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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第21、第37、第26集团军的大部,第40、第38集团军的一部分被歼灭。近百万的红军指战员除了阵亡者外,有六十多万人成为了战俘。基辅战役,是德军人类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围歼战,是德军在极盛时期的巅峰之作。通过此战,他们不但达到了其战略目地,而且为此后的一系列进攻,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而整个苏德战场上的态势变得更加不利于苏军,西南和南方防线岌岌可危,以至于斯大林不得不从远东及西伯利亚,调集大批部队在莫斯科接近地重新建立新的防线。
见到洛巴切夫在教训完格里亚兹诺夫后,还是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罗科索夫斯基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指挥员同志们,为了应付可能到来的新战斗,我们有必要对德军的动向进行侦察。从今天晚上开始,接近德军防线的几个师,都派出侦察小组,渡过沃皮河深入到德军纵深实施侦察,一定要将德国人的情况摸清楚。”
接下来,罗科索夫斯基又谈了一些关于部队训练和防御方面的问题,然后便宣布散会。让各位师长立即返回部队,去安排侦察小组深入敌后侦察的事宜。
看到各师师长陆续离开后,洛巴切夫依旧满脸不高兴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您瞧瞧,这个格里亚兹诺夫实在太悲观了,以为我们的部队陷入了德军的合围,就会有被消灭的危险,这简直就是失败主义的轮调。如果我不了解他在战争爆发后,所取得的一系列战果,我就会把他当成惊慌失措分子。”
他的话刚说完,马利宁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将手里攥着的一份电报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神情慌张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方面军司令部刚发来的电报。”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低头看电报时,洛巴切夫批评马利宁说:“参谋长同志,您也是一位重要的指挥员,要随时保持镇静,怎么能像一个新兵似的慌慌张张呢?”
罗科索夫斯基扫了一眼电报上的内容,知道自己记忆中的历史,终于如期发生了,虽然电报上用了很婉转的语气,来述说基辅会战的结果,但他却很清楚苏军在这次战役中,败得有多么惨。
他将电报递给洛巴切夫时,叹了口气说:“军事委员同志,您看看这份电报吧。格里亚兹诺夫上校所发布的看法,不是什么失败主义轮调,而是血淋淋的事实。我们的西南方面军,已在德军的打击下,几乎全军覆灭了。”
洛巴切夫被罗科索夫斯基的话吓了一跳,他接过电报仔细地浏览起来。看完以后,他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吃惊地叫道:“这…这…怎么可…可能?我们有上百万的大军,怎么可能会被德军打败呢?…”
卡扎科夫拿过洛巴切夫手里的电报,凑到眼前仔细地看了起来。看完以后,他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司令员同志,我有个疑问,我们的西南方面军不光兵力多装备好,而且指战员们几乎都是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怎么还会被德国人打败呢?我想不通。”
虽然罗科索夫斯基明白基辅会战的主要原因,是斯大林在指挥上的严重失误,他刚愎自用、独断专行,屡次拒绝朱可夫和其他部下的正确建议,并最终导致了惨败。其最大的失误,莫过于他不顾实际情况下令死守基辅,在他看来苏联的任何城市都不能落入敌人的手里,战士对俄罗斯民族的极大侮辱。正是为了保住这个脸面,即使是在基辅遭到合围时,还一味地下令死守,不肯放弃城市,甚至取消了方面军司令员基尔波诺斯下达的撤退命令。结果不光丢掉了大量的部队,而且丢失了更多的国土。
罗科索夫斯基心里清楚如果说出真实的原因,估计自己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步巴甫洛夫大将的后尘,因此他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我觉得我军惨败的原因,可能是通讯器材落后,缺乏抗击德军装甲部队的经验和手段吧。”
“就是这么简单?”卡扎科夫有些不敢相信地反问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罗科索夫斯基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们虽然在基辅地区遭受了惨败,不过却使德军在莫斯科方向的进攻,受到了迟滞。尉最高统帅部加强莫斯科方向上的防御、组建集结庞大的战略预备队,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让几位受到基辅惨败消息影响的指挥员多少恢复了一点信心。卡扎科夫放下电报,挺直腰板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然各师的侦察报告,最快要明天才能反馈回来,但我们不能消极地等待,而是要积极地行动起来。”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对卡扎科夫说:“如果没有炮兵,我们的防御阵地是很难挡住德军装甲部队进攻的,你要让所有的炮兵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用炮火来打击来犯之敌。”
第二天一早,第108步兵师就送来了几名俘虏。据他们供述,原本被调到南方的坦克和摩托化部队,如今已重新出现在了沃皮河西岸,准备在某一个时期,再次强渡沃皮河向亚尔采沃发起冲击。
把俘虏押走以后,马利宁立即请示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迎接德军即将发起的进攻?”
