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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付这几个官兵应该没太大问题,但一则怕给小姑娘惹麻烦,二则太疑惑太守为什么要抓我了,这南郑城才来了没几天,没道理惹上什么官司啊。
一个官兵问领头的:“要不要绑上?”
领头的说:“太守只要求我们把人抓回去,既然他愿意走,就不麻烦了,早点回去交差。”
这时青楼的女官也跑过来了,我取出一百两银子抛给她:“结账,剩下的钱以后再找吧。”
女官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欢迎客官下次再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66 入牢()
我随着几个官兵出了青楼,到了人少处拿出十两银子,塞给领头的官兵:“兄弟们还都没吃饭吧?这点钱算我请客。”
“你这是干什么?”领头的官兵恶狠狠地说,“想收买我们?”
“怎么能说是收买呢?几位兄弟为了找我,肯定费了不少事吧?”
“可不是?这么大个城里找一个人,能容易吗?要不是今天早上城南突然出了群傻子在那里乱跑,还真一点线索都没有!”
“哦,原来是通过那些人才打听到我,不过我可没告诉他们自己到哪儿去了。”
“有了线索不就容易了,既然你有钱,肯定要么上青楼,要么上酒楼,而且要上就上比较好的,咱们一家家找过来,不就能找着了吗?”领头官兵有点得意。
“哎呀!简直太聪明啦!难怪太守把如此重任交给各位。不过这两天为了不负太守重托,几位兄弟一定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尽心尽力,衣服鞋子也磨破了不少。所以我刚才一点心意,绝对不是收买各位,而是一点小小的补偿,还请笑纳,笑纳。”
“是啊!”旁边有个官兵凑过来说,“咱们太守人是挺不错,就是有点太扣了,看我这衣服都有洞了,上面也不给换!”
“就是,就是!我这双鞋都穿了两年了,鞋底都快不行了。”其他几人也纷纷抱怨。
“住口!太守知道了,大家都得挨棍子!”领头的色厉内荏,语气已经有些动摇了。
我又悄悄塞到他手里几两银子:“咱们是见面有缘!我看到几位兄弟为了国家大事劳碌奔波,特赠送大家几件衣服几双鞋子,这事光明正大,别说太守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难道我一个有钱人不能赠送点小东西给别人吗?大家也都是人,难道就不能和亲朋好友礼尚往来吗?”我特意在说“别说太守不知道”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估计太守肯定不会知道的。
“嗯,说得有理!咱们是光明正大的!”领头的悄悄把银子收了起来,几个官兵态度立马和善起来。
“请问太守为什么要抓我啊?”
“这个咱们只是奉命行事,的确是不知道。”可能刚收了钱,却回答不了问题,领头官兵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至少知道了自己是怎么被找到的,而且到了牢里之后,领头的官兵又跟牢头嘀咕了半天,牢头向我看了几眼,频频点头,估计是领头官兵在交待对我多多关照之类,看来银子没有白花。
一会儿之后,牢头过来把我领进牢房,带到一个比较大的铁笼内,里面还空了大半间,看来属于比较宽敞的房间了。不过旁边有个条件更好的,偌大一件牢房里只关了一个人,正端坐在床上。
我进了牢房,几个人都抬头盯着我看。一个络腮胡子浑身横肉的家伙开口问道:“你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没犯什么事。”
“嘴还挺硬!进来的都说自己没犯事,几棍子下去再看你怎么说吧。看你外面这身衣服不错,就不知道里面的身子骨行不行!”
其他几人听了,纷纷哄笑起来。
这时候,牢头居然送来一套比较干净的褥子和凉席,这就是花了钱的好处。我接过褥子的时候也顺手塞了几两银子给他,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来走了。不管上层多么正直、管理多么严格,像这种小贪小占的事情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杜绝。
“那个新来的,”络腮胡子又开口了,“把凉席给老子送过来!”
“为什么?”我问络腮胡子。
“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到了这里都得听我的!”
“凭什么呢?”我又问。
“哈哈哈哈!”络腮胡子大笑起来,其他几个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神色有讥讽的,有同情的,有遗憾的。“你们几个,去教教这个新来的规矩!”
其实牢里欺负新来的,属于监狱里的一种潜规则,电影电视剧里看的多了,没想到这时候已经时兴起来了。哥讨厌这类俗套的情节,但生活大多数时候,就是这么俗。
几个人站起身向我走来,脸上的神情已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为什么要这么狰狞的表情呢?就不能帅帅地动手吗?没办法,这也是小喽啰们的标准表情。
“砰!”一拳,口里血飞牙掉。
“啊呀!”一脚,身子飞起撞到墙上然后摔落在地。
“噢!”小腹挨了一拳,弯腰,捧腹,一头栽倒
嗯,身手又有提高!判断更加准确,反应更加及时,不错!看到几个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家伙,我满意地拍了拍手,对络腮胡子勾了勾手指:“有什么规矩?你亲自过来讲吧!”打完了小怪,该对付boss了。
络腮胡子忽地站起身来,的确很壮,还比我高了半头。
但他又忽然比我矮了半截,因为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脚下:“大爷!我错了,求大爷饶命啊!”
我正要教训他们一番,这时牢头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到这个场景目瞪口呆。
“兄弟,能不能给我换到隔壁去?这些人都欺负我,我觉得在这里很危险!”
