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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便走。
你可真好这四个字回荡在她心头,久久不能荡去。
白微尘摇摇头,只见这紫花姑娘有趣之极,平白无故的脸便要红上一红,搀着阿香随着公羊紫花而去。
第164章 药材()
阿香紧紧咬住嘴唇,她看出这紫花姑娘懵懵懂懂动弹的春心,但她哪里还顾得上想这些事情,只觉得小乙一日未寻到,自己一日便无生人之乐趣,不自禁的又缓缓摇头。
大厅中,红燔使绿燔使扶起青蓝两使来,公羊有命已经答应他俩相救,他俩武艺高强,自己再出尔反尔怕是也推脱不了,只好违心一治了,当下叫红燔使绿燔使将青蓝两使抬至侧房内,自己就要动手相治。
红燔使绿燔使见公羊有命终于屈服,很是满意。
刘寄奴白芷也赶过来帮忙。
只有阿魏阿胶怒目而视,他俩本领不济,想着两使在自己家里作威作福,公羊有命不但不能替他们出气反而替他们治病,恨得咬牙切齿。
青松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公羊有命替青蓝两使治病,真比什么都好,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土,也赶过去相看。
一时之间,大家竟然非常的融融洽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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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正在房中抱着脸想那美丽的女子,忽然房门格的一声推开,阳光耀眼,那美丽的女子又走了进来,赵正吓得身子一抖,看见她身上已经不佩着剑了,这才稍稍放下一点心来。
公羊紫花进门后,又紧紧将门关住,房中又重新暗淡起来,赵正一颗心在腔子里扑扑的撞个不休,心里遐思:“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道她……难道她……”
他在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公羊紫花面上如桃花般绽放,一步步向他走来,笑着说道:“药材……”
赵正心里啊的大惊了一声,公羊紫花的笑容深深印在他眼中,他仿佛就要晕倒在地,但是还苦苦支撑,忍不住叫道:“紫花……紫花姑娘。”
他叫了一句之后,只觉得口干舌绽,仿佛犯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眼睛怔怔的竟忘了从公羊紫花脸上挪开。
只觉得自己真不该如此唐突如此亲热的呼唤这美丽女子名字,接下来她定会饱拳自己一顿,自己真是太也亵渎她了,但同时他也为自己忽然而来的如此之大的勇气而震惊,难道是在暗室之中,人便会变得出乎平日百倍的勇敢吗?
他只觉得自己违背了平日的自己,但是这违背却感觉起来很是甜蜜,一直到心中。
他又爱又怕,抬头望着公羊紫花。
公羊紫花竟没有生气,眼光迷离,向他说道:“我的名字好听吗?”
赵正受宠若惊,连大气都呼不上来,胸中闷闷的,好一会才说出来,道:“好听,再也没有比你这名字好听的名字了。”
赵正说了这句话后只觉得脸际火烫,自己从来也不会恭维人,可是今天……今天怎么了呢?可是自己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也完全涉及不到恭维两字。
公羊紫花很是高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蹲下身来,靠近他道:“真的吗?”
赵正闻得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神魂皆丧,仿若进入了极乐世界里,迷离欲醉,头脑中中迷迷糊糊的,竟不能自主了。
公羊紫花忽然摇摇头,幽幽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呢?你只是个药材,他要是能唤我一声名字,那便比什么都好了。”
赵正脑中清醒,问道:“姑娘,你……有什么心事吗?”
他唤了一声紫花后,实在鼓不起勇气再次相称。
公羊紫花轻轻摇头,一副神魂不守的模样,道:“你不知道的。”
这时听得敲门之声响起,有人轻轻叫道:“紫花姑娘,请开门。”
公羊紫花如遭电击,霍地一下站起身来,行动仓促,低低向赵正问道:“你看我头发乱不乱?脸上有没有脏?”
赵正莫名其妙,慢慢摇头。
公羊紫花这才起身开门,见正是白微尘和阿香站在门口,道:“我……我……”
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白微尘道:“还请紫花姑娘相治。”
阿香看了房中一眼,见地上坐着一个男子,眉头不由得皱了一皱。
公羊紫花怕白微尘误会,忙解释道:“这不是人,这是我爹爹踩回来的药材。”
“药材?”
