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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和江东几乎占据着小半壁江山,转眼已是十六个年头过去,他也进入而立之年,必须趁着年富力强之际早日一统天下。
比起历史上南征的曹操,公孙白实在强大得太多,形势也好得太多。曹操当时北土未平,而且号称八十万大军,其实只是临时拼凑二十多万大军而已;而他不但已彻底平定了整个北方,而且有实打实的五十万精兵。
但是这些,终究是显得不太牢靠,因为他知道,长江以南江湖纵横,最终还是水战为王,而这恰恰是他的弱处。
“……操且操今此来,多犯兵家之忌:北土未平,马腾、韩遂为其后患,而操久于南征,一忌也;北军不熟水战,操舍鞍马,仗舟楫,与东吴争衡,二忌也;又时值隆冬盛寒,马无藁草,三忌也;驱中国士卒,远涉江湖,不服水土,多生疾病,四忌也。操兵犯此数忌,虽多必败……”
曹操的四忌,他至少占了不习水战和战士水土不服的两忌。所以为今之计,必须尽快训练水军,只要不是比敌军差得太多,再加上船坚弩利,则尽可一战。
于是公孙白令赵云、太史慈、颜良、文丑等将陪同,在白马义从和虎贲的护卫之下,弃车驾,骑上汗血宝马,一路往宛城而去,视察徐晃的兴汉军训练水军的情况。
宛城之北,徐晃、庞统等人亲自出城十里迎接燕帝公孙白。
两年未见,徐晃显得愈发成熟和稳重,而且身为独挡一面的大军统帅,明显多了几分威严和霸气,而庞统经此两年,不但肤色白了许多,似乎也帅气了许多,当然最主要的应该还是久居高位的气质显露出来了。
没有了车驾、仪仗的燕帝,和当年他们所见的魏公无异,依旧是白袍银甲,披一袭金丝披风,胯骑汗血宝马,英姿煞爽,使得众将士心中原本的敬畏感少了几分,多了几分亲切感。
君臣见礼之后,又寒暄了一番,公孙白就问道:“朕西征之前,交代你等勤加训练水军,不知现今如何了?”
徐晃和庞统两人神色一愣,很显然想不到公孙白问还没入城,就先问起水战起来,随即徐晃脸上又露出坦然的神色,笑道:“幸不辱命,如今兴汉军之水战,不逊于荆州水军。”
“什么?”这次轮到公孙白震惊了,荆州水军虽然比起江东水军差了不少,但是毕竟也是老牌水军,难道徐晃一个旱鸭子真能训练起水军这么牛逼?
“走,带朕去看看!”公孙白急声道。
两人不禁绝倒,这陛下驾临宛城,不先安歇,却先视察水军,倒也是太心急了点。他们不知道水战一直是公孙白的心病,近些日子每天都念叨着此事。
圣命难违,两人只得带着公孙白及众护驾将士,往宛城之东的淯水边奔去。
淯水河,河风徐徐,柳枝翩舞。地面上军队训练的热火朝天,湛蓝的天空中仍有许多鸟雀欢快地鸣叫着,盘旋着。
此时正是春汛过后,河水暴涨之际,河面宽达两三里,河面上船来船往,热火朝天,那一面面战舰之上,高高的飘扬着“燕”字战旗。
公孙白虽然不通水战,但是见得上江面上的斗舰组成编队列,进退自如有序,极有章法,艨艟则大船之中来回穿梭,奔行如飞,而走舸更是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不但极快而且极其敏捷,脸上不禁露出极其满意的神色。
再走到江岸边,此时,江面上两艘斗舰正在模拟攻守,演示船舷漏水、船帆失火等情形,船员如何各司其职,抢修堵塞、灭火、升新帆,同时战斗人员如何沉着应战,继续寻找战机。
再仔细望去,只见水里还有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水鬼在浮浮沉沉的,不禁龙颜大悦:“两位辛苦了,此果得水军之精妙!”
徐晃急忙陪笑道:“陛下谬赞了,末将虽然统兵颇有心得,但是水战之道却极浅,幸得士元荐举一江南水战名将,故此有今日之成就。”
公孙白神色一愣,问道:“何人?”
