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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俄国人的坦克突进到离我们只有两百米的距离。”
“我们的部队军心涣散,士兵们根本不想再打了。”库尔茨巴赫大声地说道:“否则的话,俄国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逼近你的司令部啊?”
“什特列凯尔将军,”维诺戈拉多夫盯着什特列凯尔,用最后通牒的语气说道:“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你再不下令投降的话,就等着当我军的俘虏吧。”
维诺戈拉多夫的话说完后,什特列凯尔扭头朝站在旁边的施特雷克尔瞧了一眼,见这位昨天还口口声声说要抵抗到最后一刻的将军,此时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指挥部里来回地走动着。
见此情形,什特列凯尔知道再抵抗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他站起身,走到了维诺戈拉多夫的面前,面如死灰地说:“将军先生,我已经想明白了,继续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思,只会白白地牺牲双方的士兵,因此我决定向贵军投降!”
听到什特列凯尔说要投降,施特雷克尔不禁停下了脚步,他张了张嘴,想再劝说什特列凯尔放弃这个念头,但侧耳听了听外面传来的密集枪声和爆炸声,他又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对于什特列凯尔的表态,维诺戈拉多夫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虽说德军如今是兵无斗志,但要想将这几万德军全部消灭,苏军势必会付出不小的牺牲,既然什特列凯尔已经决定投降,那么不必要的牺牲就可以避免了。
什特列凯尔给自己的副官下达了命令,让他用一切通讯工具,通知还在进行战斗的部队停止抵抗,立即放下武器向苏军投降。同时,还命令一名参谋,在指挥部的外面挂上一面白旗,免得遭到了苏军的攻击。
随着投降命令的下达,外面的枪炮声变得稀疏起来,那些没有接到命令的德军,还在进行着徒劳的抵抗。什特列凯尔望着维诺戈拉多夫问道:“将军先生,我们现在就出去吗?”
“再等一等,什特列凯尔将军。”维诺戈拉多夫制止了想立即从指挥部里出去的什特列凯尔,对他说道:“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还是等我军的部队到达这里以后,您再出去吧。”
什特列凯尔对于维诺戈拉多夫的这个提议,没有任何反对,只是点了点头以后,便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趁着等待苏军部队到来的工夫,他抬头望着维诺戈拉多夫:“将军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见到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官阁下?”
“会的,您一定会有这样的机会。”见什特列凯尔已经宣布投降,因此维诺戈拉多夫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友好起来,“没准到时您还能和保卢斯元帅见面呢。”
这话说完没有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有一群穿着白色伪装服的苏军指战员冲了进来。带着的一名指挥员进门以后,还没等适应里面的光线,便端起手里的冲锋枪,对着天花板开了机枪,随后无比威严地喊道:“统统不许动,你们现在已经被苏联红军第62集团军俘虏了。”
看到那名指挥员进门就乱开枪,维诺戈拉多夫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慢慢地走到了指挥员的面前,有些不悦地问道:“指挥员同志,为什么乱开枪?难道你没有看到外面挂在白旗,这里的敌人已经投降了吗?”
这位带队的指挥员刚耍完了威风,忽然看到有一个人走到自己的面前,用娴熟的俄语质问自己,还以为对方是德军的翻译之类的,正想教训对方两句。可等他定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名苏联将军,不禁有些慌神了,连忙把手举到额边敬礼,同时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将军同志,我不知道您在这里。”
他说完后,眼睛已渐渐地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他看清屋里除了一群德军军官外,还有包括教训自己的将军在内的三名苏联军官,他不禁惊诧地问:“将军同志,不知道您是哪个部分的,在这里做什么?”
