塞牙缝呢。”
不眠将铜瓶摆弄摆弄,道:“那可不然,要是法器的话,这小小瓶子可能装得下五湖四海的水呢。”
众人都是不信,宋直抬头道:“既然这瓶子这般好,那我替赵师弟做主,和你的三支香调换了怎样?”
不眠威力十足的三支香一直让宋直念念难忘。
不眠不言语了,虽然觉得这瓶子贵重,但要是与自己可通鬼神的三支香相比,那还是远远比不上的。
宋直摇摇头道:“我就知道。”
不眠摇摇瓶子,又凑在耳朵边仔细听听,神色诡秘地说道:“我就说吗,这里面定然装有东西,好像还真是装着水似的。”
众人哄笑,“那一定是装了五湖四海了。”
玩笑了一会,不眠将铜瓶递还给赵正,道:“拿好了,这可是宝贝啊。”
赵正接过来,揣入自己的怀中。
不一时,张仁和不休回来了,他们带了许多的吃食。
不休一边摆弄着吃食,一边讲述着自己是如何的骗吃骗喝的。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张仁忽然想到什么,闷闷不乐地搁下筷子,道:“再有三天就是庆功大会了,师父给咱们备的礼物一直没有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李义看了张仁一眼,将嘴里的一块豆腐囫囵咽了下去,道:“大师兄别发愁,赵师弟身上还有宝贝呢。”
张仁抬起头来,问:“什么宝贝?”
赵正讪讪地拿出那个铜瓶来,摆在桌上,张仁鼻子里喷了一口气,道:“那破瓶子上次去当的时候不是不值几个钱吗?”
宋直塞了满口的素菜,边吃边道:“上次那当铺不识货,刚才不眠道长也看过了,说这确实是宝贝。”
“当真?”张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拿眼睛望着不眠。
不眠有意无意地点点头,张仁看了一眼铜瓶,有些担心地说:“这东西看起来毫不入流,怎么能拿得出手呢?”
不休笑笑,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只要稍微包装包装,马上我让它山鸡变凤凰。”
张仁很是高兴,道:“那都包在和尚师父身上了。”
不休眼睛一转,道:“这个……无利不起早……”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来轻轻地在桌子上敲击着。
这几天的相处,张仁也了解了不休属于爱财如命那一类型的,可是自己现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
他看看师弟们,师弟们都缩在角落里,避开了他的注视,他们要不是没钱,就是不想出钱。
张仁很是失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来。
李义提示道:“何不打个借条。”
张仁恍然大悟,道:“对对对。”
忙忙找来纸张和笔,打好借条后,张仁却是不署名,递给李义道:“李师弟,这个法子是你想出来的,该你署名。”
李义挠挠头,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