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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关系?把你们这儿主事的人叫来!”
还像个少年似的小伙子又打量了我几眼,转身向巷子里跑去了,不一会儿,张淑和郭梁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郭大哥!”“主公!”见到我,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听到他们对我的称呼,少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什么,你们继续忙,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张淑说:“郭大哥,马上要开饭了,要不要在这里一起吃?”
“好,正想尝尝你们这段时间学来的手艺如何。”
“那你可吃不到!”
“为什么?”
“我们现在人多,一天光粮食就得吃好几石,能煮一两个大锅菜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吃小炒?”
“那有荤吗?”作为一个杂食偏肉型动物,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有。”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多少踏实点了。
但当我见到所谓的“荤”时,简直无语了:在一大锅菜里,最多放了大半斤的肉,被切成细丝拌在菜里,如果盛到碗里,你得拿筷子找半天才能发现那么一两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50 传秘法()
“这伙食也太差了吧?”我皱起眉头抱怨着。
“这已经很不错了,”张淑说,“我们这些人能吃上饱饭就很不错了,哪像大哥一样没吃过苦?”
“是啊,是啊!”郭梁附和道,“能吃饱就很幸福了。”
张淑白了他一眼:“让你一个人幸福花的钱,都能让十个人幸福了!”
“嘿嘿!”郭梁惭愧地笑了笑,“其实我这两天饭量已经没以前大了,真的!”
“谁说大哥没过过苦日子?大哥也有一天到晚只有野菜吃的时候,而且还要干很重的活儿,还要被人骂咳咳,这个就不细说了,反正哥吃过苦中苦,才更明白:只要有条件,一定要吃好!”我对张淑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猪羊肉一斤15钱,一天两斤就是30钱,200个人就是一天6两银子,那么一个月下来也就200两。这样,我每个月单独给你200两银子,你负责保证这里的人天天有肉吃!从今天晚上开始。”
说完,我取出1000两银子交给张淑,这些钱用到年底应该没问题了,到时候综合体差不多该开张了,有了流水,伙食银子的问题就有别的办法解决了。
“还有你!”我对郭梁说,“干嘛省着吃?让你吃饱饭的钱我还是有的。”
“主公,我不是特意要省,只是连续这么多天一直没饿着,吃得反而没有以前多了,特别是以前没吃过这么多肉,现在吃了肉,饭能少吃好多呢!”
“嗯,要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
“对了,张淑,现在人这么多,你们管得过来吗?”
“大哥就放心吧,小白早就教我们,买的时候就将他们登记造册,现在所有人的资料都在小白那里。然后男女分开,每五人为一组,每二十人为一队,组有组长,队有队长,我和大个子只需要把队长们管好就行了。”
正说着,外面已来了不少人,是各队安排来打饭的人,每队两三个,自觉地排起了队。看来张淑、郭梁尤其是司马白还有不少管理能力,实在让我意外又高兴!
看到这里秩序井然,我也就没有过多干涉。
吃着大锅饭,我对张淑只提了一个要求:凡收来的人,只要40岁以下的,全部要学会认字。认字不到一百的,一般不得当组长;认字不到五百的,一般不得当队长。另外,凡认字达到一千的,将来允许给自己赎身恢复平民身份。现在还不认字但已经当了组长、队长的,给一年的时间达到要求,一年后达不到要求的除非有特殊贡献,否则免职。
说完这些要求,我问张淑和郭梁:“你们两个都会读书吧?”
张淑点点头,郭梁却红了脸尴尬地说:“我只认识几十个字,现在连当组长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给了你一年时间吗?不过对你不能按组长的标准要求,一年内如果学不会500字,我看你就别跟着我了!”
“啊?”郭梁吓坏了,“主公千万别不要我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就像盯着自己的长期饭票。
“那就好好认字吧!这群人里应该有很多先生可以教你!”我对郭梁说完,又转向张淑:“有时间给这个大个子讲讲吕蒙的故事,让他知道光有力气是不行的,还要有学问!”
