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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听到这里,心想他家老爷夫人这么疼爱小姐,想想自己不禁黯然神伤,这么好的爹娘能不帮吗,于是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愿意一往,不过重谢就免了吧。”
妇人不禁喜上眉梢:“多谢小哥,赏钱总不能免的。”又从车里面出来两位姑娘,看来是家里的使唤丫头。
两人在车尾打开一个大箱子,对小姐道:‘请委屈一下,术士说只有装在箱子里抬进门才会灵验,记住不要说话;不然就不灵了。”
小姐连连答应道;“好的好的。”
小姐进了箱子;马车开动,起初挺慢,渐渐地快了起来,她不禁感到有些颠簸,在心里只盼拐完两个弯就到。
拐过一个弯,又拐过一个,小姐心道好了,就快到了。
可是马车没有停的意思,一会又拐过一个弯,行了有一里路,还是没有停,小姐有点心慌,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拐两个弯就到的吗?难道是遇到骗子了!可看那妇人又不像啊,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车子七拐八弯来到了洛河边,迎面两个人走来,不是别人,正是祖逖刘琨。
祖逖刘琨从东宫出来正往回赶,马车从身旁驶过,看车尾一个木厢子;又听见里面似乎发出咚咚的声响,虽然车厢颠簸但又与颠簸的声音又完全不同。
祖逖说道:“刘琨,这辆车子有问题!”
刘琨道:“大哥,我也这么觉得,先拦下查查再说!”
当下两人掉转身子追了上去。
车上人发现有人追来,车速更快了,车夫鞭子一甩,马没命的扬起四蹄飞奔起来,后面的箱子也颠起老高,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两人一看更加怀疑车子有问题,飞速的跃过车子,在前方立住,几时拨剑在手指向车子大喝道:“司隶府查验!停车!”
车子居然没有停的意思,直接冲过来朝他们撞去。两人闪在一旁,脚尖点地,飞身上了车顶,刚要用手撕开顶蓬,两柄剑同时从里面刺了出来!
两人差点中招,道声好险!跃起身子又跳了下去。
里面有两人从车里左右两边同时滚落出来,挺剑刺向刘琨。
两人都着黑色锦紧身袍;披红色斗蓬,蒙着面,祖逖看出她两个原来是女子,就是上次碰到过的两个抛尸女子。
两人来势汹汹剑向他们扑来,剑招狠毒,意求一击中的,杀人灭口。
祖逖虚晃一招,跃起身形,施起轻功向车子追去。
刘琨独战两人,不敢大意,把剑舞的密不透风,倒也不落下风。
两名女子怕车子有失,撇下刘琨,向前保护车驾。
但祖逖已追上车子,脚踏在了箱子上。
两人一看急打出几支飞镖来!
祖逖挥剑挡开,“铛铛铛”几声飞镖全落在地上,跟祖逖上次遇到的两人同样的手法!
前面车夫一时着忙,用鞭狠抽白马,白马嘶鸣两声;象惊了一般向前窜去;随着砰的声;车尾的箱子竟被颠了下来!
祖逖喊道:“你拖住她们,我去追车子!”
箱子掉落地上因为劲势太急,竟然翻了几个滚,收势不住滑进了洛河水里!
好在厢子能浮,在水面上飘来荡去。
两名女子意欲抢回箱子,再次来合力战刘琨,显然她们很在意这只厢子。
两柄剑如两条长蛇缠住刘琨,刘琨心想两人这么在意箱子,里边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东!所以急欲把厢子捞上岸。
他边打斗边向水边靠,退到水边,一个回头望月,翻进水中站在厢子上,又一个哪叱踏海把厢子移到岸边。
两名女子不让刘琨动箱子,过来硬抢,一人一边抬起就想走。
刘琨从后赶上,两名女子慌乱中竟把箱子摔在了地上,厢子这次被撞开盖子,一个人从厢子里掉了出来,骨碌两下又掉进了水里!
那人就是刚才的小姐,掉进水里一声不吭,不喊救命,只在上面浮着。
原来是刚才在厢子里连跌带撞晕了过去;所以没了动静。
刘琨一看是个男子装束的人;心里怒道果然是有特别特别的状况!
