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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脸上洋溢着浅浅的温婉笑容,带着丝丝媚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大人,我再敬您一杯。”说完,端起酒杯,衣袖掩面,脸一仰然后一饮而尽。
美人都如此豪爽,黄铯朗自然不甘落后,端起酒杯,一连三杯,杯杯皆空。
两人一个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个极尽侍奉劝酒,没一会儿,都喝的醉意微熏,头昏脑胀。
原本云娘还想多劝酒灌醉黄铯朗,以此来免受其对她的蹂躏。可没想只喝了几杯,小脸便醉的莺红,桃花朵朵开,媚意十足,直看得边上的黄铯朗狼光涌现,两只眼轱辘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着眼前面如桃绯的可人,黄铯朗醉眼朦胧,恨不得立刻就把妙人给吃了。喝着喝着,黄铯朗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处涌起,接着直冲脑门,再加上身边媚骨天生美人儿的诱惑,身体怦然站起,不待云娘反应,黄铯朗抱着她走向了床榻。
要搁以往,云娘对黄铯朗碰她的身子是及其不愿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有种希望黄铯朗狠狠蹂躏她身体的冲动。
把美人放在床上,不待黄铯朗有所动作,云娘忽然口中情不自禁的一声呢喃,再然后又是几声动人的呻吟,直接激得黄铯朗血气上涌,他发出内心深处的一声吼叫,啊……,胡乱去除了美人儿身上的衣服,把云娘拨成了一只小白羊。
云娘可以清醒的感觉到黄铯朗解除了她的衣服,赤裸裸的她在黄铯朗咄咄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扭动,还不断伴随着阵阵呻吟,刺激得黄铯朗面红耳赤,直接扑了上去。
被浪翻卷,红袖添香,当真是美妙非凡。
享受着美人儿的黄铯朗感觉自己今天特别神勇,越战越勇,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短促交合。对此,他丝毫没有任何异样,内心里认为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了,反而更加高兴。男人嘛,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个快枪手,时间自然是越久越好。
可是,便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已经泄了五次,他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内心里还想着再要,甚至有一种有东西在身体里憋着出不来的强烈感觉。
身下的美人儿已经昏过去了,黄铯朗丝毫不顾惜她的身体,只想着快点发泄出来。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他的动作愈加激烈。终于,长长的一声快意的勐哼之后,一泻如注,眼睛一花,脑袋一歪,他直接趴在了云娘的身上。
清晨,昨日与小二哥苟且了一晚上的心儿怕主子怪罪,便早早起床,烧水做饭。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心儿轻轻走上阁楼。纵目看去,桌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酒菜,地上一片狼藉,破碎衣服洒满一地,顺着目光再往床榻看去,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错在一起,即使见多了这一幕,心儿还是脸红如桃。再上前去,心儿准备先叫醒自家娘子。可走近一看,心儿脸色突兀大变,一声尖锐至极的惊叫声起,顿时惊破了阁楼的宁静。
云娘从睡梦中被尖叫声惊醒,杏眼微睁,半阖半开,眼睑下垂,显然没睡醒,看到是自己的侍女心儿,她不禁责怪道:“心儿,大早上嚎叫什么,我再睡会儿,你先去忙吧,我睡醒再叫你。”
心儿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指着黄铯朗,连忙断断续续的惊恐地说道:“娘子,血…血……”
“什么血?”听到血字,云娘清醒了一点,微微撑起身子,顺着心儿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她彻底清醒了,只见,她的洁白的大腿上满是凝固的血渍,小肚上也是,再举目看去,身下也被血浸透了一片。而昨夜与她交好的黄铯朗,静静地斜趴在一边,一动不动。
定了定神,云娘手指颤抖地慢慢伸向黄铯朗的鼻间,凑近其鼻,感受其呼吸,就发现人丝毫没有任何呼吸。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她整个身子开始颤抖不停,害怕极了,不知所措。
这时,被心儿惊叫声惊动的小二哥踏踏踏走上楼来,发现心儿傻傻的模样,感觉到不对,再往床上看去,血色映入眼帘,自己的主子倒在床上,云娘颤抖不止的身子。顾不得其他,他迅速跑过去,就发现主子的身体都冷得不能再冷了,显然死去多时了。他也一下子懵了,感觉天都塌了,黄铯朗一死,他的命大有可能也终将不保。
上午巳时两刻(九点半),云娘所在的院子,不断有身穿官服的人进出,整个院子被衙役们把守的密不透风。
扬州刺史韦坚也被惊动了,他没想到,颜天佑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江都县令黄铯朗忽然就死了,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甚至让他有些招架不来。
进入阁楼二楼,不少人在四处忙活着。看到韦坚走过来,众人纷纷见礼。
韦坚掀开罩着尸体的白布,看到的正是死去多时的黄铯朗。放下白布,韦坚冲着身边的午作问道:“死因是什么?”
