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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有点鬼鬼祟祟的,叶山并没有光明正大的拜访梁府,而是在梁房回府的路上给劫了下来,幸好梁房算的上老当益壮,要不然非得把老爷子吓出个好歹出来。
叶山也没什么口才,直接把梁休的信放到了梁房的面前,梁休的字梁房是认的,毕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张翔也看过梁休的信。
字迹很工整毕竟张翔的字强多了,也就是说张翔的字连一个赌徒都比不上,张翔也是没什么办法,张翔这些年也练了不少的字。
但字总是不成样子,最后张翔也认命了,这方面的事情跟自己没缘,为此张翔的亲卫之中还多了一个代笔之人,张翔的代笔之人也是极为重要的。
为了保住忠心张翔最后选择了毛鶭,毛鶭跟着张翔好几年了,怎么说也是大族子弟,又算是太史慈的干弟弟,太史慈进入南方之后就了无音讯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跳了出来。
张翔这也算是提前准备了一下,梁房一看是梁休来信自然好好,近一两年梁休声名鹊起,尤其是河北一带,梁房也算是老怀安慰。
梁房很庆幸当初做的决定,要不然梁休也会像梁溪那样荒废了,现在的梁溪身体非常不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还不如自己这把老骨头。
看完了梁休的信,梁房一刻都没有犹豫,马上回到了梁府命令仆人收拾东西,梁房为官多年早就看惯了官场上这点事,早就不想干了。
能享儿孙福,自然就不会在冀州待下去了,更何况他也老了,很多人都在盯着他的位置,曲梁又是一个家族聚集之地,很多人都在暗中使坏。
要不是梁房还有一点威望,已经被这些人赶下台了,梁休的这封信也让梁房知道自己的确是该下台了,梁房是梁家的顶梁柱。
他做的决定没人敢阻拦,叶山也派人在暗中保护,毕竟是梁休的家眷,梁休在军中的威望更是不低啊!谁都看的出来梁休日后必将位极人臣。
他的家眷叶山也不敢怠慢,毕竟现在的叶山也不是孑然一身了,生活好了叶山也有了妻女,只是没有儿子,叶山已经很知足了。
自己干了那么多挖坟掘墓的事,能有一个女儿就不错了,更不会奢望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了,梁房带领自己家族的人进入了雍州。
梁休更是亲自迎接,梁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梁房,按军规梁休是不能离开营地的,是张翔特意安排的,也算是给了梁休一个在梁房面前露脸的机会。
梁房远远就看见了张翔的兵马,离近一看现头前的却是梁休,梁房怎么都不敢相信,头前那个英武的将军是自己以前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高头大马横刀盔甲,腰杆挺得笔直这就是梁房看到的梁休,梁休还特意炫耀了自己的马术,在梁房面前稳稳的停住,尘土都沾染到梁房的衣服上。
但是梁房一点也不在意,紧紧的盯着梁休,梁休飞身下马动作干净利索,梁休带来的手下也是如此,一看就知道是军中精锐之士。
梁休跪在梁房的面前,“父亲你总算来了,孩儿等你很久了,那个孩儿这几年欠下了一点钱物,希望父亲您出手接济一下。”
这句话才让梁房确认跪在自己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梁房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梁休,近距离梁房在现梁休宽广了很多,浑身散出一股彪悍之气。
脸颊之上还有一道刀疤,看来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苦,要不然也不会蜕变至此,“臭小子一见面就提钱,你的军饷比你父亲的俸禄要高得多,臭小子还想骗我。”
梁休:“孩儿现在受伤只有一座府邸,不过比我们原来那个府邸要好不少,要不是那是主公赐的我就拿出去还债了,我现在还到处蹭饭呢?父亲你看我后边那些手下,都是我的债主。”
梁休不以为耻,还有点沾沾自喜,梁房当了一辈子的县令,眼界还是有的,他看的出来梁休身后的那些士卒对梁休是真心拥戴的。
至于债主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梁休也不在调侃梁房了,而是带着梁房进入了长安城,梁房当了一辈子的官,也是第一次进入古都,那种心情就不言而喻了,不当官也许不能理解梁房的感受。(。)
第二百八十四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梁休安置好梁家人之后,就去拜谢张翔,此时的张翔正在练剑,张翔虽然武学天赋不高,但向武之心还是有的,张翔从来不奢望自己能成为猛将。≧
只要起到强身健体的效果就好了,张翔的亲卫也没有阻拦梁休,这些亲卫跟着张翔好几年,当然对梁休也不陌生,梁休也少有的安静下来。
静静的看着张翔练武,张翔练得的确不怎么样,梁休不是以武艺见长,但比张翔还是强不少的,但是张翔练武的时候却极为认真。
比梁休平时练武的时候都要认真,这是梁休万万没有想到的,张翔也注意到梁休的到来,张翔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也不想在梁休面前出丑。
张翔就收回了赤霄剑,“梁休你的家人来了,不享受家人之乐,却来到我这里,你是不是真的很闲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会营地吧!”