白微尘见地上明明是一个人,怎么会是药材了,难道这里生的药材都是长得跟人一模一样吗?
公羊紫花心情不知激动还是兴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但每句话总是扯不到为阿香医治上来,白微尘又问了两次,公羊紫花才道:“两位一路奔波,我先带你们去歇息一会吧。”
看着他们关门而去,赵正的心里又重新闷闷起来,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失落,他怔怔地望着那个身影消失,怔怔地听着那个声音愈来愈远,终于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自己茫无头绪地瞎想了一顿,过不多时便听得脚步声响,五六个小童走了进来,怀中抱着各式的器具,亦有火炭之类的。众小童一进来便忙忙碌碌地生火烧鼎,竟不看赵正一眼。
忙碌了有大半天的功夫,火渐渐生起来了,众小童又陆续退出了屋子,将门关好。
赵正又一次莫名其妙,望着黑沙鼎中传出隆隆的声响,火苗在膛间晃动,黑沙鼎却没丝毫生热的感觉,他摇摇头,看了好一阵,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心想:“生这么个大炉子,难道是怕我冷吗?这房屋阴暗潮湿确实也需要生炉子暖一暖驱驱湿气。”
于这黑沙鼎是做什么的,却是从不一想。
上去推门,发现门已被锁好了。
不一会,又有人送饭了来,这次是一大碗面条,调料很少,滋味很淡,赵正懒懒散散地吃了一通,想:那紫花姑娘不知把自己关在这里做什么,难道……
他心里有一个异常美丽的期望,只是想到这里便不敢再想下去。
望着天一点一点的黑下去,闲来无事,又终于鼓起勇气想道:“她关我在这里,难道竟是心中对自己有意了,等晚间无人要偷偷跑来跟自己约会不成?怕我待在这阴暗之处受潮,专门还叫人来帮我烧一个大火炉,她在旁人面前说我是药材,那自然也是心中有我的缘故,她要是心中没有我,哪还管别人怎么看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呢?她真是……”
想着这些,心里一会儿美滋滋的,一会儿心花怒放。
好几次在窗缝中望外面的情景,初头还蒙蒙可见,能看得见屋外的亭台楼榭,山石流水,但渐渐愈来愈模糊,天色晚了,外面也黑乎乎一片了,山上风大,风时时从窗隙中扑进,赵正冷的抱紧身子,但幸好有黑沙鼎慢慢燃着,虽然不十分温暖,但他想到是紫花姑娘专门为自己而烧的炉子,便不自禁的心下一阵温暖。
第165章 逃跑()
但是许久都盼不来公羊紫花的身影,他又不由得想道:“难道自己的猜测全部错了吗?她并不是对自己有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她那样美丽,自己又怎么能配得上人家了?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人悄悄走掉的好。”
但一推门才哑然失色,竟然忘了门是锁着的。
他看到锁着的门心里又激动起来,“她明明是要锁住自己,怕自己走了,哎,这姑娘真是古怪的很,我怎么会走了,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看得见你,怎么会走掉呢?”
这把锁仿佛连他的心也锁住了一般,他心里说:我不走的,我不走的,我怎会辜负姑娘的一番美意,姑娘要锁住我这个人,没想到我这个心也早已被姑娘锁住了。
一时又忧心忡忡,想到紫花这许久不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那一男一女叫走了她,不知有甚么事情,难道是他爹爹有事了,难道那一男一女是他的哥哥嫂嫂,难道她哥哥嫂嫂发现了自己,回去禀报了她的父亲,她父亲得知了她对我的意思,将她拘禁起来了吗?
他就这样想着,忽听得远处有蹑手蹑脚走路的声音,虽然来人竭力不发出声音来,但赵正服神药后耳目聪慧,已不是一般可比,听得声音远远走来,他心里大喜:“她来了,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他心里窃窃私喜,听得脚步声渐渐近了,却是两个人的声音,难道是紫花姑娘一个人怕黑,又叫了侍女陪伴吗?