虽然面前的军官只是一名小小的中尉,但为了避免发生误会,维诺戈拉多夫还是向他解释说:“我是方面军情报局局长维诺戈拉多夫少将,是奉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命令,到这里来督促德军投降的。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听到维诺戈拉多夫的问题,那名中尉连忙挺直身体回答说:“报告将军同志,我是第62集团军第400机枪营的,我们的部队刚刚在外面和第65集团军的坦克第91旅会师了。”
“第62和第65集团军会师了?”听完中尉的报告,维诺戈拉多夫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喜悦的表情,他抬手拍了拍中尉的肩膀上,和气地说道:“中尉同志,带我去会师现场看。”
中尉朝还站在屋里的诸多德军军官努了努嘴,有些为难地说:“将军同志,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德军军官……?”
维诺戈拉多夫将他的副手斯梅斯洛夫少校叫到了面前,吩咐道:“少校,待会儿你和中尉同志的部下,将这里的德军指挥官们都带到外面去。”说完,他把手搭在了中尉的肩膀上,友好地说:“行了,中尉同志,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们出去看看会师的队伍吧。”
待在第65集团军指挥部的罗科索夫斯基,在得知盘踞在工厂区的全部德军部队,已经停止抵抗,并放下武器投降后,便立即赶回了自己的方面军司令部,准备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报告给斯大林。
他回到司令部时,大本营代表沃罗诺夫便迎了上来,一边握手一边笑着对罗科索夫斯基说:“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向你表示祝贺。祝贺你的部队彻底干净地歼灭了盘踞在斯大林格勒地区的全部德寇,使这座以最高统帅本人名字命名的城市,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手中。”
“参谋长,”罗科索夫斯基扭头问马利宁:“战果统计出来了吗?”
“还没有,司令员同志。”马利宁摇着头回答说:“目前战果还在统计中,我估计最迟要到傍晚才能完全统计出来,这次被俘的德军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初步估计有十二万人。”
斯大林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电话后,不禁大吃一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们干得真漂亮,这才刚到中午,你们居然就全歼了盘踞在斯大林格勒北面工厂区的敌人,真是太了不起了。顿河方面军的全体指战员,都是好样的!”
在听到斯大林的夸奖之后,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响亮地回答了一句:“为苏维埃祖国服务!”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有些遗憾地说:“可惜被俘的德军人数太多,我们初步估计有十二万人,因此战果一时还无法完全统计出来,可能要等到晚上或者明天……”
“不要着急,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斯大林笑呵呵地说:“正是因为我军取得了巨大的战果,所以统计工作进行得才很慢。你们的战果什么时候统计出来,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哪怕半夜三更也行。”
第五百五十九章 保卢斯的请求()
斯大林格勒的德军被肃清,详细的战果在天黑前被统计了出来:被俘德军官兵计122100于人。缴获各种口径的火炮5762门,迫击炮3000余门,机枪12000挺,步枪156987支,冲锋枪10000余支,飞机744架,坦克1666辆,装甲车261辆,汽车80438辆,摩托车10000余辆,拖拉机240台,牵引车571辆,装甲列车3列,机车58台,车皮1403节,电台696部.电话机933部,各类仓库337个,大车13787辆及大批其他军用物资。俘虏中有以陆军元帅保卢斯为首的24名将军。
看到这样的战果后,罗科索夫斯基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心说怎么比历史上的被俘人数多了三万多人,难道是因为自己提前派人占领了德军与外间联系的古姆科勒机场,使许多原本应该逃走的官兵,成为了自己的俘虏?
带着这个疑问,他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喜色的马利宁,谨慎地问道:“参谋长同志,这个统计数据准确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马利宁点着头肯定地说:“为了搞清楚具体的战果,我们动用了七千人进行统计。而且这个统计数据,还经过了两次核查,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俘虏人数真的超过了十二万?”罗科索夫斯基最关心的还是具体的被俘德军人数。
“没错,被我军俘虏的德军官兵的确超过了十二万。”马利宁解释说:“我们在夺取古姆科勒机场时,俘虏了停留在那里,等待被飞机运走的三万多伤员。”
在得到了马利宁肯定的回答之后,罗科索夫斯基的心情立即变得愉快起来,他立即站起身开始发号施令:“参谋长,你立即将我军所取得的战果,用电报的形式向总参谋部和国防人民委员会报告。”
马利宁在接过他手里的战报后,还试探地问了一句:“需要直接给最高统帅本人打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吗?”
