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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看了刚才的一幕,心想:“原来皇上果然智力低下,就象个十几岁岁的孩童,外界的传言不是假的。”
祖逖正在想着怎么得到玉玺然后再现身给司马衷,一只大老鼠顺着他的腿往上爬,他下意识用力一拍腿,老鼠被拍出老远,吱地一声跑开了!
司马衷听到动静,朝这边张望着走来,祖逖再躲来不及了,反正早晚要现身,只好站出来,司马衷一看祖逖,拉下脸道:“大胆!”
祖逖心下一惊,难道皇上把自己当刺客了!”
扑通跪在地上刚要说话辩解,司马衷笑着拉起他说道:“你个奴才,我怎么没见过你,应该是新人吧,穿的衣服也跟别人不一样,跟我玩躲猫猫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有贼人呢。”
祖逖一听放下心来,顺着话势说道:“奴才昨天才进宫,听别人说皇上爱这个游戏,所以就想和皇上玩一次,没有惊扰到您吧?”
“没有没有,在宫里朕有何可怕的。”司马衷说着又盯着祖逖道:“我们好好地玩躲猫猫怎么样?”
“好啊,皇上。”
祖逖说着想道待会问问皇上玉玺在哪放着就行了。
“我们谁先藏起来?”司马衷兴奋地说道,露出孩子样的天真。
祖逖心想这下好办了,他说道:“皇上,当然是您先藏了,不过皇上,我猜您一定不会藏到放有玉玺的地方的。”
“朕才不上你的当,偏要藏得严实点,我就要去放有玉玺的书房,当我是傻子呢,嘻嘻。”司马衷心里这样想着就朝书房奔去。
司马衷刚走,小顺子两人从门外喊道:“皇上,抓住了抓住了!”
祖逖听他们要进来,赶紧上前躲在门后,两人刚进门,祖逖从背后双手齐出点了两人的穴道,立时两人一动不动的像雕塑般定在那里,祖逖关上门去找司马衷。
祖逖知道他一定会去书房,他顺着过道来到书房,不知道他在那里,更不熟悉这里的一切,又一想跟他玩这个又怎么能按常规思路,于是站在中间故意说道:“皇上,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里的。”司马衷果然上当,从面前的桌子底下往外爬,边爬边说道:“你还真厉害,第一次进宫就轻易找到了朕。”
爬到边上祖逖拉他出来,只听一声裂帛声响过,司马衷的龙袍被桌底一木钉撕下一块。
司马衷笑道:“明天又有新龙袍穿了,嘻嘻。”
祖逖知道玉玺一定在书房里,他四下扫视了一眼,但没有见到,然后他又故意说道:“皇上,玉玺不见了。”
刚说完,司马衷就慌张地说道;“啊!我看还在不在。”
司马衷说着来到书架旁,拿了一个凳子站上去,在书架的最上层拿下了一个盒子,回到地上,打开一看,喜道:“哪里不见了,这不是在这里吗?”
祖逖看他要往怀里揣,过去说道:“皇上,让奴才看一眼怎么样?”
“看和你玩儿得有意思,就让你看一眼。”说着递给了祖逖。
祖逖接过打开盒子,搬出玉玺,看了看,玉玺是用蓝田玉所雕,上面用篆书刻了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其中有一个角跟其他地方不同,是用黄金镶成,祖逖知道那是汉代王莽时期孝元太后摔的,无法复原,用黄金补了一个角。
祖逖笑笑揣在怀里道:“皇上,刘某告辞了。”
司马衷一看祖逖把他的宝贝揣了起来,慌张地道:“你……你……想干什么?难道要抢朕的玉玺吗?”
“是的,刘某就要皇上的玉玺。”祖逖说着,但又不马上离去。
他指着祖逖道:“你是谁,难道不是刚进宫的奴才吗,对了,你说什么刘某,难道你姓刘。”
祖逖道:“你记往我的名字,我叫刘曜,是归义堂的堂主。”
“你叫刘曜,好,我记住你了,不把玉玺留下,朕诛你九族!”在司马衷眼里,玉玺就是他的一切,没有这玩艺,自己什么也不是。
“随你的便,我走了。”祖逖拍了拍胸前的玉玺,就往外走。
司马衷跌坐在地上,令他没想到的是,祖逖又回来了,他指着祖逖道:“你你……你……”
“皇上,你记得我是谁了吗?”原来祖逖怕司马衷智力低下,过会就把刘曜这名字忘了。
“你是张什么来着……我想想……”
祖逖看他果然记性不好,就端过灯来照着自己的脸部说道:“你看看我的样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司马衷仔细一看说道:“啊,你的眉毛是白色的!”
