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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aasrp";>;s_;<;/srp>;<;/>;这协定,为了让她放心,我只好签了。”
“祖兄弟,你不用说那么多,我再问你一次,这份协定到底是不是你甘心所签?”
看他说得这么郑重,祖逖迟疑道:“是……是甘心所签。”
“好,我现在就把这份协定念给你听。”义全从怀里取出了那份协定,展开念了起来:“我祖逖愿意帮助楼兰三公主绮莲娜复国,事成之后,自愿留在楼兰,娶她为妻,做楼兰驸马,一辈子守护公主,守护楼兰,永不反悔,恐后无凭,立字为据。字据人:祖逖。”
“你弄错了,我没签过这种协定,我只签过帮她复国的协定,哪来的什么驸马,拿来我看。”
“你看看是不是这份?”义全只是在他眼前一晃,并没有递到他的手里,祖逖一看说道:“就是这份,这字就是我的亲笔,没错,只是你念得不对罢了。”
“祖兄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文字?”
“当时我说不认得,韵茹说是楼兰文,并没有提及什么娶亲的事。”
“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们楼兰文,你当然不认得了,但不管你知不知情,堂堂男子汉,做了事就要担当,如果你不娶我三妹,她的名节就会受损,你让她怎么活?”
祖逖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他跌坐在石凳上,义全对女官道:“你们先起来吧,让驸马静一下。”
“是。”四人起身要出去,义全又叫住为首的道:“这份协定给我张贴到楼兰最显眼的地方,让楼兰的百姓知道我三妹的婚事,还要再出告示说明三日之后就要完婚。”
“是。”四人领命退了下去。
协定和告示同时张出,一时间,楼兰的所有百姓都知道了婚约的事,而且驸马就是挽救楼兰的祖逖,大家奔走相告,庆幸公主找到了如意郎君,个个喜笑颜开,拍手称颂。
金紫燕一早出了门,准备给师父带diǎn稀罕物件,她看到有个地方张贴了一张告示,很多人都在那里看,而且都议论纷纷,说什么驸马的事,她觉得奇怪,又一想莫非是安息王子求婚,韵茹答应了不成?她挤到前面,看到了告示说公主三日后完婚,再看旁边还张着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最后的署名他看清了是祖逖,看楼兰百姓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就问一个老者道:“大叔,我是中原人,这张纸上用的不是汉文,我不知道写得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老者笑咪咪地道:“姑娘,这也难怪你不认识,这可是用我们楼兰文写的,只有最后的签字人用得是汉文,这上面的内容是祖逖要帮楼兰复国,事成之后留在楼兰,并且做我们楼兰的驸马,表面上看是份协定,实际这也是一纸婚约啊。”
“啊,大叔,你是说祖逖自愿做驸马,永远留在楼兰?”金紫燕吃惊不小,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她急切地问道。
“从字面上看是这样的,姑娘,听说这个祖逖就是挽救我们楼兰的功臣,看来我们三公主也是有福之人哪,找到了如意郎君,我们所有的子民都替她高兴。”
金紫燕听到这些,如五雷轰ding,那个要和自己同生共死的祖逖要娶韵茹,要做驸马,要永远留在楼兰,为什么昨晚他没有提起,不行,我要当面问问她。
金紫燕顾不得再买什么东西,急急往王宫赶,和一个人撞上满怀,就是古智卑狗,他们三人被放出来后,要寻找卑弥呼,听说归义堂的人全部逃走了,于是想要回洛阳,在这里遇上了金紫燕。
金紫燕被撞得生疼,看是他们,就想赶紧离开,古智卑狗本想发飙,古智劣狗拉了拉他,示意不要说话。
金紫燕看古智卑狗三人目光猥琐,心里骂了句变态就走开了。
古智劣狗道:“丞相,这人是金紫燕,祖逖的有情人,我想等回到中原的时候求祖逖为我们办件事,所以不要招惹金紫燕。”
古智卑狗道:“什么事?”
