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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命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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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还拆咱们门匾?”

    “估计是过节一个人寂寞才来找我们,我就算不是他的亲人,也算一个熟人吧,而大庄主和他的关系好像也很深的样子……”

    “难道他没有别的亲人啦?”

    “应该是吧,我只知道他一个人在山上。”

    “这么说这个老头子也挺可怜的,咱们以后对他好点。”

    “胡说!”老刘头突然出现在身边,“谁说我老人家是找你陪来了?明明是我老人家怕你孤单来陪你来的!”

    “好吧,我谢谢您老人家!”我连忙说。心里暗道要不是你,我能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吗?“您都把这里改成惠园了,要不要就在这里长住?”

    “这里就算老夫的一个别院了,我会时不时来落落脚的,不过我老人家还有很多正事要忙,这里还归你来打理!”

    “好吧,那两个高压锅你什么时候带来?”

    “一会就给你就惦记老夫的东西!不过你要把红烧肉的做法给老夫写一份,老夫还以为红烧肉都是慢慢煨出来的呢!”

    我把柏兴叫过来,让他马上写一份菜谱交给老刘头。

    “刘老,我还有件事要麻烦您!”我说。

    “太麻烦就别说了,我来可不是找麻烦的。”

    “对您来说应该不麻烦,我就是想买一台铸币机。”

    “铸币机?你要造钱?”

    “是啊,您给我的钱,以银为主,不过这山下是以铜钱为主,一般的老百姓没多少银子的,而您山上又有那么多铜没什么用场……”

    “呸!还以为你真的惦记老夫呢!原来是惦记老夫的东西!”

    “对您我是真心的!”

    “谁要你的破真心?一个废柴!”

    “我不白要!我买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我给你说过不能涉世太多,如果是买的话,倒还可以考虑。不过这钱不是随便造的,搞不好就把物价搞乱了。”

    “这个我懂,不能造得太多,也不能造得太少,我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

    “有数就好。那老夫就拿等价的铜来换你的银子。”

    “等价?铜对你来说不都是垃圾吗?我是帮你废物利用而已。而且铜加工成钱还需要加工费呢!”

    “那老夫的运费呢?让你自己运,累死你个废物!”

    “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嘛,算便宜点!”

    “又跟老夫讨价还价!老夫最讨厌讨价还价了!九折!”

    “这么大的量,五折就很不错了,您想想,咱们的股份您可是占大头啊!”

    “那就更应该听老夫的了,最多八折!”

    “六折吧,六六大顺,给咱们的投资来个好兆头呗?”

    “那就六六折,老夫再送你台铸币机,不能再降了!要不是今天老夫心情不错,这条件你想都别想!”

    “嗯……您只要再给个小添头儿,咱们就成交。”

    “小添头?”

    “是啊,您不是还有不少废铁吗?放在您那儿也碍事……”

    “麻烦!真麻烦!就便宜你吧,不过镔铁你想都别想!”

    “一般的铁就行!谢谢刘老!我敬您一杯!”我很高兴,因为武都附近没什么铁矿,有了老刘头的铁,短期内不用发愁了。

    “不喝!而且以后也别在酒桌上跟老夫谈生意,扫兴!”

    “那我敬刘老一杯好不好?”张淑笑盈盈地说。

    “好,好!”老刘头换了一副笑眯眯的脸孔,“小丫头嫁人没有?”八卦之情溢于言表。

    我无语地离开老刘头,到各院里又看了看,吩咐众人喝高兴即可,不允许喝醉,尤其是当晚还要值守的。再回本院时看到大夫许利正站在门口,便问:“许大夫,今晚看你酒也没喝多少,话也不多,难道不喜欢热闹吗?”

    “没有,我也很高兴。”

    “那为何不多喝两杯?”

    “有一点点心事,正要向家主请教。”

    “家主是刘老,我只是个总管而已,以后还是把称呼改过来吧。”

    “刘家主……”许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老怎么了?”

    “在下越看,越觉得刘家主……不像人!”

    “他的确有点高深莫测、不像常人。”

    “我说的不是不像常人,而是,根本不像人!”

