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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话令得东冥京城内太多的达官贵人不满意,可是你就算是再如何的不满意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知音想唱就唱,不想唱你也找不到知音姑娘不是吗?
而三天前绝色坊的门外便贴出了告示,说是三日后知音姑娘会绝色坊内现身。
于是今天才刚刚入夜,绝色坊内便已经挤满了达官贵人。
胭脂将手中的一朵金花钗入到苏墨的发间,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冷颜笑那个家伙,按说他的脚程也应当到京城了,怎么还没有到呢?”
苏墨却是看着那镜中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自己模样的盛妆丽人,然后微微一笑:“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怎么他这才晚了一天没有回来,你就起了相思意了?”
听到了这话胭脂不由得俏脸一红,然后埋怨道:“主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只是姐弟之情,主子下次再拿胭脂开玩笑,那么小心胭脂再也不理你了!”
苏墨吐了吐舌头,话说哪个当人家主子的,像她当得这么窝囊啊,听到没,胭脂这货居然都敢威胁起自己来了。最新章节全文
可是她也不介意,直接站了起来,然后抬手捏住了胭脂的下巴。
胭脂对于自家主子这种仿佛如同纨绔公子般的轻佻举动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胭脂只是瞪着苏墨。
“美人儿,别用那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本妃,话说本妃前段时间给你找的那个男人怎么样啊,要不干脆本妃直接给那货发喂上五两的迷情药,送到你床上如何啊?”
“主子!”胭脂听得满头黑线:“主子,你又顽皮了!”
苏墨翻了翻白眼,正准备再说点儿什么呢,但是却被胭脂直接推了出去:“知音姑娘现在该你上场了!”
但是接着却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我就奇怪了王爷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他没有把醋坛子打破吗?”
“嘿嘿嘿嘿”苏墨神秘地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看着苏墨那一脸的坏笑,胭脂却是在心底里默默地为某位病王掬了一把同情的泪,王爷你现在一定是很淡疼吧,呃,等过个三五七年,王爷你就会习惯了。
我们可都是这么过来的。
而此时此刻在并肩王府内,不只是千羽,千寒,就
连冷叔,还有君凌,都躲到了主院的外面了,几个人目光炯炯地望着主院的大门,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去的,虽然自家王爷现在已经喊得都没声儿了。
反正现在他们只知道一点,现在谁进去谁倒霉,特别是如果运气不好,再被自家王爷给逼着带着王爷去找王妃,那么
等到王妃回来,铁定会发火的。虽然现在的王爷很有王爷的气度,可是他们都知道,一旦王妃发火,那么王爷一定会站在王妃那边,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们的身上,所以这个时候坚决不能帮王爷,帮了王爷就是得罪了王妃。
虽然王爷是主子,可是王妃却是可以做得了王爷主的人。
所以王爷想要喊就喊吧,想要叫就叫吧,反正给他下药的人也是王妃。
而现在的君墨羽却是正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亲王妃居然会给自己下了无骨散,娘的这种药吃下去,那浑身的骨头就仿佛被抽出去一般,所以虽然现在他在别人看来还是保持着人形,可是他自己却是只觉得自己已经生生地变成了一滩。
墨儿,你等着,等你回来,本王一定要打你的屁股!
还有君凌那几个家伙,居然不听自己的命令了,居然连院子都不敢进了,靠,他君墨羽什么时候混到这种差劲儿的地步了。
地位,地位
“咦,君墨羽你这是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红衣一闪,叶飞扬却是一脸看好戏的从窗子外翻了进来。
“你来的正好!”现在君墨羽可是顾不得自己居然在正在丢脸的时候被叶飞扬看了一个正着的情况了,他忙有些兴奋地道:“叶飞扬,看到桌子上的药瓶没,,快点拿给我,那里面是解药!”
叶飞扬转眼向着桌子上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白色的玉瓶,他几步走到桌边,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玉瓶上抚摸了一下。
君墨羽看着叶飞扬那很是有些漫不经心的举动,于是便有些着急地道:“快点给我拿来啊,你还在那想什么?”
