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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同志,有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告呢。”塔拉索夫笑着说道:“我给利久科夫上校提了一个建议,一个可以迅速扩充他们实力的建议。”
听到塔拉索夫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也来了兴趣,他好奇地问道:“参谋长同志,能告诉我,你给利久科夫上校提了一个什么合理化建议吗?”
“我告诉他,说在亚尔采沃和维亚济马之间,有不少的小城镇和集体农庄。在这些地方,除了有不少新成立的民兵组织,同时还有不少没有撤走的青壮年。”塔拉索夫如实地向罗科索夫斯基汇报说:“所以我就建议利久科夫上校,派人去收编这些民兵组织,和征召那些城镇居民和集体农庄的庄员入伍。”
“参谋长同志,您的这个建议听起来倒是挺合理的。”罗科索夫斯基听完后,立即向塔拉索夫指出他这个建议中的不合理地方:“战场上需要的不是单纯的数字,而是有战斗力的人。民兵组织,多少还有一些军事常识,收编他们,还说得过去。可居民和集体农庄的庄员,既没有接受过什么军事训练,也没有任何战斗经验,一旦编入部队,就会稀释部队的战斗力。”
“司令员同志,您所说的内容,我都考虑到了。”塔拉索夫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以后,没有丝毫的懊恼,反而向他解释说:“我建议利久科夫上校,将战斗骨干和这些新兵混编,由老兵来指导训练新兵,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部队就能形成战斗力。”
罗科索夫斯基听塔拉索夫这么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问一直没说话的卡梅拉:“将军同志,您的炮兵准备得怎么样?能对进攻敌人进行炮火拦截吗?”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卡梅拉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虽然在这段时间的战斗中,我的炮兵损失了一半,但剩下的指战员们依旧表现得很顽强。我相信但他们发现敌人进入了他们的射程后,就会立即开炮,用炮弹狠狠地教训了一下德国人。”
几人正在说话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塔拉索夫拿起来听了一会儿后,交给罗科索夫斯基,同时小声地说:“司令员同志,是元帅亲自打来的电话。”
罗科索夫斯基刚把听筒贴在耳边,便听到里面传出了铁木辛哥那洪亮的声音:“喂,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现在在做什么?”
“报告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正在布置如何防御敌人进攻的事宜。”
“敌人向你们发起进攻了吗?”铁木辛哥问道。
罗科索夫斯基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除了零星的炮声外,就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连忙回答说:“报告元帅,目前敌人暂时没有发起进攻。”
铁木辛哥吩咐道:“既然敌人没有发起进攻,那您就尽快将指挥权移交给您的副手,然后您带着人到维亚济马,去迎接第七机械化军的部队。”
“元帅同志,我明白了,待会儿我把指挥权移交给参谋长以后,就赶完维亚济马,和第七机械化军的军长会面。”
“什么,把指挥权移交给参谋长?”铁木辛哥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待会儿和友军见面时,不管您要去,您的参谋长塔拉索夫中校,也必须一起去。”
虽然不明白铁木辛哥为什么要让塔拉索夫随自己去维亚济马,但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说:“我明白了,既然指挥权不能移交给参谋长,那么我就让卡梅拉将军代替我指挥,他现在是作战集群的炮兵主任。”
“卡梅拉将军,我认识他。”铁木辛哥大大咧咧地说道:“既然您认为他合适,那就尽快将指挥权向他移交,然后赶到维亚济马,去和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的第七机械化军汇合。”
罗科索夫斯基和塔拉索夫乘车前往维亚济马时,为了防止在路上遭到敌机空袭时无还手之力,还专门带上了一门由汽车牵引的四联高射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塔拉索夫,从车的后视镜看到跟在后面的高射炮,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然后轻松地说:“司令员同志,有了这么高射炮,那么我们这一路就安全多了。”
不知道是罗科索夫斯基的运气好,还是德军的飞行员在天空中转悠了一天,因为太疲倦而回去休息了,反正当他们到达维亚济马的西面时,也没有发现敌机的踪迹。
离维亚济马还有四五公里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所乘坐的车就被路上的临时检查站拦了下来。执勤的不是正规军人,而是穿着军便服或者蓝色工作服的民兵,一位上了年纪的民兵走到了塔拉索夫所在的窗边,敲了敲窗户,然后礼貌地问道:“指挥员同志,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战士同志,”由于老民兵的衣服上没有任何军衔标志,塔拉索夫又不知道他具体的职务是什么,只能含糊地称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要去维亚济马迎接新到的部队,不知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老民兵听塔拉索夫说完后,连忙抬手敬了一个礼,回答说:“报告指挥员同志,我们是维亚济马西区工厂的工人,正在这里执行警戒任务。不过城里除了民兵和居民外,没有看到任何的正规军!”
“司令员同志,”塔拉索夫扭头冲着罗科索夫斯基失望地说道:“看来是我们来早了,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的部队还没到。”
“既然维诺格拉多夫将军没到,那你问问老民兵,看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们的负责人。”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建立防御,有必须要和地方上的同志进行沟通。”
塔拉索夫转过头,望着老民兵后客气地问:“战士同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们的负责人?”
“指挥员同志,您顺着这条路往前开,大概走两公里,就能看到那里正在修筑工事。”老民兵热情地回答说:“我们的区负责人就在那里指导工作。”
“战士同志,”由于老民兵的衣服上没有任何军衔标志,塔拉索夫又不知道他具体的职务是什么,只能含糊地称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要去维亚济马迎接新到的部队,不知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老民兵听塔拉索夫说完后,连忙抬手敬了一个礼,回答说:“报告指挥员同志,我们是维亚济马西区工厂的工人,正在这里执行警戒任务。不过城里除了民兵和居民外,没有看到任何的正规军!”
