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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将军相救,不知你们是哪路人马?”
金展鸿下马回道:“张丞相,我们是孙吴人马,专门前来支援丞相的。”
“孙吴人马?难道是以前雄据江南八十一州的吴国?”
“正是,正是,我是吴国兵马大元帅张继廉,吴国丞相孙悌就是家父,现在我们的皇上就是孙瑾。”
张昌似有所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是张丞相的后人要光复吴国!”
“是的。”
“那大元帅又为何要来支援本相呢?”
“我看你们被陶侃打得大败,丢了很多地盘,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消灭,同样我们的人马不多,也难成气候,不如我们合兵一处,在江南打出一片天地!”
张昌想了想道:“这倒是好事,只是我们合兵一处,打
得是我们的汉空旗号还是吴国旗号呢?”
第六章 刘琨下山()
“当然是吴国旗号了。”
“哈哈哈,吴国?凭什么?难道就凭你的这两万人马吗?张继廉,我可是有几州之地,二十万人马,怎么能随了你们吴国呢?”
“张丞相,虽然你假托汉名,并且找了个长得像刘邦的人来做傀儡,恐怕也难以长久,陶侃这个人深有谋略,你根本打不过他,如果没有我,你早晚会被他吃掉。”
“你以为你能打得过陶侃?”
“陶侃很难对付,但我有办法让他消失,我们少了这个劲敌,成事的几率就大多了。”
“你的意思是要去暗杀陶侃?”
“是的,这件事只有我能办到,等陶侃一死,你就可以重振雄风,怎么样,单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能随了吴国吗?”
“其实说起来,无论是何旗号,我张昌要的是富贵荣华,张昌自知家世贫贱,不敢做人主,我现在刚打起汉家旗号,并且是丞相,难道还有比丞相更刘的官位吗?”
“这个我明白,你只要随了吴国,我就让皇上封你为吴国丞相,吴国旧地皆是繁盛之地,事成之后,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个……”
“还有,我颇有钱粮,这次就带来了十万石大米,只要你跟我合作,保你几世富贵!”
张昌想到自己真是难以跟陶侃对阵,现在有这么好的搭档又怎么能错过机会呢,但他怕金展鸿骗他,如果改了旗号,金展鸿又杀不了陶侃呢?于是说道:“大元帅,现在改旗易帜有点仓促,不如等你拿下陶侃之后,我再对部众讲明是吴国之功,那么大家都会愿意随了吴国。”
“也好,陶侃随时会来进攻,你就挑处地方扎下营寨,以防他再次冲过来,至于他的命,我随时会取来!”
二人合兵一处,金展鸿在孙瑾的安顿之地找到了他,向他说了事情的进展,孙瑾让他立即前往刺杀陶侃,事成之后,接手张昌部众,正式打起吴国旗号。
陶侃输了一阵,驻扎在扬州江都城,准备第二天再次追击,这时有人来报:“将军,乱军在观音山下扎营。”
陶侃登城观看,看到营内正在烧火做饭,自语道:“张昌已经乏粮多曰,怎么今天有了这么多的粮食,横插进来的那支队伍又是什么来历呢?”
陶侃看着远处的观音山陷入了思考中。
观音山风景秀丽,即使是在冬天也不显萧索,在山的半山腰处有一座废弃的观音庙,里面早没有了塑像,那是因为百姓在山下重建之后,把塑像也搬走了,这里面现在住了两个人,就是刘琨和羊献容。
两人自离开洛阳之后,打算找一个清静的地方隐居起来,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他们选择了这座观音山,在这里安了家,添置了过曰子的用具,在山上开了菜园,种了几分地,还养了鸡鸭,小家不大却颇有生气。
羊献容每曰里养花种菜,还亲自织布,忙得不亦乐乎,刘琨有时练剑,有时看书,或者挑挑水,砍砍柴,羊献容过着清苦的曰子,可心里比蜜还甜,终于能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了,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羊献容时常心里祈求上天,愿这种平淡快乐的曰子永远下去。
这天羊献容刚喂完了鸡鸭,两人坐下来说着话,刘琨道:“容儿,这种曰子太清苦了,真是难为你了,我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真是辜负你了。”
羊献容伸手捂住他的嘴道:“不,琨哥,不要这么说,献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过大富大贵的生活,献容只想能和你在一起,就象这样简单而又快乐,我一点也不觉得苦,琨哥,你要明白,没有你,无论什么样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琨哥,我真要感谢上天对献容如此眷顾,今生有你相伴又夫复何求呢。”
“容儿,我……”刘琨欲言又止。
“琨哥,你心里有事?”
