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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方有些疑惑探了探头,看了一眼后,摇头道:“大人,小的不认识他啊。”
这时候楼上的一干医师也跟着跟着下来了,同时下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连忙走到扁方身边,道:“相公,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扁方笑着摸着女人的手,安慰道:“没事,大人带人来问点事。”
这时候贾诩上前一步,说道:“此人自称是百草庐的医师,于今日到我家主公为我家主母医治,不料此人却下毒毒害夫人,现昏迷不醒。”
一听这话,那扁方立马吓得来跪倒了地上,双手趴在地上,身子颤抖道:“大人,还请大人明鉴呐,小人真的不认识这人,而且他自称是百草庐的医师,那也绝对不可能,我们百草庐的医师都是眼科把关的,只有五名医师,都在这里,怎么可能还多出一名来,请大人明鉴呐。”
“真的不认识?”刘平如狼一般盯着扁方,道。
“真的不认识,还请大人明察!”扁方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刘平也疑惑了,他在想,这下毒的人,怎么可能透露出来自己是哪儿的人,这不是在自露线索嘛,现在刘平有点后悔把那孙方给杀了,如果不杀的话,还能问问他是从哪儿找来的这百草庐大夫的。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杀了就杀了吧,杀了还能知道对方是伏完的人,还至少得到了一些情报。
现在还是找眼前这个百草庐的首席大夫去给貂蝉治病,看能不能医好。
刘平把疑惑的目光投给贾诩。
只见贾诩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得到了贾诩的确认后,刘平这才放心,他说道:“既然如此,你们百草庐还是难逃干系,我现在命令你,扁方,全力以赴医治好我家蝉儿,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在下一定竭尽全力,治好夫人。”扁方激动地说道。
“走!回府!”
与此同时,王允府内。
“司徒公,那刘平既没有明示自己是相国的人,又没有明示自己是咱们这边的人,你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位中老年人说道。
“是啊,刚才我与蔡邕一起去刘平的府,我们俩接连问了他两个问题,他都以你认为呢回绝,本来我还继续想往下问,结果被蔡邕给阻止,那刘平居然还下了逐客令!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位老者说道。
王允冷笑一声,淡淡地道:“两位不必担忧,既然他两边都没有明示,那就说明他还在瞻仰,不过就目前来说,他是在董卓手底下做事,他必须依附董卓才能活下去,所以,他现在是我们的敌人。”
“既然是敌人了,那该如何下手?”
王允淡淡一笑:“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份大餐,够他吃的了,不仅是我,还有朝中许多大臣都对刘平不满,相继下手。”
“你是说……”
…………
半个时辰后,天机府,刘平卧室内。
扁方正坐在床榻旁,拿着根银针在貂蝉的玉手上轻轻扎着。
两名婢女站在卧室内,等候着差遣。
相反,刘平此时与贾诩在门外讨论着事情。
“文和,我越发绝觉得这件事情不单纯,你说我初来乍到,只惹到了王允,这貂蝉身为他的义女,不会是他亲自下的手。”刘平暗自叹了口气道:“若非我的天机之术只能探查天机却不能探查这俗事,我恨不得……唉~”
贾诩也是叹了口气,安慰道:“主公,世事无绝对,也没有完好无缺的东西,既然主公的天机之术无法使用,那就只有想办法了。”
安慰一波后,贾诩继续道:“就目前来说,在已知的敌人中,王允是最不可能的。”
刘平疑惑道:“为何不会,按照王允的性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主公说的没错,可主公别忘了,王允是貂蝉的谁?”贾诩盯着刘平的眼睛说道。
