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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玄武这三大神秘力量,玄气大盛,猛查刺修炼至宗圣,恐怕是必然的事。
玄气大盛,固然拔高了整个华夏武林的平均水平,但同样的,也拔高了华夏的敌人。
甘玉书和百子晋齐齐色变,虽然随着九阴真经的出现和近来的玄气大盛,出现宗圣级的高手,恐怕是早晚的事,但是,华夏这一方还没有出现宗圣,华夏之敌,却已经有了两个,这的确是相当棘手的一件事。
只看这一次,为了能够成功的杀掉察割,南方武林所动用的能量,就可以知晓,一个远比察割还要强大得多的、宗圣级的敌人,是如何的麻烦。这种敌人一个就已经相当可怕,何况还是两个?
甘玉书道:“你说的那个,叫作小方的孩子,却又是谁?”
宁江答道:“你们应该也知道,前两次的陨石天降,在其附近都曾出现怪物?不过你们应该还不知晓,第三次的陨石天降,虽然没有出现怪物,但是出现了一个蛋……”
他将那枚蛋被拜火教和新墨门抢夺,在运送到江南的过程中破裂开来,“生”出一个孩子的事说出。紧接着,便藉着“这孩子说”的名义,向他们解释了四圣兽的存在。
金乌慢慢的落下,外头天色渐暗,那广阔的江面上,花船挂出了一节节的灯笼。其中一艘豪华的花船上,一个女子倚在栏杆上,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宁江就这般,一直说了许久,等他说完,甘玉书讶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兽?你是说,近来之所以玄气大盛,就是因为这所谓的四圣兽,其中死掉的三只神兽死后的力量发泄出来?而拜火教所崇拜的圣凰,就是四圣兽中最后的朱雀?”
百子晋喃喃道:“单是死后遗留的力量,就已经这么强大,那一只活生生的圣兽,究竟能够到什么样的地步?”
这样的事情,连想都你难以去想象。
宁江继续说道:“藏地的血渊里,有连通我们这个世界,和小方说的修罗界的通道。去年底万神窟出现的异象,就与此有关。我一不小心参与了进去,最后靠着藏地传说中的妙善公主的帮助,方才活了下来,其中,我也到了修罗界一趟,虽然一去即回,但那的确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毁掉文帝星的力量,就是来自修罗界,拜火教的女尊,也有极大的可能是来自修罗界。”
继续道:“此外,根据我的调查,北面银川的极北之境,一个名为北冥的所在,出现了神秘的,犹如天地尽头一般的黑壁,这黑壁一直在往南推进,万里银川正在大面积的被侵蚀。这应该也是蛮族被迫大量的往贺兰山外迁徙的主要原因。”
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般多的异事,甘玉书与百子晋二人俱是惊骇。好在,两人终究都非常人,震惊之后,还是很快的,就开始基于现实处境来考量。
甘玉书道:“如果修罗界入侵的危机真的存在,那不只是我们,对于蛮族来说,同样也是潜在的祸患。蛮族的虎尊、邪相、鹘后与拜火教之间的合作,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是面对华夏这一强敌的暂时合作和利用,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其他因素,也必须弄清楚,其中未尝没有可供利用的地方。”
百子晋道:“既然存在着这般多的潜在危机,那大周与蛮族的战事,更加不能拖延。及早平定中原,壮大自己,才是将来面对强敌的最好选择。如果只安心于偏安南方,久而久之,只会形成壮志消磨的积弱处境。但是,要平定中原,不管是渡长河还是攻巴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莫非这便是宁兄你要北上的真正原因?”
