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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公孙白请阎行坐定,正色道:“马超、韩遂叛乱,对抗朝廷,迟早被孤灭之,阎将军何苦明珠暗投,跟随其行叛逆之事,何不投效朝廷,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阎行当即起身,对公孙白恭恭敬敬的一拜道:“阎某素闻燕王之名已久,恨投效无门,今承蒙燕王看得起,正有此意!”
再查其忠诚度时,阎行对公孙白的忠诚度已然达到71,而对韩遂的忠诚度却降低到28,果然《三国志》的记载没错,此人早有归顺朝廷之心,而且根据《三国志》的记载,此时韩遂尚未强行将女儿嫁给他,两人不存在翁婿关系,忠诚度比起历史上更低。
(对不起大家,由于来上海培训的作者较多,昨晚女频的大神叫去喝酒,今晚“孑与2”大神又请吃饭,所以每晚只能一章了……明天下午两点就结业了,应该两更没问题,失信之处,请谅解……)(。)
第496章 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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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城府衙大堂。
西凉联军诸部将领济济一堂,个个脸色阴沉。
马超在大堂之内焦躁的来回走动,那伟岸的九尺身躯一直在众人眼前晃动,晃得众人愈发眼花心慌,却无人敢言。
终于,马腾看不过去了,咳了一声道:“孟起,先坐下来,再做商议。”
马超蓦地回头,目光如电,逼视着韩遂,怒声道:“区区一个野利部落,连妇孺也不过一万余人,公孙白居然派墨云骑倾巢而出,必然是有备而来,提前得知我军动向;而如今,你的爱将阎行又被公孙白所擒,而不是战死……莫非是你和阎行早已暗中投敌?”
“黄口小儿,你岂敢欺辱老夫……”韩遂气得拍案而起。
“孟起,坐下,韩将军是你叔辈,不得无礼!”马腾也看不过去了,指着马超一声怒喝。
马超被父亲呵斥,虽然心里不服,也不得不暂时低头,冷哼了一声跪坐到自己的软塌之上,依旧满脸的愤然之色。
马腾继续呵斥道:“公孙白身旁有郭嘉、司马懿出谋划策,岂能不查我等出袭,颜良乃河北第一将,彦明原本非其对手,失手也在常理之中。如今公孙贼来势汹汹,我等西凉十部正是同舟共济之时,岂可临阵先乱了阵脚?”
说完,又对韩遂陪笑道:“老夫教子不当,还请文约多多包涵。”
马超冷笑一声道:“就怕那个要与我争功的彦明兄,此刻已投了公孙贼!”
韩遂此时已经平静了下去,听到马超这句话,当即又激动起来,激声道:“彦明跟随我近二十年,忠心耿耿,决计不会叛投贼军的。”
话音未落,一名军侯急匆匆的奔了进来,急声道:“启禀诸位将军,公孙贼遣使来信!”
大堂之内一阵哗然,马腾当即腾身而起,问道:“信使呢?”
那军侯满脸难堪的说道:“那信使将此书信交给门口守卫,便已纵马而逃,等到我等率众追袭时,已趁守卫不备冲出城门之外。”
说完掏出一封书信,正要递给马腾,却被马超张臂一伸,抢了过来。
匆匆撕开信封一阅,马超的脸色瞬间又涨的通红,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韩遂,看得韩遂心中直发毛,然后哼哼一笑:“忠心耿耿?文约叔父果然养得一名忠心耿耿的大将!”
马腾对这位武勇无敌的爱子一向宠溺有加,使得马超一向任性而为,即便是在自己面前也是经常不守规矩。但是见得马超公然在自己之前抢信,又在韩遂面前再次无礼,不禁气得七窍生烟,猛的一拍案几,怒声喝道:“逆子休得无礼!”
马超满脸气哼哼的神色,一言不发的将那密信递给马腾,马腾疑惑的接过那书信细细一遍之后,脸色也微变,满脸无奈的递给韩遂道:“文约老弟,你自己看吧。”
韩遂接过那信一看,竟然是阎行写来的劝降信,大意是燕王代表大汉出征,为汉室正统之军,而且如何如何兵锋无敌,不可战胜,劝西凉十部将领当主动受降,尚不失拜将封侯,否则将玉石俱焚。
韩遂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许久,想起什么似的,急声问道:“信封何在?”