祖逖看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就算他到时记不清刘曜的名字,但是记清脸面应该没问题,因为这个特征太显然了。
祖逖把灯放下,确信计谋成功,就说道:“皇上,刘曜告辞,玉玺我拿走了。”
司马衷大喊来人,这时两个小太监的穴道也冲开了,因为祖逖封得很浅,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能自行冲开。
两个太监来到书房,看到司马衷正在地上打滚,呼天抢地,大声喊着;“天啊,朕的玉玺被抢了,朕的玉玺被抢了!朕要诛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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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刘曜中套()
两个太监一听,这还了得,什么人这么大本事到宫里来抢劫!
一个人马上去找孟观,孟观来到问他道:“皇上,是谁抢了玉玺?”
司马衷抹了抹泪道:“是王……王……什么来着……他亲自留下的名字……抢了就走了……”可他怎么想也想不起刘曜的名字来了。
孟观一想这黑灯瞎火的,贼人早就走远了,不如明天一早再做计较,他把司马衷送到南宫的华妃处歇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朝,群臣都知道了玉玺失窃的事情,满朝哗然。
司马衷问道:“昨天夜里有人进宫抢走了朕的玉玺,各位爱卿有什么可说的吗?”
张华奏道:“陛下,昨晚有没有看到是何方贼人抢走了玉玺?”
“朕当时正在做游戏,突然有个人和我玩躲猫猫,朕还以为是刚刚进宫的人,那人和我玩过之后,就看过了朕的玉玺,没想到看完之后就装了起来,至于叫什么……?”司马衷想了想没记起刘曜这个名字。
其实张华已经听刘琨说过此事,所以他也一步步地引导司马衷,又说道:“皇上,想必皇上忘记了他的名字,但是那个人有没有什么身体特征呢?”
司马衷经这一提醒,马上说道:“有特征,有特征,他高个子,穿蓝衫,朕记得他的眉毛是白色的!对,没错,就是白色的!”
张华奏道:“皇上,眉毛是白色的人,臣倒是见过一个。”
“是谁啊,张爱卿,快说!”
“当时臣主持招贤大会的时候,有一个人也来参加,他的眉毛就是白色的,名叫刘曜。”
“刘曜……刘曜……?朕想起来了,就是刘曜,就是刘曜,朕记得清清楚楚,他亲口告诉朕他叫刘曜!”
其他朝臣都在心里打鼓,为什么抢了玉玺还会留下名字,这不是找死吗?!
“皇上,既然刘曜有嫌疑盗抢玉玺,不如让延尉差人把刘曜传来对质,让皇上看看是不是就他昨晚抢了玉玺。”
“嗯,有道理,顾爱卿,你且差人把刘曜传来,朕要看看是不是他。”他对廷尉正顾荣说道。
顾荣本是吴国人,祖上曾做过东吴宰相,在江南是世家大族,年轻时就在吴国做官,吴亡之后和陆机陆云同来洛阳,时人号称“三俊。
当时顾荣跟孙皓的儿子们一样被封为郎中虚职,后来竟渐渐升任要职廷尉正,此职执掌天下刑狱,更重要的是廷尉有权逮捕,关押,审判有罪的王公大臣,更牛的是廷尉正可以驳正皇帝和三公的判决,是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顾荣道:“臣遵旨。”说完就出殿派人去传刘曜。
刘曜正在钱庄做着春秋大梦,听说廷尉来人传他,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惊动了延尉,他来到前厅,见有七八名军士,一个军官对他道:“奉廷尉令带刘曜进宫面圣。”
其他堂众要上前阻拦,刘曜一摆手:“都让开,我只是去见见皇上,马上就回来。”
堂众不再阻拦,刘曜随着军士去北宫。
半路之上,一个人和他们迎面而来,就是傲龙狂生。
傲龙狂生故意装做往天上看的样子,突然和刘曜撞了个满怀,军官喝斥傲龙狂生:“走路不长眼啊,滚开!”
