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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大周帝国,官员贪污腐败成风,军备荒废,军纪败坏,比之强盗还要凶残,老百姓苦不堪言,差不多就象古华夏的明朝末期,如果再不变革,采取补救措施,大周亡国只是时间问题。
农民起义军是动摇帝国根基的根本因素之一,如果不乘着起义军还没有形成气候,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等到起义军发展壮大,必成大祸害。
除了制度等主要原因,重要的还是缺银,没有足够的银子,就无法变革,推行新政。
一散朝,叶天马上溜出皇宫,直奔天韵堂。
到了天韵堂,他一看顾大美女没在,便又转奔顾宅。
顾家宅院的看门护院早知叶公子与主人关系非同一般,不用通报,直接放行。
叶天直入内堂,顾昔韵的贴身侍女小玉正在后院忙着熬药,一见到叶公子,忙起身行礼,低声说道:“公子,小姐病了。”
叶天一惊,该不会是昨天受寒的原因吧?他心中担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入顾昔韵的睡房。
小玉张了张嘴,最后仅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蹲在后院继续熬药汤。
小姐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她也希望小姐与叶公子能玉成好事,象叶公子这么优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只是,小姐是寡妇,就怕叶公子嫌弃啊。
小姐患的是心病,根源么,便是这位名震帝国,无数清流士子崇拜,无数怀春少女暗恋的叶大家叶公子了。
顾昔韵懒洋洋的躺在雕花大床上,发髻有些凌乱,玉容比之昨天,显得憔悴了几分。
昨天茅屋内发生的事,令她一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身子骨好着呢,何况,昨天又没被雨水淋着,小小风寒还不至于让她生病,只是这心里头很纠结,又一夜未眠,以至于有些憔悴。
郎中把过脉,确认没有生病,只是心神不宁,开了几方安神药,小玉这才放下心。
顾昔韵仍在纠结茅屋中发生的事,说实话,虽然荒唐透顶,甚至无耻yin贱,但她心里并不恨叶天,在与叶天合作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准备,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她没有任何辩白,选择了沉默。
其实,面对扑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她一个小小的寡妇也无力辩白,只怕越辩越黑,唯有选择沉默。
你们爱怎么说随你们,我就是不出声,当然,选择沉默,名节受损,那是无须置疑的。
人家叶公子可是无数清流士子崇拜的偶像,当世最年青最有前途的大家,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声,便能消除所有的负面影响,但他偏偏没有站出来声明一下或解释什么。
狂傲?还是不屑?
外头怎么议论纷纷,他却一点都不在乎,闷声不响的赚他的钱,就好象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守财奴。
真是一个守财奴么?顾昔韵可是一点都不相信,皇城内有背景有势力的世家大族多的是,就是一般的商人,财力雄厚的也随手能抓出一大把,单是他酿制的天韵酒,抢着送钱的人多的是,可他却偏偏找自已合作,而且还是五五分成的天大优惠。
她现在可是一点都看不透他,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好吧,暂且抛开这些不说,就当他是好se好了,但凭他的长相条件,只要暗示一下,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抢着投怀送抱,犯得着跟她这个寡妇勾三搭四,令清誉受损么?
可是,在茅草屋内,他偏偏又真的那啥了……
顾昔韵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懂,也猜测不透,这心里越发的纠结。
她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恨声道:“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就啃嫩草给你们看,哼哼!”
茅草屋内的事,她早就看开,否则,岂会默认某人胡作非为?
