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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非常的高兴,他带着微笑道:“沈大叔,你说的这件事很重要,这个案子的关键就是鸡血灵石。”
苏仙容走到宋瑞龙旁边道:“供词已经写好了。是否让沈大叔画押?”
宋瑞龙接过供词,把毛笔递给沈耀祖道:“沈大叔看看这份供词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的话,还请沈大叔在上面画押。”
沈耀祖接过毛笔,画押之后道:“应该的。当初我要是知道那块鸡血灵石是赵镇雄杀人后抢来的,说什么我也不会用那块石头做药引给赵鸿飞治病。”
宋瑞龙奇怪的说:“为什么做的是药引?而不是全药呢?”
沈耀祖把供词和毛笔递给宋瑞龙道:“因为那块鸡血灵石是一种发热很强的猛药,赵鸿飞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承受的了,如果没有祛热散署的药材,赵鸿飞的命依然保不住。”
“哦”宋瑞龙点下头道:“原来是这样。”宋瑞龙看着沈耀祖,“沈大叔,您先到一边听审,待本县再好好的审一审这个赵镇雄。”
宋瑞龙把那块药渣拿到赵镇雄的面前,让他仔细看过以后,道:“赵镇雄,你听清楚了,仔细的看看这这块药渣,是不是当年你给你父亲治病时用的鸡血灵石留下的?”
赵镇雄瞄了一眼,道:“一块红色的石头,你怎么能够断定那就是当年我给我父亲治病时留下的药渣?万一沈耀祖在说谎呢?”
沈耀祖有些愤怒的说:“赵镇雄,你说话可要有证据,沈某可以对天发誓,沈某刚刚所说的话,如果有半句虚言,让沈某遭受天打雷劈之罪。”
赵镇雄冷笑道:“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赵某也对天发誓,我要是杀死了扎马奇,就让我受五雷轰顶的惩罚。”
沈耀祖气的瞪着赵镇雄道:“既然你不相信上天,那沈某可以对自己所说的话负全责,倘若有半句虚言,沈某可以拿人头赎罪。”
宋瑞龙道:“沈大叔不必为这样的人生气。你先退下,让本县再仔细的问问这个赵镇雄。”
沈耀祖带着愤怒退到了一边。
宋瑞龙看着赵镇雄,又拿出来一张口供,道:“这张口供上有卓玛的亲笔画押。卓玛就是你杀死的扎西的母亲,她的家族就生活在盛产鸡血灵石的鸡神山的山脚。也就是说,你父亲如果也生活在鸡神山的山脚下的话,他得的那些病,很容易就治好了。因为,你到鸡神山上走一圈,你就可以捡到很多鸡血灵石。”
宋瑞龙转到赵镇雄的后边说道:“要说这识别鸡血灵石的人,非卓玛大娘莫属,你如果还不相信这半块血红色的灵石就是鸡血灵石的话,或者你认为卓玛大娘的口供有诬陷之嫌,本县也可以让鸡神山的其他人来辨认一下。这个过程虽然复杂了一些,不过,本县倒是愿意这样做,因为本县不希望有一个人因为这样而受不白之冤。当然,也不会因为这样而放走一个坏人。假如这块不是鸡血灵石,那么也就说明扎马奇手中的鸡血灵石还在,那他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宋瑞龙这样说着,很多人都不理解,不知道宋瑞龙为何要再找人来辨认那块鸡血灵石?就连苏仙容也不理解,按照以前的那些官员办案,这个赵镇雄如果不招供,大刑早就上了。
赵镇雄低着头,道:“大人,我说,那块鸡血灵石是我从扎西身上抢过来的一块,我把其中的四分之三留给了自己,剩下的四分之一给了崔银山还债,我不知道扎马奇在什么地方?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宋瑞龙把那些口供都收起来,放到苏仙容的桌子上,然后看着崔银山,道:“带崔银山上堂作证。”
“是!”有一名衙役把证人席上的崔银山带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宋瑞龙看着崔银山道:“崔银山,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如果说假话,作伪证,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视情节轻重,判三年到五年不等,严重包庇恶人的,判死刑都有可能。”
崔银山跪在宋瑞龙的面前,心在不停的跳,道:“大人有什么话,尽管问,草民一定如实说来。”
宋瑞龙道:“你说当年赵镇雄给你的鸡血灵石究竟有多大?”
