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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去了还可以刺激一下他,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念头一出,安贤都被自己折服了。
“真想一直自视清高,不与他人为伍的贝少保在知道自己女儿为了救他,自甘做妾,是什么滋味的。”
当然,这只是想想,在自己目的没达到之前,他是不可能说出这事把贝米气死的。
毕竟,他还指望贝米看着自家宝贝女儿和自己这个最看不起的人成亲呢。
安贤思此,走到了天牢。
在守卫的带领下,他来到了关押贝米的地方。
那是天牢里面最阴暗的一间,四周散发着阵阵恶臭,令安贤这个爱干净的微微蹙眉。
而领头守卫早已习惯了这种恶臭的环境,他面不改色的开了门,并对着安贤做了请的手势。安贤走到牢房里,对着门口的守卫道:“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是。”
守卫垂眸,离开了这里。他看着头发脏乱,虱子成群的贝米,悠悠说道:“贝少保,几天不见,你在这里过得可好?”
“是你!”听到熟悉的声音,贝米回过了头,他双手颤抖的指着安贤。
“我根本没有做这种叛国的事,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少保大人可不要乱说。”安贤轻笑,“这证据啊,可是从你府里搜出来的,又不是我府里搜出来的。冤枉人,也要讲究证据是不是。没有证据,我可以在主上面前参你一本。到时候,你的妻儿老小,会有什么下场呢。贝少保,不如我们拜拜看吧。”
“你想对我的家人做什么!”贝米不是傻子,不可能猜不着安贤的想法,“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命出去在和我说吧。”安贤哈哈大笑,转而离开了天牢。
在离开时,还说了句,“贝少保,你可要保重啊,本官还指着你出来呢。”
指着他出来?
呵呵,糊弄三岁小孩吧。
贝米不以为意,继续待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安贤从天牢出来之后,就找到了那个带他过来的守卫,并嘱咐道:“好好照顾她,别让他死了。”
说罢,给了他一块银子。
“是。”
守卫看着银子,脸上笑意更浓。这个安太傅一出手就一块银子,真大方啊。
少保府。
安贤说到做到。在回府之后,就命人送来成亲时候用的暗红色喜服还有嫁妆。
负责看守太保府的要么是安贤的人,要么是安贤手下的人,见聘礼一箱一箱抬进来,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位贝小姐就是安太傅府的五姨娘,对她可谓是恭敬的不得了。
要什么给什么不说,还给了她和她母亲出府的机会。当然,出府的前提是有人跟着。
很快的,就到了他们成亲的那天。安贤一早就来到少保府贝可的房间,并告诉她自己已经把证据交给了心腹。等她们洞房花烛过后,他就会把证据递给主上,贝可的父亲就会放出来。只是,在他依约定好的将人放出来之后,贝可若是突然反悔,那他安贤,就有办法把这个送出来的人再次送回去。
贝可相信了。
她穿上嫁衣,被一个轿子从后门抬进了太傅府。经过洞房花烛夜之后,成为了安贤的五姨娘。
而安贤也确实按照他们约定的一样,把一个人推出去顶罪,无辜的贝米被放了出来。
太保府。
贝可在门口焦急的渡步,见着浑身脏乱的贝米,想也不想的就冲上去抱住了他。
“父亲,您,您回来了。”
贝米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他本想用手拍拍她后背,安慰她别哭。
可在看到脏兮兮的手时,停了下来。
女儿太美好,他不忍心用这个脏兮兮的手玷污她。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几秒钟之后才放下。
“可儿乖,父亲脏,先让父亲进去洗个澡,我们慢慢聊好不好。”
贝米依旧是像以前一般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贝可。
在他的心里,这个可爱女儿就是他的全部,是神圣不可触放的存在。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她这个神圣不可触放的女儿,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贝米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觉得清爽多了。
他走到主院,准备和女儿好好谈谈时,却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安贤!
安贤将贝可抱在怀里,并用手给她剥葡萄。而贝可虽然神色抗拒,但还是吃了。
若只是这么吃东西,他还勉强能忍住。只是安贤在喂贝可吃东西时,还做出了不少亲密动作。
这就不能忍了。
贝米冲向前,不由分说的打了安贤一个耳光。而后,几个暗卫从暗处飞出,他们拿着长剑,冰冷的看着贝米。
那个模样,似贝米在做什么动作,就会把他刺死。
“把剑放下。”安贤捂了一会脸,而后朝着暗卫摆手,“这可是五姨娘的父亲,当今的少保。打坏了,你们赔的起么?”
五姨娘?
贝米耳朵传来嗡嗡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女儿,大声说道:“贝可,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什么五姨娘,啊?你们干什么了!”
“我。。。”贝可正想出声,可却被安贤一个眼神制止了。
“贝可,从昨天起,就是太傅府的五姨娘了。”
第457章 旧事重提()
“五姨娘?怎么回事?”贝米听到这个,只感觉头一阵晕眩,他扶着桌子,厉声质问米可。
“我。。。”米可看着他,又看向安贤,欲言又止。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自己父亲解释她为了救他,甘愿为安贤妾一事。
“到底怎么了,说啊!”贝米见其如此,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不和你说,本官和你说。”安贤笑的诡异,“你的女儿啊,为了救你出天牢,甘愿委身与我为妾。就在昨天,我和她已经同房了。”
安贤的话如一记重拳,就这么打在贝米身上。
他的女儿为了救他,嫁给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为妾,还同房了。
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少保沦落到要一个女人保护,可真是悲哀。
贝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贝可看着陷入疯魔状态的贝米,着急的不得了。她顾不得别的,一把冲向前抓住贝米的手,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她本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这次父亲入牢,是她经历的第一场大浪,她已经被这场大浪折腾的快要受不了。贝米如今这般,是想要她在经历第二场大浪吗?