“我说王爷,你该不是告诉我,你现在这副样子是被嫂子给下药了,然后嫂子还将解药放在这里”叶飞扬问道。
君墨羽不说话了,而不说话便等于默认。
而叶飞扬又继续道:“而且无论是冷叔,君凌,还是千羽,千寒他们之所以不敢进来,其实不是说不想看到你这位王爷出丑,只是单纯地不想帮你拿解药是吧!”
君墨羽扫了一眼叶飞扬:“是兄弟就把那解药给我拿来。”
“虽然我们是兄弟,可是兄弟之间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更何况我现在还欠着嫂夫人大量的黄金呢,我可是真的好怕,嫂夫人也给我下药”说到这里叶飞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如果他变成现在君墨羽这般样子,然后再被丢到那个叫做胭脂的女人手里
一想到这里,叶飞扬还是果断地决定虽然现在兄弟有难,但是自己还是需要坚挺地站在嫂夫人那边,有的时候立场很关键!
第0125章 ,战魂英雄劫()
绝色坊内,一个盛装的丽人缓缓地步上了那高台,那美人肌肤白皙的近乎通透,当真是比流淌的月华还要美丽动人,她的双眸明媚如寒星,在其眼尾却是用那朱砂笔缀着一抹妖艳的朱红。(本章由77nt。更新)最新章节全文
那美人的眼波流转之间便是有着那潋滟而妖异的魅惑浑然天成。
那一双烈焰红唇,如上等的女儿红般的醇美,光影下那红唇微动之间,却让人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儿都在跟着那美人的唇而跳动!
只消向着那美人儿看上一眼便会令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迷醉得难以自拔,于是那本来还是十分喧嚣的大厅内,在这一刻却是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而且周围的灯盏也尽数被小厮吹灭,只余下那高台上的明珠生辉,一时之间倒是美人,明珠交相辉映。
二层的一个雅间内,两个男子正向着那台上张望,当看到这美人现身时,两个男子的眼底里却是都不由得掠过一抹惊艳。
“真是没有想到在东冥国内居然还有如此这般的美人!”一个紫衣华袍的男子眯着眼,一手轻轻地敲叩着那软榻,一手却是执着一个夜光杯,那杯内满是鲜红的葡萄酒,红酒白手两者相互映衬之间却是更显得那酒如血烈。
而雅间内的另一个男子,却是一袭黑色锦衣,当听到紫衣男子的话后,他却是微微一笑,然后一张性感的薄唇却是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葡萄酒,那眼波流泻之间却是如同盛开着一场妖娆的花事儿:“这位知音姑娘倒是的美极盛极,如此美人也负你我专程来欣赏一二。”
而就在这个男子的声音落下之时,那台上的丽人,却是已经端坐在了那琴旁,十根青葱的玉指轻轻地自那琴上抚过,于是那叮咚的琴音便响了起来。
两个男子都不做声了,只是侧耳听着那女子的琴音,都是说琴音可以听出一个人的心,欲想识人那么便需先听琴音。()
“淡看烽烟过,大雁宿长空。遍寻前尘多少事无踪,江山几多娇,众人笑论峥嵘。黄沙铺天盖地谁是英雄?指点江山路,长剑握手中,马蹄踏碎清霜雾朦胧。金乌现天边,却被烟尘缭绕,是醉是梦是醒,有谁能懂?剑一舞,风云动。是谁以成败论英雄?让战鼓震苍穹!”
“任前尘飞过,吹得杨柳落,花谢怎容伤感,谁让天地遍布了婆娑?让天边燃起烈火,无谓对与错。血染戎装何妨纵声一笑,哪怕只换得沉默。血雨方飘落,天边现长虹,锦旗十万阵前随风动,战鼓震天响,一剑划破长空,凤凰涅盘又有几人成功?策马千里路,独身明月中,烽烟未定回首起长弓!丝竹乐未央,破阵起宫中,一曲战歌引得四方云动!剑一舞风云动!是谁以成败论英雄?”