梁休:“主公,我只是单纯的拜谢一下而已,你看见我烦我这就走。”梁休作势就要离开,一点都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军中像梁休这样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张翔:“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其实有个事情,本打算过几天才找你过来的,既然你已经来了,还是先听听吧!再做决断。”
梁休可是纯粹的赌徒,他本能的感觉出来此事并不简单,如果是简单的事主公只会下命令而不会询问,“属下就知道,主公把我的家人接回来,必有所图属下洗耳恭听。”
张翔:“梁休你早就跟我了,我如何走到这一步你应该很清楚,我眼前最大的敌人是袁绍,所以打算去趟青州,改名换姓潜伏在袁谭的身边,掌握青州的势力。”
梁休:“主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如果你让我上战杀敌,属下绝无半点犹疑,但是掌控青州势力,属下恐怕力有不逮啊!请主公另选贤能。”
梁休不是推脱,而是真的觉得这件事在他的能力之外,但张翔却很看好他,梁休是张翔手下最不像将领的将领,别人去将更加不适合。
张翔:“梁休你不是第一个做此事的人,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人去了幽州,是谁就不能告诉你,反正你也不认识,不过他做的很好,你不会先认输吧!”
梁休:“主公你可别激我,这没有用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很清楚,再说属下跟袁绍的一些将领交过手,去青州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翔:“这个你可以放心,青州袁谭的兵马并没有参加过青州之战,自然也没人见过你,至于你日后混得好了,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以你的聪明才智也会化险为夷的,这点我非常放心。”
梁休嘴上一味的反对,但心中却有点心动了,冒险是他最喜欢做的事,“看来此事是躲不掉了,不知道此事过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啊!”
张翔:“这么说你答应了,此事之后好处任你提,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三天后出青州,一切的行程听安排就好了。”
梁休:“属下怎么感觉主公在空手套白狼啊!主公还是把好处说出来吧!这样属下也能走的安心一点,这段时间属下也没少被人坑。”
梁休就是典型的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水分就芽的奇葩,张翔也有办法降服他,“那好处就多了,正好一会兰姬过来吃饭,我们边吃边谈。”
张翔刚说完梁休就没影了,真是一物降一物梁休遇到兰姬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也不想想刚上午,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啊!
梁休回到府邸的时候,才想通这个道理,不过梁休也没那个胆子再找张翔,梁房看见梁休回来了,就现事情不对了,“你不是拜谢州牧去了吗?又生了什么事?”
梁休也不想梁房担心,毕竟梁休还要在家里待三天呢?还想耳根清静清静,“父亲多心了吧!你儿子我身受州牧赏识,还能有什么事啊!”
梁房:“你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毛病,以前你经常闯祸所以没有对你说,就是你撒谎的时候左手大拇指就不由自主的在动,还能骗的了谁啊!”