“这只是原因之一。”宁江说道,“近千年的独尊儒术,虽然有其腐朽的一面,但也使得华夷之辨和大一统的理念根深蒂固,周朝依旧是民心所向。但是如果拖延下去,百姓习惯了蛮胡的统治,再加上敢于与蛮族为敌的地方势力不断的被收伏、被剿杀,时间拖得越久,对华夏的复土就越不利。”
百子晋叹道:“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儒家的君臣理念,在某种程度上,对蛮夷也是有效的。如果虎尊真的统治了中原十几甚至数十年,再加上大量屈服于蛮胡势力的读书人的造势和吹捧,上升为‘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文帝星的崩溃,实际上已经开始成为那些投靠蛮族的儒家败类,用来攻击周朝失去大义的借口,据我所知,就连衍圣公的孔家,都已经开始接受蛮军的册封,不管是被迫的,还是其它,时常日久的造势之下,对人心的影响绝对是非常的大。”
宁江道:“所以,必须要趁着蛮胡刚刚占据中原,大局未定,各方势力犹存,以及蛮族在南方的这场大败所攻破的、蛮军战无不胜的形象,掀起一浪又一浪的反抗高潮。”(未完待续。)
第44章 意外重逢()
甘玉书与百子晋彼此对望。
整个华夏的人口,毕竟是远远多于蛮族的,只是蛮族准备充足,且人人上马可战。华夏一方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再加上初失文气,朝廷的做法又一向都是防内甚于防外,重文轻武,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如果真要拼消耗的话,蛮夷其实都是拼不起的。几十万的人马被击溃,对于华夏来说,填补是比较简单的事,但是对蛮族来说,察割这一次二十多万兵马、出乎意料的覆没,还是比较伤筋动骨的。
也正因此,短期内,已不需要再担心蛮军南下的可能性。
而如果能够在湟河以北成功的掀起一连串的暴动,使得蛮军后方不稳,那对于蛮胡来说,绝对是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此外,要是真的能够趁着蛮族立足未稳,在湟河以北重新建立起抵抗蛮胡的义军,到时与南方配合作战,北定中原,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但这还只是我这次北上的一部分原因,”宁江继续说道,“正如我前面所说,拜火教的女尊,有极大的可能是来自于修罗界。而要做好将来面对更强大的敌人的准备,首先需要了解他们,但这不是留在南方所能够做到的。一方面,新墨门在北方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我必须动用天地会和更多江湖侠士的力量,北上帮助他们。另一方面,因为某些原因,我和拜火教的冲突,实是无法避免,而我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灭拜火教,助新墨门,建义军,弄清北面的银川大地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圣凰的真正来历和修罗界的内部情况,这都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
甘玉书长叹一声:“这其中的任何一件,怕是都不容易。”
百子晋道:“宁兄,我们能够为你做些什么?”
宁江说道:“趁着察割的这一次大败,尽可能的稳住南方的局势,保证龙虎山对火器的进一步研究和发展。子晋,对蛮族发动总攻之前,巴蜀是必须要夺回的,而夺回巴蜀,必须要依靠红巾军。龙虎山那般会保证你们拥有足够的火炮和其它火器,其它的,需要你们自己做好准备。玉书兄,就凭着你和我之间的交情,今上日后恐怕也不会再信任你,但是龙虎山和南剑宣慰司的独立性必须保证,不容许朝廷有太多的干涉。插手的人一多,内部的各种机密就难免外泄,以神册宗倍的手段,他恐怕已经开始着手研究当前已经出现的各种火器,这一点不可不防。秦泽会为你提供足够的运转资金,该如何在朝廷和各方势力之间斡旋,就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甘玉书叹气:“唉,本以为是风花雪月醉梦人,不想却是四处奔波劳碌命!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想了想,又道:“你只提到龙虎山和南剑宣慰司,那神武左军和长河上的水师……”
宁江道:“此后,他们将会完全听从朝廷调令。经过这一次的大战,若是他们再游离于朝廷之外,恐怕天子就真的是睡不安寝了,而目前,天子依旧是整个华夏的旗帜和大义。在他们肯彻底听从天子号令,甚至是接受朝廷派下去的监军的情况下,今上只要不蠢,必定不会将他们分割打散,毕竟,今上也需要这样的军队来替他威慑各路兵马。因此,子晋,你们红巾军必须继续保持听调不听宣,一边服从大局、一边不服王化的姿态,红巾军如此,断稼军等自然也会有样学样,这也是从侧面保存了神武左军。”
百子晋笑道:“这个自然是不用说的。”
此刻,江面上满是花船,华灯憧憧,色彩斑斓。以前,岳湖乃是一带乃是花船最多的风月场所,如今,这条富春江成为了江南的秦淮。
宁江起身道:“难得相聚,反正无事,我们不如到船上游玩一番?”