“好的,大哥。”
“对了,还有这个!”我忽然想起一样东西,拿出来交给了张淑前一段时间晚上无聊时,把从老刘头那里租书看会的“制作可口咸菜的100种祖传秘法”给记了下来,想让张淑安排人制作出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太好了!”张淑看了看,开心地说,“我正发愁我们女人这段时间没合适的事情做,大哥就送了件好差事来!”
“我不是那意思”没想到这小姑娘倒挺有生意头脑,居然要把这事当成差事来做,不过她想做就随她去吧。
这时饭也差不多吃完了,虽然菜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但我的确是过过苦日子的,该不讲究的时候就可以真的不讲究。
“司马白呢?”我问。
“他潇洒着呢!”张淑好像有股莫名之气,“现在每天花着大哥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与一帮闲人吟诗作赋、高谈阔论,把自己搞得像个大才子似的,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大哥,你说男人是不是一有钱就变啊?你能不能别给小白那么多钱了?”
“小姑娘别着急,”虽然把张淑当成妹妹,但还真不习惯大妹子、小妹妹地称呼她,“你家司马公子是在帮大哥忙呢,所以我会让他越来越有钱的,不过我相信他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谁担心啦?”张淑撇了撇嘴道,“只是越来越看他不顺眼而已,等他回来我替大哥训斥他!”
“好吧,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真的?太好了!”张淑高兴地跳了起来,对我的亲近之情好像也越来越发自真心了。
“那你们继续忙吧,我回镖局了。”
因为我一直穿着麻布衣服,也就是布衣,所以在一般地方都不太显眼,我这次进出似乎没多少人注意到。
回到镖局,见到大庄主,他有点激动地对我说,店铺的事情解决了,那个布店的苏老板几乎是和他前后脚地追到镖局,主动把地契房契之类的都交过来了,态度之爽快和之前的胡搅蛮缠形成鲜明对比。
“贤侄,你在里屋都和他谈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和他讲了讲道理。我和他说咱们经商得讲诚信,既然他原来已答应卖了,而且收了定金,最好就不要反悔。不然丢的不仅是信用,而且还丢人呐!”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些道理我也跟他讲过啊。”
“有时候道理得多讲几遍才能讲明白,可能正好我讲的这次刚好把他给讲明白了吧。”
大庄主似信非信地看了看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把“除了丢信用、丢人之外,还要丢命”这样的重点拿出来和他交流。买地买房既然已无障碍,接下来就是旧城改造这样的大工程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51 分工()
大庄主的镖局有一两百人,其中一大半要常年走镖。最近张淑买下了两百来人,壮劳力倒是不少。按说这些人组一个工程队已经不小了,但我决定只从这些“自己人”中选派监工,大部分的工程都从当地招募劳工来完成。
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时候大部分人都没什么钱,所以得先让更多人挣到钱,有了钱人才有消费能力,而一层层的消费过程又能促进经济的增长,加快各行各业的发展。尤其是现在交通十分不便,人们的意识也相对保守,在一个较为封闭的区域内更容易形成这种良性循环。
晚上的时候司马白来认错来了,据说张淑代表他的郭大哥狠狠地批评教育了他一番,听得我哈哈大笑。
“司马,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得好!钱要继续花,酒要继续喝,牛要继续吹,银子不够就找我来要!”
“那主公为何要让小姐提醒在下?”张淑自从成了我的妹妹,在司马白那里的地位也从丫鬟变成了小姐。
“小女孩看事情往往只看到表面,对不明白的事情又喜欢刨根问底,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不妨先让她发发小姐脾气,脾气发出来就不会乱惹事了。”
“那以后小姐要是再找我呢?”
“我传你八字真言吧,记住:诚恳认错,坚决不改!”