“我想让他为我们引荐见见皇上,讨一块金印,跟卑弥呼的亲倭金印一样,我们要一块朝廷的亲晋倭王的金印,这样我们也不用费力去找卑弥呼了,只要有了中原朝廷的
封赏,我们就能让众倭国臣服我们。”
“嗯——这个主意不错,现在我们就回洛阳做准备。”
金紫燕回到宫里,找到了祖逖,看他正坐在那里六神无主,上前叫道:“祖大哥。”
“紫燕你来了……”
金紫燕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大哥,你先不用说什么,我问你,你和韵茹什么时候有了婚约,为什么瞒着我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祖逖面对金紫燕一连串的为什么辩解道:“紫燕,我……没有……”
“还说没有,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你要和韵茹成婚了,要做驸马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上街什么都看到了,还看到了你亲笔签字的婚约!”
“……”
第六十一章 所见所闻()
“紫燕,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答应韵茹帮她复国,没想到她她她……紫燕,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愿意做楼兰驸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自从韵茹到了洛阳,整天在你身边日久生情在所难免,她很依赖你,我也早就看出她喜欢你,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韵茹?”
祖逖道:“没有,我没有喜欢过她,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唯一至爱。”
“大哥,你是不是说了假话,我看你的红都涨红了。”
“我的脸本来就是红的。”
“可你的脖子也红了,难道你平时也这样吗?”
“有吗?”祖逖一摸脖子,果然发热,为什么刚才紫燕问自己的时候心里会紧张,难道难道我真的也爱韵茹?不,不可能!
祖逖静了静心道:“紫燕,这件事所谓的婚约根本就是韵茹一手炮制,当时你也知道我为了出征四处筹钱,你也是出过力的,韵茹赌技高超,我为让她出手,答应了她的协定,都怪我太相信她,面对一纸楼兰文,她轻易骗过了我,这事从头到尾我毫不知情,
紫燕,错已铸成,我们要想办法解开这个难题。”
“大哥,刚才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的真实想法,我对你还是相信的,韵茹我也是了解的,这次她不会轻易罢手,再说义全故意把协定张帖出来,就是要逼你就范,如果你不答应就是悔婚。”
“就是背上悔婚的罪名我也要离开这里,紫燕,你要明白我的心迹。”
“那我们现在商量个逃走的办法。”
“紫燕,三日之后要我完婚,我们晚上偷偷离开这里,等到子时之后,凭我们的轻功要逃出王宫易如反掌,没人会发现我们。”
“嗯,我们晚上动身,等他们察觉的时候,我们早就出了楼兰境界。”
两人议定子时动身,好不容易熬到子时,祖逖两人轻装出宫,遁出城门就往东赶。
疾行了十几里地,看看后面无人追赶,两人放下心来,正自松懈之时,一彪人马来到,有几十骑拥着一人来到,是韵茹追来了,刹时四下里火把通明,众军把二人围在了中心。
韵茹下了马喝道:“你们都退后三里!”
众军回马,韵茹过来对祖逖道:“大哥大姐为何不辞而别?”
祖逖不自然地道:“我们不想打扰大家,所以就悄悄往洛阳赶。”
金紫燕抢白道:“韵茹,实话说了吧,大哥不想做驸马,所以才连夜出走,希望你能明白,祖大哥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应该如此逼他。”
“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为了要留下祖大哥不惜弄得满城皆知婚约的事,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祖大哥,你走吧,这次见面就当是我送你了。”韵茹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韵茹,我永远是你的大哥,我还会来楼兰看你的……”
韵茹听了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道:“大哥大姐,谢谢你们为我为我们楼兰做了那么多事,关键时刻金大姐冒着危险盗来国师身上的兵符,这一切韵茹和楼兰百姓永远不会忘记。”
金紫燕不想耽搁,她说道:“韵茹,你快起来,洛阳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再会了。”
“等等,我还有句话,金大姐,我能和大哥单独说两句吗?”韵茹道。
金紫燕对祖逖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走开几十步,这里只剩下两人,祖逖道:“你说。”
韵茹站起身深情地看着祖逖道:“祖大哥,虽然你不承认我们的婚约,但韵如承认,永远承认,你不做驸马,我也没有怨言,因为看到你们这么如影相随,我还能怨得起来吗,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都怪韵茹没有这个福气,可是在韵茹的心里,大哥你就是楼兰的驸马,自从第一次见面韵茹就爱上了你,总幻想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楼兰的驸马,和我一起守护着孔雀河,胡杨林,楼兰城,守护着楼兰子民,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傻了,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的妹妹,韵茹虽然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大哥,你真的要放弃这一切吗?”