    嗯?我也曾怀疑老刘头是不是仙,可他回答我不是,现在许利又说他不是人,难道他是鬼吗?我觉得背后有点发凉。不过老刘头说过,妖魔鬼怪也有好有坏,怎么想也不觉得他是恶鬼。再者说鬼不是七月十五过节吗?八月十五跑过来干嘛?

    看我发呆,许利说道:“我们学医的人,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我一直在看刘家主,只见其神,不见其色,一丝血气也未察觉,在下也行医半生,的确生平未见有人如此。”

    “许先生莫怪,”我解释道,“据我所知,刘老曾修过一些特殊的功法,造诣非同寻常,所以气色异于常人,也是可能的。”

    许利点点头,可仍然是一副疑惑未解的样子。

    我拿出一点老刘头给的治伤用的药给许利:“这是刘老自制的伤药,一种内服,一种外敷,都有奇效,你不妨拿去看看,这可是刘老的不传之秘。”

    许利拿起药一闻,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此药果真奇特,亦是在下生平未见,看来我的确是坐井观天了。家主,我想立刻回去琢磨,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我答复,急匆匆离开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

    此时已明月当头,各院都是欢声笑语,这样的氛围有点像小时候农村过年或者娶亲,乡里乡亲间亲亲热热,如今在城里是看不到这番景象了。

091 处罚() 
虽然有所告诫,但还是有人喝多了,有哭有闹的,虽然没出乱子,但也添了几许不太和谐的色彩,我让柏兴把喝多了的人一一记下,待过了今晚之后再行处理。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随着夜色渐深,人陆续散了,几个院子慢慢平静下来。本以为老刘头要留几天的,没想到他执意要走,说什么此夜月华最浓,他要踏月而游于天地之间之类,张淑把月饼、酱菜给他装了一大堆,他也算满载而归了。

    待人都散尽,自己独坐在月下,“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却又浓烈起来,自己现在不是独在异乡为异客,而是独在异世。从小时候农村田埂上又大又圆的月亮,到大学时爬到千佛山顶看的月亮,直到现在挂在中天明亮无比的月亮,不知是不是同一个月亮,而现在的自己,还是不是过去的自己呢?

    无论如何,自己现在也算活着,虽然这种生活自己从来没设想过、准备过,也不知道会活出什么结果,但生活从来就是这样,就算你以为自己是主角,但冥冥之中的编剧和导演经常会给你安排一些始料未及的事。

    理智告诉我,不能沉浸在这种哀思的情绪之中,因为除了徒增忧伤,这种情绪没有任何的积极作用。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好好应对接下来的日子吧,既然老刘头让我来到这里,又让我有了过去不可企及的财富,还是做点更有益的事情吧。

    第二天,院里的操练又开始了,很多人脸上还留着一些喜意,也有不少人精神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

    我让张淑和柏兴把所有的人聚到自己的院子,然后板起面孔大声说:“昨天,我两次要求大家不能喝醉,但是昨天晚上,还是有十几个人喝醉了。我现在宣布:凡是喝醉的人,三个月内工钱减半!

    刚刚过完节,这些被扣了钱的人会很不开心,可能也有人不服气,不就是喝醉个酒吗?为什么要罚这么重?正好今天趁这个机会,我把道理给大家讲一讲。

    你们可能都清楚,跟着我干的人,吃得好,工钱高。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那就是我要让你们遵守我定的规矩!但是那些喝醉的人,不听我的话,不守我定的规矩,所以他们就没有资格享受我给的工钱,甚至也没有资格呆在这里!

    不过,我念你们是初犯,所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今后再有醉酒的,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他赶走!听清楚了?

    另外,我也简单讲一下为什么要定这条规矩。大家都知道蜀汉有个猛将叫张飞,不但英勇无敌,而且粗中有细,可以说智勇双全。但就这么一位英雄,却因为贪酒误过很多大事!当年他大哥好不容易得了一块地盘徐州,出征前让他留守,而且反复叮嘱他不能醉酒,但他呢?还是喝醉了,把三兄弟的家给丢了,你们说可不可气?最后,也是因为贪酒把命给丢了,天天哭喊着要为二哥报仇,结果呢?而且自古喝酒误事的,也不止张飞一个人!