莫非掳掠少年的元凶现身了!
又见人掉进水里,心里更加着急,一招“夸父追日”,飞速跃在两人中间,瞬间使出“”长河落日”和“斗转星移”两招,剑招凌厉气势如虹!
两名女子在他的迅猛攻势下,只有招架之功,瞬间手腕上已各中了一剑,宝剑铮的一声掉在地上。
两人见不是对手,捡起剑转身飞进了黑幕中。
刘琨救人要紧无心追赶,从水里把人抱上来。
这时祖逖也回来了,他看到人已全身已湿透,浑身冰凉,昏迷了过去,帮刘琨把她搭在背上,疾步向济善堂奔去。
济善堂里金紫燕还在前堂坐着看医书《杂症汇要》,看到刘琨背着个人匆匆进来,忙起身迎上去,问道:“刘大哥,这是怎么了。”
祖逖道:“先别问那么多,先把这位兄弟救醒,他昏过去了,还溺了水,浑身发凉,怎么办呢?!”
“啊,先把他背到后院东边房里,我马上过去!”
刘琨背着他急奔到后院,把人放在东边房里床上。
金紫燕快步走到床边,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把脉
脉。
刘琨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金姑娘,他不会有事吧?”
金紫燕把过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睛说道:“他没啥大碍,他的头部受了撞击所以昏迷,况且他溺了水,要用姜汤驱驱凉气,一会我要给他扎针。”
她扔给刘琨一套衣服:“这是我爹以前的衣服,还挺干净,先给他换上吧,我去弄姜汤,祖大哥,你去帮我烧水。”
“好。”
金紫燕两人出了门,刘琨走到床前,解开她湿透的衣衫,麻利的褪下双袖;从上边往下拽。
刚褪到胸前,发现她竟穿着粉褐色绣荷花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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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重要发现()
刘琨笑了笑想道:“这小兄弟还穿肚兜,臭小子真有意思,呵呵。”
不及细想;就用力一拽到底;突然刘琨吃惊的大叫一声:“啊!怎么会这样”,刘琨看到一个女人的祼体呈现在他眼前!他惊呆了!把手指放在嘴里用力一咬,“啊”!不是做梦!
“金姑娘!快来啊!有状况!”说着奔出门去!
金紫燕听到刘琨的叫声,不知道怎么了,对着跑出房间的刘琨问道:“大哥怎么了?”
刘琨指指房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没想到她……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有意的,没想到,……我可什么也没看到……”
金紫燕听了急忙进房,走进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金紫燕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在她风池、;百会、印堂、上星等穴道上施了针。
这时祖逖端着姜汤走进来,金紫燕迎上去说道:“你先出去,这里有我。”说着接过了姜汤。
祖逖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只好出去等着。
金紫燕给她灌下姜汤,小姐慢慢醒了过来,金紫燕朝外喊道:“两位大哥,她醒了,快来啊。”
刘琨祖逖走进房里,小姐早换了女装,妩媚之下略显苍白,显然还尚未恢复元气。
刘琨想到刚才无意窥到了她的**脸刹时红了,近前说道:“姑娘你终于醒了。”眼睛却不敢再直视小姐。
祖逖这才知道原来救下人是个姑娘家。
小姐刚睁开眼睛还没意识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懵懵地说:“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进了一个大厢子,然后就走了很多路,后来我拼命的用手捶厢子,我还听到打斗的声音,再后来我的头被撞蒙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琨道:“姑娘,是这样的……”小姐缓过神来,她看到一张俊美的脸;不过脸却是红红的,还没等他往下说就接过道:“你叫我姑娘,我穿男装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
刘琨一时说不出话来,小姐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是女儿装:“怪不得你叫我姑娘。”
又一想不对,盯着刘琨问道:“我原来的衣服呢,又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刘琨赶紧抢白说道:“是这位金姑娘为你换了衣服,还给你扎针喂汤的。”
“多谢金大姐,可是……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女儿家的?”小姐迟疑地问道。
金紫燕愣住了,是啊,人家明明穿着男装来的,我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男女不避嫌,扒了她的衣服?
