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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吗?”
柳天雄那种疑惑的眼神让苏仙容看了都想笑。
宋瑞龙说:“柳师爷你说的对极了。那李开泰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我们衙门的这些人。他在衙门里看我们的笑话呢。他认为我们什么都不是,根本就抓不住他。”
柳天雄气的想跺脚,道:“大人,快说这个李开泰在什么地方?我要是不把他抓住,我柳天雄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宋瑞龙道:“他的人在县衙的停尸房里面。他的魂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了。”
宋瑞龙说完那些话以后,有一些聪明的衙役知道李开泰是死了,可是还有一些笨一点,脑袋转圈转的慢一点的人还在下面低声询问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仙容觉得事情到这里也就可以公布答案了。
她让大家静下来,把事情的真相给他们讲了之后,他们都恍然大悟,十分的惊讶,口中好像还说着:“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们都找不到那个李开泰。”
宋瑞龙很严肃的说:“凶手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也是在戏弄我们在场的各位。我们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以为李开泰才是真正的凶手,可是真正的凶手却在一边看着我们在偷笑呢。因此,大家千万不可马虎大意,不然的话,我们查案的方向就会弄错。”
宋瑞龙环视着公堂之上的衙役道:“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在一起商量商量。”
第二百五十章真相大白()
魏碧箫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大人,既然我们知道凶手就是刘铁,那我们可以在全县通缉刘铁,重点排查刘铁和雷彩凤的亲人,说不定他们就躲在那里。”
宋瑞龙摇摇头道:“这些地方恰恰是我们不能去的地方。你们可以想一想,刘铁既然用李开泰来代替自己死去,那就说明他想来一个彻底的失踪,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亲戚朋友知道自己还活着呢?”
柳天雄道:“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只有到刘铁没有亲戚朋友的州县去找他了?”
宋瑞龙道:“正是。现在本县算了一下。从一更天案发,到早上城门打开,这段时间,刘铁和雷彩凤应该还躲在县衙之中。等到城门打开以后,他们肯定会逃走,骑马的话,虽然跑的快,可是也过于招摇,所以本县断定他们是步行逃走的。那雷彩凤又是三寸金莲,必定走不快,因此,他们会走走停停。大家从现在开始,分三路追查。柳天雄和碧箫一路向东方追去,沈静和铁冲一路向南方追去。王宇和张顺一路向西方追去。至于北方,本县已经查过了,刘铁的大舅和三姨都在明芳县,所以他们不会去那个方向。听明白了就去马房领马。”
“明白了!”
“行动!”
宋瑞龙派出去了三路人马,各自骑着脚力强劲的快马,追赶了四十多里地,在将近子时的时候,三路人马陆续返回。
公堂上点着十几根蜡烛,所以光线并不是很暗淡。
柳天雄和魏碧箫把犯人刘铁和雷彩凤往公堂上一推,他们就很老实的跪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魏碧箫向宋瑞龙汇报道:“宋大哥,我和柳师爷向东追了五十多里路,一路打听,在梅县,经村民举报,赵家庄的一个山洞里面找到了一男一女,经询问,他们才承认自己就是从平安县逃出来的刘铁和雷彩凤。”
宋瑞龙激动的说道:“你和师爷做的很好。”
宋瑞龙立刻就升堂问案了。
刘铁和雷彩凤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所以他们并没有抵赖。
刘铁的脸上带着枯容道:“大人,是那李开泰想杀死小民,小民不得已才出手把李开泰给杀死了。”
宋瑞龙道:“说具体一点。”
刘铁有些痛苦的看了一眼雷彩凤,道:“回大人的话,小民和雷彩凤本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儿,从小就立下山盟海誓,要在一起的,可是,小民的父亲和雷彩凤的父亲因为田地发生过争吵,打架,从此两家是井水不犯河水,小民和雷彩凤之间也就再也不能见面了。到了婚嫁时候,小民辜负了彩凤,并劝她再找一家嫁了算了。可是彩凤死活不同意。直到前年,小民无意中发现李开泰和小民的夫人王莲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小民就恨得直咬牙。从那个时候起,小民就决定不再爱王莲,要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远走高飞。昨天晚上是小民和彩凤约好了要离开平安县的日子,可是那李开泰骗开了小民的铁匠铺大门以后,二话不说,拿着匕首就刺。小民的手臂和大腿上被匕首刺了两下,鲜血直流,小民冒死夺下了李开泰手中的匕首,对着他的胸口一下就把他给刺死了。小民本想去报官的,可是小民看到这李开泰的身材和小民一致,曾经又打过铁,就想把他伪装成小民的样子,把他的脸划花了。之后,小民用匕首砍断了铁盒上的铜锁,拿走了里面的三十两银子,带着雷彩凤暂时躲在了双柳巷的一间破房子内,等天亮了,小民才带着雷彩凤离开现城。”
宋瑞龙让刘铁在口供上签字画押之后,把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道:“罪人刘铁听判。刘铁,你本是受害人,假设你当时报官的话,本县会从轻处罚你,可是如今你在杀人之后,隐瞒事实真相,把李开泰伪装成你自己的样子,企图逃避国法的审判,罪大恶极,本县判你故意杀人罪,你可服判?”
