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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非要杀尽长安百姓不可吗,这么做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徒增仇恨罢了,司马炽死了,你们再把司马邺杀掉,屠尽长安百姓,我羊献容一个亡国皇后,又有什么颜面再呆在赵营中,我还是死了算了!”
羊献容说着就要以头撞墙,被刘曜拉住:“爱妃!爱妃,我不杀便是,不杀便是,我同意请降就是。”
羊献容转身道:“大晋皇上投降,你不能擅杀一人,不论是百姓还是朝臣,否则,我不再苟活于人世!”
“好,我都同意,爱妃你就放心吧,我绝不妄杀一人!”
“如此就好,你快去办吧。”
刘曜回到营中,同意了来使的请降,但他要司马邺举行一个出城请降仪式,来使只好同意了。
这天,司马邺换上便服,赤肩露背,口含玉壁,乘坐羊车,要出城请降,群臣围住羊车哭号,有的躺在辘轳前,有的爬上羊车拉住他的手臂,司马邺悲不自胜,泪如雨下却又无可奈何,推开群臣,纵车出城到赵营请降。
近到赵营,司马邺膝行而进,手托荆条,一边喊道:“罪臣司马邺不知天高地厚,无视赵国天威,姿意抵抗大军,今幡然醒悟,前来请降,请中山王恩准!”
刘曜出营,把司马邺解进营,并派兵进城接手长安,然后又命人把司马邺送往平阳请功。
祖逖刘琨刚到黾池,就听说了长安失守的消息,只好退了回来。
司马睿听到司马邺被俘的消息,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称晋王,于是天下人都知道司马睿想要做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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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复仇大计()
司马邺被俘之后遭受了跟司马炽一样的命运,而且更甚于司马炽。
刘聪次宴请群臣,都会让司马邺穿着下人衣服,提着一把壶为众人逐一斟酒,被人呼来唤去,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发指的是刘聪如厕,会让司马邺为他掀马桶盖,而且刘聪出猎之时,就让司马邺穿着短衣,肩扛长戟,在头前牵马带路,大晋子民见了无不垂泪。
刘聪玩腻了这种游戏,就要杀掉司马邺,手下陈元达劝道:“皇上,杀一个司马邺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但是司马氏很快就会再立新皇,依然具有号召力,如果留下他一命,则司马皇室无人敢称帝,大晋群龙无首,必生内乱,自然就有利于我们彻底消灭他们。”
刘聪想了想道:“元达说得有道理,那朕就留他一条命。”
刘聪留下了司马邺,自认俘获大晋两位皇帝,占了半壁江山,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他遍召天下美女,充斥后宫,这样一来,自然就冷落了月光月华姐妹,姐妹两人颇有怨言。
特别是靳月光,她是上皇后,却难得和刘聪相聚几次,昔日的恩宠已经不复存在,她倍感失落,心生怨恨,不甘寂寞之下和宫里的禁军头目做了苟且之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靳月光和禁军头目打得火热,由于靳月光不再指望刘聪宠幸,就干脆在自己的寝宫留宿小头目,但事情就是这么巧,刘聪这天忽然觉得冷落了上皇后,就来她的寝宫找靳月光,而且事前没有打招呼,等他来到寝宫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了淫声**,并且还有拆床拆房子的架势,刘聪踢门而进,看到了靳月光正和小头目。。。。。
靳月光和小头目怔住了,靳月光绝想不到刘聪会突然而至,她吓得哆嗦成一团,小头目被刘聪一把拉过,掌劈而死,靳月光跪下求情,但刘聪不为所动,依然把她赐死了。
对于靳月光的死,她的父亲靳准异常恼怒,他暗骂刘聪做事太绝,并且发誓要杀了刘氏一门为女儿报仇!