“是的,但谈不上放弃,因为这些本不属于祖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并且上天送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我真的很感谢上苍,韵茹,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当成真正的大哥吗?”
韵如再次流下了泪:“不!不可能,我一天爱上你,就爱你一辈子,无论你承不承认,在韵茹心里只有你才配做楼兰的驸马,我这次回去就对楼兰子民说驸马有事回洛阳,而我而我……就只有等你回来,永不再嫁!”
“韵茹……!”祖逖心头一震,
内心的坚硬顿时化为了松软,心头有些硬咽。
韵茹一抹泪珠,命人留下一匹快马给祖逖,自己跃上马背,拔转马头,带人疾驰而去。
祖逖的眼睛湿润了,是啊,这样一个女子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说没有一点感情自己也不相信,如果没有金紫燕,自己会不会爱上她?他不敢往下想,牵马走向金紫燕,两人上马消失在了夜幕中。
傲龙狂生在楼兰的皇家赌城任了城主,听说祖逖回了洛阳,连说为什么没有通知自己,他决定在楼兰赌城过几天赌瘾就回洛阳。
两人马不停蹄,三天就回到了洛阳,到了城门,祖逖下马牵行,看到前面排起了长龙,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都要受到盘问,重要的是要留下税钱,身边走过的百姓议论纷纷,一个道:“赵王想钱都想疯了,不但天下各行各业增税三成,还四处设卡强收过路费,真是霸道,百姓迟早要被他逼反!”
跟他同行的劝道:“嘘――你小声点,说话要慎重了,你还敢说什么赵王,他现在可是皇上了,这话被官家听到了,恐怕你人头不保啊!”
“保不保的无所谓了,这世道都混不下去了,你说他是皇上,我可不承认,不但是我不承认,百姓有几个赞同,你看看他上台后大肆封赏,弄得国库空虚,只知道搜刮老百姓,哪个不暗地里骂他!”
“闭上你的嘴,还是少说为妙,快走快走,以后我再不跟你进城来贩红薯了!免得惹祸上身!”
“不来就不来,做趟买卖还不够税钱,就是求我也不来了,还是呆在家里的好。”
/》 祖逖知道司马伦做了皇上,是明目张胆的篡位,心里气愤不已,正想着,前面一个出城的百姓被官军拦下,他是个羸弱的老者,身上背个包袱,一名官军扯住他道:“身上是什么?!”
“军爷,是一点碎银,还有几件衣服,我要出城到女儿家,在洛阳我是混不下去了,投亲找口饭吃。”
“我不管你是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进出城要交税的吗?”
“知道知道,可老儿我没几两碎银了,还要在路上做盘缠,求军爷放老儿一条生路吧。”
“这么说你也是有钱,拿出来!”
“这是我做盘缠的钱,给了军爷我就是死路一条啊。”
“要死便死,哪这么嗦,老头,快交!”
老者抓紧了身年包袱,一名官军道:“死老头,我看你是不想交了!”他说着一把扯下了老者身上的包袱。
官军打开一看,把几两碎银装进了袋子,又把包袱扔给了老者,老者气得口唇发抖:“你们抢了我的钱,还让我活吗,你们这些畜生!”’
一名官军道:“老头,你骂人!要找死吗!?”
“找死?你们这么做我们还有活路吗?!”
“老头,你可知道你骂我们就是骂当今皇上吗,我们可是奉差办事的。”
“什么狗屁皇上,弄得天下满大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