感受到贾诩眼中的意思,刘平灵光一闪,皱着眉头道:“文和,你的意思我懂了,王允是貂蝉的义父,这事情恐怕已经传了出去,虽然两人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但外人可不那么想,再加上我已经把貂蝉接了过来,有些人或许会认为我跟王允有关系,对我下手,如果说是他下的手,也有可能,他可能会误认为我和王允走的进,因此,王允绝对不会傻到自己下手,而且,我今天才大闹了王允府。这样就会令我眼光投向王允,认为他才是主谋。”
贾诩转过身,看向天空,道:“的确如此,看来想要对付主公的人不仅是现在的这些人,恐怕主公后来的树敌会越来越多,至少目前的状况就很难。”
“唉~”刘平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这就是乱世。”
突然间,刘平苦笑了起来。
贾诩疑惑道:“主公为何发笑。”
“我在笑我上午不过一区区通缉要犯,每一个人视我如蝼蚁,顾都不顾,才一个下午,我居然就成了这么多人的目标,文和,你说我实在自豪呢还是该骄傲呢,呵呵。”刘平淡淡地笑着。
“主公心性与常人不同,今后必成大事。”贾诩抱拳道。
“文和,问你个事儿。”刘平淡淡道。
“主公请讲。”
“文和可曾怕过?”刘平撇了撇嘴,笑着看着贾诩说道。
闻言,贾诩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抬头念叨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哈哈。”刘平拍着贾诩肩膀,笑道:“居然连文和都知道了这首诗。”
贾诩也跟着笑道:“主公当日紫龙林一诗,豪情壮志,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这诗已经在朝中人口相传,连那些闲暇诗人都拿来品评。”
刘平:“真……”
扁方的出来让刘平把话咽了回去。
刘平双手抓着扁方的肩膀,脸色慌张地问道:“蝉儿如何?”
扁方叹了口气重重地摇头,道:“夫人所中之毒乃是西域之毒,在下乃中原之医,无法解。”
听到扁方的话,刘平眼瞳溃散,朝后面连退了两步,幸好有贾诩搀扶着,不然定会摔倒。
刘平喃喃道:“无法……解。”
“这毒当真世上无人能解?”刘平无力地问道。
当刘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脑袋中突然闪出两个人的名字,一把拽着扁方的衣服。
一下子被抓住,扁方的心也是跟着悬了起来。
“华佗与张仲景可否能解!”刘平问道。
扁方略微惊讶道:“两人医术高超,华佗更是云游四海,见识定当比在下多,他应当能解。”
(本章完)
第16章 醉鬼王越()
扁方问道:“只不过大人为何认识这华佗,虽然两人医术高超,但张仲景可曾在长沙任太守,名扬四海,但华佗可是名不见传,大人又是如何得知?”
刘平脸露焦急之色,双手紧紧地抓住扁方的双肩,两只眼瞪如牛大,声音狠狠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否找到两人?”
“这个……”扁方脸露愧疚之色,道:“大人,张仲景自从辞去太守之位后便不见踪影,至于华佗,在下最近听说他可曾在渤海之地行医,但又有人说他现在在江南一带游走,行踪不定,在下…在下也是不知。”
听到这话,刘平默默地收回了双手,长叹了一口气,道:“可能,这就是蝉儿的命吧。”
感慨完之后,刘平对扁方说道:“扁方你回去吧,我不追究你的责任。”
扁方激动得连忙弯腰感谢:“多谢,多谢大人不杀之恩。”随后便匆匆离去了。
刘平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
弥漫的长夜渐渐的迎来一丝曙光,那破晓的日光把黑夜渐渐驱走。
朝霞所映衬的阳光慢慢地照在刘平的脸上,在整夜中,这是他感到最温暖的时候。
刘平喃喃道:“文和,走吧,我们去寻王越。”
贾诩忽然问道:“主公,这主母还在病床上,要不,我们迟些日子再去,也好趁这个时候好好寻找一下华佗与张仲景的消息。”
听了贾诩的话,刘平突然狠狠地瞪了贾诩一眼,冷冷道:“我说,去!寻!王!越!”
看到了刘平眼中滔天的怒火,贾诩也是暗暗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诺!”
