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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肃清我军后方的居民点和村庄里的残敌。”
马利宁见罗科索夫斯基已经下定了决心,知道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便果断地去打电话下达命令去了。
随着命令的下达,列维亚金和别洛博罗多夫都各自派出了十个连队,分别对沃洛科拉姆斯克的东面和南面的居民点和村庄展开搜索,随时准备消灭可能躲在里面的德军残余部队。
第二天一大早,别洛博罗多夫就给罗科索夫斯基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急匆匆地说:“司令员同志,不好了,出事了。”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紧张地问:“别洛博罗多夫上校,出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别洛博罗多夫有些慌乱地报告说:“昨晚我的一支小分队,在沃洛科拉姆斯克东面十几公里的村庄里,和一支十余人的德军部队遭遇了。双方发生了交火,在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战,对方除了一名伤员被俘外,其余的人都被打死了。”
听说是打死了德国人,罗科索夫斯基悬在心便放了下来,他随口问道:“我军的伤亡情况如何啊?”
“牺牲一人,伤了十几个。”
第三百七十五章 斯大林的特别命令(上)()
罗科索夫斯基没有立即回到这个问题,而是扭头问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假如这样的事情,让我们的指战员知道的话,是否会影响到军心士气?”
洛巴切夫盯着罗科索夫斯基看了一会儿,使劲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说:“没错,司令员同志,你说得很对,一旦我们的指战员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影响到军心士气。”
“那该怎么办呢?”洛巴切夫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左右为难起来,他皱着眉头,手指不停地叩击着桌面,自言自语地说:“毕竟是我们的战士,总不能将他们干掉吧?”
“司令员同志,”扎哈罗夫望着罗科索夫斯基,一字一顿地说:“您别忘记了,这名伤员是穿着德军制服,被我军俘虏的。况且现在外面的天气这么冷,路又不好走,他在被送到这里的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我同意副司令员同志的意见。”洛巴切夫表情严肃地附和扎哈罗夫:“这些执行绝密任务的指战员,可能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不管是德国人打死还是被自己人打死,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两样。”
罗科索夫斯基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在指挥部里来回地踱步。正在忙碌的马利宁见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表情凝重,忍不住问了一句:“司令员同志,出了什么事情?”
罗科索夫斯基知道这种事情,对自己的参谋长是不应该隐瞒的,便将他叫到面前,低声把最高统帅部焚毁城外村庄和居民点的绝密行动讲了一遍,最后问道:“参谋长,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马利宁从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中,便听出司令员正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便自告奋勇地说:“司令员同志,您将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点头许可后,他拿起了摆在洛巴切夫和扎哈罗夫面前的电话,拨通了近卫第九师的师部。电话一通,他就对着话筒说:“别洛博罗多夫上校,我是参谋长马利宁。我想问问你,知道那件事的人有多少?”
别洛博罗多夫听到马利宁的问话,先是楞了片刻,但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回答说:“除了我和我的参谋长,还有执行任务的那个小分队的成员知道。”
“小分队有多少人?”马利宁继续严肃地问道。
“有三十人。”别洛博罗多夫深怕自己说得不清楚,还特意解释说:“这本来是一个120人的连队,在经过长期的战斗中,只剩下这点人了。”
“好了,上校同志,我都知道了。”马利宁果断地命令对方:“让他们把伤员留在村庄里,继续去搜索下一个村庄或居民点里的德国人,明白了吗?”
“可是,参谋长同志,”别洛博罗多夫不明白马利宁为什么会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有些为难地说:“那个村庄几乎都被烧毁了,如果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把伤员留在那里,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就会被活活冻死的。”
“这是命令,执行吧。”马利宁在放下电话时,还喃喃地说了一句:“这就是战争!”
“很好,参谋长同志,”看到马利宁如此轻松地处理完一件令人棘手的问题,洛巴切夫冲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而扎哈罗夫却拍着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说道:“干得不错!”
马利宁苦笑了一下,随后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去继续忙了。”
“等一等,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叫住了马利宁,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朱可夫大将让我们继续向西进攻,你看能否将近卫第八、第九师集结起来,来担任主攻任务。而由其它的部队,来完成清剿村庄和居民点里的德军残余的任务?”
“司令员同志,”马利宁脸上的表情重新恢复了平静,他干巴巴地说道:“如今两个近卫师都在沃洛科拉姆斯克附近地区执行清剿任务,不是所有的连队都配备了通讯器材,要想将他们全部集结起来,至少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
“不行,一个星期的时间太长了。”罗科索夫斯基摇着头说道:“听朱可夫大将的意思,他是想让我们在这两天,就恢复对德军的进攻。”
“如果要在这两天就重新发起进攻的话,我建议让普里耶夫将军的近卫骑兵第2军、卡图科夫将军的近卫坦克第一旅、姆拉金采夫中校的混成学员团做为第一梯队,率先对德军发起进攻。”马利宁口若悬河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把分散到各处的近卫第八和第九师集结起来。司令员同志,您看这样行吗?”
“可以,”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后,又接着问道:“你认为这样的集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假如立即下达集结命令的话,”马利宁抬手看了看手表,说道:“最迟在明天早晨,就能重新对西面的德军防御阵地发起进攻。”
“好吧,参谋长同志,立即去给第一梯队的指挥员下达命令,让他们抓紧时间集结部队。”罗科索夫斯基也抬手看了看手表,“明天上午八点,我喜欢他们能发起对德军的攻击。”
马利宁刚走开,朱可夫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他着急地问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能告诉我,你们打算在什么时候,重新发起对德军的进攻吗?”
