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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人都是玲珑之人,立刻回答:“是,是。”
泥土兄很满意,你看看,这才是你们该有的态度,不错,不错,泥土兄上去拍拍司徒风的肩膀,这个人很识趣,很得我心意。
“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风躬身:“卑职司徒风。”
“司徒风,恩,不错,本少爷记住你了,你很好。”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认真说道。
司徒风心中苦涩,你记住我有个屁用,看你的样子,也是个逗逼,我可不想和一个逗逼一起,司徒风很苦啊,走了一个混蛋,来了一个逗逼。
又不能得罪人家,他可是殿下,当今皇帝的儿子,不能得罪。
泥土兄可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走到上面的位置,不顾上面的鲜血,一屁股坐下来,享受那股美好感觉,指着下面的众人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季春秋脸蛋又黑了,这个少爷,没完没了啊,他只能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去,至于他们下去做什么,还用说,掌控灵州所有一切。
门口外面守候着一半士兵,保护里面的人,季春秋来到泥土兄身边,指着下面的人吩咐:“知府蒋知祥之死,由你司徒风全权负责,务必缉拿凶手归案,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倘若你不能缉拿归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卑职遵命。”
其他人满脸苦涩,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杀鸡儆猴了,噤若寒蝉,司徒风被打敲,其他人不敢吭声,害怕下一个人就是自己。
显然他们多虑了,季春秋说完之后,泥土兄扫了一眼下面的人,缓缓道:“那个……你们继续啊,之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底下的人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呼出,泥土兄又道:“但是……。”
但是二字最害人,他们的心揪起来,难受啊。
“你们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们,我不会搞你们的,你们放心,本少爷只是想要问问哪个是黄老头?”
“唰唰。”
一下子,下面的人都躲开,避开黄老头这个危险人物,黄老头完蛋了,被这位大人记住了。
黄老头很尴尬,你们害怕也不用如此害怕吧,好意思吗?让我一个老头面对他,懂不懂尊老爱幼的。
“卑职便是。”黄老头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泥土兄好奇打量这个老头,这就是陈一凡要关照的人,不错,不错,既然是陈一凡说的,那我怎么也要关照一下,是吧。
“那个……那个……你就是黄老头啊?不是很老啊。”
“额?”黄老头无语,我这还不老,都四十岁了,你这是在埋汰我吗?
“那个……卑职今年四十了。”黄老头硬着头皮回答。
四十岁,都抱孙子了,还不老,那你说怎么样才算老。
这个时代,男子十五岁成年,快的话,十四岁就能成亲,翻一轮,儿子都要娶亲,晚几年,三十来岁能当爷爷了,我四十岁,你说老还是不老?
男人,十岁不愁,二十不悔,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古来稀。
四十岁,大半辈子过去了,剩下的时光,只能感叹人生的时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额?”泥土兄摸摸耳垂,四十岁了,看着不像,最多三十九。
“咳咳,那个你升官了,本少爷宣布,之后衙门的事情暂且归管理,嗯,你就当春秋的助理吧。”泥土兄想了想,觉得不对,又加了一句话。
“谢殿下。”黄老头不急不躁,问道:“那个春秋是谁?助理又是何职?”
“咳咳。”助理是泥土兄从陈一凡那里听到的,顺口说出来,摆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便是春秋,以后衙门的事情将会交给他处理,助理就是你当他的手下,相当于……恩……师爷,嗯,没错,就是师爷吧。”
泥土兄想不起来有什么职位,唯一记得的就是师爷了,于是,爽快决定了。
他这么宣布,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所有人,我去,你不用玩人吧?
你要早这么说,我们哪还会这么做,还有,你让一个仵作当师爷,是不是太?
太不靠谱了,可是他们没有办法,谁让人家势力大,掌控灵州,他说什么,自己只能遵从。
第六十八章师爷死,灵州平()
“驾。”
“驾。”
马车狂奔,匆忙逃窜,丝毫不停留,越过路面,发出沉重的轱辘声,扬起马鞭,师爷黄春迫不及待离开,他不能停下来。
他知道,一旦自己停下来,迎接自己的将会是死亡,为了马车上的妻儿着想,他必须要离开他们的掌控,他不能死。
“驾。”
“驾。”
穿过山林,越过平地,山脚转弯处,一行人出现前面,微笑看着他,手握武器,寒冷的光芒,让师爷黄春不得不停下来,拉紧缰绳,马车停在那些人面前。
师爷不敢冲撞过去,那些人手中的弓箭,分分钟要了自己妻儿的性命,他阴沉看着前面的人,冰冷道:“你说话不算话。”
陈一凡挖挖耳朵,不以为意道:“我可是给了你时间逃跑,是你跑不掉,这可不怪我。”
是你自己没能力,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笨,自投罗网。
师爷黄春心中愤怒啊,为了妻儿着想,不能发出来,要压抑住,冷静,冷静。
“你不是说了只要我动手,你会放我们走的吗?如今,那个人死了,你却守在这里,是想要灭口吗?”
陈一凡微笑摆摆手:“我也不想的,你知道的,我陈一凡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从来都不会收回来,现在不是我要你性命,是上面的人,上面有令,我也没有办法,你说是吧?”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加上一个外教练使,哪敢违背上面的命令,我真的不想杀你,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今天只要你,你的妻儿,我们是不会动的。”
虚伪,无情,陈一凡此刻,甭提多么虚伪,上面有令,这不是废话吗?
师爷要是相信他这个理由才怪,不过他不得不相信,出声问:“当真放过我妻儿?”