“没有,我没有,我和你一样,只希望一直和你就这样走下去。”
“琨哥,我们要个孩子吧?”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容儿,我不是说过吗,要一年以后再要孩子,到时我们要一大堆的孩子,我教她们读书写字,练习武功……”
“琨哥,为什么要一年以后,难道你认为我们现在不安定吗?”
“不是,我只是想……”
“琨哥,你。……”
“容儿,现在先不说这个,我给你吹一支茄曲。”刘琨岔开话题,拿出兰茄,放在嘴上,吹起了曲子,一曲吹完,羊献容流一了眼泪,刘琨问道:“容儿,你怎么哭了?”
“琨哥,你能听出别人的曲中之意,可我也能听出个大概,刚才曲声沉郁,似在诉说你的不得志,我知道你的心不在这里,你还想着外面,还想着要建功立业,我知道你不愿意就这么陪着我,呜呜。……也许…也许是献容太自私了……我知道你心里装着天下,琨哥,是不是……?”
刘琨号称琴皇,别人的曲子他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想不到自己的曲子也被人窥破心思,他知道羊献容兰心慧质,大概的意思还是瞒不过她的。
刘琨抚住羊容的肩,又抬手为她擦拭眼泪,轻声道:“容儿,我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你,昨天我下山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晋军正在和张昌打仗,百姓四散逃离,我还听说张昌以为民请命为名,又打着恢复汉家的幌子,不但跟官家斗,而且纵容部下劫掠百姓,哪来的为民请命,所以我想下山去帮陶侃平定张昌之乱。”
“这……这……”
“容儿你放心,等平了乱军,我马上回来。”
“琨哥,我知道你认准的事谁也拦不住,你去吧,如果不让你做你又怎能安心,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因为你答应过要和我生一堆孩子……”羊献容再次流下了眼泪。
刘琨好言安抚一番,然后毅然下了山,进了江都城,陶侃听说刘琨来见,他听说过刘琨的名声,马上命人请了进来。
一番客套之后,刘琨说了来意,要到陶侃军中效力,陶侃连道求之不得,立即委为参军司马。
陶侃马上和他商讨明天的进军事宜,两人正在参看行军沙盘,突然刘琨道:“这是什么味道!”
第七章 一刺不中()
“好臭啊,这哪来的味道?”这时一个亲兵捂着鼻~~~lā
陶侃也闻到了异味,是一股牛粪味,可房间里哪来的牛粪呢?
刘琨皱眉道:“将军,是牛粪味,应该是有人踩到了牛粪而不知道,然后又带进了房间。”
陶侃对几名亲兵道:“你们检查一下,看是谁带进来的。”
几名亲兵检查过后,并没有什么发现,但刺鼻的气味依然没有减少,大家正自疑惑之时,一个亲兵指着墙边的一张桌子道:“你们看,那边桌子腿边有东西,就象是牛粪!”
大家仔细看去,桌腿边果然似一堆牛粪,而且地上还有几个脚印,都印下了牛粪的印记,一个亲兵刚要拿东西去清理桌边的牛粪,但奇怪的是那堆牛粪竟然自己移动了!
“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那堆牛粪挪过地方之后,令亲兵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个亲兵腰间挎刀似被人拔出,但就是看不到人,那把刀竟然笔直地向陶侃的背后刺去!
刘琨看了叫道:“保护将军!”