不等马超等人回答,他的视线便落在了被马超扔在地上的信封,当即一个腾身而起,直接跨过案几,一个箭步向前,捡起了地上的信封,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里。
就在马超等人一阵目瞪口呆之际,只见韩遂从信封结合处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细细的展开成一张纸,再翻过来。
旁边的马腾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抬起头望去,果然见到信封的背面居然有密密麻麻的几行小篆字,信封被粘合后便被包在里面,而且是在最下端,正常情况下是很难看到那行字的。
“哈哈哈……妙,妙,妙!彦明诚不负老夫也!”韩遂细细看完那几行字之后仰头一阵大笑。
当年羌人北宫伯玉反叛,将时任凉州督军从事边允与凉州从事韩约劫为人质,不予放还,胁迫韩遂造反。这期间,韩遂曾用此秘密方式与阎行通过书信,骗过北宫伯玉的耳目,相约解救事宜,虽然最后韩遂终究还是加入了叛乱,但是此秘密联系方式两人却都还记得。
在信封的背面,那封真正的密信之中,阎行告诉韩遂自己已诈降公孙白,并在公孙白的胁迫下写上劝降信。而最重要的是,阎行在信中道出了一条对公孙白致命一击的妙计!
阎行建议西凉十部假意投降,并约好于六盘山下会盟,双方约定会盟兵马实力相等,避免双方猜疑和顾忌。而公孙军的兵甲极其精良,可约定双方会盟时所带兵力为一比二,即公孙军五千,西凉联军可带一万骑兵赴约。
一万骑兵根本不足以对五千公孙军铁骑发动致命的攻击,甚至未必能胜。真正的玄机在六盘山!
六盘山处于汉阳郡和安定郡西北分界处,连绵起伏达两百多里,军马难以通行,汉阳郡在六盘山南麓,西凉军马须绕行百里才可出现在北麓,这样自然也可打消公孙白的戒心。
而玄机就在无名谷。这处不为人知的山谷,宽达十多丈,是唯一贯通六盘山南北山麓且可通行军马的山谷。阎行和韩遂早年和羌人作战时探知,而六盘山绵延数百里,就算是羌人知道此处山谷的也很少,因为羌人毕竟是以牧马为生,牧马民族天性对探索六盘山这样的大山不感兴趣。西凉联军只要将大军在会盟出发之时,暗中再派数万大军沿着无名谷通行六盘山,并隐藏于出口之处,避过公孙军耳目。待得会盟之时,数万精骑突然杀出,则可对公孙军发动致命一击。
阎行的这套计划,可谓天衣无缝,一旦成功,公孙白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大堂之内,所有的将领都被这个计划所吸引和打动,因为如今公孙白给他们展现出的强大实力,是靠正面交锋,几乎没有战胜的可能,只能眼睁睁的坐以待毙,而这个计划一旦对公孙白斩首成功,则凉州之战的形势乃至整个天下的形势都将彻底发生变化,如此一来,凉州则稳如泰山了。
唯一的问题点,就是阎行可信吗?
所有人都将视线定格在韩遂的身上,毕竟韩遂是他的部将。
韩遂缓缓的站了起来,望了四周一眼,缓声道:“老夫知道诸位都在怀疑彦明的忠诚,不过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诸位,彦明对老夫是绝对忠诚的。彦明跟随老夫近二十年,为老夫挡过两次箭,其中一箭离心窝只差半寸距离。二十年来老夫起起落落,彦明一直不离不弃,故彦明是绝对可信的。”
马腾见韩遂已然表态,眼中的神色愈发发亮,对韩遂道:“既然如此,我等自相信文约。只是时过境迁,此谷是否还可相通须再行确认,还请文约指路,我欲与孟起前往察看此谷,如何?”