一旁一位头发大部花白看着有些年纪的老午作,看了周围两眼,有些开不了口,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黄大人是在与女子行房时,服用了虎狼助兴之药,最后脱阳而死。”
一听这个死因,韦坚也愣了两愣,原本他还以为是凶杀,甚至他都怀疑过与黄铯朗有过节的颜天佑,最后没想到却是这个死因,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黄铯朗好歹也是朝廷的堂堂七品县令,一方主官,最后却这样死在了任上,他都不知该如何给朝廷上表奏章。
再转头看了两眼不远处哭哭啼啼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果然颇有几分姿色。暗叹:黄铯朗倒是会挑人,这样死了也算便宜你了。
“用药找到了么?”韦坚再次问道。
“回禀大人,找到了,就在黄大人的外衣对襟口袋里。”一个刺史府衙役班头回答道。
让人招呼过云娘几人,又问了几句,众人的回答都差不多,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加上物证俱在,案情便应该是黄铯朗使用虎狼之药过量最后脱阳而死。就此作罢,韦坚也不想费心费力,便想着就这样结案,回去再斟酌斟酌,给朝廷上表奏章。
忽然又是一阵上楼的楼梯摩擦声,只见一位装扮华贵的中年妇人走上楼来,正是黄铯朗的正房夫人文氏,她先是看了黄铯朗的尸体一眼,后又询问起了自己夫君死因。
知道妇人是县令夫人,午作不敢怠慢,也不敢隐瞒,便坦言相告。
待知晓黄铯朗的死因之后,文氏先是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又有着一死悲痛,扭头看去,看到云娘心儿两个女子。知道美艳的女子肯定是与夫君鬼混的狐狸精,恨从心来,疯了一样跑过去就抓起了云娘的头发,对其是又打又骂。
韦坚看不过去,连忙让人拉开,文氏还是不依不饶,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妖媚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非折磨死你不可。”
云娘被吓得瑟瑟发抖,心儿也是害怕不已。
见此,韦坚只能让人对云娘心儿等涉案人员先行收押。
(本章完)
第108章 狠毒()
崔家村李家颜天佑的书房。
“少爷,事情办好了,我们按照您的意思……”扬五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如实汇报道。
听到事情如他所想的完成,颜天佑心里这些日子以来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自江都县狱那一夜胆敢冒犯他的母亲,颜天佑就下定决心,要让黄铯朗这个老色鬼在这个世界消失。并且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是谁,哪怕是皇帝老儿,也不能再让母亲受委屈。
“很好,扬五,这一趟辛苦你们了。”**************,该褒奖的颜天佑自是毫不吝啬。
“少主,这是属下的职责,有事您侭管吩咐即可。”扬五深知主仆有别,依旧一如既往的恭敬道。然后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少主,十三和十八今早回来了,那宋油子已经被扔进山里喂狼了。”
刚消化了一个好消息,另一个好消息又来到,颜天佑心情大悦,原本古井不波的脸上不由荡起喜悦的笑容,心头大患去除,真的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佑哥儿,佑哥儿”黑胖的声音突然响声。
黑胖来了,也没什么其它的事情,颜天佑就让扬五回去了。
不一会儿,黑胖便虎头虎脑的走了进来,看到颜天佑正在看书,黑胖开口说道:“佑哥儿,方才出去那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颜天佑入狱前,曾吩咐黑胖去徐来茶楼报信,黑胖见过金掌柜却没见过扬五等行动队的人。
颜天佑随口敷衍道:“城里金掌柜的人,找我谈一些事情。”扬五等人的事,必须保密,毕竟扬五他们可是属于死士性质的人,要是被人透出风去,尤其是让官府的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怕黑胖继续问,颜天佑连忙叉开话题,说道:“黑胖,找我有什么事?”