“让清歌声动扫去了沉默,舍弃悲伤且看,英魂长在守护着家国,此生无悔阵前过,任四季花落,不知千百年后沧海桑田后人如何定功过?千百年后沧海桑田,任由他人去定功过”
女子的声音如珠如玉,但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是将这么一支歌唱得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那紫衣男子,本来正慵懒的侧卧于软榻之上,但是这个时候却是直接坐直了身体,他再看向那楼下正在弹唱的女子,眼底里却是闪动着一抹惊叹,他的手指依就是轻轻在自己的腿上敲动着:“剑一舞风云动!是谁以成败论英雄?千百年后沧海桑田,任由他人去定功过人美,歌好,词更好!”
而那个玄衣男子那眼眸深处也是掠过了一抹深沉:“这个知音姑娘很不一般!”
“枫贤弟我要见见此女!”紫衣男子的双眸终于是完全睁开了,一时之间其内却是精芒四射。
玄衣男子点了点头,然后便推开门唤进了一直门口等候的小厮:“去和你们老板娘说一声,我们要见见那位知音姑娘。”
小厮听到了这话,脸上却是多了几分为难之色:“两位公子,这事儿
我得去给您问问,知音姑娘很少见客。”
“嗯,那你去吧!”玄衣男子说着随手摸出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拿去!”
小厮看到银子当下眼睛一亮,然后那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于是他忙上前了两步,将那锭银子握在手中,然后这才必恭必敬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胭脂却是正帮着苏墨卸去脸上的妆容:“主子,如果你这身打扮被王爷看到了,我保证王爷立马就会化身恶狼,哈哈,真是太美了!”
苏墨却是眯了眯眼睛,然后开口问道:“那两个人的身份确定了吗?”
一听到苏墨问起了正事儿,于是胭脂也是正色道:“确定了,刚才六子进去给他们两人换茶,摸出来一物,正是其中一个人的印鉴,我看过了那上面刻的是寒枫!”
“嗯!”苏墨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吧?”
“主子放心,六子那可是神偷中的神偷,之前的时候他偷主子的东西,主子不是也没有觉察到吗?”胭脂说着却是已经拆散了苏墨那之前有些繁复的发髻,然后拿起梳子,为苏墨将那一头秀发通顺。
“主子!”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一个男子低低的声音。
胭脂乐了:“主子,你看六子来了。”
说着胭脂又向着外面应声道:“六子快进来吧,主子正等着你呢!”
六子这才推门走了进来,如果此时此刻那紫衣与玄衣两个男子在场的话,定会发现这个叫做六子的年轻人,赫赫然正是一直守在他们门外侍候的小厮。
“主子,那两位想请主子过去见个面,而且他们出手还挺大方的,直接给了我十两银子!”六子一脸笑意地道。
“看你那没出息样儿,那两位的身家可是都不低,咱们六子亲自侍候他们居然才给了十两银子,哼,小气的男人最是要不得的!”胭脂说着抬手在六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六子忙点头称是:“胭脂姐教训的是,六子这就去发再向他们要上九十两的纹银!”
“嗤!”听着身后两个人的对话,苏墨却是笑出了声音,然后她问道:“六子,那印鉴可还回去了?”
“主子放心!”六子忙道。
“嗯,那你告诉他们,知音姑娘同意一见,但一面需千金。”苏墨微笑着抬手却是点了点那镜中的六子身影。
“好,那我现在就去和他们说去,这出场费必须要给,否则的话咱们这也是一大家子人呢”
胭脂一看六子居然又在那里掰手指,然后却是伸手在六子的耳朵上一拧:“六子,你还不快去,想要耽误主子的事儿吗?”
“哎呀,哎呀,哎呀,胭脂姐,好胭脂姐,六子可不敢误了主子的事儿,可是,可是胭脂姐你能不能快点松手啊,六子的耳朵就快要被你拧下来了。哎呀,哎呀”六子呲牙咧嘴地叫着疼。
当六子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了,胭脂这才松手。
六子捂着耳朵,嘴里却是一连吸了几口冷气:“胭脂姐你根本就是一头母老虎嘛,再这样下去小心你嫁不出去成为老姑婆!”
“臭小子!”胭脂一瞪眼,抬手又向着六子的耳朵伸了过去,但是却看到那小子居然向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便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苏墨不由得莞尔而笑。
胭脂却是忿忿地道:“主子,看到没,这都是你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