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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杀!”
黎渊闻言,猛然扑出。
这一扑,宛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杀意十足。
第6章 欠收拾()
刘修低喝,右手捏拳,一式炮捶悍然砸出。
黎渊面色冷笑,正面厮杀,不仅是武艺的较量,更是胆气、意志和气势等综合能力的较量。即使刘修的武艺和力量高出一筹,但他上过战场杀过人,他有把握取胜。
双方都扑向对方,拳头各自砸出。
“死!”
黎渊大吼,眼见拳头即将砸在刘修的手上,更是兴奋。
拳头迅猛的轰出,挂着风声,强大无比。但凶猛的拳头一下砸空,没撞到刘修的拳头,两个拳头竟是各自错开。
“中计!”
黎渊心头大呼,脚下就被绊了一下,人瞬间就飞了出去。
轰!
黎渊庞大的身躯轰然坠地,再次上演了狗吃屎的画面。
面颊狠狠的和地面摩擦,疼痛不已。
刹那间,周围哄笑声连成一片。包括黎村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发笑。黎渊连续两次摔倒在地上,脸面丢尽了。
黎渊站起身,瞪了眼黎村的人。
瞬间,黎村的人都闭嘴,忍着心头的笑意。
黎渊看向刘修,“你不讲信用,刚才,你说了要堂堂正正一战的。”
刘修耸了耸肩,很认真的道:“你曾经在军中当兵,兵法常识一点都不知道吗?兵者诡道,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你呢?再说了,你对我行凶,却要让我站着让你打,这是哪门子道理?莫非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唉,真不明白你这样的智力,是怎么当上黎村族长的。”
刺耳的话,更让黎渊心头愤怒。
黎渊握紧了拳头,道:“小子,你完了。今天,老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来人,拿老子的刀来!”
刘修握住腰间的佩剑,道:“动兵器的性质不一样,你要考虑清楚了。”
黎渊沉声道:“老子不杀人,只是收拾你。”
对于刘修的言谈举止,黎渊不清楚。只要不杀刘修,教训刘修一番,即使刘修的家人找来,他有理由搪塞。如果刘修没有背景,他更不怕了。
不多时,村民递过来一把铁背刀。
黎渊一刀在手,气质更是杀气凌然,令众人胆寒。
文誉咽了口唾沫,心中真的是怕了,担心道:“刘神医,算了吧,不要再争了。”事情渐渐不受控制,文誉也没了底气。
刘修挥手道:“族长,你站在一旁看就好。”
“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刀法。”
刘修佩剑出鞘,一剑在手,气质也随之变化,堂堂正正,威不可犯。
黎渊恍惚了瞬间,旋即就恢复了过来。
“小子,看刀!”
铁背刀抡转,锋利的刀锋划过空中,一招力劈华山,迅猛落下。闪耀的刀光,犀利霸道,透着杀伐之气。
刘修摇头道:“雕虫小技!”
一步迈出,刘修的身子骤然逼近黎渊。
清亮的剑光,骤然闪现。
叮!
剑尖撞击在黎渊的刀刃上,下一瞬,剑尖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力量,撞得刀锋震颤,劈下的方向随之改变。
两人一交手,便各自后退。
刘修眼神锐利,手提长剑,脚步连踏,挽了一个剑花,便迅速刺出。
剑光如虹,眨眼就到了黎渊身前。
黎渊挥刀抵抗,可他刚一挥刀,却发现刘修剑招骤然变化,剑势随之再起。锋利的剑尖,在空中一闪而逝,呲的一声划过了黎渊的右手手腕。
嘶!
黎渊手腕疼痛,握住刀柄的手一松。当即,黎渊连忙用力,握住刀柄。
刘修眼神自信从容,犹如闲庭信步般挥剑,剑身忽然横拍。
“啪!”
剑身撞击在刀身上,猛烈的力量爆发,黎渊手中的铁背刀直接被撞飞了出去。紧接着,一道剑光定在了黎渊脖子前三寸处。剑尖的锋芒,令黎渊遍体生寒,脸上更是流露出惊悚神色。
两人交手片刻,刘修压制他打。
刘修说道:“你说,剑尖再前进三分,会是什么结果呢?”
