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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死了。
第七十三章吃货走了()
街道上,肖亮苦涩着脸,走在冰冷,漆黑的道路上,心情一再跌到谷底。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是自己获得头筹,最后却被赶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陈一凡,你说紫月姑娘为什么不要我?”
一旁的陈一凡认真打量眼前的肖亮,双眸看得肖亮心头发颤,手心揪紧,陈一凡沉吟道:“不要说紫月姑娘,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你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吧,回去自己找个阴暗角落哭去,免得被你爸妈看见了,后悔当初把你射出来。
“为什么?”
陈一凡指着肖亮的脸,语重心长道:“肖亮啊,幸亏现在别人看不见你,谁看见你了,都以为看见鬼了呢?”
夜色黄昏,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很久,吃了一顿午饭,逛街,游玩,最后在元月楼待的时间最长,夜色苍茫。
“陈一凡,还能不能做朋友?”肖亮气急败坏道。
我怎么了?我这张脸怎么了?你给我说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我说不想要就不能要的。
还有,我真的很恐怖吗?
“肖亮啊,我实话和你说吧,灵州城内,能够和你做朋友的,估计只有我。”
肖亮:“……。”
没法做朋友了,你这么说,我们还能继续一起走吗?
甩手,肖亮要回家了,不能继续和他走,会死人的,不被别人打死,也被他气死。
走了没几步,一群官兵团团包围住两人,前面的是司徒风,微笑望着陈一凡,挥挥手,官兵停下脚步,他走到陈一凡面前,在他耳边吟叨几句。
陈一凡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夜色苍茫中,依稀可以看到陈一凡愤怒的眼眸,肖亮知道陈一凡生气了,从来没有看到过陈一凡如此生气。
靠近过来,疑惑问:“发生什么事情了?陈一凡。”
陈一凡那一张滴出水的黑脸,缓缓张口:“死人了。”
“哦,死人了。”肖亮很平淡点头,死人而已,每天都有人死,没什么值得愤怒的。
“司徒兄,查清楚没?”
司徒风摇摇头:“人死了,死在房间里面,据丫鬟交代,除了你们,没有人进入过那个房间,所以……。”
我们是嫌疑人,陈一凡无语,又问:“那凶手?”
“暂时不清楚,这不要你回去看看,还有他不能走。”司徒风指着肖亮,微笑说道。
除了找你,还要逮捕你们,这话说的很委婉,陈一凡点点头:“那我们去现场看看。”
肖亮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儿跟哪儿,为什么要捉我,我犯罪了吗?
“陈一凡,我们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死人了,紫月姑娘死了。”陈一凡阴沉说道。
紫月姑娘死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死了呢?
他们离开之前,她可是都没事,那么凶手肯定是在他们离开那一段时间杀的,为何要杀紫月姑娘,他暂时不清楚。
一行人来到了元月楼,出现命案,元月楼早已经被封了,禁止所有人离开,或者进入,官兵们在里面排查,陈一凡来到那间房间,进去。
入眼是紫月姑娘死不瞑目的身躯,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直接插破心脏,鲜红色的鲜血,沾染罗裙,秀发散落,显然是经过一番挣扎。
房间一如之前,没有改变的地方,陈一凡仔细查看,肖亮双眼通红看着紫月姑娘的尸体,死了,死了。
紫月姑娘死了。
转身之间,她死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
虽然紫月姑娘看不起自己,可她死了,一个和自己不算交情深厚的人,死了,心中不知道为何堵堵的,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无法呼出,也无法咽下去。
眼眶湿润,看着紫月姑娘的惨状,肖亮咬牙,双手握紧,青筋直露。
“陈一凡,你说这怎么可能?死了?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不明白,自己等人不过离开瞬间,她死了,死得如此之惨,死不瞑目。
“我们来到的时候已经是这副模样,手下们不敢乱动,报案的人是紫月姑娘的丫鬟,哪,就是那个。”
循着司徒风所指,陈一凡等人看过去,丫鬟,刚才送他们离开的那个丫鬟,哭泣得不成声,悲伤的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我们从她口中得知,除了你们进过这里,就没有人进入过里面,所以,我第一时间找上你。”
“恩,那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陈一凡低头思考。
痕迹不留下,紫月姑娘死了,于情于理,他都要捉住凶手,能够在他们离开的一段时间杀死紫月姑娘,算计好丫鬟回来的时间,显然不可能是外人作案。
不是外人,也不是这个丫鬟,难道是?