韩遂当即爽快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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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谷,暗藏在六盘山之山腹之间,入口处尽被草木遮蔽。
马腾等人率千余名精骑,一路提刀披荆斩棘,清除了入口处约长达两三里、达一人之高的荆棘草木,里面果然豁然开朗,露出一条大道。
而更令众人惊喜的是,除了入口处的草木丛生,里面的古道只有岩石和浅浅的青苔,可谓一马平川,而且宽达十余丈,最窄的地方也有七八丈,足够近二十骑纵马并行。
众人信马由缰,在蜿蜒而行的谷道内一路疾驰而去,一个时辰一直奔出了三四十里,前路又被草木遮蔽,于是众人再次举起明晃晃的战刀,一路劈砍。这一次,时间更短,因为无名谷的出口处,只有不到一里长的草木和荆棘。
众人纷纷奔出谷口,眼前豁然开朗。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便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碧草如茵,远处的一条小河如同玉带一般悬挂在天际,这便是六盘山北麓了。
哈哈哈~
马腾、韩遂和其他十部将领,见到眼前的景象,不觉精神大振,齐齐大笑起来,这是如释重负的大笑,就连马超也眼中再无疑色,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韩遂遥指远处的那一挂河流和六盘山北麓相接之处,笑道:“彼处依山傍水,可搭高台会盟,亦可饮马,而且离此处不过十余里,正好可为会盟之地,从此地突袭会盟台,只需一炷香的时间即可。彦明说得对,既然会盟地在六盘山北麓,表面上于我军不利,则此会盟之地当由我军择之,我想公孙白是不会拒绝的。”
此时,马腾等人已彻底无戒心,齐齐纵马奔了过去,只见韩遂所指的地方是一处低矮的土丘,顶部较为平整,如同一个天然的土台,的确十分适合作为会盟之地。
而最重要的是,土台后面背靠六盘山,前面被河水所阻挡,此河是陇水的一条支流,此处河面宽达二十余丈,而且正是水位正高的时节,公孙白想要渡河逃走也是绝无可能的。一旦数万兵马临河包抄而来,公孙白便插翅难飞了。
一向比较沉稳的马腾也兴奋了起来:“好,就依文约之计!还请文约修书一封,由孟起派数名得力精骑,送往贼营。”(。)
第497章 傲慢刁钻的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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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
十数骑在草原上疾驰而行,直奔临泾城北门而来,一直奔到北门附近才勒马急停了下来,因为门口立着数十名守卫,见到众骑奔来,已然有强弓硬弩架起,阻止来骑靠近。
从众骑之中掠出一名精骑,却是公孙军斥候打扮,向前交涉着什么。众骑之中领头的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将领,身高八尺有余,跨骑雄健的大宛白马,面目棱角分明,英气勃勃,正是马岱。
望着城头那杆在风中猎猎招展的“公孙”大旗,马岱心头不禁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因为一个多月前这座城的主人还是西凉马家,转眼之间便挂上了公孙氏的旗帜。
正感慨间,路上遇到的公孙军斥候已和守卫交涉完毕,对他做了个请字,马岱不再多想,率着众骑跟随那斥候纵马滚滚入城。
马岱在临泾城生活了七八年之久,一路上纵马奔驰在熟悉的城邑之中,马岱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街道还是那条街道,两旁的建筑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他经常光顾的北门大街那个卖大饼的摊子也还在,卖饼老头的女儿依旧在用脆生生的声音叫卖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许久,他终于明白了有什么不同。
喜气,这座伯父马腾经营了多年的城池,城里的百姓对马腾一向敬重有加,按道理临泾城被占领众百姓应该不忿才是,可是他却是真的在百姓脸上看到了喜气。
这一刻,他似乎终于感觉到了公孙白的恐怖。
一路跟着斥候沿着最熟悉的路左转右转,来到了一座最熟悉的大宅院之前,那是昔日的马府,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如今成了临时燕王府。
门口的守卫自然已换上了燕王的亲卫,那斥候向前与守卫头领交谈了一通之后,守卫头领立即换上肃然的神色,然后进了小门,入内禀告。
一直等了小半个时辰,等得众西凉骑都忍不住朝门口的守卫飙了,那些守卫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一方说公孙白的架子太大,一方说燕王岂是想见就见的。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只有马岱反而气定神闲,闭目养神。公孙白这么久未见面,反而吃了定心丸,若是公孙白急匆匆的亲出大门相迎,反而说明其中可能有诈。
终于,那守卫头领出了小门,然后开了一道仪门,对马岱等人道:“进去吧,燕王在大厅等候。”
众人纷纷下了马,跟随那守卫头领入了府,马岱一路望着四周熟悉的景况,不觉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好在用不了多久,又可杀回来了。
大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