庞统哈哈一笑,朝不远处的一艘斗舰上一指:“就在彼处,微臣请人令其速速来拜见陛下。”
公孙白抬头望去,只见那斗舰的甲板之上,昂然立着一人,身材极其魁梧,头上的战盔上居然插着几根五颜六色的野鸡翎,身着一袭花花绿绿的锦绣战袍,正在对着一群燕军将士在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
公孙白神色一动,急忙查询此人的属性,然后瞬间愣住了。
卧槽,庞统你丫牛逼啊,居然连这家伙都给你忽悠来了!
他急忙摆手道:“不用唤他,朕亲自去看看!”
“你们这些新上跳板的嫩瓜囊子,老子教……本将教教你们,大水漫上来了没关系,和他们对盘的时候,千万不要逞英雄。该掌舵的掌舵,该操炮的操炮,该升帆的升帆,旁边打得再热闹,那都不管你的事。爷不要出奇冒泡的,干架的时候谁敢起刺儿老子插了谁的芽儿。”
甲板上,那锦袍将明显是盗贼出身了,时而官话,时而黑话,外加粗话,手舞足蹈说的极是认真:“你们上了船就两件事儿,护咱们的船,毁对方的船!哪怕他们的虾子比咱们多十倍,杀得就剩你们几个歪瓜裂枣儿了,只要弄沉了他的船,保住了咱们的,这一票就没白干,大鱼就算捞到手了,懂吗?”
锦袍将不但粗话和黑话满口,而且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公孙白等一大群人来,一副教训新入伙水寇的劲儿恶狠狠地说着,讲解旗语、灯语等通讯方法,以及舰队如何布阵、相互之间如何互为支援,对头人多势众时怎么打、怎么玩阴的,自己兵强马壮时怎么打,怎么揍得对头翻不了身,然后就开始不厌其烦地对这些水兵大讲一旦开战,驱船的、进攻的、防守的供给军需的相互之间如何配合。
公孙白走近身仔细朝这人望去,只见此人果然是个大骚包,头戴鲜艳的羽毛,身披花花绿绿的锦袍也就算了,关键是哪战袍之上还挂着一串串银铃铛,河风的吹拂之下,那一只只铃铛便发出清脆的铃声,特么的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非主流啊。
“陛下驾到!”
随着众虎贲宏亮的喊声,甲板上的众将士都惊呆了,急忙纷纷拜倒:“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年!”
那锦袍将原本正在手舞足蹈的讲解,霎时间也愣住了,一只手举起停在半空中,缓缓的回过头来,满脸惊疑不信的望着那个白袍银甲的青年,不敢相信这就是威名赫赫的大燕皇帝。
“兴霸,还不拜见陛下?”徐晃急声道。
那锦袍将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声道:“末将甘宁,拜见陛下!”
公孙白哈哈大笑,一把向前将其扶起道:“兴霸辛苦了,不必多礼。”
“甘宁,政治87,武力94,智力78,政治13,健康值94,对公孙白忠诚度88。”
(过年期间,作为一家之主作者要忙的事情太多,只能保底一更了,请大家见谅,同时祝大家除夕快乐,阖家安康!)