崔银山思考着,用手比划出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圆圈,道:“是这么大,比一颗普通的鸡蛋大那么一点点。”
宋瑞龙回头又看着赵镇雄道:“你听清楚了吧,赵镇雄,你说,你给崔银山抵债用的鸡血灵石,只是你抢来的鸡血灵石的四分之一。假如崔银山手中的鸡血灵石,真的如你所说是那块完整的鸡血灵石的四分之一,那么,本县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手中那块完整的鸡血灵石的大小有四颗普通的鸡蛋那么大。”
第一百零八章扎马奇的下落()
宋瑞龙看着魏碧箫,轻声说道:“碧箫妹妹,麻烦你到县衙的厨房内拿来四颗鸡蛋。”
魏碧箫点下头就过去了。
宋瑞龙继续解释道:“按照卓玛大娘所说,这鸡血灵石,到目前为止,发现的最大的也就是比鸡蛋大那么一点点,它的价值在一百万两银子以上,如果像你所说,有一块鸡血灵石的大小是四个鸡蛋那么大,你说这得值多少钱?最起码也有一千万两银子。你舍得把那一千万两银子的鸡血灵石分成四份吗?”
宋瑞龙的话刚说完,魏碧箫就拿着四颗鸡蛋到了宋瑞龙的身后,宋瑞龙接过那四颗鸡蛋,放在赵镇雄的前边,道:“赵镇雄,你看清楚了,四颗鸡蛋放在一起,它们有多大,你最清楚,你说,你把那块鸡血灵石分给了崔银山四分之一,那我们就拿出一个鸡蛋给崔银山,如今,你手中还有三颗鸡蛋,这三颗鸡蛋般大小的鸡血灵石价值在三百万两银子,请问赵老板,当时是把这剩下的四分之三都给你的父亲治病了吗?”
赵镇雄低头不语,宋瑞龙把卓玛叫过来,道:“卓玛大娘,你告诉赵镇雄,你们那里最大的鸡血灵石是多大的?”
卓玛从证人席中走出来,跪在宋瑞龙面前,道:“回大人的话,我们那里最大的鸡血灵石也就鸡蛋般大小,我儿子扎西手中拿的鸡血灵石也是鸡蛋般大小,我的邻居家的儿子扎马奇的那一颗和我儿子扎西的一样大。不可能有四个鸡蛋般大小的鸡血灵石,至少,民妇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
宋瑞龙点点头,道:“本县知道了。”
宋瑞龙又看着赵镇雄,缓缓道:“刚刚本县问过了崔银山还有卓玛大娘,他们的证词都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的有四个鸡蛋般大小的鸡血灵石纯属无稽之谈,谎话连篇。”
宋瑞龙说着话,走到自己的公案桌子后边,猛的一拍惊堂木,瞪着赵镇雄道:“赵镇雄,倘若你还对自己所犯下的罪,执迷不悟,本县一旦查清真相,上报朝廷,立马将你处以极刑。”
赵镇雄的脸色苍白,道:“我说,那块鸡血灵石的确是扎马奇的。是我把他杀死以后从他身上抢来的。”
宋瑞龙有些惊喜,道:“那你就说说,你是如何杀死扎马奇的,他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赵镇雄叹息道:“三年前,我把扎西杀死以后,从他那里得来了一块鸡血灵石,我知道那块鸡血灵石的价值,也知道他的珍贵,就拿去给了崔银山抵债。崔银山也知道那灵石的珍贵,因此他给了我一万两银子,说那一万两银子就算是他买鸡血灵石的钱,让我以后不可在灵石上再有纠缠。我当时就答应了,并且对崔银山还十分的感激。”
宋瑞龙听到这里又问崔银山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崔银山当场点头,道:“是,一点不假。”
宋瑞龙回头看着赵镇雄道:“你接着说吧。”
赵镇雄点下头道:“当时我拿着一万两银子回到家的时候,本想我爹会高兴的,可没想到我父亲竟然被我气的快死了。躺在床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我悔恨万分,于是想到了鸡血灵石。那鸡血灵石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我何不拿过来试试?我当时就从家里拿了一把短刀,藏在腰间,要找崔银山要回那块救命的鸡血灵石。”
宋瑞龙道:“等等,本县怎么听的有点糊涂?你找崔银山要鸡血灵石,这还好理解,可是最后,扎马奇又是怎么回事?”