“明天,朱可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信心十足地说:“我们的部队在明天上午八点,就可以重新发起对德军的进攻。”
“很好,”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回答,朱可夫满意地说道:“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就在这时,坐在罗科索夫斯基的洛巴切夫小声地说道:“喂,司令员同志,别忘记把那件事情告诉朱可夫。”
“对了,朱可夫同志,我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进行汇报。”
“什么事?”
于是罗科索夫斯基便将内务部队化妆成德国人,焚烧莫斯科郊外的村庄和居民点的事情,向朱可夫源源本本地进行了汇报。他最后问道:“您看这事我们该如何处理?”
朱可夫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既然是绝密任务,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定要控制住知情人的范围。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得当,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向斯大林同志报告的。现在,你还是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对德军的进攻中去吧。”
就这样,第16集团军又集中优势兵力,重新对德军占据的地区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虽然德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也给进攻的苏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但他们还是在不断的打击下,一点点地向西推进。
一月中旬的时候,作为第16集团军先头部队的近卫第八师,推进到了莫斯科以西九十公里的地方。步兵第1075团的指战员们,追击逃窜的德军来到了一个叫彼得里谢沃村的村庄。由于团长采取了正面强攻和左右迂回的战术,逃进村里的敌人一个都没逃脱,除了被打死的,剩下的都当了俘虏。
看到自己的军队冲进了村子,那些原本躲在自己房子里的村民,都纷纷涌了出来,来迎接将自己从德军魔爪中解救出来的指战员们。特别是那些包着头巾的妇女,更是冲上来抱着指战员,又哭又笑,还不停地在战士们的脸上亲个不停。
团长进村时,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从人群中冲到他的面前,大声地问:“指挥员同志,您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吗?”
“是的,老大爷,我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团长伸手握着老大爷的手说着:“我们来晚了,让你们受苦了。”
老大爷抓住团长的手,拉着就往村庄的另外一头,边走还边说:“指挥员同志,请您给我来,我让您看看德国人犯下的滔天罪行。”看到自己的团长被一位老大爷拉走了,周围的战士怕有什么危险,也纷纷地跟了上去。
老大爷拉着团长来到了一片空地,指着被埋在积雪中的一节断绳说道:“指挥员同志,这里埋着一位被德国人残酷杀害的姑娘,你们可要为她报仇啊。”
团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叫过几名战士,让他们用工兵铲将这里挖开。战士拿着工兵铲将表面的积雪铲开,然后再开始挖掘坚硬的冻土。十几分钟过去后,一具被浅埋在泥土中的尸体被挖了出来。
团长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位姑娘的遗体,她裸露了上身,左乳已被割去。
“明天,朱可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信心十足地说:“我们的部队在明天上午八点,就可以重新发起对德军的进攻。”
“很好,”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回答,朱可夫满意地说道:“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就在这时,坐在罗科索夫斯基的洛巴切夫小声地说道:“喂,司令员同志,别忘记把那件事情告诉朱可夫。”
“对了,朱可夫同志,我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进行汇报。”
“什么事?”
于是罗科索夫斯基便将内务部队化妆成德国人,焚烧莫斯科郊外的村庄和居民点的事情,向朱可夫源源本本地进行了汇报。他最后问道:“您看这事我们该如何处理?”
朱可夫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既然是绝密任务,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定要控制住知情人的范围。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得当,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向斯大林同志报告的。现在,你还是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对德军的进攻中去吧。”
就这样,第16集团军又集中优势兵力,重新对德军占据的地区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虽然德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也给进攻的苏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但他们还是在不断的打击下,一点点地向西推进。
一月中旬的时候,作为第16集团军先头部队的近卫第八师,推进到了莫斯科以西九十公里的地方。步兵第1075团的指战员们,追击逃窜的德军来到了一个叫彼得里谢沃村的村庄。由于团长采取了正面强攻和左右迂回的战术,逃进村里的敌人一个都没逃脱,除了被打死的,剩下的都当了俘虏。
看到自己的军队冲进了村子,那些原本躲在自己房子里的村民,都纷纷涌了出来,来迎接将自己从德军魔爪中解救出来的指战员们。特别是那些包着头巾的妇女,更是冲上来抱着指战员,又哭又笑,还不停地在战士们的脸上亲个不停。
团长进村时,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从人群中冲到他的面前,大声地问:“指挥员同志,您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吗?”
“是的,老大爷,我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员。”团长伸手握着老大爷的手说着:“我们来晚了,让你们受苦了。”
老大爷抓住团长的手,拉着就往村庄的另外一头,边走还边说:“指挥员同志,请您给我来,我让您看看德国人犯下的滔天罪行。”看到自己的团长被一位老大爷拉走了,周围的战士怕有什么危险,也纷纷地跟了上去。
老大爷拉着团长来到了一片空地,指着被埋在积雪中的一节断绳说道:“指挥员同志,这里埋着一位被德国人残酷杀害的姑娘,你们可要为她报仇啊。”
团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叫过几名战士,让他们用工兵铲将这里挖开。战士拿着工兵铲将表面的积雪铲开,然后再开始挖掘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