“司令员同志,”塔拉索夫扭头冲着罗科索夫斯基失望地说道:“看来是我们来早了,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的部队还没到。”
“既然维诺格拉多夫将军没到,那你问问老民兵,看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们的负责人。”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建立防御,有必须要和地方上的同志进行沟通。”
塔拉索夫转过头,望着老民兵后客气地问:“战士同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们的负责人?”
“指挥员同志,您顺着这条路往前开,大概走两公里,就能看到那里正在修筑工事。”老民兵热情地回答说:“我们的区负责人就在那里指导工作。”(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新的战友(中)()
“是谁?!”在片刻的沉默以后,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刚刚的女声严厉地问道:“是谁在外面?”
“是我!”罗科索夫斯基迈步走了进去,立即就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原来这里的屋里中间有个巨大的灶台,上面架着的一口大铁锅里的汤正在咕噜咕噜地翻滚着。锅边站着两个人,一个围着围裙光着头的大胖子,一看就是个厨师;而旁边则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人。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走过来,女人又开口礼貌地问道:“指挥员同志,您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罗科索夫斯基将说话的女人仔细打量了一番,长者一副俊美面容的她,留着一头齐耳的栗色短发,穿着一件合体的军便服,着一条宽宽的皮带扎在腰间,让她原本就********的身材显得更加诱人。
见到新进来的指挥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女人显得很生气,她把脸一板,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指挥员同志,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离开吧?”
罗科索夫斯基没想到对方会直接给自己下了“逐客令”,里面开口说道:“您好,妇女同志,我是罗科索夫斯基中将,是专门到维亚济马来接队伍的。”
罗科索夫斯基表明了身份,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她礼貌地说道:“很遗憾,将军同志,目前在维亚济马城内,除了民兵组织以外,没有我们的正规军。我想您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您是谁?”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对方,笑着问道:“我能知道我正在荣幸地和谁交谈吗?”
“我叫鲍里索娃,是维亚济马西区苏维埃的委员。”鲍里索娃用礼貌而又有些疏远的语气说道:“我正带着西区的居民,在这里为我们的部队抢修工事。”
“工事好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她这么说,立即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我看到外面修筑工事的人,好像有几千人。”
“没错,有3417人。”鲍里索娃冷冰冰地说道:“他们有的是工厂的工人,有的是学生,但更多的是家庭妇女,他们都是响应上级的号召,为了保卫我们的祖国,来这里尽自己的一份责任。”
罗科索夫斯基等她说完后,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厨师,然后随口说道:“鲍里索娃同志,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听您在发火……”
“没错,将军同志,您没听错。”鲍里索娃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刚刚冲着这位厨师在发火。我们的人在这里从事这么繁重的工作,您瞧瞧,他给我们熬得是什么汤。”说着,她拿起放在灶台边的一个饭后,舀了一勺汤,递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情绪激动地说,“着简直就是清水。”
说到这里,鲍里索娃又冲着厨师吼了起来:“假如晚餐时,我再看到您熬这样的汤,我就会把您送上军事法庭的。”说完,她把饭盒往罗科索夫斯基的手里一塞,径直走了出去。
看到鲍里索娃离开的塔拉索夫走了进来,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身边,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司令员同志,出了什么事情?我刚看到一位妇女同志怒气冲冲地从里面走出来。”
罗科索夫斯基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了塔拉索夫,笑着说:“参谋长,我请您喝汤,是地方上修工事的这些同志们喝的。”
塔拉索夫接过饭盒,用嘴吹了吹热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说:“司令员同志,这哪里是汤啊,明明是就算白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罗科索夫斯基冲着他苦笑一下,然后扭头问旁边的厨师:“厨师同志,如果您在军队里的话,就凭您熬的这锅汤,也许会被安上一个克扣粮食的罪名,而被直接枪毙的。”
胖厨师被罗科索夫斯基的话吓坏了,他连忙辩解说:“将军同志,这不管我的事情,我是根据司务长提供的材料来熬的汤啊。就算要克扣,也是他在克扣,我可是把所有的材料一点不剩都倒进锅里了。”
“厨师同志,我又不是您的上级,您给我说这些没用,还是留着给鲍里索娃同志解释吧。”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向厨师打听起鲍里索娃的事情来:“对了,厨师同志,这位鲍里索娃是什么人啊?我看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她在骂您的时候,您都不敢还口。”
“她是我们西区苏维埃的委员,区里的一切都有她说了算。”厨师有些敬畏地说道:“将军同志,您别看她是个女人,但是她做事很强势,她所分配的任务,还没有谁该不完成呢。”
“她结婚了吗?”罗科索夫斯基接着问道。
“当然,当然结婚了。”厨师回答说:“而且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听到厨师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刚刚这位女苏维埃委员明明用的是娘家的姓氏啊,于是他又继续问道:“那她还用的是娘家的姓氏,而没有改成夫姓呢?”
“是这样的,将军同志。”厨师估计平时一个待在这里做饭挺寂寞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和自己说话的人,便立即变身为话痨:“她的丈夫是一名少校,在前年和芬兰白匪军的战斗中关荣牺牲了。她也就把自己的名字,从夫姓改为了原来的娘家形势……”
罗科索夫斯基和厨师正在聊天的时候,离开的鲍里索娃忽然又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指挥员。她一进门,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