不要啊,在经历一下这个,她会疯的啊。
“走开!”贝米甩开了贝可的手,“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辜负了为父的教导。滚,滚啊!”说着,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里。
安贤眉头轻蹙,指头敲击着桌面。
他有一种预感,贝可刚才做出的那个举动,分明是疯了的前奏。作为一个疯子,再也没有和他争斗的可能性。
按理说,他应该放心的。
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不该留着贝可一条命,要必须要尽快除掉才能放心,否则后患无穷。
但自己如今喜欢上了贝可,且自己还没玩腻,还很宠她。若伤了她父亲,怕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吧。
但是,不伤他,自己就会被他所伤。
为了自己的未来,伤吧。
安贤玩弄着手中的戒指,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但这光转瞬即逝,并没有人看见。
安贤站起身,一双手拉住了贝可这个美人的手。
“可儿,我们已经见过岳父了。他很好,你也该放心了,回去吧。”
贝可听罢只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因为她还要借着安太傅的势力保住全家人的命。
至于他说的很好?
开玩笑。
她的父亲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安贤这个作为自己夫君的,少保府女婿,不好好劝劝自己岳父,并让人给他看病,反而劝她快点走,这就是很好。
“我不想走。”贝可倔脾气上来,十头驴都拉不回,“我要在这陪父亲。”
“可儿,走吧。”安贤新鲜感没过,对她还是宠爱的不得了。见她不肯,说话还是温声细雨。唯恐惊了美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可温声细语,并不代表爱情。而且,安贤本就是个喜好女色性子急躁又不长情的。
他哄了贝可接近半个小时。
可这个贝可依旧不识好歹,执意要留在这。
安贤发火了。
“你想要留这儿是吧?行,那你就留!”安贤手指指着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来啊,把贝少保抓过来!”
“你要做什么。”安贤这话让本就处于奔溃边缘的贝可更加崩溃,“我已经依言嫁给你了,为什么要对我父亲动手。”
说着,贝可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而后,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对于男子而言,最有诱惑力的莫过于美人垂泪,当然安贤也不例外。
见贝可哭泣,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了,忙蹲下身子,对着她道:“我怎么可能对你父亲动手呢。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们多恩爱,然后祝福我们罢了。”
祝福?不用了吧。没被气死就算命大,还祝福呢。
祝福她从天堂掉入地狱吗?
“不用了。”贝可冷哼,“我只是回来看望父亲的,如今父亲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太傅大人,我们走吧。”
话虽这么说,但贝可却没有心思和安贤装出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就这么走了出去。
她的贴身丫头见主子离开,朝着安贤福身,也跟了出去。
唯一没有出去的,就是安贤了。
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凳上,对着空气冷哼一声,“出来。”
而后,几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
“大人有什么吩咐。”
“给本官把贝米暗中解决了。记住,是暗中,若被人发现了你们的真实身份,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黑衣人面面相觑,而后恭敬的道声“是”之后离开了。
想来,是去执行任务了。
大街上。
丫鬟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人儿,头疼的不得了。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嫁了吗?既然出嫁了就要回四书五经,遵从三从四德。
怎么可以像刚才一样和他相公吵架,然后丢着他走出去呢?
贝可曾经在怎么风光,那也是曾经,如今他只是一个小姨娘。
掌着中馈又怎么样。
终是无子傍身的主。
等到安贤死了,或者夫人有了发卖她的心思,就是掌了权,也一样没用。
丫鬟叹了一口气,对着不远处叫道:“小姐,小姐您慢点,等等奴婢啊。”
现实。
江焕听到凌琛讲的故事,眉毛不自觉的颤了颤。
“主上,我有个问题想问。”
“问。”凌琛道。
暗卫是安家的暗卫,安贤是他们唯一的主人。作为下属,背叛主人转投一个姨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故他也没问有没有暗卫将事情告诉那位贝可或者其他的,只是问了句。
“那位贝少保,真的死了么?”
“没死,”凌琛撇了他一眼,“你别着急,听孤把后续说完。”
“那些暗卫按照安贤的吩咐,在一天夜里闯入贝家,并杀了贝可。可是,贝可命硬,那一刀并没有刺死他,只是把他弄昏迷。最后,贝夫人找了一个特别神的大夫,把贝米从鬼门关救回来了。”
“然后呢。”
第458章 火烧少保府()
江焕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凌琛撇了他一眼,而后喝了一口茶润喉,“贝夫人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个有能耐的。在夫君遭受重创,女儿又嫁给安贤为妾情况下,让府里人抓了几个活的暗卫回来。她把那个暗卫杀了,然后把府里下人疏散,又把自己还有贝米的物品扔到主院,一把火烧了。当然,在烧自己屋子时,人,也逃出了火堆。他们顾不上通知贝可,就这么离开了京城,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贝可知道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她疯了似的跑到少保府遗址,寻找她父母踪迹。可是除了他们两的贴身物品,什么都没有。”凌琛轻笑,“啊不,说错了,还有一摊灰和女人的头发。”
“那灰是几个暗卫还有贝夫人的吧。”江焕莞尔,“为了让事情更有说服力,她剪了自己头发,扔到地上。”
“还是阿焕好,和你说话轻松多了,哪像他们,这么费力。”
凌琛说的真诚,看样子也不是刚才一样在试探他,江焕也放了心思,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