梁休把手放到了后背,“父亲的确有事,但却不能让你知道,这是主公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恐怕要离开长安很长一段时间了。”
梁休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让梁房都有点不习惯,“既然是州牧的意思,那为父也就不多打听了,孩子你要记住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父亲我还能在家待三天,不如你先把我的赌债还了吧!”梁房马上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个棒子,这个动作梁休心里都有阴影了。
以前的时候梁休每次都被修理的很惨,虽然现在梁休的武力在梁房之上,但是梁休还是惧怕梁房,梁房也没打算真打梁休。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刚才梁休回来的时候太紧张了,梁休本以为在家这几天也能消停消停,没曾想他的二弟梁溪却给他惹来的麻烦。
梁溪进入长安之后,也不知道收敛,在曲梁时候的那些坏毛病又冒了出来,这两天都是经常流连那些暗娼之地,到了第三天不巧出来的早了那么一点。
在路上却遇到了一个小美人,在一个很雅致的地方挑一些胭脂水粉,看穿着也不像是什么千金小姐,就想上前去调戏一番,没想到被美人教训了。
梁溪身边还有一个狗腿子,看事情不妙就回去给梁休报信,毕竟是在长安只有大少爷能摆平这件事,梁休一听梁溪被人教训了。
也慌了神,梁溪是什么德行他很清楚,这件事肯定是不占理的,张翔仿效一些法家学说管理地方,所以法治极为严明,这次梁溪是闯大祸了。
梁休都保不了,此时的梁休还不知道梁溪得罪的是一个女人,等找到梁溪的时候梁休也吓了一跳,梁溪全身上下都是鞭痕,梁休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点小伤都看不上眼。
但是动手的人他却认识,也是梁休被吓的原因,这个女子就是阮玉,张翔手下的老人都知道阮玉的身份不一般,在梁休看来阮玉早晚都是张翔的女人。
梁休怎么都没有想到梁溪竟然有胆子动张翔的女人,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自己找死不要紧最重要的可能连累家里,让梁休庆幸的是这件事阮玉应该没吃亏。
要不然整个梁家都要为之陪葬,梁溪看见梁休也来了精神,“大哥你赶紧救我啊!这个臭娘们竟敢用鞭子打我,你帮我整治她。”
这时候阮玉才看见梁休,梁休反应快的,一脚就把梁溪踹晕了,“小玉姐你怎么亲自出来了,这么大太阳对你皮肤不好。”
阮玉可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梁休面子,“地上那个登徒子是你的弟弟,你弟弟比你出息,你只是嘴上花花,他可是里外都花啊!”
梁休:“这件事是我梁家人犯错,一切任凭主公处置。”这个时候长安的差役也赶了过来,这些差役大多的军中士卒,被临时征用的。
领头的更是张翔手下亲卫出身,因伤才成了差役,阮玉梁休都认识更是不敢怠慢,梁休看见差役来了,“把地上这个人关进长安地牢里。”
一众差役自当遵从,阮玉也离开了她的确是不想追究,但是她也知道此事也不是她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长安各地到处都是眼线。
想必这个时候公子已经知道了一切,梁休先回了一趟梁府,毕竟身上穿着的是便服,去见张翔有点不合礼数,梁房也听说了梁休的事。
梁房:“你二弟会不会有事。”这种事梁休只能实话实说,纸是包不住火,更何况得罪的张翔,梁房做为一家之主有资格知道。
梁休:“二弟他得罪了主公。”一句话就道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梁房:“这个逆子还是闯祸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让他跟你一起投奔张翔了,此事关系重大没有办法只能舍弃逆子保全梁家了。”
梁休点了点头,梁休又一次拜见了张翔,此时的张翔已经知道了一切,阮玉是张翔的近边之人,眼线自然不可能隐瞒,说不气愤那是假的。
阮玉的确只是一个婢女的身份,但在张翔心中她的地位的确很不同,要不是顾及梁休的颜面梁溪早就死了,张翔到是想听听梁休说什么。
梁休进来之后跪在了张翔的面前,“梁溪犯了死罪,我这个做大哥的代为惩罚,只希望主公留他一条性命。”梁休这句话让张翔很失望。
张翔:“梁休你不是第一天跟着我了,我的为人应该很清楚,你是你梁溪是梁溪,代罚从来都没有这个规矩,谁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