“我记得紫月姑娘身边有两个丫鬟,另外一个呢?”
司徒风脸色大变,挥手招来两人:“你们两个,赶紧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大人。”两名官兵迅速带人离开。
陈一凡走到紫月姑娘尸体面前,仔细查看,脑海中模拟凶手刺杀的情景,进来,趁着紫月姑娘不经意,一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唇,一刀下去,直接要她性命。
从动手到离开,此人手法生疏,可心思缜密,没有留下太大痕迹。
一把匕首,大街货,随便到街上,都能买来十几把,再看紫月姑娘的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痕迹,看完之后,陈一凡踱步来回。
房间大小,距离,还有杀人需要的时间,等等再脑海中仔细盘算一遍,算上自己离开的时间,丫鬟出去回来的时间差。
凶手捉住了机会,一击杀死。
紫月姑娘有两个丫鬟,一个送自己出去,另外一个肯定守在外面,如果凶手能够如此快速杀死,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那个丫鬟也参与其中,和凶手一同联合杀死,紫月姑娘,目前,需要找到那个丫鬟,才能知道更加多的事情。
不一会儿,几个官兵回来,苦涩汇报,然后退下去,司徒风摊开手:“果然如陈兄所料,丫鬟死了。”
“哦?”
丫鬟死了,凶手杀戮果断,完全算准了他们要找丫鬟,没有迟疑杀死,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陈兄,时间太晚了,我们回去吧,我会派人搜索凶手的。”司徒风建议道。
陈一凡看了看周围,再看看肖亮一脸懵逼,只能如此:“好吧,我们暂时回去吧。”
“对了,肖亮是不是能够放了?”
司徒风摇摇头:“暂时不能,他是嫌疑人,虽然陈兄的推断没有问题,可谁也不能保证他是不是凶手,陈兄见谅。”
“没事,我有事情需要他帮忙,能宽限几天。”陈一凡沉吟片刻,问道。
肖亮的嫌疑,暂时没有消除,那个凶手虽然推断出来不是他们,可他们两个是唯一进入紫月姑娘房间的人,只要一刻没有排除嫌疑,都不能掉以轻心。
这是衙门的潜规则,也是他们的硬道理。
当找不到凶手,自然有对策,所以不能放他离开。
“这个?”司徒风也难办啊。
“你放心,凶手我肯定会捉到,不会让你为难的。”
司徒风迟疑一下,艰难点头:“好吧,不过不能太久了,否则上面我不好交代。”
“行,谢了。”陈一凡带着肖亮离开,脸色由始至终,都是冰冷。
到了外面,肖亮突然抬头看陈一凡,纠结问:“陈一凡,你说凶手会是谁?为什么要杀死紫月姑娘?”
夜色朦胧,朦胧的月色,落在陈一凡脸颊上,投射出一道白色匹练:“你觉得呢?”
“我觉得……?”肖亮低头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旋即没入黑暗之中。
“他吗?”陈一凡沉吟几句,也走入黑暗。
第二天,清晨。
灵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发生的事情一下子传遍整个灵州城,紫月姑娘死了,灵州城第一花魁死了。
相比较,肖亮昨晚的那首词,没多少人关注,全部人都瞩目于凶手是谁?