说起自己的来意,黑胖不再去想金掌柜的问题,笑道:“佑哥儿,我爹有事忙,腾不开手,让我去给城里的肉铺送肉,我一个人太孤单,所以嘛,嘿嘿……”
反正闲来无事,正好陪黑胖去送肉,顺便去城里溜溜。颜天佑顺势就答应了下来:“好,那我换一下衣服再去。”
换了一身紧身武士装,全身上下一抹黑,颜天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饽饽。与黑胖走回家里,在黑胖家后院的储藏房里抬出两扇猪肉,放到驴车上,两人坐上车,然后,黑胖驾着驴车出了村往扬州城方向驶去。
一路平安无事,顺利进了城,再转进惠民坊,很快就到了黑胖家供应猪肉的肉铺。肉送到了,接着,肉铺掌柜很爽快地结清相应的肉钱,黑胖眉开眼笑地与颜天佑走出了肉铺。
看着天色还早,还未到正午,这一路走来,连口水都没喝,看到隔壁不远处有一家小茶馆,黑胖扭过头对着颜天佑说道:“佑哥儿,口渴了吧,我们去那边的茶馆喝口茶,解解渴。”
颜天佑看了一眼茶馆点点头。
两人刚进入茶馆,一店小二走过来问道:“两位小郎来点啥?喝茶还是果子酒?”
颜天佑来了兴致,看着小二问道:“你们这儿还有酒?”
小二客气地回答道:“虽然有酒,但只有果子酒一种,我们是茶馆,主营各种茶叶和点心。”
果子酒甜甜的却不醉人,而且价格不是很贵,很受人喜欢。颜天佑知道,这茶馆掌柜见到果子酒有市场,看有利可图,便卖起了酒,给茶馆也增加一份收入。
“那来一小坛果子酒,再来两份点心蜜饯。”颜天佑直接点了东西。
然后,两人找了个没人的空桌子坐下。
“你们听说了么?咱们惠民坊出大事了!”邻桌的一个茶客道。
其同桌的一位微胖的人开玩笑地说道:“老四,不是你娘子偷汉子了吧?”
外号老四的茶客,脸色变了变,后恢复平静,笑骂道:“老侯,你那婆娘才偷汉子呢!”
另外一个茶客见气氛不对,忙转移两人的注意力,说道:“老四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话谈到正题,老四道:“咱们坊东北角那一家死了夫君的寡妇,知道么?”
“噢,我知道,是那个叫云娘的么?说起来,那可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小妇人呢!”
“对啊,我也听说过,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呢!”老侯流着哈喇子,一脸处于幻想的模样。
“怎么了?她家出了什么事?”听闻此事的其它茶客,纷纷拥挤了过来。
颜天佑看得直摇头,世人就是爱凑热闹,听到丁点儿动静,就蜂拥而至好奇不已。
见人越来越多,老四反而更加得意,仿佛众人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洋洋得意道:“咱们江都县的县令黄铯朗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刺史府对下面下了封口令,大都不知道江都县令已死的消息,消息自然也没有流传开来。因此,现在骤然听到县令黄铯朗暴死的消息,小茶馆的茶客们都震惊不已,一个个都是张大个嘴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怎么死的?”有人反应过来道。
“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们,是死在了娘们肚皮上。”老四愈加得意。
众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消化着这个大消息。
黑胖也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他知道那死去的县令黄铯朗可是与佑哥儿有隙,黄铯朗死去,对于佑哥儿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
“死在了哪个女人手里了?”又有人问道。
“云娘,咱们坊东北角那一家。”老四肯定道。
“噢,这个人我知道,她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
“我也知道,那可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美人儿呢!”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啊可惜,幸好那头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