但听得那脚步声在四下里走动,却不再往这边来,赵正将右眼凑到窗户缝隙间,凝神一望,慢慢的右眼所见之物膨大,在黑暗中他看得两个身影,依稀竟是不休和尚与无柄。
他俩一边蹑手蹑脚地走着,一边在左近的屋中寻觅着什么。
赵正心中不由得有一点点的失落,原来并不是紫花姑娘,紫花姑娘没有来,她怎么还没有来?
不休和尚他们逃出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找寻自己来了?
眼见的不休和尚与无柄愈走愈近,赵正也听清楚了他们嘴中正低低喊着自己的名字。
虽然没有见到自己心中所想见到的人,但看到两人逃脱,赵正心中毕竟很是欢喜,忙大声喊道:“我在这边。”
两人听到赵正的声音仿佛迅速将身影藏在了黑暗中,赵正心想坏了,自己这般大声岂不是招惹了人来,又将他们重新关押了?
但私心里也默默希望紫花能出现,自己便能见到他。
一时很是寂静,赵正的喊声并没有引来公羊居的人。
过了好一会,只见不休和尚与无柄的身影再次出现,又慢慢地朝着这边踱来。
赵正这次不敢大声呼喊,等他们到了左近,才低低的说道:“我是赵正,我在这边屋里。”
听得两人的声音很是欢喜,不休低声道:“是赵施主吗?”
赵正听得他们已到门前,叫道:“是我,我在屋里。”
只听得咯嚓一声,门锁已被扭断,不休笑道:“胖施主,你真是厉害啊,小僧佩服死你了,大病初愈便那样有本事。”
无柄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门慢慢被推开,无柄和不休疲惫的身子探了进来。
不休叫道:“赵施主,快点走啊。”
赵正从未想到逃走,自己还在这里等自己心爱的女子呢?怎么能一走了之,犹豫着不想走,不休早就不耐烦了,一把将赵正拽出来道:“赵施主,怎么乐不思蜀了,是不是你老婆要来找你啊。”
赵正被说中了心事,脸上腾得一红,但幸好是晚上看不见,只得随了他们,匆匆逃离。
离开那间屋子,赵正心里不免有一种怅然的感觉,眼见越走越远,心仿佛还依依不舍地停留在那间屋子中,于不休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晚风呼啸而过,三人躲躲闪闪地走了大半个时辰,竟然完全没有着落,明明记着来时这儿有条路的,可是现在却有一丛花木,明明是一湾溪水的所在,竟成了一座假山。
三人迷迷蒙蒙地走着,不休怪无柄来的时候没记路,无柄恨恨的不理睬他,赵正一言不发,心里忽然愿望,永远都不要走出去的好。
走出去后自己便再也不能见着紫花姑娘了,可是转而又想自己不想走出去不是连无柄和不休也连累了吗?要是真的走不出去,真不知道那个公羊有命不知会用什么恶毒手段对付他们?
可是让自己寻找出去的路,自己又是一头的雾水,只见所到之处都一模一样,根本连一点头绪也寻不出来。
夜更加深了,山上的风呼啸着从身边刮过,花草簌簌而动,偶而有一阵淡淡的花香缘入鼻中,赵正想这花的味道竟然跟紫花姑娘身上所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这花不知叫做甚么名字了?
远处,海水偶而响起涨水落水声,似乎这样宁静的夜连大海也安眠了。
黑暗中,只有三个影子摸不着头脑的到处碰来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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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灯火辉煌,公羊有命苦苦沉思,这两个人的症状好生奇特,似死非死,似生非生。
青蓝两使已被安置在了一张大床上,周围围了红燔使绿燔使等都在耐心地看他诊治。
青蓝两使面如白纸,脸上一点血色也无,只有心头微热,还显示着命在弦丝之间。
青松道长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心地看着红燔使绿燔使两人的脸色,两人都是铁青着脸,看不出什么神情来,公羊有命眉头紧皱,实是遇上了平生所见之顽疾。
红燔使绿燔使并不说出青蓝两使得疾之由,仿佛是要考较公羊有命一番似的,公羊有命竟也并不相问,默默地抚了青蓝两使左右两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