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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贤的逼迫下,那些受到好处的下人只得含泪把他们打死。
再后来,他从其他人嘴里得到了安贤发火的原因。
那个叫江焕的,将他安插在凌琛身边的一枚棋子拔掉了。所以安贤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想到当时的事,下人止不住掉眼泪。
都怪江焕,要不是他,赵九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罢了罢了,不想了。
下人同情的看着那些运气不好被乱棍打死的人,而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被安贤打死的下人太多了,他可不是菩萨,见人就发善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分钟之后,下人将屋子收拾好,安贤再一次走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安贤在那些下人发泄完了自个的怒气,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冷声道,“把孙楠叫过来。”
“是。”
门口的下人听到吩咐片刻不敢耽搁,匆忙跑去暗卫们待的九笪院,并顺利的找到了孙楠。
“孙公子,老爷请您过去。”
因着孙楠是暗卫,那些人下人对他毕恭毕敬的,唯恐他们在安贤那里告黑状,让自己落到乱棍打死的下场。
“我知道了。”孙楠笑了笑,“麻烦你在外头等等,我换件衣服就来。”
“是。”下人见孙楠脾气如此好,痛快的答应下来。
左右只是换个衣服,用不着多久。
几分钟之后,孙楠换好了衣服。他推开门,对着那个叫他的下人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第442章 杀了他()
下人看着礼貌到过分的孙楠,受宠若惊的说道,“这是奴才的本分,公子客气了。老爷还在等着呢,公子快过去吧。”
“是。”
孙楠点头,跟着他来到了主院。
主院。
因安贤喜怒无常,那些个被点去收拾屋子的下人都在磨蹭,直到屋子干干净净才罢休,一点才罢休。
这些个下人能在安贤手下过活这么久,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知道收拾的时间太短是什么下场,太长了又是什么下场。
孙楠看着坐在座位上的安贤,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但这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低下头,拱手道:“孙楠见过老爷。”
“起来吧。”听见孙楠的声音,安贤并没有抬头,而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开了口。
“谢老爷。”孙楠起身,“老爷叫孙楠过来有什么事?”
“自木翎叛变后,子让就顶替了木翎的位置,成为了安府的新任统领。但子让比不过木翎,做了这么久一点功绩都没有,故我想找个人替换他。但为了防止新任统领和子让一样,什么功绩都做不出,所以,我要他要帮我做一件事。”
子让比不上木翎首领,这是他们暗卫组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大家对子让怨声载道,恨不得把他从统领之位拉下来。提拔新统领,并将子让赶走这是是好事啊。只是,找他干嘛?闲的?
等等。。。
特意当着他面说要提拔新首领,还说什么为了防止这个新的和子让一样没用,要让他做一件事,才能提拔他做上统领个位置。
这种种事情合起来,都证明了一件事。这个安贤不会想让自个顶替子让位置吧?
孙楠眉心颤了颤。
子让可不是木翎,被人抢了功劳夺了位置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子让的话,估计会直接把你卡渣了。
不行,还是拒绝的好。
思罢,孙楠摇摇头,他眉头轻蹙,正准备说些什么拒绝的时候,安贤开了口。
“先别这么着急拒绝。”安贤笑意盈盈的看着孙楠,“太傅家的暗卫统领,这可是无尚的荣耀,是他们奋斗了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而且,统领每个月的月银可比普通的暗卫多很多。如果我没记错,孙楠你家里有一个重病的弟弟,还有一个八十的老母,他们都很需要钱吧。如果你办成了这件事,在你升暗卫统领之前,本官,会额外给你一笔银子,让你有钱给你弟弟治病,还能赡养母亲,让你的母亲过上好日子。怎么样,这个交易满意么?”看着孙楠飘忽不定的眼神,安贤就知道八成有戏。他从怀中掏出一张一万两银票,并走向前,将银票递给他。
“这是定金。等到事情完成了,本官在给你五万两,如何?”