靳准要先杀刘聪,他指使靳月华主动为刘聪挑选美女,供其日夜宣淫,而且还专门配制了猛药,刘聪沉浸在酒色之中不能自拔,不久刘聪就重病不治而死了,他在死前终于还是毒杀了司马邺。
刘聪死后,他的儿子刘桀即位,靳月华也就成了太后,靳准的计谋已经达到了一半,他不但要刘聪死,还要推翻整个刘氏皇族,自己也做皇帝,把赵国变成自家天下。
靳准要推翻刘赵,但怕刘氏的几位皇族王爷,特别是刘景,不但骁勇彪悍,而且用兵有方,手里也有兵权,如果要发难刘桀的话,几位王爷就会迅速把自己灭掉,所以要除刘桀,必先除掉重要的五位王爷。
靳准把这一任务再次给了女儿靳月华,当靳月华听了父亲的计划时候,不想去做,因为他要她去刘桀,随机应变,就中取事,借刀杀人除掉五位王爷。
靳准看靳月华不同意,说道:“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自己,一是为我了们靳家的长久之计,二是为你姐姐报仇!”
靳月华最后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可是不等她实施刘桀就自动找上门来。
这天,靳月华黄昏之时打扮一新,正想派人给刘桀,以有事相商的理由要他来自己的寝宫,外面有宫人来到说道:“太后,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靳月华纳闷,为什么没有召见他,他反而送上门来了?
正思量间,刘桀走进门来,义庄义谐地道:“儿臣参见母后。”
“皇上免礼,不知道皇上来此。。。。”
刘桀没有回答,让里面的宫人全部退下,然后改成了一付嘻皮笑脸加无耻色相,凑近一步道:“母后,儿臣想你了。。。。嘿嘿。。”
看着往前凑的刘桀,靳月华满脸的厌恶,但为父亲的计划,她也不好发作,只是回道:“皇上,以后什么时候想母后了,就来哀家这里,皇上,里面坐。”
刘桀直接坐在了靳月华的凤榻之上,看靳月华不和他同坐,就上前一步拉她坐下,靳月华故做挣扎,刘桀看着迷人的尤物,不再掩饰自己,把靳月华推到榻上。
“皇上,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母后,不,我的美人,父皇没死的时候,我就悄悄地盯上了你,看看你这付惹人怜惹人爱惹人犯贱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不想要了你!父皇当初忙于物色美人,冷落了你,我真想替父皇尽尽人事,可我不敢,那样做一旦被他发现我就没命了,靳月光和人就是例子,所以,我忍了这么久,为得就是有一天能得到你的身体,你的全部,现在父皇死了,我再也不用顾忌了,不用再掩饰什么了,因为这个天下就是我的,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我现在就想要你靳月华,说句实话,如果靳月光没有被父皇杀掉,我会把你俩个一块宠幸,哈哈哈哈。。。。美人,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皇上,不能这样,我是太后,你这是乱人伦!”
“乱人伦?父皇不是宠幸了单太后吗,难道我就不能睡靳太后吗?!”
“你。。。。你。。。。不能这样。。。。不能。。。。”
靳月华故做矜持,刘桀翻身而上,扯碎了靳月华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刘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他看着旁边躺着的尤物靳月华,再次兽性大发,一阵山摇地动之后,刘桀再也离不开了靳月华。
从此之后,刘桀经常和靳月华幽会,甚至刘桀要封她为皇后,靳月华没有同意。
这天,两人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靳月华抚着刘桀的胸娇滴滴地道:“皇上,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有比我们的事还重要的吗?”
“皇上,我听说上洛王刘景和几位王爷密谋要忘掉皇上,立济南王刘骥为皇上,如果一旦事发,我们就再无相会之日了,皇上应当早做决断!”
“什么!竟有这等事,刘景仗着有点本事就要跟我作对,哼!看我不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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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无意北伐()
“皇上,刘景自负文材武略,勇比先皇,常常流露出他应该继承大统的意思,可见他立济南王刘骥是假,自己要篡位才是真,刘景要做了皇上,你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桀听了,吓出一身冷汗,他起身披衣,没心缠绵,咬牙道:“幸亏有你一言,不然我会死得很难看,刘景,该是我们摊牌的时候了!”
接下来,刘桀刘骥刘景等五位兄弟全都罗织罪名,逐个杀掉,把他们的兵权全部收归给了靳准,靳准看到刘桀上当了,除掉了实权派,就立即带兵进宫抓住刘桀,刘桀问道:“父皇和朕给了你荣华富贵,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看看你和你的混蛋老子刘聪都干了什么?”靳准怒道。
“我们哪里做错了!?”