甘玉书跟着起身,跟着笑道:“我早就有这意思,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怎能不来个风花雪月?”
百子晋赶紧道:“我就不去了,要是被红姐知道……”
甘玉书搂着他的肩,呵呵的道:“你不说,我不说,宁江兄也不会说,谁会知道?你家的红魔女虽然厉害,此刻却也远在鸣山,难道还会杀到这里来?”
宁江摇扇道:“子晋放心,此处最大的花船,名为斜月楼。斜月楼的楼主,姓秦名红韵,原本是岳湖第一名妓,也曾名动京城,去岁出了贱籍,买下了斜月楼,如今这斜月楼,已经开遍了五湖四海,就连中原和湟河以北,都有她的分船。呵呵,蛮族就算占据了中原,但是这种风月场所,大多也都还是保留着的。”
甘玉书道:“宁江兄这话似乎别有用意。”
宁江低声道:“实不相瞒,这位秦红韵姑娘,如今也是天地会中的一员。”
甘玉书、百子晋恍然。这种风月场所,既是最有效的消息收集之地,也是如今最容易避开蛮族注意的消息传递之处。宁江这一次北上,湟河以北与南方之间的消息传递,恐怕也只能走这一条路。
既然这般,百子晋也就未再拒绝。当下,他们一同结账下楼,来到码头,乘上了斜月楼留在岸边的小舟,小舟在月下轻泛,靠近了江面上最大的那艘花船。
灯红酒绿,各种吆喝,又有男子的豪笑与女子的歌唱声,层层叠叠的传来。三人登上花船,早有一名女子微笑着迎上前来,风姿绰约,衣袖传香:“宁公子,好久不见!”
宁江持扇道:“红韵姐,近来生意可好?”
秦红韵笑道:“托公子的福,近来生意益发的兴隆了。”
宁江亦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转身介绍道:“红韵姐,这两位便是甘兄和子晋贤弟,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还请多多照应。”
秦红韵双袖置腰,朝两人施礼道:“是奴家要请两位公子日后多多光顾斜月楼,日后两位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管吩咐。”
甘玉书笑道:“红韵姑娘客气了!”
宁江带他们两人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只是让他们与秦红韵见一见。等他去了北方,百子晋回西南,甘玉书在临安,消息传递和情报来往,都需要秦红韵的帮忙。
至于其它事情,这里毕竟人多,不好相谈。见完之后,顺便也就逛逛花船。宁江自己青楼来得少,百子晋根本就是第一次来。甘玉书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与秦红韵说说笑笑。
秦红韵将三人领了进去,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楼上的好座位,既可以欣赏到对面低处的歌舞,又不怎么为人所打扰。酒菜呈上的同时,甘玉书道:“楼里有什么漂亮的姐妹,就请红韵姐介绍一二了。”
百子晋赶紧道:“这个就不用了,喝喝酒,聊聊天也就是了……”
秦红韵微笑着道:“既然来了这儿,岂有只是喝酒聊天的道理?甘公子在这风月场中的好声名,奴家可也是早有耳闻。这几日,花好楼的台柱鹂儿妹妹也在这儿,一般人想要请她陪酒,可是想都别想的。今日看在甘公子的面子上,奴家便亲自前去将她请来,与甘公子作陪。至于宁公子和子晋公子,两位虽然比较少来这种地方,但是且想,这风月场上的姑娘家,有许多其实也是家破人亡后,被迫踏入烟尘的好人家。尤其是如今,乃是兵荒马乱的乱世,不知多少北方的大户人家逃到南方后,沦落至为乞为妓。”
继续道:“两位既然来到此间,请两位姑娘作陪,实际上也是帮了她们。在这里,她们还能生活,还能勉强过上一些锦衣玉食的日子,若是无人宠爱,被赶了出去,更不知会变得怎样。说起来,近来我这船上,便也新来了两个年方二八的姑娘,原本是京城里官宦人家的千金与儿媳,京城被蛮族攻破时,一路逃亡,来到南方,两位便当是怜悯她们,给她们做些生意,这般可好?”
被她这般一说,百子晋自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