刘铁磕头道:“小民罪有应得,只是小民的红颜知己雷彩凤是无辜的,望大人能够网开一面,放了她。”
宋瑞龙道:“雷彩凤知情不报,跟着杀人要犯,奔走他乡,本该重罚,念你是初犯,又不是同谋,本县罚你白银一百两,你可服判?”
雷彩凤低着头道:“民女愿意和刘铁一起被处死,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苏仙容有些同情雷彩凤道:“刘铁是杀人要犯,彩凤姑娘又何必……”
雷彩凤道:“民女决心一死,在刘铁被杀的时候,就是民女结束生命的时候。”
苏仙容走到宋瑞龙的旁边,道“宋大哥,怎么办?她一心求死,让她出去只怕她也活不了多久。”
刘铁痛哭的看着雷彩凤道:“凤儿,对不起,今生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愿来生我们能够在一起。可是,我希望你今生可以好好的活着。”
雷彩凤摇摇头道:“刘铁哥,你别说了,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你若死了,我不会苟活的。”
宋瑞龙也为这种感人的场面震撼了,但是国法如山,他就算想宽恕刘铁和雷彩凤,国法也是不允许的,平安县的所有百姓也不会同意饶恕他们。
宋瑞龙一狠心道:“来人,把刘铁押进死牢。”
众人把刘铁押进死牢以后,雷彩凤也不愿意回家,她请求和刘铁同罪。
宋瑞龙最后决定把雷彩凤也关进了女监牢,让其做苦力来代替那一百两罚银。
宋瑞龙在一天的时间内破获了刘铁偷梁换柱的杀人大案,把案情上报以后,得到了刺史司马罗迁的高度赞赏。
司马罗迁回复,希望宋瑞龙可以继续走在改革变法的前面,让改革的春风吹满整个大宋国境。
宋瑞龙把司马罗迁的话转告给苏仙容他们以后,他们都十分的激动。
清晨,红霞似火。
那一道道火红色的朝霞把平安县城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照的十分的红。
宋瑞龙刚吃过早饭,就听到有人击鼓喊冤。
第二百五十一章死亡的新郎()
宋瑞龙了解了情况之后,知道报案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叫周泰明。身体微胖,身材不高。
据周泰明讲述,他是平安县平定路白虎巷十九号房住。昨天是他的儿子周逢夏大喜的日子。早上,他和自己的老伴儿唐玉莲在家中等待儿子前来报平安,可是左等等不到人,又等也等不到,周泰明在等不及的时候,才到十八号房去打探情况。
开门的是周逢夏的新婚妻子秦玉芬。秦玉芬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见到周泰明之后,她很有礼貌的向周泰明问安。
周泰明问秦玉芬他的儿子周逢夏在什么地方?秦玉芬说周逢夏在一个时辰以前已经拿着箱子里面的金银首饰去他父亲家了。
周泰明觉得事情有蹊跷,就在周逢夏的家中到处搜了一遍,可是,等到周泰明搜到秦玉芬家的三楼时,周泰明发现在三楼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泰明的儿子周逢夏。
整个屋子都被那种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吓得周泰明差点昏倒在地上。
周泰明以为是秦玉芬联合别人杀死了他的儿子,所以,就找了附近的亲朋好友把秦玉芬已经控制在了一间房子里。
周泰明把案情给宋瑞龙说了一遍,之后,宋瑞龙不敢怠慢,立刻招齐了县衙中的捕头仵作向死者家中赶去。
张美仙带着验尸钩和验尸钳走上三楼后,在屋内经过一番仔细的查验以后,走下三楼,回到二楼的大厅之中,一边洗手一边对宋瑞龙说道:“尸体已经查验完了。死者二十三岁,男性。是胸口中的是匕首,,一匕首毙命,匕首长三寸,宽一寸。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亥时左右。屋内放的是杂物,没有打斗的痕迹。”
张美仙把验尸报告说完以后,宋瑞龙又上到楼上对死者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苏仙容跟在宋瑞龙的后面,眼睛在那间不是很大的杂物间搜索,最后她在一个破箱子的后面捡到了一枚玉佩。
