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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周新华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打得他疼呼不已,嘴里却很是嘴硬的喊着不知道。
周新华下手很有分寸,要害的地方不打,反正不能打死了就是里。
“我说,我说……”似乎手不了这般毒打,他终于松口了,有气无力的喊道。
“说!”简单的一个字。
“五楼,1号房间,那是专门给他留的房,护卫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老实,继续打!”李栓。
“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了别打了,哎哟~”
又是一番毒打,这家伙都快没气了,也是他身体比较好,要是瘦弱一些的估计就打死了。
“我说,我真的说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了。”眼睛青年被打得嘴鼻直冒血,苦苦哀求道,但周新华没听,继续打,拳拳生风,听着那搭在身上的声音,就一阵肉疼。
“好了,可以了。”终于,谢高发话了,人要是打死了就没消息了。
一号发话了,周新华停下了手,眼镜青年如同一摊烂肉似得,在地上念叨着“别打了别打了”之类的话。
“说,老实交代。”周新华踢了一脚。
“我说,我说。”缓过气来的青年急忙说道,“顶楼,他住在顶楼。”
“那几号房呢?”
“顶楼只有一间房子,是专门给他住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别打我了。”青年蜷缩在一起,哭着腔哀求道。
“看来他确实不知道了。”周新华甩了甩打得发酸的手,难得打人把手打酸,可能是因为又要控制力道又要保证高频率吧。
“五号,你去给他个痛快。”谢高用汉语说道,反正他又听不懂。
黑暗里,李栓走上前,拧断了青年的脑袋,没有任何反抗。
确认了,赖蔡就在密支那酒店的顶层,那里是专门为他建的,至于护卫什么的,依旧没有资料,不过他们也等不下去了,机不可失,至于那些护卫们,李栓他们自认自己应该不会比他们差。甚至还强,他们可是从小训练出来的。
回到酒店,这是克耶邦为数不多的酒店之一,排在中下游的样子,整个克耶邦貌似就10个左右的酒店,啊,真是可怜,好歹还是一个省会呢。
打开各自的麻袋,掏出装备,专门赶重要的东西带,其他的东西暂时全部丢下。
武器背上,弹药带足,穿着尽量方便自己行事,防弹衣什么的他们完全没带,有些碍事,脸上再带上一个头套,五人从酒店的四楼,顺着管道悄悄的爬下去了,往密支那酒店赶去。
密支那酒店,顶楼!
这里被改造成一个屋顶别墅,占据了一半地盘的游泳池,旁边是豪华的建筑,里面灯火通明。
赖蔡听着手下禀报,听说那我哥在打探他消息的人,已经回到酒店,然后就没出来了。
“估计是知道我的名头怕了!”赖蔡自信的一笑,对于李栓他们五人毫不在意,如果是30多岁的人他还有可能会怕,毕竟年纪越老,经验越足,但是听说这些人只是个毛头小子,这他还怕什么,估计只是一时脑热,他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们计较。
如果他们明天一遭走人就罢了,若是不识好歹,哼哼,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们都下去吧,睡觉了。”老陈挥手,将人都赶走了,屋里的灯火熄灭,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
然而,就赖蔡不屑的那五个人,正悄悄的潜伏到密支那酒店附近,张哲军在寻找有没有好的狙击位置,一棵大树成了他的首选,这棵树看起来有20多米高,树顶刚好对着密支那酒店的顶楼,从树上可以观察整个密支那酒店的状况。
又要爬树了,一共出了两次任务,两次都要爬树。
这次树的树干比较光滑,不过难不倒他,爬树也是有过训练的,背上M110,手脚并用,飞快的爬上树干,在茂密的树叶里,加起了狙击枪,紧紧的盯着对面的楼房。
酒店里灯火通明,他得到也不用带夜视仪了。
酒店上下,有很多守卫,看起来很严密的样子,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个别的人身上甚至背了长枪,只是不显眼而已。
看着很严密,不过还是有些漏洞,这些漏洞就是李栓他们潜伏进去的道路。
不过他们也不急着进去,现在时间还早,李栓四人蹲在草窝里商量着,怎么进去合适。
草丛里,蚊子嗡嗡嗡的乱飞,但是对李栓他们没有任何作用,这些蚊子只能围着他们飞而不敢近身,因为他们身上涂了一些药物,散发的气味让蚊子不敢靠近。
他们现在在等时间,大约在下半夜开始行动,大时候夜深人静,是行动的好时机。
他们的任务是击杀赖蔡,只要一击得手,立马就可以撤退了。