弟弟重病,母亲又年迈,根本不可能出去找工作。他是家里的长子,故重担就落到
孙楠被安贤开出的条件诱惑,本能的就想要接过安贤给的银票。
孙楠的武功不弱,对付普通人还是可以的。但是,他不知道安贤要他对付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若没办完是个什么下场。
安贤手中的银票,会不会给他的母亲,自己又会不会因为办事不利而被他打死。
几秒钟之后,孙楠沉思了一会道:“大人,属下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问。”
“若是事情没办成呢?”孙楠道,“大人准备如何处置属下还有属下的家人?”
“事情没办成啊。”安贤眼里闪过一丝寒芒,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本官一直都爱才,也爱手下的家人。事情没办成也不要紧,只要你一力承担行刺之责,本官,会保你家人无恙。至于你的性命么?本官让你行刺的,是性格特别好的人。只要你懂得卖惨,命,是肯定留得住的。”
听罢,孙楠松了一口气。
安贤最为守诺,他若是这么说了,那肯定会做的。
“大人想要属下刺杀谁?”
“江焕!”安贤咬牙切齿的说道,“刚才花娘来信说他被大理寺卿打了几十个板子。而后,大理寺卿飞鸽传书,说尚书省的江焕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玲珑居的案子,孤身前来大理寺,说什么玲珑居的人托他寻真相。”
“寻真相?”孙楠蹙眉,“玲珑居和那位江大人什么交情也没有,有什么好寻的。”
“谁说不是呢。”安贤压低了声音,“我怀疑,玲珑居是江焕的。”
“江大人的?”孙楠诧异,“怎么会?”
玲珑居可是青楼,江大人可是掌典,怎么会和安贤一样,开这种龌蹉玩意。
“估计是想压我。”安贤冷讽,“江焕也好,凌琛也罢,他两都一样。只要能达到目的,别说开青楼,开鬼楼都可能。”
他会针对玲珑居,那是因为烟若拒绝了他给他赎身的请求。
而安贤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拒绝,心情好才有鬼了。
安贤能做两朝太傅,靠的不光是祖上的功劳,还有自己的。当然,还有银子。
故他在几天就开了一家青楼和玲珑居竞争。当时,他天真的以为只要玲珑居倒了,烟若就会跟他。
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陈咬金,把势在必得的小姑娘弄丢了。
安贤怎么可能不恨。
回过神后,安贤冷冰冰的看着孙楠。
“孙楠,想好了没,做不做。”
“江大人常年待在深宫,平常没事根本不会出来,且皇宫戒备森严,属下混不进去。再则,属下又是太傅府的。就算江大人不认得,主上肯定认得,如何全身而退?”
“说这么多废话你就是不肯做了?”安贤看着他,“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事成之后,除了五万两白银,再给你五万。而且给你家盖房,为你弟弟请最好的大夫治病。行了,下去吧。”
安贤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将孙楠赶走了。
就这么,孙楠回到了屋子。他看着手中的银票,心中止不住的颤抖。
我答应过木翎哥,要帮公子搞定安贤。若背叛他,不好吧。
第443章 苦肉计()
可木翎子钰对他有恩,若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背叛他不好。孙楠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和其他兄弟通气,让他们想办法通知木翎,想好相应的对策。
而且,他才不相信自己若没刺杀成功,安贤会让他平安回来呢。
江焕心思多,为人阴狠,知道是安贤叫他刺杀,而且自己在答应木翎为公子办事的前提下为安贤所用的绝对不可能饶他一命。
毕竟为官者,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江焕若是不杀他,那就是为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
思此,孙楠走到床边,并将枕头中藏着的口哨拿出,而即吹响。
这个口哨和其他的口哨不同,发出的并不是那种清脆的过分的声响,而是一种沉闷的,接近听不出来的声音。
一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灰色的信鸽停在了他的窗户前。