锋利的剑尖缓缓前进,逼近了黎渊的喉咙。
黎渊大喊道:“停下,快停下!”
刘修闻言,这才停止。
黎渊心中惊恐,但慌乱了片刻后,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你杀了我,一定走不出黎村。识时务的,马上放了我。我们之间的矛盾,一笔勾销。”
碍于刘修的武艺,黎渊干脆的服软。
刘修惋惜道:“到现在,你还是没有觉悟,仍然自以为是,真的是欠收拾啊!”
黎渊哼了声,笃定刘修不敢拿他怎么样。
刘修说道:“一开始,你问我是谁?现在,本公子告诉你。本公子姓刘,名修,是荆州牧刘表的第三子。你一个小小的族长,持刀向荆州牧的儿子行凶,本公子因为自保,失手错杀了你,襄阳县的官员,会处罚本公子吗?”
刷!
黎渊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看向刘修的眼神,充满着不可置信。眼前这个穿着普通的人,竟是州牧府的三公子。这情况,由不得黎渊不害怕。以刘修的身份,要弄死他简直易如反掌。
咕咚!
黎渊害怕了,心中的底气消失得干干净净。
刘修又看向张仲景,继续道:“知道刚才开口的老先生是谁吗?他姓张,名机,字张仲景,是名扬天下的神医。仲景公救治的达官贵人数之不尽,只要他一开口,便有无数的人想巴结。你一个小小的族长,却敢对仲景公动手,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死?”
黎渊抬头看了张仲景一眼,冷汗直冒,心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遇到一个老的,是名震天下的神医。
遇到一个小的,是州牧府的三公子。
每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
黎渊脸上再无一丝的得色,战战兢兢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张神医和刘公子。请公子大人大量,饶了小人。小人马上就让人放水,并赔偿医药费。”
此时的黎渊,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刘修不答应和解。
刘修道:“其实你不赔偿,不答应放水,本公子也有办法。来之前,本公子已经考虑将你构筑堤坝,截断河水的事情告知本地的里正,让他来处理。同时,本公子还会让文族长联合下游断水的村民,让他们一起来讨个公道。”
刘修笑眯眯的道:“黎村的人是多,黎村的人是彪悍,但各村的人都来了,黎村恐怕挡不住。”
黎渊眼眸中,浮现出浓浓的恐惧。
眼前的人太狠了,每一条计策都针对他,完全是釜底抽薪的意图。
刘修察言观色,见黎渊的神色,知道黎渊服软了,佩剑铿锵一声入鞘,缓缓道:“该怎么办,自己考虑好。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近邻不是坏事。”
黎渊战战兢兢的道:“小的知错了,小的一定改正。”
“哒!哒!!”
忽然,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一队骑兵,迅速奔驰而来。
片刻工夫,来人已经到了黎村的入口。
刘修看到来人,心中一突,连忙问道:“文将军匆匆赶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来的人是荆州大将文聘,他亲自赶来,说明必定发生了大事。
黎渊站在一旁,看到文聘,吓得大腿酸软,心中幸好自己没伤到刘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早年入伍的时候,他曾看到过文聘。现在文聘赶来,便坐实了刘修的身份。
文聘翻身下马,面容凝重,道:“主公重病,请三公子马上回府。”
第7章 刁难()
刘修神色担心,问道:“文将军,父亲情况如何了?”
文聘道:“主公的具体情况未知,末将来请三公子,是二公子亲自下令的。”
刘修听到是刘琮的安排,心中有谱了。鲁肃离开襄阳后,刘琮一直隐忍,现在刘表病重,突然让文聘来请他,肯定憋了一肚子的坏水,想借此机会报仇雪恨。
这次回府,必定要遭到刁难。
刘修看向文聘,拱手道:“文将军,多谢了!”