傲龙狂生赶忙躲到一旁,让他们过去。
刘曜随着来到宫里,被引进太极殿,跪在前面,两边各有一个军士看着,刘曜道:“草民刘曜参见圣上。”
司马衷道:“你就是刘曜,抬起头来。”
刘曜抬起头,司马衷一看他的眉毛是白色的,大喊道:“就是你个贼人抢了朕的玉玺!”
刘曜一听抢玉玺,惊出一身冷汗,抢玉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自己可没干过啊!
司马衷离开宝座,走到刘曜跟前,又道:“站起来。”
刘曜站起身,司马衷围着他转了三圈,以肯定地语气道:“就是他,就是他!给朕拿下!”
两名军士上扭住了刘曜的胳膊,刘曜道:“皇上,草民不明白,草民犯了什么王法?”
司马衷指着他道:“什么王法,昨晚你来到北宫,抢走了朕的玉玺,还告诉朕你叫刘曜,你以为朕会忘了啊!就算忘了你的名字,可你的样子是忘不掉的,白眉怪你认罪吧。”
刘曜百口莫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了。
“刘曜,快把朕的玉玺交出来!”司马衷怒道。
“皇上,草民真不知道什么玉玺啊!”
司马衷以为他不肯承认,从后面一脚向刘曜踹去!没想到刘曜何等硬朗,自己竟被格了回来,仰面倒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是,刘曜身上竟掉出一件东西,司马衷过去拾起来一看竟是玉玺,大喜道:“找到了,找到了!果然在你身上,看你还敢狡辩!”
刘曜不明白自己的身上怎么会掉出玉玺,他哪里知道这是韵茹让赌王用了手法,把玉玺挂在了刘曜的衣服里面。
司马衷把玉玺揣到怀里,回到宝座,道:“顾爱卿,兹事体大,就由你审理定罪!”
顾荣回道:“臣遵旨。”然后命人把刘曜押到了廷尉狱。
张华奏道:“陛下,现在盗抢玉玺的真凶已经归案,臣下认为刘曜就是城中真正的大盗,他可真是胆大包天,连玉玺都敢抢,又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这足以说明祖逖偷盗案纯粹是个误会,他当时应该是正在缉拿刘曜,误进了贾府,所以臣请陛下撤掉祖逖一案,还其清白,恢复他的将军之职,带兵平乱,请陛下圣裁。”
司民衷找回玉玺,正在兴头上,随口说了一句:“那是那是,撤了祖逖的案子,继续带兵。”
司马衷说完又觉得不妥,就扭了扭头,贾南风虽然不愿祖逖放过,但是眼下有刘曜这个嫌犯,不能再往祖逖身上安罪名,再加上司民衷已经说了要撤案,虽然他傻子,但在朝堂上总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是要算数的,但是祖逖的兵是不能让他再带了,她朝司马衷说了几句。
司马衷道:“撤掉祖逖的案子,因为案子尚有疑点,所以暂不到司隶府履职,至于再让他带兵一事,朕认为有些不妥,因为朕有了更为合适的人选,如果这人替代祖逖的话,一定能迅速平掉关中之乱!”
朝臣交头接耳,想不出这人会是谁。
张华问道:“陛下,不知道皇上说
的这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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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贾后易将()
“此人就是宿卫军左积弩将军孟观,各位爱卿以为如何?”司马衷宣布道。
原来就在昨晚刘振按照刘曜的意思,在贾南风面前推举孟观,说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只要孟观拜将出兵,一定会吓得齐万年尿裤子,关中就能不战而平。
贾南风一听是孟观,正是自己的裙底之臣,如果让他去平了关中,自然对自己是有利的,于是贾南风决定在朝堂上提议此事。
司马伦看刘曜无望拜将,就转而讨好贾南风,孟观是贾南风的首席宠男,这是谁都知道的,他奏道:“皇上,最近京师传言,齐万年最怕孟将军去关中,是他的克星,以臣观之,此言不虚啊,孟将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读兵书,用兵如神,让他拜将带兵去关中,是众望所归,若如此,则关中幸甚,万民幸甚,朝廷幸甚!”
孟观听到这里,也不免飘飘然起来,虽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可在流言的吹捧下也就忘乎所以了。
但他免不了要谦虚几句,奏道:“皇上,未将才疏学浅,不堪当此大任啊。”
很多朝臣