“这鸽子速度也够快的,不会在太傅府门口等着吧。”孙楠嘴角轻抽,满脸无语的把窗户上停着的灰色鸽子拿回房,并观察了下四周,确认没人时才把窗户关上。
他将鸽子放在一旁,走到书桌旁写起信来。
待写完之后,绑到了信鸽腿上。
“小鸽子呀小鸽子,你一定要把信平安送到木翎哥手里。”
说着,将鸽子放飞了。
另一头。
子让虽抢走了木翎的首领位置,但原本效忠木翎的暗卫根本不听他的话,处处和他作对不说,还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子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当然,这只是急。依着他的性子,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他只会觉得那些人故意给他难堪,才会导致不服管教之类的事情发生。
而后,就会采取高压政策,将他们这些同样为人卖命的可怜虫打压的里外不是人。
到时候,那些人越来越不服,弄得事情越来越僵,子让被骂的频率越来越多。
到现在,安贤安排给他的任务基本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
那种任务,完成没什么难度,自然也不可能得到安贤的夸奖。
“这样下去不行啊。”
安贤自言自语道。
他是首领,不是和那些下等人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暗卫。作为首领,分到任务和他们一样,不,是比他们更差,如何能够服众?
“该怎么样才能让太傅大人对我改观呢。”子让想着,头越发疼了起来。
另一边。
木翎收到孙楠的信时,他还在和子钰说闲话。见到不远处的一个灰色信鸽,以为眼睛花了,就没多在意。
可当那只信鸽飞过来时,就不能不在意了。他将鸽脚上的信取出,并打开来看了一眼。而后将鸽子扔给子钰,带着信走到了屋子。
“公子,这是孙楠的信。”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江焕眉毛颤了颤。他本能的说道:“孙楠?太傅府的那个?”
“是。”木翎道,“公子,上面写了什么啊。”
木翎因为工作的关系,识的几个字,这不假,不过这只限制于信上写着的孙楠两个字罢了。
而孙楠的这封信,除了名字是用字写的,其他都是用画画的。木翎看不懂,倒也不奇怪。
“安贤给他许诺了首领的位置,说只要他杀了我,就能顶替子让,让他成为新一任首领。不光这样,还给他银票,让他改善家里条件。”江焕说着,指了指画,“我不清楚他为什么放着字不写非要画画,但他毕竟是你与子钰那边的人,你们若不知道他画的意思也说不过去。这样,下次我给你画几张画,你两好好揣摩一下意思,这样我没空的时候就能帮我翻译了?”
这个公子是假的吧?
木翎无语抽噎,而后道,“是。”
“嗯。”江焕从书桌上走出,并坐在了一个凳子上,“估摸安贤应该猜到玲珑居是我的了,为了对付我,接下来的刺杀,不会少的。”
“公子打算如何做?”木翎蹙眉,“皇宫里守卫众多,在皇宫里下手的可能性不大。依属下对安贤的了解,安贤可能会想办法把公子您叫出宫外,然后下手。而且,他八成会用苦肉计,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下的手。”
“他用苦肉计,咋们也可以。”江焕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我们就比比,谁更可怜。”
所以,自家公子是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吗?
木翎见自家公子淡定的不得了的样子,紧绷着的心放下,道了一声,“告退”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天庭。
“纳兰谦你这个好坏不分的东西,怪不得你会被那个调戏天后的坏家伙骗得团团转!”朱雀自从在纳兰谦那里受气,刺杀苏祁白又失败了后,脾气愈发暴躁。把所有事都推到无辜的不能再无辜的苏祁白身上不说,还一直在那骂骂咧咧,神君的风度毁的不能再毁。
这是她朱雀自己的府,府中伺候的又是嘴巴紧,知道进退的。否则朱雀这个“泼妇”之名,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所有神君都会跑到府上看朱雀这个泼妇有多泼,到时候可就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