    所以,今后大家喝酒我不反对,但什么时候也不能喝醉!尤其是能喝的,不能强劝那些不能喝的人多喝,能喝酒不算真本事!

    以后我也会定其他的规矩,有些会给大家讲明白,有些也许不会讲,但只要是规矩,就必须听从,不愿意守规矩的,早点滚蛋!”

    可能众人很少看我发脾气,甚至很少有人见过我,我一番训话下来,一众人都神情紧张,连张淑脸上都变得肃然。我趁机又把立正、稍息、左转右转齐步走等几个动作教了下去,让他们每日按动作练习,月底根据表现奖优罚劣。

    惩罚的效果有时比奖赏更管用,这次教学效果比一开始教站队时效果和效率都强多了。看来赏与罚的确要结合,一味地用奖励的办法效果会慢慢变差。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心肠不够硬的人,久了难免要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信变淡,于是讲解完之后便交由各队队长去指挥,自己主动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过在细节与执行上,我还真不如张淑、柏兴等人,在他们的安排之下,各种工作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我也就是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忙帮不了,倒是乱添了不少,因为无论走到哪里那里的人就停下活计来向我又汇报又请示的。

    我看到彭寅正在带着几十个人搬运石头,边走过去:“昨天晚上怎么没吃平安饼?是不喜欢吃吗?”

    “家主!”彭寅行了个礼,“不是不喜欢,是没舍得。听别人说这饼味道香甜,我留着给老父老母吃的。”

    “哦?你父母现在哪里?”

    “就住在城外十几里的乡下。”

    “好,你把这里的活交给别人,带我去你家看看。”

    “这怎么使得?我家里穷得很,不敢招待家主!”彭寅有点窘迫地说道。

    “难道你也不想听我的话吗?”

    “家主,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带我去。”

    我先带彭寅回了趟惠园武都别院,让他挑了一袋米、一坛油、几斤肉,又包上几块月饼,让彭寅挑着一起出了城。

    到彭寅家时,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好意思请我到他家看了,这个山脚下的“家”,的确已到了家徒四壁的程度,三间矮旧的茅屋内,没有一样像样的东西。他的父亲刚刚背了一捆柴放在院子里,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和七十的差不多,她的母亲也是满脸皱纹,正在收拾青菜的双手老茧斑驳。

    “爹,娘,我回来了。这位是我们家主。”

    两位老人慌忙上前就要磕头,我赶紧把他们搀住:“老人家,都不要客气!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彭寅的母亲身材矮小,拉着我的手喃喃地说:“听寅儿讲城里来了位善人,就是大人您吧?”

    “我哪里是什么善人,也没做什么善事。”

    “听说您给的工钱很高,再过几年,我寅儿也能成个家,为我彭家续后了,这是大恩大德呀!”

    我看了看小小的柴院,问:“两位老人家靠什么生活呀?”

    彭父答道:“我们都老了,也没有什么地,全靠寅儿在外干活养活。倒是开荒种了几亩青菜,也卖不了几个钱……”

092 书院() 
我其实也是一个穷人,但这么穷的家,还真没怎么见过。而且不难推想,比彭寅家还穷的人家也不是没有,至少他的父母还没有生病,还有彭寅这个壮劳力赡养。虽然知道很多老百姓过得贫苦,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另外一回事。

    彭寅的母亲忙着去生火做饭,彭寅把油和肉给他的母亲让炒两个菜,我止住了,说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彭寅父母都很为难,彭寅却说:“听家主的话吧,家主没把咱们当外人。”

    过了一会午饭做好了,只有一锅米粥,一盘青菜,还有一碟咸菜,炒青菜还是用我带来的油。这样的饭菜倒是健康食品,但天天顿顿都吃稀粥咸菜,估计没多少现代人能长久享受这种健康生活吧?

    我倒是没客气,连吃了三大碗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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