你一个堂堂的清流名士,当世最有前途的大家都一点不在乎,我一个被人骂得一文不值的寡妇又怕什么?反正名声都臭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啃一回大家的嫩草,也不枉此生呢。
心结开解,顾昔韵如释重负,感觉突然间说不出的轻松。
昨夜一夜未眠,这会感觉困倦,她打着哈欠正要补睡,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贴身侍女小玉,便道:“我还要睡一会,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没有听到小玉回话的声音,只听到走近的脚步声,顾昔韵一怔,转过身来,看清眼前之人,先是愣了那么几秒钟,随即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扯过丝被,遮挡住身体。
这会,她身上穿的可还是自已亲手缝制的粉色睡袍呢。
这种新款式的睡袍,设计就是出自某人之手,之前本来打算合作成衣制品,最后又改为合作卖酒,那些稿图,顾昔韵便都收下了。
她晚上闲着没事,自个按图缝制了几件,这件粉色睡袍质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冶得令人脸红心跳,更勾人魂魄,诱人犯罪,不过,穿着睡觉,宽宽松松的,感觉很舒服。
她没有想到叶天会突然闯进来,这下全让他看到了,羞恼中不免埋怨小玉,怎么不通禀一声就放人闯进来?
“我以为你伤风感冒了呢。”叶天一副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样,右手掌很自然的贴在顾昔韵的额头上,估量她的体温。
顾昔韵似乎被他一本正经的神态动作给弄傻了,只是傻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替自已盖好丝被。
待见他大摇大摆的坐在床沿,弯下腰身脱除鞋子,她这才反应过来,立时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第90章 不许乱动()
“你……你想干什么?”顾昔韵可是着着实实的被吓了一大跳,突觉不妥,又急忙坐下,扯起丝被挡在胸前,以免春光外泄。
“我困了。”叶天打着哈欠,弯腰低头脱除鞋子,然后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伸展四肢,那神态自然得就好象是自家平时睡的大床一般。
“你……你……”顾昔韵又羞又恼,这也未免太过份了吧?既便自已默认,任他胡作非为,但那也视情况而定,就这么明目张胆堂而皇之?
“哎,看你眼睛里隐有血丝,想是一夜未眠,还不赶紧躺下来?”叶天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态,还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枕,脸色倏地一扳,一本正经道:“还不躺下?”
他这个冒牌皇帝虽然当的时间不算长,但每天早朝,接受群臣朝拜,歌功颂德,也渐渐的有了一些真龙天子的威势,这王八之气突然迸发,倒是把顾昔韵给震慑住了。
“这才乖嘛,闭上眼睛,来,躺好。”
顾昔韵如同木偶,任由他摆布,眼睛闭得紧紧的,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绷紧僵硬。
她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啊,我怎么……怎么……竟听他的话……真……真躺下了?
“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
某人吃吃的低笑声在耳旁响起,也激起了她的好强之心,怕?笑话,老娘打从自立门户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吃了我?谁吃谁还说不定呢,老娘寡妇一个,反正名声早就臭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老牛啃嫩草,而且还是非常有名气的大嫩草,老娘可没有吃半点亏。
顾昔韵一副死猪不怕烫的视死如归神态,还真是安心的躺下,拥着丝被,“我一夜未睡,现在困死了,老实点,不许乱动!”
“嗯嗯,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老实。”叶天吃吃低笑,对付顾大美女这样的女强人,不仅要赖,而且,皮一定得厚,很厚,非常的厚。
顾昔韵翻白秀眸,你要老实,母猪都会上树,她早就看开,茅草屋内发生的事,已是把最后那一层薄纸捅破了,再往后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都能猜测得到。
好吧,老娘不求什么名份,但你不能冷落老娘,老娘的要求应该够低了。
对于妾的名份,她是打心底不愿意,妾的地位,其实太可怜,也太可悲,她宁愿不要这个名份。
她也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已寡妇的身份,是不可能成为正妻,既然不能成为正妻,那就不嫁了,就这么过下去吧,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叶天可没有想到,顾大美女的心中会想得这么的复杂,昨天在茅屋,好事被热心的手下无意中破坏,弄得不上不下的,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回到宫里,谁想瑾妃与喜昭容偏又来了例假,他又死要面子,不肯去丽妃那,一整夜可是憋坏了,一散早便来找顾大美女。
虽说没有拥美入怀,不过同挤一被窝,阵阵醉人的幽香泌人肺腑,要多暧mei有多mei,要多诱绮旎有多绮旎。
感觉身后一阵蠕动,向里侧卧的顾昔韵吓了一跳,忙道:“说好了不动的……”
一时的气话狠话谁都会说,但事到临头,要说不紧张,甚至害怕那才是怪事,某人的蠕动,令她紧张得一颗心都揪紧,全身的肌肉绷紧僵硬。
“有点热,我脱外裳。”身后传来某人没人没肺的声音,“你热不热?要不要脱了?”