“参谋长,给各师师长打电话,说德军很快就会发起新的进攻,让他们必须加强防御措施,特别是部署在维亚兹马——斯摩棱斯克主要公路干线两侧的各个师。”罗科索夫斯基在吩咐完毕后,又命令马利宁:“给我接第19集团军司令部,我要和卢金将军通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重新开始的进攻()
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电话时,卢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以为对方会像以往一样,准备到自己的防区来做客,所以笑着问:“你好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今天打算什么时候过来,我好让厨房提前为你们准备好热腾腾的红菜汤。”
如果平时的话,没准罗科索夫斯基还会和卢金调侃两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卢金同志,发生了特殊的情况,我今天不能过去了。”
卢金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用如此严肃的语气说话,便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根据侦察员的报告,和审讯抓获的俘虏,我们知道沃皮河的西岸又出现了德军的坦克和摩托化部队。”罗科索夫斯基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如实地向卢金进行了通报:“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误的话,应该是德军南下的装甲部队,在解决了基辅的守军后,又开始大举北上,准备突破我们的防线继续向莫斯科进军。”
这个意想不到的情报,让卢金吃了一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这都是真的吗?我的侦察兵在半个小时前,还向我报告说在我们的正面,只有德军的步兵部队呢。没想到敌人的装甲部队已开始陆续返回了。我马上再派出侦察兵,对德军的纵深实施侦察。”
结束了卢金的通话后,罗科索夫斯基觉得有必要把这个情况,立即向科涅夫汇报一下,好让他能做到心中有数。但等他拨通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找到科涅夫并向他汇报过所侦察到的情况后,却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科涅夫表情冷漠地说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德军装甲部队的报告,而且他们刚刚和我们的西南方面军进行了长达半月的交战,如今首先需要的进行休整,而不是急急忙忙地调动部队北上,来攻击我们日益坚固的防线。不要惊慌失措,好好地守好你的防区就行了。”
科涅夫的这种冷漠态度,让罗科索夫斯基疑惑不解,他扪心自问,自己对科涅夫这位司令员一向挺尊重的,可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就算隔着电话,依旧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那种不加掩饰的厌恶。
虽然科涅夫不重视自己报告的情况,可在沃皮河的西岸出现了德军的装甲部队,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证明敌人随时有可能向自己防区发起进攻。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让各部队做好战斗准备,以应付德军随时可能发起的进攻。
两天后,也就是10月2日的凌晨,正在指挥部的行军床上休息的罗科索夫斯基,忽然被人摇醒。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一脸焦急的马利宁就急吼吼地说道:“司令员同志,刚刚接到侦察人员和前沿观察哨的电话,在河西岸传来了坦克发动机的响声,看样子,德国人是准备向我们发起进攻了。”
听完马利宁的报告,罗科索夫斯基翻身就下了床,快步地朝摆着地图和电话的桌边走去,同时问道:“参谋长,你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已经向前沿的两个步兵师发出了战斗警报,”跟在他身后的马利宁连忙回答说:“同时我还命令维亚济马——斯摩棱斯克公路两侧的部队进入了阵地。”
“做得很不错,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低头看了一会儿面前的地图,然后抬起头,对卡扎科夫说:“炮兵主任同志,德军在进攻前,肯定会对我们的防御阵地进行炮击。你们在这种时候先不要开炮还击,等敌人的步兵和坦克展开进攻时,你们再突然开火,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睡眼朦胧的卡扎科夫揉了揉眼睛,有点心不在焉地说:“我立即就给下面的各个炮兵团打电话,让他们做好隐蔽工作,等德军的进攻部队进入火力射程以后,再开炮射击。”
德军在清晨七点开始了进攻前的炮击,同时还出动了轰炸机,对沃皮河东岸的防御阵地,进行狂轰滥炸,以掩护他们的工兵在河上架设浮桥。
在后方的集团军司令部里,马利宁一听到前方响起的隆隆炮声,就立即向罗科索夫斯基请示:“司令员同志,敌人已开始了进攻前的炮火准备,我们需要立即将这个情况,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告吗?”
“不急,参谋长同志,再等一等。”罗科索夫斯基向一脸迷惑的马利宁解释说:“德国人目前对我们的阵地只是大炮轰飞机炸,接下来他们会派出多少兵力,什么样的部队进行进攻,我们还一无所知。所以暂时不要向上报告,等敌人的地面部队发起进攻以后再说。”
罗科索夫斯基本来以为德军的炮击和轰炸,最多持续一个小时,然后就会展开地面进攻。可是过了一个半小时,德军的炮弹还像打不完似的向着苏军的阵地上倾泻。见到这种情况,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把马利宁叫过来吩咐道:“参谋长,你给奥尔洛夫上校打个电话,问问他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德军的炮击和轰炸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趁着马利宁给前沿打电话的功夫,罗科索夫斯基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电话,给卢金打去了电话。听到卢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时,罗科索夫斯基顾不上寒暄,便直截了当地说:“卢金同志,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卢金从听筒里听到了隐约的炮声,不禁有些吃惊地反问道:“德国人进攻了?”
“是的,”罗科索夫斯基语速极快地回答说:“德军正在我沃皮河东岸的防御阵地,实施炮击和轰炸。由于轰炸和炮击还在持续,我们暂时还不清楚德军将投入什么样的兵力展开进攻。我给你打电话,是想了解一下,德军在你们方向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卢金急匆匆地回答说:“我们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我估计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们也许在你们那里进攻受挫后,就会接着向我们的防区发起疯狂的攻击。”
“卢金同志,虽然我不能向你发号施令,”罗科索夫斯基谨慎地说道:“但我还是建议您立即向部队发出战斗警报,让战士们做好一切战斗准备。这样就可以在德军发起突然进攻时,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你的这个提议很多。”卢金从善如流地说:“我这就给部队下达作战命令,让指战员们进入阵地,准备迎接德军的突然袭击。”
罗科索夫斯基这边和卢金通完话以后,马利宁也结束了和奥尔洛夫的通话,返回来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问过奥尔洛夫上校了,他说德军正在沃皮河上架设浮桥,企图通过浮桥将对岸的坦克和装甲车运过来。不过由于我军部队遭到了优势火力的压制,无法对敌人的架桥行动实施破坏。”
“我知道了。”罗科索夫斯基听完马利宁的报告后,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德军要在沃皮河上架设浮桥,那就随他们去吧。反正我们已好几次炸毁了他们修建的浮桥,大不了再炸一次就是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