苏仙容惊喜的跑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宋大哥,有发展。”
宋瑞龙直起身子,把那块红色的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道:“这块红色的玉佩虽然比不上用鸡血灵石雕成的玉佩值钱,但是这块玉佩至少能卖一百两银子。”
苏仙容斜着眼睛,看着宋瑞龙手中的红色玉佩道:“这玉佩上雕刻的动物是老鼠,莫非这玉佩的主人是属鼠的?”
宋瑞龙道:“这块玉佩上面没有一丝血迹,可以肯定不是死者身上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凶手,他事先就躲在了这里,所以才会在这个破箱子的旁边吐了很多的口水。并且用自己的脚擦了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红色的玉佩就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宋瑞龙在死者的身上又经过仔细的查看后并没有发现其它线索,于是就命人把周逢夏的尸体抬回了衙门,等待进一步的查证。
宋瑞龙走到二楼以后,和苏仙容来到了秦玉芬的新房。
新房布置得很美丽,到处都张贴着红色的“喜”字。
新房的床很柔软,红色的鸳鸯被子上,那一对鸳鸯在开心的戏水。鸳鸯枕上也绣着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
苏仙容把大红的被子掀开以后,她看到了一块白布,白布上面还有一抹红霞。
苏仙容吃惊的把那块白布拿起来,说道:“宋大哥,你看!”
苏仙容还不知道那白布上的红色血迹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在拿给宋瑞龙看的时候,心里是充满的惊奇。
她想不通这新郎和新娘的床上为什么要放一块白布,更想不通那白布上怎么会有血迹。
宋瑞龙当然明白那血迹是怎么来的,他看着苏仙容,把手中的白布拿在她的面前,道:“容容,你说这块白布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苏仙容以为这是破案的重要线索,所以她认真的思考着,道:“这白布是不是对新人的祝福?可是我想不通这白布上的血迹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些小动物的血?”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那认真的样子,他都不忍心说出答案,道:“这白布上的血迹不是小动物的血迹,而是人的血迹。”
苏仙容惊讶的瞪着大眼睛,说:“人的血迹?那肯定就是秦玉芬的了。因为新郎已经死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苏仙容惊讶的问道:“我哪一半说对了?”
宋瑞龙道:“这血是新娘的不错。可是这白布上的血迹不是新娘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它必须得有另外一个人和新娘合作才能够做到。那个人还得是个男的。”
苏仙容还是没有明白宋瑞龙的意思,她很认真的说道:“我不明白。既然新郎已经死了。那你说这新娘的床上怎么可能还有一个男的?”
宋瑞龙道:“有很多疑问,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问新娘。我想只用问了新娘之后,很多疑问就迎刃而解了。”
苏仙容有些着急的说道:“宋大哥,你先告诉我这白布上的血迹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瑞龙倒是很想告诉苏仙容答案,可是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想知道?”
苏仙容点下头道:“当然想知道。”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低头道:“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