第546章 荆州乱起(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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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之能,别人不清楚,公孙白却心底明白的很,这个花里胡哨、满嘴黑话甚至粗话的将领,武力在东吴名列前三,后来更是为东吴第一勇将,而且水战之能,也在东吴前三之列,对于日夜为水战忧虑的公孙白,可谓是如获至宝。
甘宁少年时便可谓是一个当时的叛逆少年,“少有气力,好游侠”,不务正业,聚集一帮在当时和流氓地痞无异的少年,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荡,又纵横江湖,时人闻铃铛声响,便知甘宁到,尽皆避逆。
甘宁好侠义,轻生死,而且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在郡中大有名声。他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时人皆称“锦帆贼”。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这种放荡不羁、任意而为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二十多岁。后甘宁不再攻掠别人。他读了一些书,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去依附刘表,但并不被重用,而且刘备对他似乎也不感冒。毕竟像他这样的贼寇出身的将领,素有恶名,不管是刘表还是刘备,堂堂汉室宗亲,对其还是有点不齿的。
庞统随同徐晃进驻宛城之后,接连修书三封,甘宁深感庞统之诚意,又素闻公孙白之名,当即率八百跟随自己多年的部曲,欣然而来。毕竟像甘宁这样的豪侠,自幼最崇拜的便是霍去病那样的英雄,而一统北方的燕帝,在称帝之前的功绩更是远远超越霍骠骑,岂能不令他神往?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那威名赫赫、横扫北方的大燕皇帝,居然是如此俊逸的一个青年,尤其是公孙白在保持健康值100的情况下,唇红齿白、丰神如玉,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的模样,令他实在不能将其与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联系起来,再加上公孙白轻骑而来,无车驾仪仗相随,所以一开始并未在意。
如果说甘宁开始只是尊敬公孙白的威名和功绩的话,当公孙白祭出车船和飞虎战舰时,甘宁则彻底的被震撼了。
一方面震撼于公孙白的仙术,另一方面又被那些新式战舰所震撼。对于他这样的水军战将,见到那些脚踏为动力,设计精巧的战舰,就像赵云等人见到汗血宝马和神臂弩一般震撼和兴奋。
车船是以明轮取代桨作为推进工具,连续转动明轮,让桨叶不断划水,连续做功的高速船舶。在同一根转轴上可因船宽的大小安装很多踏脚板,由很多人同时踏之,提高车船的推进效能和船速。
车船航速快,专用以突击敌方船只。外以生牛皮蒙背,具有良好的防御性能。开弩窗矛穴以攻击敌人,下层甲板的士兵主要负责行船,上层主要负责射击。这样再配上燕军天下无双的强弩,在水战之中优势极大。
除了车船,公孙白又在淯水往下游方向水面较宽处放置了一艘楼船,便于众水军练习所用,毕竟淯水上河面宽度有限,不宜这种巨型战舰自由航行,但是楼船这种超级巨舰,却是水战的巨无霸,在水战之中虽然运行不便,但是一旦被其撞上就是人仰船翻的效果。
车船和楼船虽然新颖,但是甘宁和他的八百亲兵部曲都是纵横长江的水寇出身,不出半个月便摸清了其操作技巧。
公孙白令徐晃抽调三万颇有水战基础的兴汉军将士,又令正在淮水练军的高顺抽调了两万兵马,合计五万具有一定水战基础的将士,组建成腾蛟军,归甘宁统率,同时拜其为横江中郎将。
按照公孙白的想法,这只腾蛟军将作为水战时的精锐之师,冲锋在前,就如陆战之时的白马义从一般,而身后的大军便趁机掩杀。
刚加入燕军不过一年多的甘宁,便已被拜为中郎将,已算是极其破格重用了,得到公孙白重用的的甘宁,自然感激涕零,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高傲和不羁,甘愿为燕帝肝脑涂地。
心中大定的公孙白,在宛城盘桓了数月之后,终于起驾回京师。
这时,北方的第一批土豆也已得到了丰收,而系统的灌钢冶炼术的推广也有了新的突破。
灌钢的重要一个环节便是冶炼焦炭,否则那种火候不到的焦炭还不如用木炭的效果,系统提供的书籍上虽然用大量的文字说明了如何从焦煤中提炼交谈,但是将书本知识转换为实际的工业技术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但是总算是有两个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两个人便是浦元和马钧。
马钧是当时赫赫有名的能工巧匠,其改造了织绫机,提高工效四五倍,还改良了用于农业灌溉的工具龙骨水车(翻车),是中国古代科技史上最负盛名的机械发明家之一。
浦元,可谓是这个时代的冶铁神匠。首创淬火技术,使钢刀坚而有弹性。历史上曾精选精钢、寒铁为诸葛亮铸刀三千,为求锋利,命人远涉千里至蜀江取水淬刀。取水人不慎将水倾覆少许,无奈取途中水补充,被浦元一眼识破,命人再取蜀江水淬刀。刀成,削铁如泥,世称“神刀”。
马钧原本效力于曹操,曹操战败之后,被公孙白任命为考工令,专门从事各种匠艺改良。而浦元却是公孙白广派黑豹卫,搜罗天下,花了足足近半年的时间才找到的。
两人一联手,果然便解决了焦煤的问题。
为此,公孙白率众亲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