刘琨看刀来到,拔剑荡开,刘琨这会儿什么都明白了,他和祖逖听金紫燕说过,隐身逸圣衣被师兄骗走了,现在显然是有人利用逸圣圣衣要刺杀陶侃,这个人除了金展鸿不可能是别人,至于为什么要刺杀陶侃刘琨更不明白。
刘琨想得不错,持刀的就是金展鸿,他要刺杀陶侃,于是利用逸圣衣进了大营,由于没有走正门,路过马棚的时候,脚上踩了牛粪,但他在夜里没有发觉,进了房间找机会下手的时候,被人们闻出了味,金展鸿过才知道踩了牛粪。
逸圣衣可以让金展鸿不被人看见,但牛粪沾在脚上,却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金展鸿怕有闪失,决定速战速决,抽了亲兵的刀要杀陶侃。
金展鸿挥刀和刘琨过招,此时的刘琨虽然已今非昔比,尽管刀伤不了他,但金展鸿的身体他看不到,只能看到刀,用脚和左手出招他也没法应对,几招之后,刘琨身上竟连连中招,刘琨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对着不知所措的亲兵道:“大家来帮忙!”
“刘司马,怎么帮啊,你到底在和谁打?!”亲兵们一头雾水,哪知道怎么帮忙。
“大家只管上前朝舞刀的地方乱砍便是!这是个隐形人!”
“隐形人?”
“别问那么多,快上来帮忙!”
众亲兵试着上前朝刀的方向乱砍,虽然毫无章法,但一来人多,金展鸿前有刘琨,还要对付这么多家伙,根本办不到,他接连砍翻了几名亲兵,想再次上前杀陶侃。
陶侃被亲兵包围起来,金展鸿挺刀直进,但还是被刘琨拦下,又有亲兵在旁帮忙,根本得不了手,况且外面的士兵不断涌进,隐身衣的时效也快要到了,如果时间一到,就会无所遁形,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敢再逗留,把刀丢在了地上,马上没人再看到他,就是砍也没了方向。
金展鸿遁出房间,无奈回到了营中,他悄悄收起了逸圣衣,正好张昌进来,他不知道金展鸿今天去刺杀陶侃,问道:“张继廉,你说要刺杀陶侃,并且还说一定能够成功,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如果过了今晚,陶侃明天就要对攻打我们了。”
金展鸿不想说自己失败的事,他说道:“陶侃军中禁卫森严,我认为很难刺杀到他,不过,我一直在找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过了今晚明天说不定我们就被打败了!”
金展鸿看张昌性情急躁,劝道:“你如此急躁有什么用,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明天的仗怎么打?”
“明天的仗怎么打?如果不是你说要扎营,我早就跑到江州了,何必在这里等死?!”
“跑到江州,今天若不是我的两万人马出奇制胜,你早就没命了,我救了你,你不感谢反倒对我吆五喝六,真是不足与谋!”
“你……!”
“好,既然不能精诚合作,那我只好拉我的两万人马自寻出路,待我扯起复吴大旗,一定会有不少旧吴子民跟随。”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想的太天真了,我的汉旗号尚不能让百姓归心,你凭吴国旗号就想着登高一呼,恐怕应者寥寥无几啊。”
“吴国在江南雄据六十年,深得民心,怎么会没有追随的人呢?”
“你错了,吴国未代皇帝孙皓大兴土木,不恤百姓,残暴无常,乱杀无辜,只知近小人远君子,广选美女充实后宫,天下怨声载道,等到晋伐吴时,吴军都望风而降,吴国早就没有民心了,扯起吴国大旗,恐怕会反受其累,张继廉,我可是为你好,以前你要我们随吴国,我看你还是死心塌地随了我们的兴汉大旗吧,只要好好合作,我会保举你为兵马大元帅,怎么样”
“你的说法没有一点道理,吴国孙皓英明贤达才被立为了皇上,即位之后励精图治,吴国子民无不深受其恩泽,晋国出师无名,灭了囯国,我一定会再兴吴国,别跟我说什么兴汉,我只知道吴国!”
“我们现在还是先不要讨论到底要用什么旗号,想想明天的事情吧。”
“好,我们暂且放下这事,明天单凭我们的力量很难跟陶侃对敌,对了,张丞相,你的部下石冰为什么不来接应你?”
“我早就给他发了讯号,可他被陈敏缠上了,日子也不好过,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陈敏?他是什么人?”
“陈敏这个人原来只是洛阳管库的小官,但听说此人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