赵镇雄道:“扎马奇只不过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礼物。那天晚上我没有去找崔银山,因为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身穿花花绿绿的西藏人,一问才知他就是扎马奇,并且他说他有一块鸡血灵石要价五十万两银子,问我有没有兴趣买。我当然有兴趣,只是我身上没有太多的银子,最后我把扎马奇骗到了一品香茶楼下面的地道内,用短刀杀了他,抢了他身上的鸡血灵石,再次回到家中,把我的父亲给救活了。”
宋瑞龙瞪着赵镇雄厉声问道:“扎马奇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赵镇雄道:“在……在一品香茶楼下边那个通道里。”
柳天雄突然有些激动的说:“我知道了,我在那个地道中闻到的味道不是什么噬魂断魂香,而是死尸的腐烂味道。”
宋瑞龙对柳天雄说道:“马上去一品香茶楼下边的通道搜一搜,看能不能搜出扎马奇的尸体。”
柳天雄道:“我这就去。”
柳天雄带着三名衙役在一品香茶楼下边的地道中搜完后,在一块木板的下面,发现了一个洞,洞中果然有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的全身被蜡油给密封了起来,因此尸体上的衣服还有还有尸体的头发皮肤都保存的非常完整。
柳天雄让两名衙役把那具尸体抬到了公堂之上。
那两名衙役刚把蜡封的那具尸体放下,卓玛就痛哭着走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口中说着:“扎马奇,你知不知道你娘在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扎马奇再也回不去了,他的人早已死去,他比扎西好一点,因为他的尸体保存的还十分的完整。
宋瑞龙从蜡封里面看过去,发现扎马奇的胸口有一个伤口,伤口上的血迹依然很清晰。
宋瑞龙有些愤怒的瞪着赵镇雄道:“你是用短刀将他捅死的,对吧?”
赵镇雄点头道:“对,短刀也在蜡封里面。”
宋瑞龙往扎马奇的左手处一看,那里果然有一把短刀。
刀柄长三寸,宽度是一个人两根手指并起来的宽度,那把刀和伤口的宽窄刚好吻合。
宋瑞龙道:“扎西死后,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尸体用蜡油密封起来?”
赵镇雄道:“因为处理尸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用蜡油把他封起来以后,只要我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在那个地道之中还有一个死人。”
宋瑞龙道:“你的确做的很好,保密工作做的也不错,否则你的罪行只怕早就公诸于世了。”
第一百零九章那就看大人如何审了(求收藏)()
赵镇雄苦笑道:“倘若不是遇到宋大人的话,我的这些事没人人可以查的到的。我现在还在一品香茶楼优哉游哉的品着茶呢。”
宋瑞龙也笑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就怪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如果在柳飘絮自杀之后,把他的尸体埋入你们赵家祖坟的话,恐怕你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没有这么快就被本县查出来。”
赵镇雄突然像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宋瑞龙命人把扎马奇的尸体抬下去以后,让赵镇雄对杀死扎马奇的口供画了押,他又缓缓的伸出两根手指,道:“两条人命。赵镇雄,你为了得到那块鸡血灵石竟然不惜杀死了两条人命。你的行为丝毫没有让你有悔悟的意思,你反而变本加厉,你又害死了柳铁板夫妇。真是恶贯满盈。”
宋瑞龙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对赵镇雄十分的愤怒。
赵镇雄吓得“啊”了一声,道:“大人,您怎么把杀死柳铁板夫妇的罪名也扣到了草民的身上?草民承认是草民杀死了扎马奇还有扎西,可是草民并不承认杀死了柳铁板夫妇。”
宋瑞龙严肃的说:“这个案子难道也要让本县一五一十的给你说出来吗?”
赵镇雄道:“那就看大人如何审了。”
宋瑞龙道:“我们先不说是不是你杀死了柳铁板夫妇,我们先分析一下,你和柳铁板夫妇,还有柳飘絮之间的关系。”
赵镇雄笑笑道:“那草民就听听大人是如何把这杀死柳铁板夫妇的罪名扣到草民的身上的。”
宋瑞龙坐在公案后边的椅子上,看着魏碧箫把一杯茶送到他的手中后,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宋瑞龙把杯子放到公案桌子上,道:“我们还是先说说你为什么会杀死柳铁板夫妇吧。那个故事就发生在三年前的一天夜里。那天夜里有月光,月光虽然不是很亮,可是也足以让人看清楚一个人的脸。柳铁板看到了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推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