听完马利宁的这个提议,罗科索夫斯基未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扭头对沃罗诺夫说:“将军同志,您可是大本营派到我们这里来的代表,我觉得向斯大林同志汇报战果的电话,还是由你来打吧!”
“不了,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沃罗诺夫婉转地拒绝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好意,笑着说:“既然斯大林同志让你亲自向他汇报所取得的战果,那么这个电话还是由你来打吧。”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拿起桌上的高频电话,准备和莫斯科方面进行联系时,军事委员捷列金走了进来,面色不睦地说道:“司令员同志,保卢斯急着见你。见吗?”
听说保卢斯要见自己,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愣了片刻,随后爽快地说:“军事委员同志,请他进来吧,顺便再叫一个翻译进来。”
走进来的保卢斯,已不再是昨天被俘时邋遢的形象,他穿着熨烫得平整的德军上将制服,挺直腰板站在罗科索夫斯基他们的面前,略带点傲慢的身前向几人招呼道:“你们好,将军先生们,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保卢斯元帅,”罗科索夫斯基看着保卢斯军服上的军衔,依旧是上将的肩章,心里不禁感到有些遗憾,要是能让保卢斯穿上德军元帅的制服,再拍几张照片用于宣传,那效果一定很不错。不过此刻他没有闲心考虑这些,他是急于知道保卢斯要见自己的目地:“不知道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官阁下,”保卢斯朝罗科索夫斯基微微鞠了一个躬,用外交辞令说道:“作为贵军的俘虏,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战俘应有的待遇。”
罗科索夫斯基听他说完后,眉毛往上扬了扬,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元帅先生,难道我们的战士有什么亏待您的地方吗?”
“没错,司令官阁下,正是这样。”保卢斯振振有词地回答说:“一、你们每天只提供一顿早餐,但我已经习惯了每天吃两顿早餐;二、没有向我和我的部下提供干萄酒,要知道,我们每天都要喝来自马桑德拉酒庄的葡萄酒;三、没有向我们提供报纸,以至于我们无法及时地了解战场的情况。”
等保卢斯说完后,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说你是战俘,又不是我们的贵宾,居然还有这么多过分的要求。不够碍于对方的身份,他还是耐着性子向对方解释说:“保卢斯元帅,我首先要提醒您的是,您和您的部下在我们这里,是战俘而不是来做客的贵宾。如今你们享受的伙食标准,和我们方面军首长是完全一样的,也就是说,我们有什么吃的,你们也能吃上同样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小声地问坐在旁边的沃罗诺夫:“将军同志,马桑德拉酒庄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最出名的葡萄酒是来自格鲁吉亚?”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问题,沃罗诺夫不禁哑然失笑,他小声地回答说:“马桑德拉酒庄位于乌克兰雅尔塔市郊的马桑德拉村的酿酒厂内,这座建于1897年的酿酒厂,是俄罗斯最早酿制和储藏葡萄酒的工厂。那里收藏了一百多万瓶带有俄国皇室和欧洲皇室印记的葡萄酒,大多数是无价之宝。”
“谢谢你,将军同志。”听完沃罗诺夫的介绍后,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充满了震惊,他还真不知道在乌克兰有这样一个闻名遐迩的酒庄所在,但他依旧保持了表面的镇定,向沃罗诺夫道谢后,他重新面向保卢斯说道:“保卢斯元帅,可以为你们提供葡萄酒的马桑德拉酒庄,如今还在德军的占领区内,我们可没法从那里搞到你们所喜欢的葡萄酒。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试着喝我们的伏特加,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季,能起到保暖的作用,我想您早晚会喜欢上的。除了酒类饮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