司马白听了,脸上慢慢露出佩服的表情。
我又提醒司马白:“还有一件事你要记住:今后牛可以吹,酒可以喝,但是药不能吃!一定要切记切记!”
“为什么?”司马白不解。其实魏晋之事,盛行清谈之风,谁清谈的水平高,就会得到大名声,并有机会当大官,所以清谈这件事在那时候比考大学还重要。当然清谈往往并不止清谈,同时流行的还有喝酒和吃药。这个药不是治病的药,而是当成“仙丹”来服,据说药效神奇,其实是慢性中毒。
我当然不能给他解释慢性中毒这件事,况且自己的化学知识也解释不清楚,只好说:“我听人讲过,服此药不吉!何晏、嵇康、夏侯玄皆因服此药而死于非命,唯阮籍不服药而好酒得享善终,恐此药有干天道,所以这药切不可服。”
司马白脸上露出敬畏的申请,看来古人对吉凶之言非常看重也非常相信,以后要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不妨扯点封建迷信的东西,说不定比讲道理更灵。其实上面的话是鲁迅先生总结的,鲁迅先生的原话大抵是:加夏侯玄在内吃药的三个都被杀,只喝酒的阮籍混过去了。
“主公,”司马白说,“这两天我已探了杨郡守的口风,阴平郡山高路窄、人口稀少,本就不是肥缺,所以这个太守并不太值钱,只是这钱朝廷要送,底下的人也要打点,我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一千五百万钱。”
“比我想象的还少,你手上的钱应该够了,只管花就是。”
“其实送钱并不是越多越好。”司马白说。
“哦?这是什么道理?”我有点惊讶地问道。
“武都不是富庶之地,所以这里的有钱人比不得他处,官就算贪也没多大胃口。如果一下子送太多钱,说不定事情办不妥,反倒把它们的胃口养大了。所以要送钱,也要把握好度,还不能让人看出我们太有钱。其实礼送得重不重,钱的多少是次要的,关键在于给收礼人的感觉。”
我不禁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全,不愧是世家出身啊!”
“不得已而为之,让主公见笑了。”
“知道不得已就好,我们要这个官是用来做事的,我希望你今后永远不要忘了初心!如果有朝一日你真成了贪官,可别怪我要清理门户啊。”
“多谢主公提醒!快则一月,迟则两月,朝廷的诏书可能就下来了。我们要不要提前到阴平郡准备一下?”
“这个不急,阴平之事只排在第四位,我把眼前更为重要的三件事给你说一下:第一件,武都是雍益两州的交通枢纽,离司州亦不远,所以我们要在武都建一个中转站,接下来要在此大兴土木一番;第二件,汉中知名的粮仓,自古以来就有得汉中者得天下的说法,所以汉中的土地从现在起就要想办法多占;第三件,也是未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人口,武都之地人口有限,必须尽快想办法从雍益之地解决,买也行,靠政策吸引也行。做好这三件事,阴平对我们来说才有意义。不过这三件事不可能全由你来做,你选一件吧。”
司马白想了一下,然后说:“我选第三件吧,不管怎样,我在雍州生活多年,一方面雍凉之地羌、氐之人与汉人相互争斗多年,有大量战俘奴隶,另一方面其耕地收成不如益州,如果主公有好的政策,想必能吸引不少人来归。”
“政策我早就想好了,简单好记:有手有脚,可以吃饱;有头有脑,能够吃好。另外还有两句,是征兵用的,将来每户至少要选一人参军,不然保不住土地。这两句是:一人当兵,全家有靠;如有伤残,养活到老。具体的办法,我单独找个时间和你再商量。”
“有手有脚,可以吃饱;有头有脑,能够吃好;一人当兵,全家有靠;如有伤残,养活到老”司马白仔细品味着这几句话,然后坚定地对我说:“主公,有了您这几条,我心里有底了!不过人要是来的多的话,该怎么安置呢?”
“武都也有不少土地呀,而且还有大量的荒地可以开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