“休息一会儿,刘海盯紧了。”谢高按住耳里的麦,低声说道。
树上的张哲军应答,架着M110,死死的盯着那栋房子顶楼。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躺在草窝里的几人就地休息,半睡不醒的样子,脑子里保持清醒,一但遇到紧急的事,能立马反应过来。
夜里,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张哲军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镜,这样呆在树上,很是枯燥无味,而且还是好几个小时,并且紧紧盯着一个地方,普通人谁受得了。
但对于狙击手而言,这都是常事,别说几个小时了,必要的时候,几天都要呆的住。
草窝里,李栓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带着一点点夜光的手表,立马叫醒另外三人,顺便问一下张哲军现在的状况。
得知密支那酒店没有任何变化,四人整装,检查装备,开始行动。
酒店的四周没有什管道,都被隐藏起来,墙壁光滑,大多都是窗户,里面如果住了客人,往外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一侧的窗户上,有着许多梯子一样的装饰,看起来倒是很好搭手,但这是从二楼开始的。
065,上楼()
正门,笔直的站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一丝不苟,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落在李栓眼里,不过是花架子罢了,给普通人看看还行,在他眼里,完全就是渣渣,肌肉松弛,脸色微白,姿势不怎么标准,一看就是长期不锻炼、有些肾虚、用来撑面子的,不值一提。
无视了这四人,李栓他们靠在墙后,抬头看了眼光滑的墙壁,以及一些亮着灯火的窗户。
“六号,报一下哪些房里有人。”谢高轻声询问道。
树上的张哲军从天黑就盯着酒店到现在,自然清楚那些房里有人了,这些他都记在脑里,一一报上。
一楼大厅,二楼和三楼是吃饭的餐厅,现在是没人的,从四楼开始,一直往上都是客房了,大约有30多米高,加上下面三层,有40米了。
听起来挺高的,但是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事,百米的悬崖都不带任何安全措施爬过,何况这才40米的房子。
四个人是面对面的站着,都能看到对方身后的状况,所以走正门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在一个这里还不能呆久了,因为还有一些流动的安保人员,四处走动。
一道灯光从拐角的地房照射了过来,李栓他们一惊,看到不远的草窝,立马钻了进去,静静的等着这个巡逻的人走过去。
打着手电筒的人,完全没有巡逻的样子,吊儿郎当的,从李栓他们面前走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旁边草窝是否有问题,或许是安逸久了,有些松弛了。
也对,这座酒店可是有名的大佬罩着,谁敢来造次。
在这个巡逻员走后,李栓他们才小心的走了出来,他们的目标是爬上二楼,从阳台里进入酒楼。
至于从外面爬上去,这个想想就算了,不能当真,下面可是还有许多双眼镜盯着,大楼顶部的灯光照亮酒店四周,光滑的墙上突然多了个人,很是凸显。
二楼有个小阳台,不知道是干嘛的,李栓躲在墙角的阴暗处,牛禁靠在墙上,半蹲着,谢高和周新华放哨,确认没人会过来后,他一个短距离冲刺,踩在牛禁的肩膀上,往起一跳,抓住了阳台的扶栏。
伸头看了眼,一个拿着不知道是AK47还是81杠的汉子,站在那里,眼睛四处张望,丝毫没有注意脚下。
李栓轻轻的爬了上去,没有弄出任何声音,如同一只猫一般。
已经悄悄的出现在他的身侧,这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一看,就对上了李栓那双明亮的眼睛,李栓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可惜带着面罩,对方什么也看不到。
对方看到李栓,张着嘴,刚想叫出来,却被李栓堵住了,一把刀子从嘴里由下向上插了进去,捅进了脑子里,刀子一搅,脑浆直接搅烂,瞬间死亡。
解决了这个人,赶紧向下面招手,让他们上来。
二楼的阳台,通往餐厅里面,现在里面只是点着淡淡的灯光,没有任何人,桌椅都收拾的好好的,不过通往楼梯的门被锁了。
餐厅里有摄像头,一闪一闪的红光,暴露了它的位置,李栓很好的避开了摄像头,顺着黑暗的角落往楼梯方向走去。
后面,周新华和谢高轮流踩着牛禁,一跃而起,轻松的爬上了二楼阳台,然后将牛禁拉了上来。
四人偷偷摸摸的避过摄像头,来到楼梯口,这里的玻璃门已经被打开了,因为是从外面锁的,里面能轻松的就打开了,不然那个站阳台上的人要出去上厕所什么的岂不出不去?