“……”顾昔韵凤眸翻白,她身上就这么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了,再脱岂不光光了?
至于热,她的确是冒汗了,那是因为太过紧张所致,换作是谁,此情此境,哪怕是寒冬腊月,换谁也都一样出汗。
只是,这么邪恶的事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还真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这厮真是……真是……让人无语啊。
叶天可是老实不客气的脱掉衣服,精赤上身,只穿一条自制的大裤衩,重新钻进被窝里。
小玉端着刚熬好的药汤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屋内,隐隐传来小姐与叶公子说话的声音。
声音很低,隐隐约约,要侧耳仔细倾听,才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
“说好了不许乱动的……”
“我没动啊,只是翻个身……”
“你……你……”
“呃,我真的没动啊,你看,我一只胳膊被你压在颈下,一只手按这,哪里乱动了?我倒是希望有几十只手呢,嘿嘿。”
“你……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是我小兄弟,这家伙一向都不老实,不听我的话,不过,我的手真的没动呢……”
随后,小玉听到了小姐发出的古怪声音,咋听之下,好象有点象病人或伤者的痛苦呻吟声,但听着又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
反正,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声音很古怪,古怪得令她的小心头莫明奇妙的突突狂跳,面颊滚烫如火,全身酥软无力……
“冤家,奴死了……”
小姐突然的一声尖叫,把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的小玉吓了一大跳,脑子一阵轰鸣,小姐,死了?
“哎哟……奴还要……奴要死了……”
“哎哟……奴家要被你整死了……好人……奴家又死一回了……”
傻愣了半晌,小玉这会总算听明白了一点,敢情,自家的小姐与叶公子正在鸾颠凤倒,风流快活呢,幸好没有冒冒失失的冲进去,不然羞煞死人了。
不过……不过,小姐怎么失了魂一般胡言乱语,要死要活的?听她的尖叫呻吟声,好象很痛苦,却好象又很快活受用……
“啊……”小妮子情窦早开,对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偷听了大半天,只感觉自已的小心头儿跳得太厉害,好似要跳出胸膛,面颊滚烫如火,喘息急促,这身子骨更是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一屁股坐倒在青石铺制的地板上。
第91章 女人是花()
N个辰之后,看到荣光焕发的叶公子从小姐的房里出来,带着他的家丁大摇大摆离去,躲在屋外另一侧的小玉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小姐的房间。
雕花大床上,自家的小姐玉体横陈,发髻凌乱,那睡相实在有点……有点不雅。
小姐今儿是怎么啦?小玉可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小姐这种极不雅观的睡相,虽然有点撩人,但那也太浪荡了。
床上更是一片狼藉,既便不韵世事的人也看得出来,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战斗,而且很惨烈,只看自家小姐的惨状便知道,她的面颊不禁飞红起来。
小姐出嫁时,她是小姐陪嫁过来的通房丫环,小姐婚后,与老爷恩爱亲密时,她服侍整理床铺,也是这番的凌乱不堪,只不过,小姐这副惨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幸好小姐雪白的酥胸还微微起伏,证明她还在呼吸,否则,还真让她以为小姐断气了呢。
从小一直服侍小姐到现在,这样的场面,她也见过不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丝织床单湿了好大一片,本该换上新床单,不过这会,小姐还懒洋洋的躺在上面喘气儿,只能等小姐起床后再换洗了。
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