“婢女何在!”刘平突然喝道。
两名婢女匆匆忙忙的从刘平卧室内出来,做了一个礼,齐声道:“奴婢在。”
“蝉儿中毒了,这几天你们好好照顾她,至少最近三天她死不了,如果……”刘平忽然眼神变的冷漠起来,冷冷道:“如果在这三天内,我回来看来蝉儿她亡了,你,还有你,很简单,陪!葬!”
刘平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异常的重,导致与那两名婢女吓得浑身发抖,唯唯诺诺的答道:“诺!”
“行了下去吧。”刘平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叫出两名婢女:“等一下。”
“主公还有何吩咐?”
“你去给给照看那大夫的人说一声,叫他不要严刑拷打,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每天一只鸡,一壶酒,记住了吗?”
“奴婢记住了。”
一旁的贾诩右手抚摸着胡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平道:“走吧,文和。”
“诺!”
…………
清晨的街道是即平静,又热闹。
刘平与贾诩穿过一条条街道,来到了偏西南的醉仙楼。
清晨的醉仙楼只出不进了,基本上都是醉的不醒人事,被家中人给接走的。
刘平望着这大概有四个楼层高的醉仙楼,感叹道:“文和,你说以后要是不打仗了,在天下开上十几百家醉仙楼,你说,我们会不会富可敌国啊。”
贾诩自知刘平这是在调侃,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迎合着道:“那时候,主公定会卧于金川之上,躺在万银之间。”
刘平傻呵呵的笑着,当他走到了门口,一股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吓得他连忙拿长袖捂住了鼻子,对着贾诩说道:“文和,这里的酒味,也太重了吧。”
贾诩有些无语了:“主公啊,这醉仙楼本就是买醉的地方,要是这酒气不重,那还有什么地方有酒气重。”
在门口,两人老早就听见了从门内传来的喧闹声。
“王越,你没钱,来我这醉仙楼喝什么酒啊,滚滚滚,感觉滚!”
“嘿,我还拖不动你了是吧,来人了,把这人乱打一通,扔出去,以后谢绝见人。”
“是!”
听见这段对话,刘平贾诩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刘平感觉不对,连忙道:“快走,文和,要出事。”
贾诩点了点头,与刘平一同跑进了门内。
此时,门口处已经被这泼辣的声音吸引来了大批观众,都看着门口热闹。
一进门,刘平没有时间观看其他,就看见十几个下人围着一张桌子,扬起手中的棍棒,打着。
那棍与肉的接触,听起来十分的带感。
在那十几个下人的右边站着一名妇女,穿着绫罗绸缎,双手插着腰,如同泼妇一般,道:“打!给我狠狠地打!白喝了老娘一晚上的醉仙酿,打!给我打!”
卧槽,刘平听着这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感觉再不去救,真的要出事了,连忙大喝一声:“住手!”
那些下人纷纷停住手中的棍棒看向刘平。
那妇女一边朝着刘平走过来,一边骂道:“嘿你这人怎么不识趣,我打我的人,管你什么事儿啊!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打!给我……”
只见刘平从怀中掏出一锭金,放于手心。
那妇女见了金子之后里面便双眼发光,立刻变的淑女起来,对着刘平作了一个礼,微笑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来到我醉仙楼,所为何……事儿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金子从刘平手中夺过,虽然便咬了咬金子,又微笑着把金子放在了长袖之中,道:“公子快里边请,这位也是公子的客人吧,快请,快往里边请。”
“那人也是我的朋友,叫他一起过来吧。”刘平微笑地说道。
“他!”妇女有点不可置信,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王越,一个酒鬼,连酒钱都付不起的人是公子你的朋友?”
刘平现在根本不想和这妇女啰嗦,他现在只想早点收服王越,然后去打听华佗与张仲景的消息。
那妇女双眼突然猛地一发光,死死地盯着刘平手中再次掏出的一锭金子,道:“好好好,那就多谢公子了。”
一把抢过金子,这次没有用牙咬,喝道:“来人呐!送这两位公子与那酒鬼——哦不,王越一同上二楼雅间。”
刘平疑惑道:“掌柜,你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