楼梯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静静的亮着,加上周围及其安静的环境,用来拍恐怖片再适合不过了。
对李栓他们而言,这环境没什么,乱葬岗什么的都睡过,还怕这个?
顺着楼梯,一直往上走,十分顺利,没有遇到一个人。
直到顶层,楼梯口这里的门被锁死的,他们心里计算了下楼层,这里应该是倒数第二层了,只不过楼梯到这里就没了。
顶楼就在他们上面,但是没有楼梯上去。
“怎么办?”四双眼睛对视了眼,感觉不知如何是好,这门要不要开,门后会不会有人什么的。
“开一点看看。”谢高说道。
转动把手,锁被拧开,轻轻的推开门,飞快的瞄了眼,马上就缩回来了,将门关上。
“怎么样?”李栓问。
“有六个人,守在一个电梯口。”
“那么说来,这个电梯就是往上面去的咯?”
“真是狡猾,居然单独弄了个电梯。”
“那现在怎么办?”
四人沉默,确实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栓的眼睛四处看,死死的盯着窗外,忽然说道,“如果从窗外翻上去会怎样?”
“这……”他们也不清楚窗外的情况,不能擅自决定。
问一下张哲军,让他看看外面的情况,盯着下面巡逻的人。
很快,他们就收到了张哲军的答复,他盯着下面巡逻的人,只要对方走开看不到时,告诉李栓他们。
紧闭的窗户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树上的张哲军清楚的看到了,
李栓依旧是第一个,小心的钻了出来,看了眼30下面,有30多米高,夜里一阵风出来,凉飕飕的。
墙上没有什么搭手的地方,外面也没有能落脚的位子。
“快点,下一个人马上就到了。”张哲军声音在耳朵里响起。
李栓没有说话,不过眼里有些急了,上下看看了,头顶上有一道凸出的梁,距离他大约有1米高,加上梁起码有50公分的厚度,也就是说他要伸出一米五的高度,才能勾上。
他是蹲在窗户上,狭小的窗户,容不得他站起来,他用尽力气也就堪堪摸到了那道梁。
李栓做了个危险的动作,面超外面,一手勾着窗户里面,慢慢的向外倾斜的站了起来另一只手使劲的撑着上面凸出的梁,脚下用力的踩着窗户,这样弯着腰站在中间,将自己撑着,不掉下去。
这个时候,拿开勾在窗户上的手,伸出勾住凸出的梁,手臂用力整个身子都挂在上面,脚松开。
如此一来,李栓整个人就挂在这个凸出的梁上,看起来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树上的张哲军,看到李栓这样冒险的举动,也是为他揪了把汗。
066,暴露()
单手挂在梁上,李栓看了眼下面,有恐高症的人,绝对会尿裤子。
吸了口气,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两只手都挂在上面,只要一用力,他就能轻松的爬上去。
但他没有莽撞,而是选择慢慢来。
手臂用力,如同作单杠似得,两手改撑着。
这个从墙上凸出的梁宽度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