刘琨更加脸红说不上话来;是啊;难道能说是自己发现她是女儿身的。
“这个…”刘琨嘴里嗫嚅着。
“哦,是这样的,我是学医的,平时不少给人把脉,男人的脉和女人的脉相是不一样的,我是从脉相上发现你是女孩子的。更看你凤眉杏眼面若桃花,所以我一眼断定你是姑娘家。”金紫燕一付自信的样子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她显出一付终于放心了的样子,心里暗道好在是这样,不然被这男子看了我的身休那我不羞死了。
又朝刘琨道:“今晚是不是我遇到了歹人被你救了出来?”
刘琨见瞒过了她;放下心来;脸上也不再那么红了,用稍稍夸张的口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讲得是惊心动魄,小姐也不时把手扣的紧紧地。
小姐听完就要想起身道谢,被刘琨劝住:“你的身体有点虚弱,要好好歇息才行。”
“我是刘琨,”又指指祖逖道:“这是我大哥祖逖,在司州府做捕头,刚才正好碰上有人要掳走你,所以出手救下了你。你是哪里人,不是本地人吧?”刘琨问道。
“我叫羊献容,来自泰山南城,我爹是泰山郡太守羊玄之,”刚说两句似乎想起什么大事,用手掀掉被子就要下床。
金紫燕上前拦下又给她盖上被子:“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逃婚出来的,我的贴身侍婢芸儿和我一块来的,她现在还在裕隆客栈,她一定着急死了,不行,我要去找她。”说着羊献容又要下床。
“羊姑娘不要动,这点小事交给我好了,我现在就去客栈把她找来,她长什么样子?”刘琨急切地说道。
“她有点胖,也穿男装,住客栈二楼,有劳大哥。”羊献容说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刘琨答道。
“刘琨,这里有金姑娘一人就够了,我们一块去。”
刘琨两人去了客栈,这边羊献容对金紫燕说:“两位大哥真是个好人。”
“那是,他俩个都有付侠义心肠,曾经在街上救过我一次,才没有被恶少欺负,现在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金紫燕说道。
两人又论了年庚,羊献容略小,于是称金紫燕为大姐。
“你说是逃婚出来的,是不是你父母逼你嫁不喜欢的人?”
“是啊,父母让我嫁的人是个浪荡公子,我就算出家也不会嫁给他。”羊献容坚定地说道。
“那当然了,一个女人怎么能把自己的一辈子托付给这样的人,不过像刘大哥这般人那就好了,是不是?”金紫燕一脸坏笑。
羊献容其实看到刘琨玉面善心一眼就喜欢上了,听她这一说,脸上泛红,面带娇羞。
金紫燕看了已是明白**分,两人聊了一会,刘琨两个就把芸儿带了过来。
两人相见抱头痛哭,芸儿说道:“小姐,你一个人走了没回来,我好害怕,怕你有个闪失,我还怎么见老爷和夫人,呜呜呜呜…”两人哭得是一塌糊涂。
金紫燕劝住,好言抚慰一番,方才不哭,主仆二人共诉离情。
祖逖说道:“泰山南城离这里那么远,两个女孩子家真不容易。”
芸儿说道:“幸亏小姐聪明说穿男装安全,不然在路上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也正是因为她穿了男装,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一劫。”刘琨笑着道。
芸儿说道:“那是为什么?”
祖逖把洛阳的这件少年失踪案跟她们讲了一遍,芸儿拍了拍胸口道:“好险,要不是两位大哥我恐怕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刘琨说自己正在查这个案了,让羊献容详细的再讲一遍事发经过。
羊献容心有余悸地一五
五一十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刘琨几人也想不明白今日掳人的是什么人,但是很明显,这几个人是帮凶,真正的凶手在幕后,那到底是什么人呢?
刘琨道:“羊姑娘你安心歇息吧,这件事由我们去查,你们不要随便外出就行了。天色不早,我告辞了,明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