“哼,刘聪因为我的女儿出轨就杀了她,难道他还不该死吗!而你乱人伦,强占太后,难道还有脸做天下吗!?”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你的女儿天生騒骨,红杏出墙,杀了他是天经地义!你说朕太后,其实是你们故意勾引朕,为得就是篡位!”
靳准一听怒道:“到死都不悔改!杀!”亲兵手起刀落,刘桀去见了阎王。
又把刘氏一族全部押到东市斩首,为了泄愤,挖出了刘聪和刘渊的尸首鞭抽刀砍,然后自号天王,分封百官,为了自保,向司马睿称臣,因为这时候的司马睿已经登基做了皇帝。
但是司马睿并不相信靳准的话,所以没有和靳准过多的接触,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封号。
镇守长安的刘曜是刘渊的侄子,自然也就成了赵国的唯一继承我,于是,他在长安被拥立称帝,并发兵平阳,攻打靳准。
靳准一听刘曜来攻,慌了手脚,仓促应战,最后战败,被刘曜斩了九族。
再说石勒,这些年在张宾的谋划下,东征西讨,以襄国为根据地,占了晋家大片土地,而且一度攻到长江边上,在江北,除了一些自发组织起来的坞民建起的坞堡,其他的就尽归赵土了。
再后来,石勒吞并王弥和晋家王浚,实力大增,就算刘曜也难以指挥他了,翅膀渐硬的石勒干脆自立为王,也称赵王,史称后赵。
石勒自称皇帝之后,佛图澄对他道:“皇上可曾忘了当日诺言了吗?”
“朕说过什么?”
“皇上说过,若有发达之时,必修寺院千座,如今。。。”
“原来是这样,大师,现在天下未定,要修千座寺院朕暂时做不到,等天下一统,朕保证广建寺院,弘扬佛法。”
“统一天下?”
“怎么大师不相信朕有这能力吗?”
“不是,皇上英明神武,当然能达成所愿。”
“大师一直以未卜先知著称,不如就为朕卜一封,看朕何时能渡江一统天下。”
“老衲就勉强一试,请皇上画出老家家居地势图。”
石勒把老家的图一一画出,就象当年给陈相师画得一样,可佛图澄看了之后,也跟陈相师一样,看不出这种家居有特别的地方,于是,他了想到了石勒的祖坟,佛图澄又让石勒画了祖坟地形图,佛图澄一看,这石勒果然有气吞天下之势,他说道:“皇上,老衲看您的祖坟能出一代帝王,而且还能一统天下。”
“真的吗!?这可太好了,看来陈师相没有骗我,他看了我画的草图之后,说依朕家祖坟之势,必能兴旺发达,而且还给了朕一个建议,要朕把棺材调个头,就能出将出相,现在看来,不仅是出将入相,朕还做了皇上。”
“皇上,照您的说法,您曾经自己动过祖坟?”
“是的,陈相师要朕把棺材调个头,朕照着做了。”
“那皇上做的时候有见过什么没有?”
“有,有一条青蛇缠在棺材上,更奇怪的是,棺材里还出了黑血,由于朕当时害怕,就赶紧停了手,匆匆又埋上了,大师,您看这如何解释呢?”
佛图澄听了后内心道:“原来是有人破了他的王气和地气,他这一动,别说统一天下,就是自家一族也有灭族危险!可是这些又怎么能告诉他,再说,以他这种嗜杀成性的人,又怎么配统一天下呢,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佛图澄道:“皇上,陈相师没有骗你,这样一来,你终能一统天下,只是时间未知何时,就算您不能一统天下,你的子孙也能完成您的未竟大业。”
石勒相信了佛图澄的说法,佛图澄道:“皇上,修身礼佛并非一夕一朝之事,不如皇上每年修寺百座,这样一来十年就有千座,不知皇上。。。”
石勒道:“好,朕就答应大师,每年修寺百座,广积佛缘。”
“老衲还有一言”
“大师请讲。”
“修佛礼佛要有诚心,并不是修几座寺院就能修成正果,皇上若能攻伐之下,体恤百姓,不乱杀无辜就胜过建造千座寺院啊。”
“大师说得有理,朕也记在心里,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