“他们欺负你?”牢头一时没反应过来。络腮胡子和满地的人听了,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是啊,我是你们太守抓的重要犯人,要是在牢里出点什么事,兄弟你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这个太守曾经吩咐过”
“让他过来吧!”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好,好!”牢头忙不迭地打开牢门,把我带到了隔壁的牢房。
端坐在床上的男子和我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清瘦,留着一副短须,神情默然,也不和我说话。
“谢谢!”我道了声谢,看他也没什么反应,此时天色已晚,逛了一天也感觉乏了,于是把褥子、凉席铺好,就那么和衣而卧,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看到那个男子还保持那个姿势坐着,也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睡过又起来了。久坐对腰不好,容易腰间盘突出都不知道吗?我对他笑了一下:“早!”
他终于开了口:“在牢里还能睡这么踏实?”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在哪儿不是睡?早睡早起身体好哇!”边说边活动着腿脚,“您知道什么时候开饭吗?”
“没做亏心事?怎么进牢里来了?”
“那您做什么亏心事啦?”
他瞪我一眼,然后又不开口了。
唉,这个话头没开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67 等待审讯()
好在牢房里比较宽敞,干脆做做俯卧撑、压压胳膊腿的,静等开饭。不一会儿,饭来了,一个饼子,一碗粥,一小蝶咸菜。分量好像少了点,不过聊胜于无。
那男子也起来吃了东西,但一点也没交流的意思,没劲。
想着吃过饭应该上堂了吧?但左等等不来,右等也没等来,难道这时候公务员上班这么晚吗?
直等到午饭又来了,还是没人来叫我。午饭有菜,但只是青菜,连个炒鸡蛋都没有,这伙食也太差了吧?“喂!牢头!能不能点菜啊?我付钱行不行?”喊了半天也没人理会。
又等到晚上,还是没人理会。这下子哥有点生气了,一个太守难道一天都不上班吗?
等送饭的来的时候,我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他的胸襟:“告诉我,你们太守什么时候见我?”
那个狱卒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回答:“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只是个送饭的。”
“送饭的?”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饭菜也太差了吧?你们的厨子手艺怎么这么糟?炒个肉都不会吗?”
“这个和小人无关呐。”
“那你说怎么办?”我恶狠狠地问。
“啊?什么怎么办?”狱卒被问傻了。
“我问怎么才能吃得好一点?”
“那个小人去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
“小的出去给您买!”
“你不会骗我吧?”我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
“不会我对天发誓!”
“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出去找你!你看好了!”我松开狱卒,然后双手我住两根铁棱,双臂一用力,铁棱就被我拉弯了。然后我再一用力,又慢慢把它们恢复了原状。当然,没有完全恢复。
狱卒被吓傻了,刚想转身出去,我又叫住他:“给你钱!然后给你半个时辰,我要见到肉,还有酒!要好酒,听明白了吗?”
“明白,小的明白!”那狱卒拿过银子,一溜烟地跑了。
虽然欺负的是个没什么过错的小卒,但多少出了一点气,要怪就怪你也是那个阎太守的手下吧。
没多久,狱卒就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买来一大堆甜皮鸭、卤蹄髈、烧鸡、熏兔之类的,还有一大坛子酒,还真难为他了,抱这么多东西能跑这么飞快应该挺不容易的。
“这是找您的钱。”
“给你了,刚才吓着了吧,这些钱算给你压惊的。”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去帮我拿两副碗筷来!”
“好的,好的!”又是跑得飞快。
不一会儿碗筷齐备,我邀请那个中年男人:“能不能过来陪我喝一杯?一个人喝酒没意思。”
中年男人有点犹豫,但当我打开酒坛、酒香四散而出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看来人都有所好啊,而这些喜好往往会成为别人突破的弱点。
他端起酒碗,先深深闻了一下,然后慢慢喝了一大口,之后端着碗一钦而尽,闭着眼回味了一番,才叹口气:“好酒!谢谢这位兄弟!”
“不必谢,反正我酒量小,也就能喝个一两碗的,剩下的都归你了,如果你能喝得下的话。”我把甜皮鸭一撕两半,自己拿了一半就啃起来,另外一半递给中年男子,他也不再扭捏吃了起来。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比较清瘦的家伙,竟然十分能吃,我吃了半只鸭子一只蹄髈,就基本上饱了,烧鸡和熏兔只是尝了几口,剩下的酒菜都被他消灭干净了,连牢饭都本打扫光了。这饭量,跟郭梁估计有得一拼吧?
吃饱喝足,他终于主动开了一次口:“你真的没犯事儿?”
“没有,我一直正正当当做生意。”
“不会吧,按说阎缵不会随随便便抓人啊?”
“我也正想问问他呢!谁想到他竟然不见我!”
“案子也要一个一个审嘛。”
“可是我很忙的,再者说总呆在牢里也太闷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没什么罪,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就像你那么傻等着?对啦,你干嘛一天到晚总坐着也不说话?”
“节省体力,节省体力而已。”
原来是吃不饱啊,还以为故作姿态呢。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啦?”我问。
“快一年了。”
啊?这案子审得效率也太低了吧?要让我等一年,非得疯了不可,心里已暗自琢磨要不要越狱只要把镔铁斧拿出来,这个破监狱根本就困不住我。
“不过我和你不一样,”他接着说,“我等的不是太守,是当今圣上。”原来是个钦犯。不过当今的皇帝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估计他猴年马月也等不到翻案。
“要是三天内还等不到太守,我就要去找他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我说。三天时限算是给未见面的太守一个面子。
“不可乱来。”中年男子劝阻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我们自身清白,终有真想大白于天下之时。如果鲁莽行事,本来清的也不清了,没罪也变了有罪。”
“那不就是把命运完全交在了别人手上?如果遇到的君是昏君,官是贪官,那我们岂不要在牢里呆一辈子?”
“要相信皇上是圣明的,大部分的官也是有正气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我还真不信。”唉,看来又是话不投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不能证得清白,也不能做乱国法的事。你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