文聘表情仍是古井不波,说道:“时间紧迫,请三公子马上回府。”说完后,文聘看了文誉一眼,微微点头便收回目光。
刘修看向张仲景,道:“仲景公,小子有一事相求。”
张仲景听到刘表病重,不用说也明白刘修的请求,直接道:“不用说了,老朽和你走一遭便是。”
对于刘修,张仲景也是极为欣赏。
路遇伤患,能主动帮助,有医者仁心;路遇不平,能伸手援助,有侠义之心。面对强敌,冷静面对,有智者之心。
在张仲景看来,刘修是相当优秀的小子,值得结交一番。
“多谢仲景公!”
刘修大喜,吩咐道:“黎渊,准备一辆马车。”
“小小人马上安排。”
黎渊说话有些哆嗦,连忙让村中的人准备马车。
刘修摆手指着张仲景,介绍道:“文将军,老先生是南阳神医张机。父亲病重,正好请仲景公替父亲诊治一番。”
文聘是荆州大将,见多识广,也知晓张仲景。面对张仲景这样的神医,文聘不敢端架子,更是神色尊敬,道:“南阳文聘,见过仲景公。”
张仲景微笑道:“将军有礼了!”
礼节性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但即使这样,文聘已经很高兴了。
刘修看在眼中,心下恍然,忽然才明白张仲景在荆州的威望。这一次前往鹿门山遇到张仲景,着实是他的运气。
不多时,黎渊便准备好了马车。
刘修让张仲景上了马车,又让随行的一名士兵驾车,道:“仲景公,家父重病,小子和文将军先行一步。马车由士兵驾驶,紧跟着前往州牧府,您看可好?”
张仲景道:“可以!”
对于刘修的安排,张仲景非但不怪罪,反而很欣赏。父亲重病,身为人子,心中自然焦急,刘修和文聘先走一步,反而是刘修孝心的体现。
刘修翻身上马,和文聘先一步往回赶。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战马疾驰,到了州牧府外,刘修和文聘同时翻身下马。
文聘这才看向刘修,僵硬的脸上,多了一丝的微笑,道:“三公子,文村的事情,末将在此多谢了。”
说完后,文聘径直离开了。
刘修望着文聘的背影,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文聘为什么提醒是刘琮下令的。
以文聘的性格,不会掺和刘表儿子之间的争斗。
之所以提醒,原因出在文村。
和文誉聊天的时候,文誉曾提及文村的人是搬迁过来的。如此说来,文村是文聘的宗族,只是文聘行事低调,没让文村利用文聘的名声做事。文聘找寻刘修的时候,途径文村,肯定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才对刘修有所照顾。
刘修整了整衣衫,迈步进入府内,然后径直往后院行去。
一路上,碰到的丫鬟都忙忙碌碌,神情更是惶恐。
刘修来到刘表的卧室外,已经听到了阵阵咳嗽声,以及蔡氏、刘琦、刘琮的哽咽声。以往刘表病重的时候,没有人通知刘修,因为他无足轻重。
刘琮让人安排,却是心思叵测。
刘修迈步进入房内,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床榻上,刘表不停的咳嗽,眼神暗淡,面色更是蜡黄,面颊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老年斑,给人一种英雄迟暮之感。
“父亲,三弟来了。”
刘琦看到刘修回来,心中一阵欢喜。
刘琮嘴角勾起,立即道:“父亲,三弟终于回来了。您看,三弟回来了。”
和刘琦的话对比一番,刘琮却是暗藏机锋。提及刘修终于回来了,意思是刘修不在府内,是从外面赶回来的。父亲病重,儿子在外逍遥快活,言外之意可想而知。
蔡氏坐在刘表的身旁,更是板着脸,直接呵斥道:“修儿,你父病重,你却在外面游玩。你的眼中,有没有你的父亲?”冷厉尖刻的声音,令人心底生寒。
“扶我起来!”
刘表睁开眼,吩咐道。
刘琮眼疾手快,连忙在刘表的背后垫上被褥,搀扶着刘表靠在被褥上。
刘修走到刘表的身前跪下,恭敬道:“父亲,儿子回来晚了。”
对于刘琮、蔡氏的刁难,刘修只字不提。
刘琮眼神不善,冷着脸,语气不阴不阳的道:“三弟还知道回来晚了,哼,父亲病重,你却在外面闲逛,果真是父亲的好儿子。”
刘琦面容纠结,宽慰道:“父亲,三弟在外面,可能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