“你觉得我会玩你吗?我们只要你的尸体,你的妻儿,只要你保证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师爷脸色变得很纠结,他这话很有意思,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岂不是都要死。
由不得多看一眼陈一凡,师爷艰难开口:“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
“不。”陈一凡摇摇手。
“你什么意思?”师爷警惕起来。
“你别紧张,我们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命。”陈一凡一脸你懂得的模样,令得师爷脸色更加阴沉。
思索良久,师爷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为了自己的妻儿,他恳求道:“我可以把命给你,只要你放他们走。”
陈一凡挥挥手,身后的士兵让开一条道路,然后他看着师爷,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师爷下马,对着马车里面吩咐几声,依依不舍告别妻儿。
“轱辘。”
马车行驶离开,脱离陈一凡的掌控,看到马车安全了,师爷才注视眼前的陈一凡,那个他瞧不起的男子,今日竟然是要他性命的人,不得不说,命运真的很奇怪。
当初自己开口可以灭了他,却没有动手,如今后悔都来不及,也许是这就是命运。
“命运使然,命运使然,想不到我黄春有一天会死在你手上,可笑可笑。”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自己的妻儿还没有完全安全,只要自己逃跑了,他敢保证,这些人肯定会对自己的妻儿动手,他不能这么做。
伸手,陈一凡示意身后的士兵扔一把刀给他,师爷捡起刀,注视陈一凡双眸,冰冷道:“我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不然,我黄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横刀一抹,鲜血溅飞,刀落,人倒。
仰天呜呼,威风拂脸。
“走。”
带着黄春的尸首,陈一凡等人朝着灵州城出发,至于离开的马车,陈一凡没有派人去追,任由他们离开,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做无谓的伤亡。
半个时辰之后,陈一凡回到了衙门,泥土兄已经离开,剩下季春秋在主持大局,他看到陈一凡回来,上前询问:“怎么样?到手了吗?”
陈一凡挥挥手,身后士兵带着黄春的尸首进来,看见黄春的尸体,季春秋蹲下看了几眼,诧异凝望陈一凡,自杀,不是他杀?
“你怎么做到的?”
“畏罪自杀,这个理由不错吧,人我给你带到了,理由也给你想好了,后面的事情,你自己直到怎么办吧?”
季春秋点点头,畏罪自杀,没有比这个更加好的理由,与其带着他的人回来,不如带着他的尸体,尸体不会说话,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会被暴露。
果然,陈一凡办事,他放心,从来都会让你满意。
“这个我知道,陈兄,你要去看看你的那些朋友吗?”
陈一凡想了想,点点头,摆摆手:“那我走了,你自己忙吧。”
季春秋苦涩摇头,这个陈一凡溜得可真快,知道灵州事情忙碌,麻烦,他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的那个叫潇洒。
进入衙门内部,陈一凡第一时间走到停尸房,刚刚走了两步,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吓人。
“陈兄,多日不见,变化真大。”
陈一凡转身,司徒风站在身后,抱着他那把剑,阴阳怪气说着,陈一凡歪着头,不懂问:“司徒兄什么意思,一凡不是很明白,能否说清楚一点。”
司徒风翻翻白眼,这个人啊,就是虚伪,以为他是傻子吗?没好气道:“陈兄自己心知肚明,何必司徒风再说,有的事情,彼此知道就好,说出来多没意思,你说是不是啊?陈兄。”
确实,有些事情,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
“啊哈,司徒兄净爱开玩笑,这么久没见,司徒兄变得更加帅气了,走出去,肯定迷死万千少女,我可是听说了,灵州城内不少女子都把司徒兄当做男神。”
男神?那是何物?司徒风怪异问:“男神?”
“没错,便是男神,男神,男神,顾名思义,就是男人中的神仙,俗称男神,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而我们司徒兄便是其中一个,我还听说了,那些饥渴的女子,有时候还会幻想司徒兄的样子在……在……咳咳,就是那个。”
陈一凡说话完全不忌口,有什么直接说出来,最后的那几个字,开不了口,大概意思就是用自己的手或者是棒子模样的东西,在对自己的宝贝做“残忍”的事情。
嗯,是很“残忍”的事情。
司徒风脸红了,低头羞涩,这个陈一凡,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男神,我……。
他很想要骂人,真的,从来没有此刻如此想要骂人,他没有开口,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能中计,这个陈一凡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愤怒。
不能愤怒,要冷静。
“陈兄说笑了,司徒风不才,还无法成为她们的梦中情人,倒是陈兄,文武双全,五官还可以,身材不错,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可惜,司徒风想错了,陈一凡闻声,开心得欢呼雀跃,不停逼问:“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她们幻想的人都是我?真的吗?”
“……。”
无法交流,司徒风发现自己和这个陈一凡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鸡同鸭讲,路唇不对马嘴,你这是什么跟什么。
我那是称赞你的意思吗?你哪只耳朵听到,还这么开心,你开心个毛线。
“咳咳,陈兄,在下还有事情,不打扰陈兄。”司徒风败退。
转身离开,那表情,甭提有多尴尬了。
陈一凡大声嬉笑,和我斗,你还嫩着点,开心,得意,陈一凡转身要走,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陈一凡一跳。
“呼呼,刘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你这样子吓人不好吧。”
刘具不顾陈一凡反对,搭上陈一凡的肩膀,亲切说道:“陈一凡,你很不错,能够气走司徒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风如此愤怒,教教我呗。”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是啊,你不觉得看到司徒风气急败坏的样子很爽吗?这个司徒风整天在我面前装逼,高高在上,面无表情,整一张死人脸,要吓唬谁呢,不给他一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我刘具的厉害。”刘具挥动拳头。
可想而知,他承受司徒风的虐待很久了,可怜的刘具,陈一凡拍拍他的肩膀,深情道:“刘兄啊,你啊,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