花魁被杀死,很多人悲愤不已,我都尚未一亲芳泽,怎么就死了呢?多浪费啊。
有这样心思的人很多,纷纷要帮忙,寻找真正的凶手,于是灵州城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缉拿凶手的行动。
这些事情,和陈一凡无关,因为他被另外一件事情烦着。
街道上,马路旁,城门外。
马车徐徐,络绎不绝的行人,进城的进城,出城的出城。
离别的人,总是伤感的。
陈一凡看着眼前的女子,木清和吃货,两人目眩神迷看着陈一凡,良久,吃货用她那糯糯的声音说话:“陈一凡,你会去找我们吗?”
期盼的目光,舍不得离开,陈一凡微笑道:“嗯。”
洛都吗?
我会去的。
“那我们说好了哦,到时候,可不能反悔哦。”吃货认真注视陈一凡,不容置疑说道。
“恩。”
离别,是每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
有的人说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见面,陈一凡冷笑,下一次,下一次见面,可能看到的是你的坟头。
第七十四章谋杀案()
“陈一凡,这次离别之后,下一次见面,可能是几年后?甚至更长。”
泥土兄握住陈一凡的手,深有感触,和陈一凡这段时间,让他认识到了眼前这个人的厉害,明白到世界上,原来有很多能人,才华宛如浩瀚星海,不知深浅。
以前他过于小家子气,被洛都小小的都城蒙蔽,一趟灵州之行,他见识到了自己以往所没有看到过的景色,认识陈一凡这样非同一般的人,收获颇丰。
“下一次见面再说,你不要闹得生离死别似得,离别而已,有必要如此伤感吗?”
这话,陈一凡算是说清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让开一点。
泥土兄鄙视道:“陈一凡,你重色轻友。”
陈一凡挺胸认真道:“要乖就要怪你不是女人。”
越过泥土兄,来到木清和吃货面前,注视两人的神色,白皙的肌肤,阳光照射之下,映照出一丝绯红,以及淡淡的不舍。
“你们小心一点,一路上可能不安全。”
“嗯。”两女点头。
“路上要是……。”
“我们知道了。”木清忍不住陈一凡啰嗦的性格,打断他的话,摆摆手:“陈一凡,你什么时候去帝都,你的才华,你的能力,窝在灵州,埋没了。”
才华,能力,计谋,冷静,这样一个人,最为适合从军,木清很期待陈一凡能够进入军中效力,以他的天赋,肯定大放异彩。
“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天色不早了,早点动身吧。”
陈一凡催促几人赶紧走,不想聊那个问题,从军,灵州的军营让陈一凡见识到阴险,一向他以为最好混的军营,竟然变得比官场还要困难。
处处是算计,每一步不是在别人算计中,就是已经走入了套路中。
我走过最长的路是你的套路。
套路太深,陈一凡觉得还是晚一点再去,本来他以为自己人二流实力,在军中可以风生水起,活得潇潇洒洒,结果很悲催。
所有的生活和他想象中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而是天和地的差别。
“走吧,妹妹。”
泥土兄出言相劝,再不走,就不用走了,两女依依不舍点头,一步一回头,两步一转身,几步路,走了一刻钟,上了马车之后,她们透过窗口,闪着泪光挥手告别。
目睹他们离开,陈一凡心中颇为伤感,努力忍住伤感,让自己不哭泣,男儿不能落泪,催眠成功,陈一凡成功忍住泪水,进入了灵州城。
第一时间,陈一凡赶去衙门,继续昨天的案件,紫月姑娘的死亡,十分蹊跷,回去想了一宿,陈一凡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比如,凶手为何要杀紫月姑娘,为何要选择在那个时间?
还有,他是如何勾结丫鬟,动手杀死紫月姑娘,最后便是,随便一个陌生人进入元月楼,老鸨不知道吗?
来往人很多,可没有人看到一点端倪,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回到衙门,迎面碰上司徒风,他匆忙来到陈一凡面前,着急道:“陈兄,你怎么才来,你昨晚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边走边说。”
两人并肩而走,司徒风缓缓阐述:“昨晚我让手下们去查,结果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天进去元月楼的人除了你们那些士子,就没有其他人,而我一个个排除,发现,所有人都没有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